興安會再次易主

在興安會易主的節骨眼上,上文市新任海關關長楊猛走馬上任。這位年僅30歲的海關關長成爲了全國海關範圍內最年輕的正廳級幹部。青年得志,意氣風發,決意要在上文這個地方幹出一番政績。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燒到了蘇氏集團的頭上。他上任後不久就開始嚴查海關各個港口的進出情況。也是趕巧,正碰上蘇家從德國海運來的一批轎車進境,不明就裡的楊關長還以爲自己遇到了立功的好機會,當即就給查收了。

可憐這位屁股還沒坐熱的關長,當天夜裡便被人殺死在了自己新家的臥室裡。

正廳級的海關關長被人暗殺,上文市這可算出了天大的亂子了。上面對這件事非常重視,派了專案組下來調查,蘇家自然成爲了頭號嫌疑犯。

“阿豪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人是你殺的嗎?你這次怎麼行事如此魯莽。如果他們接續查下去…”

“阿微,你別激動,不會出事的。有我在,放寬心就好。”

聽他胸有成竹的說着,微冷一顆燥亂不安的心總算平復下來。阿豪哥既然說沒事,那應該就不會出多大的狀況。在蘇微冷的心中,阿豪如她死去的哥哥一樣,都是那麼的料事如神,神通廣大。

這件事,自然不會是他做的。那楊關長少不更事,做事如此不顧後果也就罷了。他古家豪可是出了名的笑面虎,殺人從來不用刀。這麼笨拙的報復伎倆,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安靜的坐在辦公桌前等電話,手指輕輕敲打着紫檀桌面。不出半小時,鈴聲果然響了,望着來電顯示上的號碼,古家豪嘴角輕輕上挑。約莫着時間,真正的兇手也該自動浮現了。

“ 喂,古總。 ”

“ 吆,是四爺呀。你老最近身體還不錯吧? ”

“承蒙古總惦記了,還好,還好。咳咳…… ”

“ 不知四爺有何吩咐?”

“古總您是聰明人,我也就明人不說暗語。後天就是興安會傳位大典, 我不希望出任何紕漏。咳咳……若傳位大典能順利進行,那楊關長的事,咳咳…”

“四爺您真是多心了,龍頭棍定能順利交接。楊關長的事就有勞您費心了。”

……

“這老爺子,可真是老奸巨猾。也是,兩任失手,人家是不得不防呀。”

掛上電話,古家豪暗自思索着。想到一處,臉色忽而凝重下來,雖說之前就預料到這件事情是丁家在幕後主使,只是丁家何時有了這樣的實力,讓他連向專案組打探消息的門路都找不到。如果這次他真的決定不交龍頭棍,而是鋌而走險,和丁家正面對峙,恐怕都勝算不大。

當務之急,是要重新摸一摸丁家的底了。

2003年8月15日,晴。

再相見,是在興安會舊式的傳位大典上。

說是舊式,其實早已省去了很多繁瑣禮節,只不過請了會裡的老一輩坐觀見證。微冷代表死去的哥哥,上香三炷,拿了供在案堂上龍頭棍,交到早就等在一旁的丁若寒手裡。

這短短的一截沉香木,凝結了古往今來多少人的鮮血。

不過倒也真是個精緻物件,讓素來喜愛古物的她不捨放手:前端是順應枝條走勢而雕刻的龍頭,氣宇軒昂,象徵着權力與尊貴;後端以一瑩潤透亮的白玉珠收尾,象徵着吉祥如意。中間圓潤古雅的棍身,恰容的下雙手抓握。

微冷在他手掌心裡放下這根棍子,或許是還未從對這精緻物件的讚歎中走出來,手略微停留,便覺得被下面的一雙大手連同那棍子一起握住了。

擡頭,觸了他的目光竟微紅了臉,幾近忘了把手抽出。錯亂了心率,也忘了接下來的禮節,抽出雙手轉身便走。

高跟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漸行漸遠,獨留下他一人站在空曠的大廳裡,望着手中的棍子癡笑。

其實他並沒覺得這棍子有什麼好看,只是剛剛拿着它的那一雙手,青蔥白玉,美的讓他一時着了迷,想要永遠握在手心……

望着棍子安穩的交到了兒子的手上,丁逸博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棍子,是他兩任六年的屈辱,今日終得雪恥。只是,這孩子怎麼連着那蘇家女人的手一起握住了。而這女人,就是蘇闊海的妹妹蘇微冷無疑了。

當年兒子就是通過她拿到了蘇家的核心機密,後來因爲在文件中發現蘇家暗中收購了丁氏集團的大量股份,纔不得不放棄剿滅蘇家的計劃,和蘇闊海攤牌言和。

望着兒子沉醉的神色,丁逸博微微皺起了眉頭:當年決定消滅蘇家時,他一再爲蘇微冷求情,如今又是這幅神情,不會是餘情未了吧。這可絕對不行,在這個即將和何家小姐訂婚的節骨眼上,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

“ 何葉菲菲 ”

原來丁家之所以敢如此猖狂,是因爲和京城的高官搭上了親家。

古家豪皺眉望着照片中的女子,一分鐘,兩分鐘,終於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微笑:姑娘,對不起了。這婚,恐怕沒那麼容易定下來。

丁若寒和何葉菲菲的訂婚宴設在9月9號,寓意長長久久。

訂婚宴的前一天晚上,同恩大學宿舍樓前,何葉菲菲從丁若寒的車裡出來,揮手再見。

“哎,這個男人,明天就要訂婚了也不見個笑臉。”

望着他的車慢慢駛離,她不滿的撇撇嘴,轉而又幸福的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比起之前那些只會阿諛奉承的,有着雲泥之差,天壤之別。想想便覺得自己真是着了魔,那麼多人追求都看不上,非要上趕着嫁給這個才認識兩個月的男人。

打開宿舍門,見從京都遠道而來的父母已經睡了,她躡手躡腳的換上拖鞋, 進入浴室洗漱。洗完澡,換了睡衣,有些口渴,便去廚房拿個蘋果吃,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好心情。蘋果才咬了一口,一擡眼,看見客廳的桌子上放着一封快遞,便拿起來看。

會是哪位朋友寄來的賀禮? 菲菲笑笑,把它也拿進了臥室。撕開快遞封口的拉環,一打照片掉了出來。望着照片上赤身裸體正被三個男人姦淫着的自己,她一下子癱坐在牀上。

想起了一週前的那個晚上,自己正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人從背後攔腰抱起,拖進了車裡…….

在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她被三個蒙面的男人**了。事後他們丟給被折磨的神志模糊的她一身乾淨的衣服和一些錢,便揚長而去。

看着照片上一絲不掛被陌生男人侵犯着的自己,她發瘋似的撕起了手中的照片,彷彿這樣就能洗清自己的恥辱一般。

一張夾在照片中的紙條飄落到眼前,她顫抖着雙手撿起來:

“何小姐,只要你可以取消與丁若寒的婚約,我們保證這些照片絕對不會再出現。否則…”

讀着紙條上面的話,何葉菲菲無力的癱倒在牀上,淚流滿面。

原以爲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回來清洗乾淨了身體,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她也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切照常。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不是意外,是專門針對她的有組織有計劃的迫害。

準新娘缺席,這訂婚宴是辦不成了。

丁逸博苦笑着送走來訪的親友,又氣又累,狂咳一陣,暈倒在椅子上…..

雖不知對方爲何悔婚,丁若寒確是很開心,他心裡本是不樂意娶她的。

陰謀浮出水面舊情復燃問世間情爲何物想念蘇小小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父子反目蘇闊海見到了丁若寒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承君一諾,白首相約蘇微冷和唐樹在一起了想念蘇小小安若出事了前塵舊事,十年積怨舊情復燃蘇闊海見到了丁若寒舊情復燃久別重逢父子反目唐樹自殺前塵舊事,十年積怨承君一諾,白首相約報仇雪恨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愛有天意父子反目想念蘇小小興安會再次易主報仇雪恨黑幫老二被正法前塵舊事,十年積怨承君一諾,白首相約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陰謀浮出水面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承君一諾,白首相約愛有天意久別重逢周正航叛變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黑幫老二被正法蘇微冷回來了興安會風雲再起興安會風雲再起陰謀浮出水面陰謀浮出水面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陰謀浮出水面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安若的婚禮公主失戀了父子反目興安會風雲再起蘇闊海見到了丁若寒公主失戀了蘇闊海巧奪興安會周正航叛變蘇闊海巧奪興安會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愛有天意舊情復燃前塵舊事,十年積怨興安會再次易主興安會風雲再起前塵舊事,十年積怨問世間情爲何物想念蘇小小父子反目舊情復燃陰謀浮出水面安若出事了公主失戀了興安會再次易主承君一諾,白首相約興安會再次易主蘇微冷回來了報仇雪恨想念蘇小小蘇闊海入黑道興安會風雲再起前塵舊事,十年積怨舊情復燃久別重逢蘇闊海見到了丁若寒問世間情爲何物興安會再次易主父子反目父子反目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父女相認周正航叛變愛有天意久別重逢蘇微冷回來了蘇闊海巧奪興安會安若的婚禮興安會再次易主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蘇闊海見到了丁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