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大媽離開,白蔡蔡心裡一陣樂呵,有時她覺得自己挺能傻樂的,但不管如何,有些麻煩能極早解決,總是好事。
只是,地上的水窪子,再加上那一個圈一個圈的蜂窩煤印,這下也夠忙活一陣子了。於是她進屋拿着拖把就着那水將地面拖乾淨。
完了,又叫了毛毛,兩人合力把白爸的一盆鳳尾竹和一盆羅漢松放在窗下,即美化了環境,又解決了後患。
“你這丫頭,剛纔故意的吧?”周萍看着自家女兒的行動,侯着白蔡蔡進屋,就將她拉到一邊,有些狐疑的問。不知怎麼的,她就有這種感覺。
“阿媽,哪有做阿媽的這麼猜測女兒的,明明是地上有點滑好不。”白蔡蔡來個死不承認。
“真不是故意的?”周老師現在覺得自家這女兒越來越鬼了。
“真的。”白蔡蔡一臉純良。
周萍也沒什麼證劇,只得半信半疑,然後忙活包餃子。
“吃餃子嘍。”還在包,毛毛就已經叫嚷開了,等到吃的時候,更是稀里嘩啦的,邊吃邊叫着好吃。
“其實這餃子不是你們外婆包的最好吃。”周萍看着正吃的歡的毛毛,臉上帶着微笑,思想卻在跑火車:“小時候啊,吃你們外婆包的餃子,阿媽總有一種想把舌頭也吞進肚裡的感覺,那時候覺得餃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徐師公已經來了,坐在小馬紮上,小豆花的阿爸蹲在他的身前,邊聽着徐師公說話邊點頭,一幅需心受教的樣子。
白蔡蔡看着小豆花的阿爸,僅僅兩三天沒見,此刻,小豆花的阿爸已經沒有了之前學校裡見過的兇蠻,神情有些憔悴,但眼神卻清郎了起來,整個人彷彿洗心革面了一般。
“是是是,我回去一改過,說起來也真虧了這夢啊,看着孩子他媽病死,看着幾個孩子吃苦,更看着我自個兒那沒用窩囊的樣子,回想這些年在賭場渾渾諤諤的,我真他娘不是男人,這些年,真是苦了孩子他媽和孩子們了。”小豆花阿爸聲音有些哽咽着。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徐師公一派高人狀的道。
“謝謝師公,不知這相要收多少錢?”小豆花的阿爸摸了摸口袋,臉色有些惴惴的問。顯然囊中有些羞澀,而相術風水一道,那錢是最沒個定數的。
“不用,我們看相看風水的雖然要收錢,但也要講個緣定,我們有緣,只要你以後真心改變,這錢我就不收了,就好象我每回坐高飛他舅的車來縣裡,他也從來不收錢一樣,正是因爲有緣。”徐師公道。
白蔡蔡在一邊暗樂,看徐師公那樣兒,裝的挺象那麼回事,他還爲不忘爲自己揩油點車費辯解,這神棍之術已到了極致了。
徐師公瞥見暗樂的蔡丫頭,不由的悄悄的瞪了她一眼,這丫頭肚子是樂什麼他清楚,定又在笑話他裝高人樣了。
白蔡蔡撇了撇嘴,然後在徐師公的邊上,也放下小馬紮,攤開了桌布,將石雕一一擺上。
“蔡蔡,你也擺起攤來了?”一邊的小豆花看得好奇不已。
“好玩唄。”白蔡蔡道。
“嗯,等放寒假了,我也幫我阿媽阿爸做事。”小豆花道。
“好,到時,你也在這邊上擺個攤子,咱們做伴兒。”白蔡蔡道。
“嗯。”小豆花重重點頭。小豆花阿爸的轉變使得小豆花也一下子變開朗了。
隨後,小豆花和她阿爸告辭離開回鎮上,生活要重新開始,總有許多事情要準備。
“阿姐,阿姐,快回家。”攤子纔剛擺一會兒,一個顧客都沒上門,毛毛就急慌慌的跑來,上氣不接下氣,卻一臉興奮的道。
“什麼事這麼急啊?”白蔡蔡問,小心眼的猜,別是阿媽又後悔,找個由頭讓自己回家看。
“阿爸回來了,還帶來了記者,要採訪我們呢。”毛毛小臉興奮的發光,記者採訪那是多大的光榮啊,這小子興奮的不得了,直想着明天在同學面前長長臉。
“記者?要採訪我們?”白蔡蔡也是一臉的驚訝,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毛毛。
“嗯,那記者說是我們最先發現的窖池,所以要採訪我們。”毛毛重重的點頭。
“嘿嘿,丫頭小子不得了,要上電視,要出名了,快去吧。”一邊的徐師公也在打趣。
白蔡蔡本來還想磨蹭一下,不過看毛毛在一邊急的跳腳,只得趕緊着收拾了東西,拉着毛毛,一溜小跑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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