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寒往嘴裡扒拉了一口粥,對雲卿兒說道:“昨晚回來的時候,王爺給了兩壇葡萄酒和烤羊肉,你們中午吃飯的時候就拿出來嚐嚐,味道很好的。”
兩個女人又疑惑的問:“相公中午不回家吃飯嗎?”
白映寒想了想說:“不知道,也許不會回來,你們也不用等我,如果我回來就自己吃。對了,晚上也不知到什麼時候回家,吃飯的時候也不用等我。”
聽了白映寒的話,雲卿兒好奇地問:“相公要去哪?”
白映寒笑道:“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好像是侍衛營之類的地方。”
貝靖荷洗完了臉把帕子搭在架子上過來桌邊坐下疑惑的說道:“侍衛營?難道王爺把你安插到侍衛營裡了?王爺不會讓你去做一名普通的侍衛吧?”
白映寒只是笑沒有說什麼,便繼續埋頭啃着饅頭喝着清粥就鹹菜。
吃完早餐雲卿兒又像照顧孩子似的幫他擦了嘴,白映寒在雲卿兒臉上親吻了一下算是跟她做了出門前的告別,貝靖荷伴着他去了前院,採紅已經幫他準備好了馬匹。走到院門口有下人去牽了于靖柏的馬來,于靖柏翻身上了馬回頭看向白映寒。
白映寒把貝靖荷拉到身前抱着她吻了一下,柔聲道:“貝兒,我去了。”
貝靖荷滿臉羞紅的看着白映寒點了點頭,又衝着于靖柏道:“師兄,相公就交給你了,去的時候要幫着關照一下呀!”
“知道了。”小兩口在門前依依惜別的情形看着讓人眼熱,于靖柏心裡輕嘆一聲,自認不及白映寒這麼多情。
兩人一路騎着馬從東面出了城漸漸進入了荒蕪人煙的山林,白映寒有些疑惑的問道:“於大哥,這個前鋒侍衛營怎麼不是設在宮裡呢?”
于靖柏看看四周低聲說道:“因爲這個侍衛營裡的侍衛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是皇上的殺手鐗,這裡不是誰都能來的,外人有很多人都不知道這裡,所以白兄弟以後也不能對外說這件事情。”
“喔,難不成這裡的侍衛都是特種兵?”這是白映寒的理解。
于靖柏想了想笑着點頭道:“也可以這樣說。”
白映寒心裡不禁有些自豪起來,在他的認識裡,特種兵都是身懷絕技,個個都是那種很厲害的角色,沒想到這到了古代自己還能有幸參加特種兵。
看着白映寒高興地樣子,于靖柏笑道:“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這裡不是一般的人能呆的地方,不死也要磨層皮去,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呀!要不呆會兒我跟這裡的統領說一說,讓他們給你寬鬆寬鬆?”
白映寒笑道:“我這還沒有進去你就要給我開後門,要知道我是真的爲了學真功夫纔來的,要是讓你開後門,還不如我回家讓貝兒教我得了。”
于靖柏很不理解的說道:“其實跟着我師妹學些功夫已經夠用了,你爲什麼還不知足呢?”
白映寒道:“首先我是一個男人,不能總指望貝兒來保護我,再有就是,跟着貝兒學她總是擔心把我累着,動不動就要讓我休息,在她眼裡我就像是她的孩子,跟着她學只能慣壞我。”
白映寒的話讓于靖柏感到好笑,他忍不住又看了白映寒一眼,笑道:“一想也是,誰讓你比她小啊!”
白映寒可不樂意了,說道:“其實男人寵女人的時候,也像寵孩子似地,女人寵男人的時候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在她們眼裡就像她們的弟弟,也像她們的孩子,她們在我眼裡也像我的妹妹,我也把她們當成我的孩子一樣疼愛,因爲我們都是互相愛着對方的。”
于靖柏沒有說話,心裡倒是在想着白映寒的這些話,也想試着用他說的這些道理回去後在芸娘身上試一下,看着白映寒夫婦親密樣子真的讓于靖柏很羨慕。
兩人又走了一陣計算路程應該已經進入了大山腹地了,拐過一個山腳就看見一個寬敞的山谷,山谷約四十餘畝大小的樣子,山谷裡錯落有致搭建着一排排木屋,一圈木柵欄把這些木屋圍在了中間,遠遠能夠見到三三兩兩的人在裡面走動着,營門口有五名侍衛在站崗,遠遠看見這邊有兩騎馬馳了過來,走到近處領頭的侍衛好像認識于靖柏的樣子對他行了個軍禮說道:“大人好。”
于靖柏點了點頭跳下馬來,白映寒也跟着下了馬,有兩名侍衛上前來幫二人牽了馬到一旁馬樁上繫了。
于靖柏看着營地裡問着那名領頭的侍衛道:“俞統領可在?”
“在,正在訓練場地巡視呢。”領頭的侍衛恭敬的回答着。
“嗯,我先去看看。”于靖柏說着帶着白映寒進了營地。
白映寒和那名領頭的侍衛擦肩而過的時候友好的跟他點了點頭,那名侍衛也給了他一個微笑,倒是多看了白映寒一眼,心裡揣測着白映寒的身份。
轉過一排木屋眼前就是一片大操場,一隊隊侍衛分散在操場的四周進行着各種訓練,操場裡設有高矮木樁,有些侍衛正在上面來回穿梭着,他們步伐穩健應該是平日裡就練熟了的;靠裡的位置有射擊場,一些侍衛排成隊的用弩射擊着百米遠的靶心,看他們每一箭射出都射在靶上,射中紅心的也大有人在;擊劍場上有幾對侍衛手拿木劍正相互對搏着,招招狠辣互不相讓,不過卻都避開了面門,以免傷到隊友最薄弱的地方。
白映寒正看得興起忽聽到于靖柏在叫自己,他忙回頭看去卻見於靖柏正和一個年紀和他相仿的男子聊得很投契的樣子,白映寒急走兩步上前叫了聲:“於大哥。”
“映寒弟,這位是俞成林俞統領,他負責掌管這個侍衛營。”于靖柏用手搭着白映寒的肩膀跟他介紹着面前這個人。
白映寒趕緊恭敬地行禮道:“白映寒見過俞統領。”
俞成林看了看白映寒好像是看着于靖柏的面子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對於靖柏道:“於兄放心吧!我會關照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