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對於於雷那種把自己洗白了,然後把髒水潑到他身上的事情很是不爽,不過呢!他真就說不出來什麼,畢竟這個事情是真實存在的。
他們現在是在聊天,是談及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咋說都沒有什麼問題。
他十分不爽地翻看了於雷一眼以後開口說道:“張奇說的對,那個事情是我們中學畢業以後,我請你們幾個出去吃飯的時候說起來的,那時候我家也有個親屬搞那個,而且是相當賺錢。
我那個時候說的夜總會,和你們理解的那種夜總會是不一樣的,那個時候的夜總會是比較正規的,要不然的話,你們家裡面的父母聽你們說這個事情,直接把你們的腿打折那都是輕的。
那個時候我就是聽我家的親屬說過那麼一嘴,而且你們幾家有那樣的一種實力來做這個事情,至於什麼花花腸子和壞心思是沒有的。
要說我小時的理想,說起來很簡單,那就是長大以後找個漂亮媳婦,現在我的願望要實現了。”
李忠信一邊說着,一邊偷偷地瞄了一眼晴子那邊,他也是想看看,晴子那邊是一種什麼樣子的表情。
對於理想的這個事情,李忠信真的沒有辦法和他們幾個人去談,當時能夠談到理想的時候,他已經是重生人士了,他總不能說,我是重生人士,我的理想是讓父母和親人過上幸福的生活,要不然他就得說,我的理想很大,想要讓中國更強大,讓老百姓都更有錢,總之,插科打諢地過去就算了。
“夜總會是什麼東西?我聽着怎麼感覺很強大的樣子,是和我們日本那邊的株式會社一樣的結構組織嗎?”晴子聽到於雷說起來李忠信小時候的想法是要搞一個什麼夜總會,她有些不解地詢問了起來。
在晴子的心中,她的忠信哥哥是相當牛逼的一個人物,小時候應該就要搞什麼組織,搞那種什麼株式會社之類的東西。
至於李忠信說的那個小時候的理想是想找一個漂亮媳婦的事情,晴子直接就把這句話給過濾掉了,她覺得她的忠信哥哥的理想會很宏偉,那麼說就是逗她開心的一種說法。
“不是會社那種存在,他們口中的夜總會呢!是我們這邊晚上娛樂消遣的一種地方,在前些年十分流行,有錢人在晚上沒有什麼地方去了,到那樣的一種地方唱唱歌,跳跳舞,看看節目,有人給表演表演節目,是那樣的一種場所。
前些年的時候,我覺得這哥幾個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可以投資那樣的一個項目,那樣的話,會很快積攢起來一筆錢的。”李忠信聽到晴子發問以後,立刻絞盡腦汁地對晴子講了起來。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真就沒有想到,晴子會問出來這樣的一種問題,而且他不想讓於雷他們給亂解釋,要是讓於雷他們幾個人給弄出來一個江城這邊的夜總會就好像是古代時候的妓院那種,他今後可就真的是有污點了。
“晴子妹妹,原來你不是中國人啊!我一直以爲你的名字很古怪,現在我懂了,原來你是日本人呀!”張萍十分誇張地對晴子說了起來。
對於晴子是日本人的這個事情,於雷沒有和張萍說,張萍也是沒有感覺到晴子是日本女孩,畢竟晴子的中文水平很高,說話的過程當中,張萍怎麼都覺得晴子是她們這邊的東北女孩,她真的沒有想到,晴子會是日本人。
對於晴子是日本人的這個事情,張萍並不感覺到有什麼不妥,按照張萍的理解,像晴子這樣溫婉可愛的女孩子,是什麼地方的人並不是很重要。
李忠信看到張萍開口和晴子攀談起來,他不禁長出了一口氣,這於雷把禍水東引,差點就把他坑進去。
“忠信說他小時候的理想是找一個漂亮媳婦,現在願望快實現了,張奇,我記得你小時候說你一定要找一個漂亮的媳婦,一定是我們幾個當中最漂亮的。
這現在都已經是過去了這麼多年了,先不說你找的媳婦是不是最漂亮的,到現在這樣的一個時候,也沒有看到你找個對象,甚至都有人問我,問你是不是有點毛病,要不然的話,咋能這個歲數還不找對象呢!”於雷不去管張萍那邊和晴子聊天的事情,直接把話題又轉到了張奇那裡。
於雷記得很清楚,張奇這廝小時候很能吹牛逼,說他算命了,說是能找一個相當漂亮的媳婦。然後就拿這個跟他們吹牛逼,結果現在倒好,張奇都已經是二十五六了,還沒有找對象。
在東北這邊的農村,結婚都是很早的,很多男人在十七八十八九的時候就結婚了。
而在城市當中呢!結婚一般都晚,饒是這樣,男的也都是差不多二十五六,二十七八的時候結婚。
現在他們都到了找對象結婚的年紀,父母也都催促他們找對象結婚,像他和吳志剛都已經找了好幾個對象了,只有張奇現在還沒有觸對象,他們家附近的很多鄰居都覺得,張奇這個小子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要不然的話,怎麼也不應該不找對象。
“說啥呢!你小子纔有毛病呢!我不找對象是因爲我沒有碰到合適的,我長得這麼帥,找媳婦到什麼時候都要找好看一點的,這樣才符合我的標準。
前幾天我爸的戰友過來我家這邊做客,看到我以後,非得要和我家裡面做親家,說他女兒和我的歲數差不多,他挺相中我的。
我爸的那個戰友家裡面很有錢,養了好幾臺中巴車,在江城商場還有幾個牀子,他和我說,結婚以後,那些個財產什麼的都給我們年輕人。
可是,我一想起來他女兒的性格,我就沒有同意,你們是不知道,他女兒倒是很漂亮,就是一點不好,好動手,小時候我們兩個人見面就打,我直接就給拒絕了。”張奇恨恨地瞪了於雷一眼以後,有些唏噓地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