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門當戶對,又是青梅竹馬的,絕對是良配啊!張奇,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是怎麼的,你說的那個你爸戰友的女兒的那個,我看到過,配你是足夠了。
小時候你們兩個人見面好打仗,現在都這個歲數了,等結婚以後沒準就不打了。
再說了,你沒有聽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架腳踹這個話嗎?要我說,趁着你爸的那個戰友沒有改主意,趕緊把事情定下來得了。”於雷聽完張奇的話以後,直接開口對張奇說了起來。
對於張奇說的那個他爸戰友的女兒,於雷見到過那麼一兩次,在過年的時候,張奇爸爸讓張奇給他戰友家裡面送東西的時候,於雷跟着去了兩次,他也是見到了那個女孩,人長得很漂亮不說,而且聲音還很甜,他是覺得這個女孩和張奇很般配。
“你小子就別在那裡亂點鴛鴦譜了,我找什麼樣子的對象,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可是不喜歡那樣一種性格的女孩子的,要真的結婚了,到時候沒有什麼事情就得幹仗,那樣的婚姻我是絕對不喜歡的。
還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架腳踹,這話也就是你現在能說出來,等你結婚以後要是成天打仗,到那個時候,估計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張奇鄙夷地看了看於雷,沒好氣地對於雷說了起來。
正常情況下,張奇都想要狠狠地懟於雷一下,說你要是相中了,你可以去找,但是,這個話張奇在這個時候真的沒有辦法去說,畢竟人家於雷是領着女朋友到這邊來的,他只能是如此說了。
“怎麼,說你還不樂意了,我找媳婦的標準是溫柔體貼。你看,像張萍這樣溫柔體貼的女孩子,怎麼也不會和你說的一樣,我這邊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我現在更爲你擔心了。
我以前聽老人說過這樣的一種事情,那就是越不想要什麼,越來什麼。
你現在越是不想找和你性格不合,成天打仗的,到時候就得找那樣一個性格不合成天打仗的。
等到那個時候……”於雷聽到張奇那邊說他,他立刻反擊了起來,甚至是對張奇有了那麼一種詛咒的意味。
這個事情呢!並不是於雷非得要針對張奇,而是在這個時候他就是那麼想的,他覺得,張奇這個挑剔,說不找性格不合的,不想找打仗的,到結婚以後,真就沒準找那麼一個性格不合的成天干仗。
“淨扯那些個沒有用的事情,我結婚以後纔不會出現那樣的一種的情況呢!性格合不合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考慮,我只是知道,等我結婚以後,只要是我把手中的錢把好了,手裡有錢,家中的財政大權掌握在我的手中,一切就沒有問題。
我家裡面十分和諧,因爲我家裡面是我爸掌握家裡的財政大權,一切沒毛病。”張奇黑着臉對於雷說了幾句之後,臉色逐漸好了起來。
對於於雷說他越不想找什麼樣子的人就越找什麼樣子的人,張奇還是比較生氣的,不過呢!他想到了另外的一種說辭。
於雷家裡面是母親管錢,也就是說,是於雷的媽媽說了算,他是那種絕對類型的大男子主義,今後在家裡面絕對是一家之主說了算的,而於雷家裡面父親在家說了不算,也就是說,於雷今後可能是氣管炎,和他那麼說,他必須要給予有力的反擊。
“就是,以後啊!那絕對是誰管家裡面的錢誰說了算,啥性格不合不性格不合的,那種說法沒用,我贊同張奇的說法,以後啊!還指不定誰過得不好呢!
現在這個時候,我們難道還能不明白,家裡面誰管錢誰說了算,不管錢的白搭。”吳志剛在一邊聽張奇和於雷談論起來這個話題,也是加入了其中,直接說了起來。
吳志剛和於雷最近一段時間兩個人總有小的矛盾,他真就不在意在這個時候氣一氣於雷,畢竟張奇說的那種想法和他的想法差不多,而且,他們幾個人的家裡面,就於雷家裡面是母親管錢說了算,於雷的父親想要買個煙了,買個酒了,都得跟在於雷母親的身後要,這個事情是他們幾個人從小就看到眼中的。
王傳智聽着幾個人的聊天,感覺到了一種應接不暇,他剛聽李忠信來了一個神解釋,把那個夜總會的東西解釋得那麼高大上。
他這邊還沒有把這個事情消化掉呢!就聽到於雷和張奇拿邊爆出來了大料,張奇居然有他爸爸的戰友的女兒想要給介紹,而且聽於雷話裡話外的意思,張奇爸爸的戰友女兒應該長得很漂亮,無非就是張奇這貨很慫,不敢找一個厲害的管家婆。
王傳智對於幾個人喝完酒之後東扯西扯的本事也是領教了,這一晚上,各種神聊天,都讓他整不明白了。
張奇以前說他找對象是最漂亮的那個事情,王傳智也是有所耳聞,只不過王傳智比於雷清楚,那個算卦的,是他們家前院的一個老頭,那個老頭別的本事沒有,編瞎話糊弄小孩子還是有一套的,張奇應該是被那個老頭子給忽悠了。
就差那個老頭子說張奇,我看你天賦異稟、骨骼驚奇,想來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我手上有這本《葵花寶典》,你拿回去好好修煉,他日必成喪心病狂的大俠客了。
還沒有等他消化完這些東西呢!他又聽於雷說起來張奇今後要遭罪,越不想找什麼樣子的,就得找什麼樣子的,他不禁感嘆,這幾個傢伙一天天的,喝完了酒以後是什麼都說。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瞠目結舌地看着於雷、張奇和後加入戰團的吳志剛三個人因爲今後結婚以後誰厲害,誰說了算的這個事情爭吵起來,他也是有些傻眼,這是啥情況,咋還說着說着,搞到結婚之後誰管錢,結婚之後誰聽誰的問題上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