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瀾芊一旦給peter種下這麼個印象,他也是一條衚衕走到底,和她死扛上了。
“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他是不是我的男朋友!”爲了讓他徹底死心,吳瀾芊竟然主動偎身上前,靠上藍晟睿寬闊的胸懷。
而藍晟睿猛然之間覺察到吳瀾芊異樣的眼光,正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到處遊弋,不由得帶着莫名的疑惑忌憚地向她問道:“你,你幹什麼?”
大膽示愛?美色勾引?還是真心討教?吳瀾芊毫無徵兆的眼神突然進攻,讓藍晟睿猛然之間不知道怎樣消受美人之恩。
而吳瀾芊也被他傻愣愣的樣子逗得心中暗笑不止,芳心一顫,心底暗罵一句書呆子,臉上紅暈卻是漸漸顯露出來,完全是一副小女兒家風情模樣。其紅暈之色與她本身白皙滑膩的如雪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不知是何緣故,她竟然到最後被藍晟睿這頭只會直來直去風格的大尾巴狼給搞得灰頭土臉、羞澀難當起來了。
現在吳瀾芊也不答他的驚異問話,再度將嬌軀湊了上去,但見他的俏臉一片羞紅,秀目之中透着一股迷離之色。而藍晟睿看着她那雙美瞳深處爲自己綻放的柔情愛意,頓時一顆空虛寂寞的心立刻被幸福填滿。
接下來的時間裡,他也是再不能抑制住自己的慾望,輕柔地吻向她的櫻脣,並且恣意地吸嗅着她身體散發出來的迷人芳香。
peter一見吳瀾芊來真格的,居然用上了殺手鐗,也是不由得驚呆了雙眼,最後帶着一股沮喪之氣,落寞地離開了這裡。
而吳瀾芊一見peter離去,自己也極力地想脫離藍晟睿祿山之爪的控制,嬌嗔道:“佔便宜還沒完了是不是?還不給我鬆開!”
“這不是你主動……”
藍晟睿剛想辯駁兩句,吳瀾芊也不等他解釋的話語說完,就嗆聲攔截道。
藍晟睿讓她這麼一騷弄,只得乖乖地收回了手,悶頭不語地跟着她向前走去。
楊佩瑤辦公室。
“利袞!周婭婻的事你處理得怎麼樣了?”楊佩瑤把歐陽利袞一叫來,炯炯有神的雙眼就盯着他閃爍不定的眼神問道。
“楊董!本來這件事我計劃得挺周全的,可是我下毒的事卻被周婭婻的一條小狗給識破了,所以就沒有成功”歐陽利袞低着頭,怯怯懦懦地回答着她的問話。
“小狗?周婭婻的小狗?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見歐陽利袞這麼說,楊佩瑤也知道事出偶然,不能多加責怪於他,只能是默默地嘆口氣作罷。
“楊董!寰宇集團的藍總昨天回來了,你知道了嗎?”就見歐陽利袞站在她的辦公桌前,又小心翼翼地試問道。
“知道!不就和那個吳瀾芊一起回來的嗎?”楊佩瑤雖竭力做出語氣平淡如初的樣子,但顫抖之音還是暴露出她內心的一絲想法。
其實藍晟睿抵達機場的時候,她也第一時間到達那裡迎接他。可是當她看見吳瀾芊極爲親密地陪伴在他的身邊之時,眼眶裡立刻涌動着幽怨的淚水,但自恃好強的她只是用手微微擦了擦,然後義無反顧地轉身返了回去,留下個蕭條的背影在風中凌亂。
“楊董!這份報紙上載有當天爲藍晟睿和美國peter兩人亂搞基情配發的圖片!要不你看看!”歐陽利袞知道她對藍晟睿的一份真情,所以逮着這個機會,立刻諂媚地向她表述道。說着獻媚的話,他就把一張報紙遞給了她。
“和peter?亂搞基情?這都是真的嗎?”她邊睜大驚奇的雙眼,邊心不由己地接過他遞過來的報紙。
當她這一瞧上藍晟睿拿着戒指似深情款款又似迷濛不知所措的眼神之時,她的內心瞬間崩潰瓦解。甚至讓她現在生出一種別樣的感嘆:你們城裡人真會玩!
也正在楊佩瑤噁心藍晟睿這種不恥行徑之時,就見手下那個燈光師阿三適時走了進來。當他擡眼瞧見歐陽利袞待在這裡的時候,只是禮貌性地和他點了點頭,又掃了一眼桌上那張報紙配發的圖片時,竟然不屑地冷哼一聲:“無聊!都是些假新聞!”
“假新聞?何以見得?”楊佩瑤聽得阿三這麼說,立刻來了興致,不由得脫口向他問道。
“哼!這都是那些無聊娛樂小報記者爲了博取讀者眼球的控制慾,故意篡改的假新聞。這才幾天的功夫,我在馬爾代夫待的那幾天裡,就曾看到這個女的和這個帥氣男子如膠似漆待在一起,甚至遇難結伴而行,和這個捲毛哪來的半毛錢關係?”就見阿三指着圖片上的吳瀾芊和藍晟睿奚落着一頭捲髮的peter。
讓阿三這麼一說,歐陽利袞稟報的事立刻由獻媚變成了欺騙,立時他的一張老臉掛不住了,趕緊出口辯解道:“這張報紙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曝光的新聞,難道還有假?如果是假的話,這些記者可是要負法律責任”
“假新聞這麼多,法律能每件事、每樣東西都追究嗎?那還不得把這幫法官給累得跟個猴子似的”阿三立刻反擊道。
“行了!行了!你們倆就別瞎爭爭了!對了,阿三!你過來有什麼事要說嗎?”
他倆這針尖對麥芒、脣槍舌劍幹上了,又把楊佩瑤的頭搞得兩個大,不由得出口隔言道。
“楊董!你讓我聯繫酒店的事,已經被我搞得妥妥當當,絕對的二人頂級私會包間,你絕對”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兩個都先退下去吧!我想靜一靜!”楊佩瑤懶得聽阿三極其誇張性的語言,立時出口打斷他的話,對着二人揮手說道。
二人聽了楊佩瑤的不耐煩話語,再看她臉上不悅的神情,不由得趕緊收拾起各自鬱悶的心情,夾着尾巴退了出去。
其實在聽了阿三的話,楊佩瑤憋悶的心情立時喜憂參半起來,喜的是藍晟睿不是自己一向噁心的斷背山上生活的人,憂的是還有吳瀾芊這個大情敵等着自己去處理和對付。
尋思那麼多,楊佩瑤又覺得累得慌,也不去多想了,重新收拾一下雜亂的思緒之後纔想起阿三說的聯繫酒店的事。於是她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同學秋尚閣的電話。
一個小時以後,阿三聯繫好了的酒店——浪漫半生酒店頂級私會包間。
伴着舒緩而愉悅的音樂,待在高雅潔淨的空間環境裡,楊佩瑤和秋尚閣兩人正優雅地舉着手中的高腳杯,細細品味着味醇色濃的紅酒,互訴回憶着二十年以前的青澀時光。
“尚閣!安貞醫院外科主任幹得還不錯吧?”一見了面楊佩瑤先聊起了他的工作。
“佩瑤!這個工作倒還可以,但卻是寂寞無聊得很呀!哪像我們上學的時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玩什麼東西都是那麼得有趣,那麼得投入,你說是不是”說着說着這些親密無間的話,他卻隔了好幾個席位坐到她的身邊,有意無意地將手拂過楊佩瑤那柔若無骨的手面。
楊佩瑤雖然討厭他這副依舊色心不改的習性,但是自己今天畢竟有事相求於他,再加上老同學這層關係在這裡擺着呢!所以她只能是訕訕地向他笑了笑,嘴不由心地附和道:“是!是!我倒點水給你喝喝!”說着話,她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起水來。
而秋尚閣見自己對她搔擾之後,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反抗之舉,於是又討好般地對她說道:“佩瑤!我記得咱上學的時候,張三那個混蛋小子把你的膝蓋給弄傷了,當時疼得那叫一個揪心啊!你都不知道吧!當時把我心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恨不得自己去替你遭這份罪。自那以後,我就決定長大以後一定要學習醫療保健這門行業。你看我現在就是一名出色的骨科醫生,也不知道你的膝蓋現在好了沒有?如果沒好利索的話,我可以幫你料理一下!”說着溫柔體貼的話,這名叫秋尚閣的老同學竟然掀起她的裙子,查看起她膝蓋上的傷勢來。
楊佩瑤一見他竟然得寸進尺地採取這樣卑鄙下流的手段來騷擾自己,心底下不由得一慌,手裡倒的開水也失了準頭,嘩啦啦地倒了秋尚閣一手,頓時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
楊佩瑤一見發生了這樣的意外,趕忙不迭聲地賠罪道:“尚閣!你看都是我不好,這麼不小心把水撒你手上了。燙沒燙傷?我這就給你擦擦!”說着抱歉的話,楊佩瑤就找出一條冷毛巾給他物理降溫起來。
楊佩瑤看着他那副嗷嗷叫疼的窘態,心底暗自發笑。心裡話想說的是,張三那個傢伙哪有你這個骯髒到骨子裡的傢伙壞呀!還燙傷你,這個水溫我看還是低了點,若能燙死你,才能徹底消解心頭之恨呢!
她心裡雖然是這樣忿忿地想着,臉上卻滿是賠罪的笑意,手上給他擦拭的動作也是片刻沒有停下來。
秋尚閣一見她將俏手伸來給自己物理降溫,立時忘了剛纔的疼痛,又立即不失時機地將她柔夷小手捉在自己手裡,色眼迷離地望着她。剛想趁機表白一番自己那色心不死的情意,卻聽得包間的門鈴“叮玲玲”急促地響起。
在這令他極爲生厭的門鈴聲催促下,秋尚閣極不情願地縮回一雙色手,眼睛依依不捨地從她的臉上移開,陰沉着臉沒好氣地應了聲:“請進!”
隨着吱扭一聲開啓門響起,就見一位長相俊美,身着幾乎開叉到了大腿根部旗袍的女子輕輕的走了進來。隨着她一步三扭臀的臨近,她那婀娜多姿的火辣身材立時把秋尚閣的目光給吸引住了。
秋尚閣本來想衝着這個不合時宜進來的服務員發泄一下心中的悶氣。可是一見她那絕美容顏,立時心中的不快煙消雲散、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那色迷迷盯住小姑娘臉龐的眼光。而他那副饞涎欲滴的色相更是彷彿要把眼前這位豔麗小姑娘生吞下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