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感覺不舒服,怎麼辦?”晚上的時候。我回到房間裡,蘇月兒突然眨着水汪汪的的眼睛來問我,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楊風說的都是真的,蘇月兒真的產生了藥物的副作用了嗎?
我慌慌張張的去找到了我媽,我媽見我不太對勁,趕緊問道:“怎麼回事明天,還有什麼事嗎?”
“媽,蘇月兒感到不太舒服,該怎麼辦呢?”我焦急的喊道。
我媽愣了愣,不由說道:“難道說,月兒的藥物真的有副作用嗎?”
“我聽楊風說過,會產生副作用的。現在她覺得不太好受,你趕緊把最可靠的醫生找過了看看她吧。”
我很是焦急的說道。
我媽趕緊把進去後,叫來了醫生,我交代道:“醫生,蘇月兒感到不太舒服。你趕緊去看看吧。”
醫生跟隨着我去房間裡,當看到蘇月兒的時候,不由皺着眉頭,感到很是疑惑。
“怎麼樣?”我問道。
“目前還不太清楚,我需要給她做全面的檢查才知道。”醫生說着拿出了聽診器和先關儀器來,做了一番檢查後,問蘇月兒道:“你覺得怎麼樣呢?”
“不是很好受,你幫我看看吧。我覺得心裡堵得慌,好像要吐的感覺。”蘇月兒很是難受的說道。
醫生做完檢查了之後,看了看儀器,說道:“還是因爲你的病情的原因,看樣子你必須要繼續服用藥物,只是目前的藥物對你的病情沒有什麼幫助,只怕我也是無能爲力的。”
“你也沒有辦法嗎?”蘇月兒擔憂的說道。
“我已經盡力了,實在是很抱歉。”醫生無奈的說道。
“醫生,她先前不是已經服用了藥物了嗎,爲什麼還是不能康復,難道說她的這個病,必須要服用特殊的藥物嗎?”我很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可以這麼說吧,所謂對症下藥,就會立竿見影。只可惜,目前我們的醫學界沒有這種藥物的,我實在是已經盡力而爲了。先前服用的那種藥物,應該只能暫時控制她的病情。”醫生說着摘下了口罩,感到很是力不從心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你去忙吧,有勞了。”我說完,醫生和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裡。
我思前想後,有些不知所措了,過去捧着蘇月兒的臉,問道:“月兒,你還能堅持嗎?”
蘇月兒微微一笑,臉色才蒼白的說道:“明天,我已經度過了那麼多的艱難險阻,這一次,我無奈然後也不會放棄的,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堅持到底的。”
“楊風走之前曾經說起過的,如果你再出現什麼問題,我們應該去找阮博士,只是現在阮博士遠在江城,只怕他來這裡需要一段時間,要不然我派人去火速將他接過來?”我提議道。
蘇月兒點了點頭,微笑道:“沒有問題的,不好堅持的,明天,我們曾經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這次,我也一定會堅持到底的,讓我們一起面對吧。”
蘇月兒說着握着我的手,那一刻我知道,就算有天大的苦難,我也會陪着她走到底的。
“可是如果我們現在去找他,不一定知道他在不在江城呢。”我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蘇月兒想了想,說道:“你忘記了嗎,我們去江城的時候,阮博士曾經找過我呢,還給了我聯繫方式,你去找找看。”
經過蘇月兒這麼的提醒後,我突然想起來了,立刻去查找,終於找到了一張名片,於是按照電話號碼打了過去。
“喂,你是誰?”那邊傳來了話。
“還記得我嗎?”我說道。
“你是誰?”那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聽着覺得比較的熟悉,一想之下,這不是那個做生意的小馬嗎,於是很欣喜的說道:“小馬,我是上次和女警一起過來的,你還記得嗎?”
“噢,是你們呀,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嗎?”小馬很是客氣的說道。
“我想找阮博士,他在嗎?”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阮博士,他應該還在江城的那個小島上吧,怎麼樣,你有什麼事情要找他?”小馬問道。
“當然了,我們有要緊事,你趕緊去通知他來一趟漢城,說是有緊急事件,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這裡,你能辦到嗎?”我說道。
“這個,只怕需要不少的花費呢,你是什麼要緊事?”小馬問道。
“只要你能找到他,不管是多少錢都無所謂的,快點吧。”我說道。
小馬說道:“我也不是很想要多少錢,只是最近生意不景氣的,你也知道的,我們做生意的,有些花銷是必須的,比如什麼車馬勞頓的費用呀,還有比如什麼來着……”
“別說了,我給你一萬塊,只要你能替我聯繫到阮博士,一切都好商量,你覺得怎麼樣?”我說道。
“這當然沒有問題了,你等着我的好消息,等我聯繫到他,就和你聯繫了。”小馬說着,掛了電話。
我和蘇月兒對視了一眼,見她依然臉色不是很好,不由擔心道:“月兒你沒事吧?”
“嗯,就是覺得不是很好受,你放心好了。”蘇月兒說着握着我的手,靜靜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安慰她,說實話,現在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緩緩的等待着,這樣的時間過的很是漫長。
在這期間,蘇月兒始終沒有放開我的手,我知道,她是有些害怕和緊張的,我也一直的強作鎮定的安慰着她,希望小馬能夠快點有線索。
終於,電話響了起來,我慌忙說道:“小馬,聯繫到阮博士了嗎?我們這邊等的很急的。”
“哎呀,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已經在阮博士的門口了,等會兒,我已經看到他了,咦,好像他不在呢,你等等看吧,我馬上會找到他的,別掛電話……”
這時候,我聽見小馬那邊傳來了對話。
“你找誰呢?”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當然是阮博士了,現在是十萬火急啦,有人要找他呢,他不在家嗎?”是小馬的聲音。
“真是不好意思,阮博士出去寫生去了,至於什麼時候回來呢,我也是不知道呢,你看看要不過一段時間再來。”女人的聲音繼續傳來。
“這怎麼可以了,我可是受人委託專門過來找他的呢,你千萬要想辦法,要不然的話,我可是很爲難的呢。”小馬焦急的說道。
“不好意思呢,阮博士真的不在島上,要不你打他的電話?”女人說道。
我想那個女人應該是阮博士的女傭,人小馬的確是做出了努力了,我對着電話說道:“小馬,你問她要電話號碼,趕緊聯繫到阮博士。”
“你等等,我保證讓你找到阮博士,你放心好了。”小馬說着又對那個女傭道:“我說,你就趕緊告訴我,阮博士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他還不行嗎?”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呢,你看看他的行程吧,可能會有什麼發現呢。”女傭說道。
“那你趕緊把門打開啦,我可是十萬火急呢。”小馬說着過去推開了門。
“咦,他在這裡嗎?”小馬疑惑了一聲,對着手機說道:“不好意思了,這個地方我們去不得呢,只怕你的錢我是賺不到了。”
“你說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來。”我焦急的對着電話說道。
“也不是很特殊的地方,但是隻怕你們來了也進不去呢,你先告訴我,你們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小馬很是焦急的說道。
“是救命的事情啊,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我無奈的說道。
“我只怕是幫不到你了,別說是一萬塊了,兩萬塊我也無能爲力呢。”小馬說道。
“兩萬塊,我給你五萬塊,怎麼樣,替我走一趟,務必找到阮博士。”我催促道。
“哎呀,如果你們實在是等不及的話,那我只好等你們親自來了,我是真的已經盡力啦。”小馬說道。
“那你等一會兒,我商量一下,一會兒再跟你聯絡。”我說着掛斷了電話。
蘇月兒見我火急火燎的,問道:“怎麼了明天,沒有辦法了嗎?”
“當然還有呢,你還記不記得阮博士,就是那個畫癡?”我說道。
蘇月兒想了想,說道:“當然記得了,那時候他還送了我一幅畫呢,我還留着呢,怎麼了?”
“他現在電話也接不通,只是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想我們應該親自去一趟的,怎麼樣?”我提議道。
蘇月兒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們去吧,反正我是無所謂了,只要我們能夠在一起,去哪裡都可以的。”
“你等一會兒,我去跟蘇叔叔商量一下好嗎?”我說道。
“嗯,你快點哦,我等你呢。”蘇月兒說着很是期待的看着我。
我出去後,找到了蘇東山,蘇東山此刻躺在房間裡,正在想着什麼,臉色有些凝重,見我進來,不由問道:“怎麼了明天,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敢把蘇月兒的事情告訴他,擔心他還是很擔心,因爲蘇月兒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完全的康復,雖然吃了楊風給的藥,但是還是有可能有生命危險,他已經受過了太大的打擊了,我不想再讓他擔心,於是說道:“蘇叔叔,我要和月兒出去一趟,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好好的修養,好嗎?”
“你們出去做什麼呢?”蘇東山不解的問道。
“就是辦點事,我不是和月兒已經結婚了嗎,但是還有不少的事情沒有辦呢,她現在好了不少了,想出去看一看,但是我還是要過來跟你商量一下的。”我說道。
蘇東山苦笑了一笑,說道:“明天,我已經將月兒交給你了,所以你不必跟我說這些的,無論她去哪裡,做什麼,都由你做主好了,你不必跟我說太多,我相信你。”
“蘇叔叔,我向你保證,不管我很月兒在哪裡,我都會以我的生命來保護她,愛護她,不會讓她受一點的傷害。”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蘇東山很是欣慰的笑了,說道“明天,就在我決定在她出事的那一天,將她嫁給你的時候,我已經對你徹底的放心了,以前堂哥在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選定的女婿,我對堂哥一百個放心,也是對你的一百個放心,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思。”
“謝謝蘇叔叔,我一定會好好的對月兒的,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現在說有沒有一點的早。”我說道。
“你說吧,我聽着呢。”蘇東山微笑的看着我。
“我想等月兒徹底的康復了之後,我要給她補辦一個幸福的婚禮,上次的婚禮實在是有一些倉促,而且氣氛也不對,希望蘇叔叔成全。”我很是認真的說道。
“嗯,我知道,這也是一點遺憾的,我希望你去完成我的心願,現在我什麼也不想了,只希望有一天,我們一家人可以團團圓圓的。”蘇東山有些苦澀的笑道。
“你指的是藍阿姨嗎?”我說道。
“是的,相信你也明白的,你藍阿姨的離開,是我們蘇家最大的不幸,而現在,在經過那麼多的浩劫之後,我也一直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見到你藍阿姨,這也算是我目前最大的心願了,但是我,已經是無能爲力了,蘇家昔日的輝煌已經不在了,而現在,我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你的身上,你看看你蘇叔叔我,幾乎是一個半身不遂的人了,行動都不方便的,希望你能夠將我的心願完成。”蘇東山很是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一刻,我知道什麼是責任感了,而肩上的重擔,雖然很是沉重,可是我覺得是男人就應該扛起來的。
“蘇叔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找到藍阿姨,我相信她一定還在這個世界上的,無論怎麼樣,我都會讓她看到,月兒做新娘的樣子,可以嗎?”我說道。
蘇東山點點頭,他望着窗外,一臉的憧憬。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的消息。
我回去房間的時候,蘇月兒一看見門開了,就很是期待的問道:“明天,你和我爸爸說了嗎?”
“嗯,什麼都說過了,蘇叔叔說,他把你已經交給我了,我們出去吧。”我說道。
蘇月兒臉色透着一絲的紅暈,說道:“我就知道,我爸爸會這樣說的,我們走吧。”團團名才。
“嗯,走吧,爲了我們的未來。”我說着將蘇月兒抱起來,扶着了她,她有些艱難的走動,雖然很虛弱,但是她還是在堅持不懈的,那一刻,我知道什麼是相濡以沫了。
“天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耗子過來的時候,滿頭大汗的,開着車。
“送我們去江城,你嫂子還需要進一步的治療。”我說着把蘇月兒扶上去了。
耗子摸了摸招風耳,點點頭道:“沒有問題,天哥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們一起坐車,開往了江城,這是我第二次去江城,我知道,還有很多的苦難在等着我們,可是我有兄弟,有蘇月兒,一切都不是問題。
“喂,小馬,我們到了江城了,你在哪兒呢?”到達江城後,是後半夜,我給小馬打了個電話。
“我在收費站路口呢,你過來,看見那個閃爍的車燈沒有呢?”小馬喊道。
“看見了沒有,耗子,一個閃爍的車燈。”我拿着電話問道。
耗子探出頭去瞅了瞅,點點頭道:“我看見了天哥,你們坐穩了。”
我摟着蘇月兒,等車子剛剛開到了路口處,遠遠的看見小馬在朝我們招手呢。
“喂,我在這呢,快點過來。”小馬一邊跑着一邊喊了起來。
我看了看,小馬還是那樣子,我知道他一個商人,要的只是利益,我將早已經準備好的錢遞給了他,說道:“小馬,馬上帶我們去見阮博士。”
“沒有問題,只是這點錢還是有點多了,我都不好意思拿了。”小馬有些爲難的說道。
“你不是說要一萬嗎?這裡是兩萬,你不會是說的反話吧?”我說道。
“開什麼玩笑呢,我們之間已經是朋友了,這錢我不能拿,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是不要太當真了。”小馬說着把錢推了回來,看了看蘇月兒道:“咦,這位小妹也來了呢,她怎麼了?”
“她病了,非常需要阮博士,要不然我們也不會來了。”我說道。
蘇月兒點點頭,說道:“馬哥,謝謝你了,希望你可以帶我們去見阮博士。”
“不是我不想帶你們去啊,實在是我只能送你們到門口,要不然的話,你們給我的錢我爲什麼不掙呢,實在是因爲那個地方,我根本就進不去呀。”小馬很是無奈的說道。
“天哥,什麼情況?”耗子不解的說道。
“沒有什麼情況,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去的,小馬,你帶路。”我催促道。
“好的,我在前面開,你們在後面跟朕。”小馬說着啓動了車子在前面引路。
耗子也發動了車子跟了上去,兩輛車一前一後的走着,在夜色裡穿梭不停,在這個朦朧的夜色裡,我輕輕的擁着蘇月兒,心裡卻是忐忑不安的,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後,我不信過不了這最後的一關。
“就是這裡了,我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的了。”小馬停了車,指了指前面,打開了車門來。
我扶着蘇月兒下去,就見前面是一個廣場,廣場四周都是柱子,而這裡卻是戒備森嚴的,因爲除了四周的一些守衛抱着武器之外,連一個旁人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這個露天的地方,還會守着這樣的一羣人呢?”我問道。
“你有所不知啊,這裡是阮博士的地方。”小馬很是忌憚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不解道:“爲什麼這樣說呢,阮博士人呢?”
“看見那個噴泉沒有呢?”小馬指着那個噴泉,那裡正在洋洋灑灑的噴着水花。
“是的,怎麼了?”我不解道。
“你們只有從那裡下去後,纔可以找到阮博士,祝你們好運。”小馬無奈的聳聳肩,走進了車裡,關上門,轉了一個彎,按了一聲喇叭,緩緩而去了。
我沒想到小馬連錢也不要了,實在是很吃驚,這個地方,看起來稀鬆平常,卻是很難進入,連小馬也沒有辦法,我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
“天哥,我先去試試看,你和嫂子等我一會兒。”耗子說着,把車停好了,徑直走了過去。
“喂,站住,做什麼的?”一個守衛立刻將槍拿了出來,氣勢洶洶的說道。
耗子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我是來這裡找人的。”
“你來找什麼人,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吧,趕緊走開,要不然的話,我們就開火了。”一個守衛惡狠狠的吼叫着,居然將槍上了子彈。
“都冷靜點,不要太沖動了,我來找阮博士的,希望他可以出來見個人。”耗子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好意思,只怕你不能隨便見阮博士,我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我們就開火了。”幾個守衛嚴陣以待,很是讓人害怕。
耗子再怎麼說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也有點不知所措了,說道:“怎麼回事呢,這裡按說是一個公共場所的,怎麼你們說開槍就開槍?”
“再不走,我們真的就開槍了,這可是有法可依的。”幾個守衛說着紛紛的上膛。
耗子挺着頭說道:“你們開一下試試看,我就不信了,哎哎……”
沒等耗子說完,就是一陣子彈的吼吼聲,轟隆隆的掃在了耗子跟前了,地上濺起了一陣子的火星來,嚇的耗子連連後退,揮揮手說道:“喂喂,你們可別亂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可是那些守衛依然講槍對着耗子,很是警惕的說道:“剛纔只是警告你一下,如果你再靠近一步的話,馬上會讓你人頭落地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耗子還想說什麼,我走了過去,那些守衛也是虎視眈眈的看着我,我焦急道:“你們說,要怎麼樣纔可以進去找阮博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