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凌家雖沒了來自最高層的打壓,但想要繼續往上爬,卻是不容易了。
首先,廳級幹部想要爬上副省級位置上,除了人脈外,還得有拿得出手的政績。
凌家中青代裡,就數侄女婿黃志華稍微好些,已成爲真正作主的地方大官。而凌遠洋兩兄弟,依然只是副職,不過等明年市人大會議召開後,凌遠海應該可以脫去代市長的帽子,坐正市長之位。只要坐正了市長之位,到時候再衝擊市一把手就容易多了。
至於凌遠洋,他是市委副書記,市委政府裡的三把手,想要直接轉正怕是不容易,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調到別的地兒直接任二把手。
至於黃志華,如今已經是市長了,已有能力衝擊省部級高官的資格,只要蘇州市一把手調走或高升,那麼黃志華就能夠坐上一號位置,SZ市一把手向來高配,坐上那個位置後,就能掛上省委常委,堂堂正正的副省級高官。只要成爲副省級高官,那麼未來的天地就更加寬闊了。
凌方的想法與凌陽不謀而合,但想要施行,卻也困難重重。
畢竟凌家在上頭並無多少人脈可以用來揮霍。
凌陽想了想,說:“凡事開頭難,只怕有心人,只要用心去做,這世上沒有邁不過的坎。”凌陽看着凌方,說:“這兒的住處,你住了多少年了?”
身爲國家級老幹部的待遇還是挺不錯的,有單棟別墅,司機,警衛,保姆,所有費用全由國家承擔。政治待遇則有看文件、聽報告和參加重要會議;參加黨組織生活;參觀工農業生產、建設項目;春節慰問老幹部;頒發幹部離休榮譽證和幹部退休證。每年春節前夕,國家領導人還會看望老同志。
凌方住的這座別墅區,住的全是國家級退休幹部,按照ZJW在組織裡的排名,凌方完全可以分到一棟更寬更好的別墅。只是,因被當時成爲七巨頭之一的劉明紹穿了小鞋,所以只分到了一棟即不起眼佈局還不怎麼合理的小別墅。
凌方說:“我新千年後不久就退休,如今已有十個年頭了。”
凌陽說:“立即搬出去,越快越好。”
“啊,這是爲什麼?”
凌陽起身,出了院門,指着別墅一面丈多高的人工岩石:“看到了嗎?寧讓青龍高萬丈,不讓白虎高一尺。你看看這人工巖山,再看這邊,分明就是白虎高過青龍,一般來說,青龍要蜿蜒柔順,而白虎要低緩平順,甚至其勢要比青龍更爲柔順,與青龍呼應,左回右抱,烘托穴場之生氣,這纔是符合風水標準。你仔細想想,你進住來沒多久,老伴是不是就就沒了?”
凌方先是茫然,然後又是面色大變,身形顫抖。
凌陽又指着前邊的路段:“這條道路。直通山上各處人家,但這個反彎弓字的道路與你的別墅剛好相沖,這就形成了路衝,尤其這道路幾乎90度的直彎,更是形成強烈的路煞。你住在這裡十年,身體越發虛弱,也是沒道理的。”
凌陽又指着不遠處的一處高塔,“那高塔上的鍋是什麼玩意?”
凌遠洋趕緊回答:“老祖宗,那是中央廣播電臺的衛星信號接收器。”
“有多久了?”
“這個……好像,爸爸搬進這兒後就已經有了。”凌遠洋幾兄妹覓思苦想,方回答。
凌陽冷笑一聲,對凌方說:“這些年來,你是不是總是心律不齊,總覺得心胸氣短?”
凌方“啊”了聲,連忙道:“老祖宗您怎麼知道?難不成,與這口鍋有關?”
“何止有關,是大大有關。”凌陽沒好氣地說,“隔得這麼遠,我都能從這撈什子信號器上感覺出其凌厲的氣場,直指你的別墅。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沒死翹翹,也算是我凌家祖上積德,護佑了你。若再過兩三年,你這條老命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這時候,前邊道路上又出現幾輛豪車,在經過別墅時,陡然90度的轉彎,車子帶動一股風速,以及汽車尾巴,噴了凌家衆人一鼻一臉。
豪車車窗裡還丟下一堆口香糖紙及面巾紙,被風一吹,剛好吹到了凌家人面上,依然還能聽到從車子裡冒出來的囂張笑聲。
“靠,這是黃家的那羣龜孫子。”凌明月對着豪車恨恨地罵了句。
黃家也出了個國部級退休高官,雖說排名還不及凌方的ZJW,但人家卻分了個上好地段的別墅。黃家的二代子弟也都還在任上,新生代沒什麼成器的,但靠倒賣信息,幫着別人走走後門,拿些普通人跑斷腿都拿不下來的政府批文,倒也發財致富。
凌陽雙手掐印,對着豪車輪胎彈了下指頭。
“碰!”只見前邊最後一輛正要拐彎的豪車忽然車胎爆掉,慣性作用下,車子橫着在原地轉了個圈,可別小看車胎的爆炸的威力,堪比手留彈。不但撞上了旁邊的假山,車胎爆炸的威力還把旁邊一堵圍牆而轟出了個洞來。
那堵圍牆的主人也跑了出來。
而車上的人沒有系安全帶,雖未被甩出來,但人在車子裡絕對不會好過就是了,瞧司機下車後滿頭的鮮血。
“哈哈,活該,這龜孫子,現在囂張不起來了吧。”凌明月幸災樂禍。
“這個,咱們要不要去慰問兩句:”凌明月又小心問凌陽。
凌陽說:“去吧,好生慰問幾句。”
凌明月興奮地
凌明月興奮地應了,帶着新衣新生代兄弟姐妹們趕了過去,很是“親切”地慰問着傷員。
回到別墅裡,凌家人看凌陽的目光就變了。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凌陽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讓對方爆胎,但並不防礙他們對凌陽的敬畏。
凌陽對大家說:“剛纔的事兒,你們都是聰明人,最好不要往外傳。”
當然不能往外傳呀,否則黃家會放過凌家麼?
凌陽又交代凌方,趕緊搬家,越快越好,否則遲早會把他的老命拖垮掉,甚至影響後代。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凌方搬去老三凌遠河的別墅裡。
……
這一日,凌陽去了凌遠河的別墅觀看別墅風水。
而張韻瑤,正與表姐衛梓燕一道上了楊宇翔的車。
想着剛纔楊宇翔見了張韻瑤那含笑溫柔的脣角,忽然在瞧到自己也要一道跟去時的僵硬和不自然,衛梓燕不由同情起楊宇翔了,就掐了表妹一把,這丫頭,着實不厚道。
張韻瑤趕緊躲開,無聲地警告她。
儘管沒能與張韻瑤單獨相處的機會,但楊宇翔還是很快就調整了心態,一路上溫語宴宴,他有副很好聽的嗓子,就是小說中常見的極富磁性的男中音。
開車也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這楊宇翔開車不快也不慢,就算被人超車了,或是有人不遵守交通規則,也不像其他男人那般粗話連篇,有時候還會避讓行人,衝着這點,也讓衛梓燕給他打個九十分了。
至於剩下的十分,則是因爲他能迷倒所有女孩子,卻不能迷倒張韻瑤而生出的遺憾吧。
車子停在一處很有韻味的古建築前,這是清朝遺留下來的一處王府,後來被改造成高級會所,實行會員制,無會員卡不得入內,沒一定身份地位也不得入內。而會員制也要分三六九等級,楊宇翔自然是屬於最頂級的那種。
趁楊宇翔停車之際,衛梓燕偷偷對錶妹說:“當真不對他動心?這麼優質的男人,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啦。”
張韻瑤微紅着臉:“討厭,凌陽也不比他差呀。”楊宇翔確實不錯,有風度有涵養,人長得還帥,家世也好,但她偏就對他沒感覺。
衛梓燕連連搖頭,捏着她的鼻子說:“你應該知道,你那位凌陽,除了外表可以與楊宇翔相比外,其餘的怕是沒法子比吧。”不說大舅母那一關不好過,怕是連老爺子那兒也絕對沒法過。
張韻瑤說:“其實,凌陽條件也不差的。”
“那他是哪家子弟?”在衛梓燕心中,就算凌陽也是個官二代富二代,但絕對比不上母親是世家女,父子是政治局委員的楊宇翔了。
“韻瑤,不是我嫌貧愛富,而是咱們這個圈子,本就現實,你堂堂圈子裡的小公主,若是嫁得不夠好,別人就會笑話你的。林薇你應該是有印像的吧?幾年前也是咱京城數得着的閨閣名媛,卻嫁了個撈什子的藝術家,漸漸就脫離了咱們這個圈子,如今她父親退了下去,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
“人家怎麼就不好過了?缺吃的還是少穿啦?”張韻遙不喜歡錶姐這種心態,彷彿她們這樣的世家女,除了嫁給門當戶對的人家外,就沒別的出路了。
衛梓燕氣極,又恨鐵不成鋼地捏了她的鼻子,恨恨地道:“你個傻丫頭,你如今享受着張家公主的風光待遇,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可一旦失去了張家公主這個光環,你就等着被人踩吧。”
權利一道,沒有人會真正放得下,一旦識到了權利的滋味,必會識味入髓。就如她們這些世家女,在孃家享受着衆星捧月,當然希望嫁人後依然有這等風光,越活越差的日子,誰要?所以那些家世不若自己的,看都不會看一眼,大家只會把眼睛盯着比自己更厲害的人,上頭實在找不着適合的,纔會退而其求次往下看。
衛梓燕嫁的陶明宇也是官二代,比上不足,但比下有餘,加上衛梓燕看得順眼,陶家也有發展潛力,這才成了一對。如果陶明宇只是普通官二代,怕是不會多瞧一眼,這就是現實。
……
凌遠河的別墅,凌陽正四處觀察着別墅的整體佈局。
這棟別墅買下已有好幾年了,那時候京城的地皮還未被瘋狂炒作,所以買的較爲便宜,佔地也頗爲廣闊,只是沒怎麼住人,看起來有些荒蕪。
凌陽說:“不錯,別墅整體是玉帶環腰的格局,但若從遠處看,這處山建得四四方方,別墅又剛好在這盒子正中。”
“盒子四四方方,別墅又在其中,分明就是一顆官印。”
凌陽站在山上,打量整座別墅的佈局時,指着凌方諸人,完全一副痛心疾首的語氣:“如此好的格局,主人卻不入仕,只從商。如此好的風水寶地,你們入仕人不住,居然擱置在那,真是暴殄天物……”都不知該如何說他們了。
凌方及子女全都愣住了,半晌,才由凌方小心翼翼地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是,這別墅風水很好,人住在其中,就能保證升官?”
“也並不一定能保證真能升官,但至少可以作爲一大助攻。讓入仕的人能夠起平步青雲,不易受到小人暗算。”凌陽目光繼續打量別墅,又指着別墅後邊的池子,說:“這個池子建得不是很好,但不適合用來養蓮,把蓮花都平了,放些魚苗進去,能別墅生些鮮活氣息。”
氣息。”
凌遠河連連點頭。
凌陽又說:“凌方,你以後就住在這棟別墅吧,這麼好的風水格局,不住實在可惜了。另外,把凌家祖上的牌位也一併供奉於此,你們淩氏子孫,每個月初一十五必要在祖宗牌位前好生給祖宗們上一柱香。”凌陽對一羣年輕的凌家子弟嚴肅地指責,“老祖宗留下來的都讓你們忘得精光,全跑去學西洋來的低下玩意,真是本末倒置。殊不知,國外的那些人還在猛學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文化瑰寶呢。”
若是放在以前,凌方這樣訓斥他們,一羣人肯定會左耳進右耳出,但從凌陽嘴裡說出來,卻是半個字都不敢反駁的。
“老祖宗死了,但靈魂還在,就算他們的靈魂轉世投胎,但在覓覓之中,依然會護佑曾經的子孫。這以科學論證就是磁場共振。身爲後代子孫,供奉老祖宗,一來讓老祖宗靈魂得到安息,讓老祖宗地下過得安寧。親人若不得安寧,必禍子孫。”
“還有,在長輩面前,收起嘻嘻哈哈那一套,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成何體統?當年爹孃寵我至斯,也沒像你們這般,長輩面前還嘻笑打笑。沒規矩,沒體統。”
看着這羣凌家後代子孫,凌陽完全是恨鐵不成鋼了,凌方的子女還好,這新生代的子女完全就是一羣沒有被教養過一樣,長輩面前也敢大聲喧譁打鬧,吃飯也沒個吃相,與長輩說話還不時玩手機。見了長輩也不起身相迎,依然坐沒坐相歪在沙發打遊戲耍手機,要不是看在兄長的面上,早就一巴掌揮過去了。
一羣青年被罵得悻悻的,沒敢再說話。
凌方也訕訕地道:“老祖宗息怒,都是我教導無方,以後必好生教導他們,請老祖宗勿怪。”
凌遠洋幾兄弟也趕緊表態,並狠狠地訓斥了各自的子女。
凌陽說:“罷了,等我把這兒風水再更改一下,必能抑制他們那些不良性格。”
好的風水,可以催生出人的良好心態,這點勿庸置疑。
淩氏子孫不像樣,一來與性格有關,二來也是不好的風水影響所致。
……
身爲新生代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楊宇翔不管走到哪,都是會帶出極大的關注率。
王府飯店的幕後老闆沒有人知道,但在圈子裡卻是公認的背景深厚之人,圈子裡的公子公主們,也都以去王府飯店,得到個鑽石會員卡而爲榮,證明被承認是這個圈子裡的。
楊宇翔領着張韻瑤表姐妹在王府飯店用飯的消息,經理知曉後,趕緊擰着一瓶酒和酒杯前來敬酒,並且特地給了還是學生從未踏足過世家圈子裡的張韻瑤一張至尊鑽石會員卡。
衛梓燕也算是官中公主,只是衛家從戎,顯達也就才這十來年,地盤又只在華南地區,到了京城就算不得什麼了,能夠得到王府飯店的至尊會員卡,也算是榮幸了。到時候與圈子裡的姐妹們說起,也是倍有面子的事。
收下鑲鑽的會員卡後,衛梓燕越是感慨,就越對錶妹恨鐵不成鋼。如果表妹與楊宇翔在一起多好,到時候張楊兩家強強聯手,就算無法問鼎最高位置,卻也會成爲令人畏懼的勢力呀。
……
“……這池塘裡的蓮全挖了,重新換一遍水,放些鯉魚進去,記得,一定要是紅鯉魚。”
“還有,池子裡的水流向必定要朝東,寓意魚躍龍門,抽堂上水,一路登天。”
凌陽一邊交代凌遠河,一邊指着池子的另一邊,“在這兒,再建一個亭子,必須建個像門一樣的亭子,至少,對準池面的一邊,要建成門的形狀,上頭還要雕刻上龍紋。寓意,魚躍龍門。”
凌遠河一邊點頭,一邊並交代身邊的助理,記上。
助理很是驚異,不明白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居然讓老闆如此信服,還一口一個老祖宗地喊着。
凌陽又來到後山處,看着眼前的山坡,指着這處山坡說:“這兒弄面牆,牆上再貼上海水紋的瓷磚。”
“池子裡邊還要建一座浮橋,靠着客廳方向,把這條路重新打磨一片,並安上黑白雲石。這些雲石你怕是不會選,到時候我會親自去挑選的。不過,這些造價大概會有些高,約摸整個別墅重新佈置下來,大概要花掉好幾百萬左右。”
凌遠河還沒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助理有意見了,忍不住對凌遠河說:“董事長,最近公司財務資金有些吃緊,而銀行的貸款一直還沒有到賬,您看要不要再去見見張行長?”
凌遠河面色難色地看着凌陽。
“生意遇上麻煩了?”凌陽淡淡地問。
“不瞞老祖宗,最近這半年,生意上開始走下坡路,資金確實有些吃緊……拿個百八十萬的倒是沒問題,多了恐怕就……”
凌陽淡淡地說:“等把別墅風水佈局成功,必能催發你兩個兄長的官運。到時候你們官商勾結,呵呵,錯了,是政商結合,生意上的路子應該會寬上許多吧。”
這個,說得也有理。
只是,公司資金何止是資金吃緊,已經是快面臨撐不下去的窘境了。
凌陽又說:“你面相上看,正是糟遇小人暗算、大破財的面相,是不是做生意失敗了?或是被人騙了?”
凌遠河抹了額上的汗水,苦笑道:“真讓老祖宗說對了,上個月,被人騙了近十億資金,損失慘重呀,公司資金週轉不開來,
轉不開來,銀行貸款又遲遲不肯下來,我原本都想把這別墅賣了籌錢的。”
凌陽說:“你是遭受小人暗算纔會如此,這個不急,等我得了空,定讓他把錢連本帶利吐出來。眼下還差多少資金?”
“二,二十億吧。”凌遠河說的只是保守數字。
“確是天文數字了。”凌陽想了想,說:“沒想到,三兄弟中,你還是最黴的一個。那個什麼行長叫什麼名字,住在哪?”
難不成他還要去找人家不成?
凌遠河心裡雖疑慮,嘴裡卻一一回答了。
凌陽點頭,從身上掏出一張銀行卡給他,“這上頭有五百萬現金,密碼是XXXXXX。別墅的裝修迫在眉捷,必須立刻施工。生意上的事,你不用着急,我觀你面相,雖然黴運罩底,不過黴運已有消散的跡像,只要熬過這幾日,東山再起也指日可待。”
凌遠洋接過銀行卡,滿面的激動:“多謝老祖宗。老祖宗,如今我可是全靠您老人家了呀。”
凌陽淡淡地道:“你我本是一家人,你又是我大哥的後代,我自然要照拂你們的。好了,肚子也餓了,先去吃飯吧,邊吃邊談。”
……
因爲要急着重新改造別墅,也就只找了家普通餐館解決肚皮後,凌陽特地交代了凌遠洋,先請施工隊,把別墅的金泰別院更名爲鯉龍山莊。又交代了其他注意事項後,說他先去採購黑白雲石,爭取天黑之前就把雲石拉回別墅。
二人分道揚鑣,凌陽打車去了建材市場,親自挑選了帶有氣場的黑白雲石整整三噸,讓人送貨上門。當然,爲了圖省事的下場就是李萬三才給凌陽的五百萬,還沒捂熱乎,就全鑽進別人的腰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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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凌陽倒不心疼,只要把別墅風水佈置世功,凌家的官運絕對會被催發出來。然後他再給凌遠河請一樽財神爺回來,護佑他經商順利,財源廣進,還是沒問題的。至於那個暗算凌遠河的小人,只要找到了本人,他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吐出這筆錢來。
黑白雲石運回別墅裡,凌陽指揮工人,把黑白雲石分爲黑白配,客廳通往後邊池子裡的道路,也用黑白雲石鋪就而成。池子裡的蓮花已被連根拔起,重新清理了池子,注入新亮的水,再買了四十九尾紅鯉放進池子裡。
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大把金然的刺激下,工程完成得極快,一下午的功夫,已完成了大半,只除了池子上的浮橋搭建需要些時候,連門框型狀的亭子也起了個雛形。
凌陽又交代了工人明日早些過來繼續施工,就拍了凌遠河的肩膀,“走吧,隨我去找你那個所謂的小人。”
……
因爲有衛梓燕的存在,楊宇翔沒法子施展他的男性魅力,加上張韻瑤當着她表姐的面已與她直說了,她已有了男朋友。
身爲有風度的人,自然不會再窮追猛打,楊宇翔也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倒也風度地退而求其次,稱:“好吧,我尊重你的感情。只是,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普通朋友應該成吧?”
男女之間,怕是不會有純友誼的關係。
只是張韻瑤對楊宇翔不再窮追猛打,對他還是頗有好感的,也就點頭同意了。
楊宇翔又說:“今兒剛好是週末,我們去打球如何?梓燕,一起去吧。”
張韻瑤原本不想去的,不過既然對方把表姐也一道叫了去,倒也沒什麼好顧忌,也就欣然同意。
然後三人又開車去了俱樂部。
身爲有格調又有身份的人物,去鍛練的俱樂部自然也是那種一年光入會費就是數十萬的高檔俱樂部。
張韻瑤無所謂,前世她孃親是公主,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如今身爲張家小公主,就是去白宮她也不會怯場。
這大概就是強硬的身份背景給予的底氣吧,若她只是普通人,來這種地方,怕是連手都不知該如何放了。
張韻瑤運動神筋不錯,打羽毛球還是挺有殺傷力的,當然,楊宇翔的技術也是沒得說。這個時段,來這種地方運動的,純碎鍛練的幾乎沒有,也都是二世祖們帶着女友前來顯擺自己深厚人脈的地兒。
張韻瑤的年輕靚麗,楊宇翔的英俊文質彬彬,都是極吸引眼球的。
在楊宇翔氣喘吁吁喊去休息區休息時,就有人上前來招呼楊宇翔:“楊哥,技術不錯吧。這是你新泡的馬子?”
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響來。
楊宇翔看過去,迎來幾個公子哥,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爲首的男子長相不錯,只是臉上太過痦氣,走路又吊兒郎當,一副“我就是二世祖,我就是紈絝子”模樣。
“原來是永浩,話可不能亂說,這可是張家的小公主,今兒個與衛小姐一起打球鬆鬆筋骨。你不是去蓉城旅遊麼?什麼時候回來的?”楊宇翔笑着招呼。
京城張家只有一家,別無分號。以張家的門楣,顧永浩還真不敢放肆,收起了放肆的邪笑,變得正經起來,對張韻遙吹了聲口哨:“原來是張家的小公主,失敬失敬。那這位美女呢?”
楊宇翔介紹道:“這是張家的表親,華南軍區司令員的千金,衛梓燕小姐。”
華夏七大分區司令,那可是手握重權的人物,放在古代,就是一方諸侯,顧永浩的爺爺儘管是七巨頭之一,卻也不敢怠慢,笑嘻嘻地招呼了衛梓燕。
“來來來,我夥給
來,我夥給大夥介紹我的表弟,夏天。蓉城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的公子。夏天,這位是政治局委員兼ZJ省一號的公子楊宇翔。如今央行統計部副主任,可是咱們京城最耀眼的政治新星。這位是前中央七巨頭之一的張家的千金,這位是華南軍區司令的千金,你認識認識,雖說你是在場諸位中,身份最次的,不過有句話講得好,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以後多抱抱諸位的大腿,路就寬了。是不,各位?”顧永浩環視了衆人一眼。
楊宇翔就笑着與夏天握了手:“很高興認識你,夏天老弟。既然你是永浩的兄弟,那以後就是我的兄弟了。來,這邊坐。”
在蓉城地界還可以稱下霸王的夏天,進了京城後,他這樣的地方太子可就不夠瞧了。儘管跟在顧永浩身邊,認識了不少太子公主,但他知道,這些人的笑容背後,也就是面子情,而有些人,甚至驕傲得連面子都不做。楊宇翔的熱情讓夏天頓時對他生出了不少好感。緊緊地握着楊宇翔的手,說:“謝謝楊大哥。”
看出了夏天的緊張侷促,楊宇翔善意地說:“會打羽毛球麼?”
“啊,會會,我在學校裡經常打。只是,技術不怎麼好,不敢與楊大哥相比。”
楊宇翔笑道:“沒事,也就是鍛練身體而已,沒必要論輸贏。走,我們去打球,你們還有誰參加的?”
不得不說,楊宇翔身上確實有種衆星捧月的氣質,儘管他在所有公子哥當中,家世背景並不是最靠前的,但他卻擁有天生領導人的魃力,很快,就有不少公子公主們拿起球拍,就要來一場真資格的羽毛球大決戰。
顧永浩最懶了,擺了擺手說:“你們去吧,我看你們打,替你們評分就是了。哎,不許欺負夏天呀,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知是誰說了句“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於是大家就全都組成了男女搭配,楊宇翔主動與張韻瑤一組,二人合力擊殺對手,居然無人能夠超越。而隨着戰況的激烈,二人也是越殺越勇,配合也默契起來,這麼多對手輪流上陣,居然無人能夠把他們潛下來,紛紛起鬨道:“配合還真默契呀,果然是天生一對呢。”
顧永浩更是口無遮攔地說:“唉呀,你們發現沒,宇翔哥與韻瑤妹妹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呀,你們說是不是?”
這話得到衆多人的認可,紛紛打趣起來,譴責楊宇翔,交了女朋友居然也不通知大家,逼着楊宇翔請客。
張韻瑤急了,連聲說她與楊宇翔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但沒有人相信,還以爲她只是害羞而已。
楊宇翔見張韻瑤向自己求救,苦笑一聲,對大家半開玩笑地說:“行了,你們也別瞎起鬨了。我呀,如今還真不是韻瑤的男朋友。”
衆人怪叫,大喊不相信。
楊宇翔無耐地攤攤手說:“是真的,我也想成爲韻瑤的男朋友呀,耐何韻瑤沒給我這個機會。你們還在我傷口上撒鹽,沒良心呀你們。”
如此自黑及插葷打趣,加上他的再三保證,衆人這才相信了,紛紛婉惜地說:“可惜了,你們兩個,男的俊女的美,最是天作之和了。”
顧永浩則大笑着說:“你們真沒在交往?”
得到點頭後,顧永浩又大叫起來:“那韻瑤妹妹,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衆人大笑,還有人踢了他一腳,笑罵:“你?就你那溜街逗狗的德性,就算韻瑤妹妹屬意你,怕是張家長輩也不會同意把寶貝閨女嫁給你這麼個聲名狼籍的傢伙。”
一陣笑聲響來。
顧永浩瞪眼說:“我怎麼就溜街逗狗了?我這樣的人,可是福大命大呢,你們知不知道?蓉城XX火車,整整死了一千七百餘人呀,我和夏天就在列那火車上,可你們瞧瞧,你們瞧瞧,我和夏天卻還毫髮無傷,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顧永浩乘座的火車側翻落涯,死傷無數的新聞早已傳遍整個京城,顧永浩的母親得知這個消息時,當場就暈了過去,顧家上下也急成一團。只是到了晚上,顧永浩居然好端端地出現在顧家,然後,顧永浩福大命大有老天護佑的消息就傳遍了圈子。
而顧永浩也樂意把自己福大命大的消息傳出去,逢人就說自己運氣好,因爲見義勇爲,發現有人慾對一名乘客行兇,那名乘客向他求助,他二話不說,發揮見義勇爲精神,和表弟夏天一道掩護那位乘客下火車,之後,火車出了事,而顧永浩卻自誇好心有福報,大肆宣傳自己。
因爲大家都知道顧永浩的德性,對他的話只是抱懷疑態度,於是又紛紛問夏天。
夏天比起顧永浩可就誠實多了,把事情前後說了遍。然後,大家又記住了一名叫凌陽的年輕男子。
“凌陽?夏,夏天,你說,那個向你求助的人,叫凌陽?”張韻瑤臉色大變,連忙問夏天。
夏天愣了下,見這位公主居然主動與自己說話,很是高興,趕緊說:“是的,就叫凌陽。”
“他是不是長得高高瘦瘦的,皮膚很白,長得清秀俊逸的,牽着條大狼狗?手上還抱着一隻雪白的小動物,是不是?”
夏天想了想,慢吞吞地說:“長得是比較高,皮膚確實白,也挺好看的,是愛牽着條大狼狗,至於手上還抱着個雪白小動物,倒是沒有注意。”
顧永浩說:“那傢伙長得嘛,還算好看,不過比不上我,也比不上宇翔哥,倒是個兒挺高的,大概有183吧,大狼狗我是沒瞧到。韻瑤妹妹,你認識那傢伙?”
“啊……”夏天忽然指着張韻瑤大叫:“你叫韻瑤,哈哈,我曾與凌陽有過短兵相接,他好像交了一個女朋友,名字也叫韻瑤,該不會,你,你男朋友就是他吧?”
衆人愣住,紛紛看向張韻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