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用起全身的力氣,拖着蕭寒向小河邊走去,來到河邊,許茹芸把秀臉埋在水裡,貪婪地喝了幾口清澈的河水。水,她從來都沒有覺得水是如此的好喝,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還能喝到水,就在她放棄的時候,是蕭寒揹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出沙漠,走出死亡。
許茹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來到蕭寒的跟前,蹲下身子,彎下腰,嘴對嘴的把口中的水度給蕭寒。此刻的她,再也顧忌不了那些男女之別,蕭寒爲她所做的,是她這一輩子也還不清的。所以她願意爲蕭寒做一切,一切的一切。
許茹芸就這樣周而復始的來返了好幾趟,蕭寒漸漸有了知覺,而許茹芸也累的差不多了。畢竟到現在已經九天沒吃東西了,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蕭寒慢慢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許茹芸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蕭寒動了動嘴巴,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他現在身子太虛了,可以說連握緊拳頭的力氣都沒有。
“你不要說話,好好休息,姐姐去給你弄點吃的。”許茹芸伸手輕撫着蕭寒的臉說道,她真的不知道蕭寒哪來的毅力和勇氣揹着她離開了身後那個死亡之海。
河裡有魚,許茹芸決定抓魚,她現在是沒有力氣跟那些小鹿和羚羊賽跑了。許茹芸把自己的外套解下,平放在水裡,等着魚兒游過來。可能是魚兒覺得好奇,不一會兒便有很多魚游到了許茹芸的衣服上。許茹芸連忙把衣服兜起來,一下子便抓住了好幾條巴掌大的魚。
找了些乾草和枯枝,許茹芸便把魚串起來烤着,聞着芳香四溢的烤魚香,許茹芸差點流出口水,而躺在地上的蕭寒拼命地嚥着口水。
魚還沒怎麼熟,許茹芸便拿着烤魚來到蕭寒跟前,她撕了一塊放在嘴裡嚼了嚼,然後彎腰低頭,嘴對嘴的度給蕭寒。
感覺到許茹芸柔軟的嬌脣,蕭寒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就這樣,蕭寒和許茹芸很快消滅了四條魚。吃飽了,喝足了,許茹芸便盤膝坐在地上調息,她要儘快恢復體力。
而蕭寒依然躺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天空,他還在回味剛剛許茹芸的嬌脣給他帶來的感覺。
直到中午,許茹芸才從地上起來,她的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人也似乎變了樣,恢復了以前那樣妖嬈的姿態。
而蕭寒,他是躺在地上睡着了,對於此刻的他,最好的調息方式便是躺在地上,好好的睡一覺。
許茹芸慢慢地走到蕭寒的跟前,靜靜地看着蕭寒,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打量蕭寒: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樑,棱角分明的臉頰,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清秀的孩子氣,現在是如此的成熟,如此的迷人。
許茹芸蹲下來,彎下身子,伸出芊芊玉手,輕撫着蕭寒的臉頰。她的動作很輕,很柔,似乎很怕吵醒蕭寒。
直到傍晚,蕭寒才醒來,睜開眼睛,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許茹芸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看到蕭寒醒了,許茹芸輕聲地問道:“弟弟,你沒事吧?”
蕭寒微微地搖了搖頭,然後從地上坐起,休息了一天,他感覺好多了。
看到蕭寒沒事,許茹芸心裡踏實多了。她剛把心放下,便聽到蕭寒肚子傳來“咕咕”的聲音,許茹芸看了眼蕭寒,“撲哧”一聲笑出了口。
許茹芸這一笑,如同盛開的最嫵媚的牡丹花,讓蕭寒都看呆了。
看到蕭寒呆呆的神情,許茹芸心裡如同抹了蜜一樣的甜。士爲知己者死,女爲悅己者容,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喜歡的男人這樣呆呆地看着自己?
蕭寒打了只羚羊,生了篝火,便和許茹芸來了一次烤全羊。蕭寒是真的餓了,早上的那兩條魚根本不夠他塞牙縫,一整隻烤全羊,他一個人消滅了大半隻。
看到蕭寒這麼能吃,許茹芸非常的開心,比她自己吃的時候還要開心。
這次是真的吃飽了喝足了,許茹芸便和蕭寒沿着河流向上走,直到天徹底黑了下來,許茹芸找了一塊河裡有着大岩石的地方停了下來。再往上走,便是一座大山,這河水便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其實她只是想找個能洗澡的地方洗個澡,總不能在那些動物喝水撒尿的地方洗澡吧?現在回頭想想,今天早上喝的那些水,許茹芸都覺得噁心。那麼多天沒洗澡,一直穿行在沙漠裡,身上乾的難受,衣服也髒兮兮的,一個愛美的女子,對於這一點是很難接受的,許茹芸也不例外。
“弟弟,你先去那邊休息一下,姐姐有點事,一會兒再過去。”許茹芸指着不遠處一塊平坦的大岩石說道。
蕭寒很聽話的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坐在岩石上,遠遠地看着許茹芸。
在蕭寒遠遠的注視下,許茹芸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脫衣服,不過她發現自己只能看到蕭寒模糊的影子,她也就放下心來了。
要是換成其他人,可能真的看不清,但這個人是蕭寒,就另當別論了,經洗髓丹洗髓後,蕭寒的視力已經不能用好來形容了,即便是在黑夜裡,離許茹芸那麼遠,蕭寒依然能看清許茹芸的一舉一動。
許茹芸慢慢地解開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好,直到身上一絲不掛,她才慢慢地轉過身子,沿着石頭,向河裡走去。
而遠處的蕭寒,兩眼發直地看着許茹芸脫衣服,許茹芸每脫下一件,蕭寒的心都會跟着劇烈的顫動一次。看到許茹芸那高高雙峰,盈盈一握的纖腰,渾圓的大腿和兩腿之間那茂密的黑色深林,蕭寒感覺到鼻子似乎能噴出火來,而下面的那玩意也高高的舉起,搖旗吶喊着。
蕭寒有着這樣的反應,並不是他思想有多麼的不純潔,這只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其實蕭寒根本沒有想法。他要是有想法的話,估計已經向許茹芸撲過去了。
平時穿着衣服的許茹芸,只要一顰一笑,就能魅惑的男人忘記自己是誰,而此時不穿衣服的許茹芸,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表情和動作,估計世上也不會有哪個男人能抵禦得住她那種已經深入骨髓的嫵媚。
水很清涼,許茹芸慢慢地擦拭着自己的身體。而不遠處的蕭寒,已經從石頭站了起來,張望着許茹芸,不過此時的他只能看到許茹芸的秀臉和香肩,其他部位已經全被水蓋住了。
許茹芸並不知道蕭寒的小動作,她要是知道蕭寒能看清,打死她,她也不會在蕭寒面前脫衣服,那樣羞都羞死她了。
許茹芸美滋滋的洗着,一條小青蛇正昂首闊步地向她游來。許茹芸感覺出水面上有動靜,擡頭一看,發現一條蛇正向她游來,她嚇了一跳。“啊——”的尖叫一聲,許茹芸腳下一滑,人便向深水處摔去。
女人怕蛇蟲還是很正常的,這個跟武功的高低是沒有多少關係的。不怕蛇蟲的女人,總是會讓男人害怕的。
聽到許茹芸的尖叫,蕭寒飛快地奔向河邊。許茹芸在水裡拼命地掙扎着,她不會水,武功再高,在水裡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本來人家小青蛇只是想游到對岸,可半路殺出了許茹芸這個程咬金,也把它嚇了一跳,連忙掉頭就跑,一下子便沒了蹤跡。
蕭寒來到岸邊,沒做絲毫停留,便撲進了河裡。許茹芸還在掙扎着,蕭寒連忙抱住許茹芸的纖腰,把許茹芸帶上水面。
感覺有人摟着自己,許茹芸心裡踏實了很多,她反手摟着蕭寒的虎腰。蕭寒慢慢地把許茹芸帶到她剛剛洗澡的那塊大石頭上,蕭寒坐在石頭上,而許茹芸坐在蕭寒的腿上。
許茹芸還沒從驚嚇中反應過來,仍然心有餘悸,她就緊緊地摟着蕭寒的虎腰,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正一絲不掛。
而蕭寒一隻手摟着許茹芸的纖腰,另一直手放在許茹芸一座傲人的山峰上,眼睛卻緊盯着許茹芸的另一座山峰。
許茹芸並沒有感覺出什麼不對,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蛇已經不見了,她鬆了口氣。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着,那玩意還不斷地向外散發着熱氣,她感覺出了不對勁。她一擡頭,發現蕭寒正雙眼通紅,喘着粗氣看着自己。這時,許茹芸才發現自己正坐在蕭寒的腿上,躺在蕭寒的懷裡,自己的纖腰被蕭寒緊緊地摟着,自己一座傲人的山峰也被蕭寒緊緊握着。
“啊——”許茹芸再次發出一聲尖叫,許茹芸的這聲尖叫嚇了蕭寒一跳,差點又掉進水中。
尖叫完的許茹芸,擡起頭看着蕭寒說道:“你快放手!”
蕭寒呆呆地看着許茹芸,並沒有放手,他要是放手,許茹芸不就再次掉進水裡了?又得要他下去救,他可不會放手。
看到蕭寒跟不懂似的,仍然摟着自己的纖腰,握着自己的高峰,許茹芸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如同一塊紅布,一直蔓延到秀頸下面,而心也撲通撲通地飛快地跳着。
過了許久,許茹芸才平復了心跳,她擡起頭,滿臉媚意地看着蕭寒問道:“小弟弟,姐姐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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