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寒倒在地上,老虎小白連忙掙開蕭寒手中的繩子,向小巷子裡串去。看到小白串去,猥瑣年輕人連忙叫道:“抓住它!”
這時,從巷子裡又串出幾個人,連忙向小白追去。別看小白身體很大,動起來的話,身體還是很靈活的,一眨眼,小白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巷子中。
“算了,別追了,還怕它一個畜牲能翻起多大的浪。”猥瑣年輕人看着衆人說道。
衆人聽到猥瑣年輕人這麼說,都停下了腳步。
猥瑣年輕人又指了指蕭寒說道:“把他弄進去,喂完藥再把他弄醒。”
接着衆人便把蕭寒擡進了院子裡。
小白從院子裡逃出來後,它便向學士府衝去,這京城它是很熟悉的。其實蕭寒剛剛要是跟着小白走的話,肯定能到學士府的,不過小白畢竟是畜生,主人牽到哪,它就跟到哪,只有遇到危險了,它才知道往家跑。
小白跑到學士府時,學士府的大門是開着的,門口並沒有家丁。小白直接衝了進去,向歐陽菲的住處衝去。
這學士府是皇上趙構賜給歐陽博天的,歐陽博天乃是文淵閣大學士。歐陽博天還有個弟弟歐陽博地,乃是江湖中四大家族之一的歐陽家的掌舵人,在江湖中赫赫有名。歐陽家並非住在京城,而是住在洛陽南邊的歐陽山莊。歐陽家本來是純粹的江湖家族,因爲歐陽博天,現在又變成了官宦家族了。
歐陽菲住在後院,小白就直接向後院奔去,家裡的家丁傭人看到從外面衝進了的小白時,並不感到驚訝,因爲小白很小的時候就是在歐陽家長大的,小白是張無極路過長白山時撿的,當時小白很小,估計纔剛剛斷奶,張無極又沒空撫養它,便把它送到了學士府交由自己的外甥女歐陽菲撫養。
小白來到了後院,直奔歐陽菲的房間而去,歐陽菲住在西廂房。歐陽菲的母親張瑩兒,也就是張無極的妹妹,很早就得病去世了,所以現在的西廂房就歐陽菲一個人住。
本來正在看書的歐陽菲看到小白衝了進來,驚訝了,連忙跑過去抱着小白的脖子,驚喜地叫道:“小白,你來了,舅舅呢?”
“吼”,小白低吼了一聲,便向外走去,然後還回頭看了看屋裡的歐陽菲,意思是讓歐陽菲跟着自己。
小白的意思,歐陽菲明白,她看着小白想到:“既然小白來了,那舅舅肯定也來了,小白肯定是要帶着自己去找舅舅了,舅舅估計就在前面的大廳等我呢!”
歐陽菲連忙放下手中的書,跟着小白後面,令她驚訝的是,小白並沒不是去前面的大廳,而是把她帶出了學士府。
歐陽菲就一直跟在小白後面,東繞繞西繞繞,來到一個小院前,小白停下來了,然後用自己大大的虎頭撞了下小院的大門。
看到小白奇怪的動作,歐陽菲不解了:“難道舅舅在裡院子裡等我?”
蕭寒醒來時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不過腦子還有點昏,他搖了搖頭,雙手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看到蕭寒醒了,坐在蕭寒對面的猥瑣年輕人笑了笑說道:“醒了?”
看到眼前這個猥瑣年輕人,蕭寒立馬站起來,指着猥瑣年輕人問道:“你是誰,你爲什麼要偷襲我?”
“兄臺,別急,坐下慢慢聊。”猥瑣年輕人拿起身旁茶几上的茶抿了一口說道。
蕭寒在四周看了看,發現小白不見了,急了。
“你把小白怎麼了?”蕭寒緊皺着眉頭問道。
“他弄昏自己不會就是爲了小白吧?小白不會已經被他吃了吧?”蕭寒緊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
“你說那頭老虎啊,它跑了。”猥瑣年輕人看着蕭寒說道。
“跑了?那你們抓我幹嘛?”蕭寒看着猥瑣年輕人問道。聽到小白跑了,蕭寒緊皺着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了,他安心多了。
“坐,坐下說。”猥瑣年輕人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指着蕭寒屁股後面的椅子說道。
蕭寒依言坐下,他倒想看看這個長相猥瑣的年輕人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你先挽起胳膊看一看自己胳膊上是不是有一道黑線。”猥瑣年輕人又抿了口茶說道。
蕭寒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挽起了自己的左胳膊看了看,他發現還真有一條小拇指粗的黑線。
“這是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蕭寒皺着眉頭,一臉緊張地問道。他不會在我身體裡種下了像生化危機裡面那樣的病毒吧?
“沒什麼,五日斷腸散而已。”猥瑣年輕人看着蕭寒說道。
“五日斷腸散?那是什麼玩意?怎麼這名字聽起來這麼像一種毒藥?”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坐在那的猥瑣年輕人悶悶地想到。
看着蕭寒一臉白癡的樣子,猥瑣年輕人有點無語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瞪大了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看着蕭寒問道:“你不會不知道什麼是五日斷腸散吧?”
“不知道,那是什麼?”蕭寒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天下奇毒,排行第三位的五日斷腸散你都不知道?”猥瑣年輕人眼睛瞪得更大了,一臉驚詫地看着蕭寒問道。
蕭寒還是搖了搖頭,他真不知道。
“五日斷腸散,中毒者若得不到解藥,五日後必將腸穿肚爛而死。”猥瑣年輕人看着蕭寒靜靜地說道。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中了五日斷腸散?”蕭寒皺着眉頭,小聲地問道。
“是的。”猥瑣年輕人點點頭說道。
這下蕭寒急了,他連忙挽起自己的右胳膊看了看,發現右胳膊上也有一條黑線。
“乓”的一聲,蕭寒拍了一下椅子的護手,站了起來,瞪着眼睛看着猥瑣年輕人,一臉憤怒地問道:“是誰,是誰讓我中了五日斷腸散?”
這下,猥瑣年輕人更加無語了:“都這麼明顯了,還不知道誰下的毒嗎?他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正是在下。”猥瑣年輕人放下手中的茶杯,不急不緩地說道。
“你?你爲什麼要對我下毒?”蕭寒皺着眉頭問道。
“我是剛來這裡,應該沒和他人結仇啊!他對我下毒幹嘛?難道是嫉妒我長的比他帥?”蕭寒看着猥瑣年輕人再次悶悶地想到。
“因爲我想你幫我做一件事。”猥瑣年輕人擡起頭,看着蕭寒說道。
“我要是不呢?”蕭寒看着猥瑣年輕人冷冷地說道,說完就向猥瑣年輕人衝去,蕭寒覺得既然他給自己下毒,那他肯定有解藥,只要自己擒住了他,他敢不把解藥送上來嗎?
蕭寒右手成爪,探向猥瑣年輕人的咽喉,正是八卦手中的“探喉”。
猥瑣年輕人坐在那看着蕭寒伸過來的手依然無動於衷,就在蕭寒的手快要夠到他的咽喉時,他動了,直接伸出右手扣住了蕭寒的脈門。
快,快的蕭寒根本看不清怎麼一回事,自己的脈門已經被人扣住了。脈門一旦被扣,蕭寒就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呵呵,你不覺得動武很傷和氣嗎?”猥瑣年輕人笑呵呵地看着蕭寒說道。
“大哥,我錯了,你放了我吧!”蕭寒連忙討饒道。
猥瑣年輕人笑了笑,放開了蕭寒,蕭寒收回手,活動了一下關節。他是再也不敢出手了,這個猥瑣年輕人是個高手,現在只能聽聽他要自己怎麼做了。
“大哥,你要我做什麼?”蕭寒皺了皺眉頭問道。
“放心,沒什麼大事,你明天早上到這邊來找我就行。”猥瑣年輕人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說道。
“真的?”蕭寒有點不確定地問道。
“真的。”猥瑣年輕人點點頭說道。
“好了,你先回去吧,估計有人要找上門來了。”猥瑣年輕人又接着說道。
“那解藥?”蕭寒舔了舔嘴脣問道。
“放心吧,事後,我會把解藥給你的。”猥瑣年輕人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說道。
“那謝謝,謝謝大哥了!”蕭寒連忙低頭哈腰地說道。
“好了,回去吧!”猥瑣年輕人擺了擺手說道。
蕭寒依言出去了,出了門,他回頭看了看,心裡很不是滋味。來到門口,蕭寒自己開了門,看到小白正站在門口,後面還跟着一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