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看看去!”杜敬抓着姚寶便準備出門去看一看原委。
卻不想姚寶卻掙脫了杜敬抓着自己的手說道:“算了吧,咱們還是不要出去了,之前那和尚不說過晚上不要隨便走動的嗎?”
杜敬點了點頭,在別人家的地盤上還是要遵守別人的規矩,如果真的是什麼鬼怪的話,自己這些個聚氣境的修士還真的幫不了什麼忙,那玄方大師便是通靈後期的修爲,自己兩人上去還就只能幫倒忙了。
“你不是之前來過幾次這南春寺的嗎?”杜敬問道。
姚寶點了點頭 ,自己之前還真的走過這南春寺,傍晚時分自己在飯桌上還和別人說起了這南春寺鬧鬼的事情,沒想到事情還真的應驗了。
“你之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情況的嗎?”
姚寶仔細想了想,便搖了搖頭說道:“我倒還真記不得了,但是之前的大和尚也都提醒過不要在晚上隨便走動,當時我便很早的睡了。”
正說着姚寶突然猛地一拍大腿叫道:“是了!之前我記得我每次路過南春寺總要做上一夜春夢,只不過清醒之後便也就不就得具體的夢境了。”
之前只是在夢裡的嗎?杜敬不由得皺起眉毛來,進入夢境是鬼魂的正常能力,但是現在這聲音確實真實存在於外面的。
這說明了什麼?這一次的情況和之前幾次完全不同!
或者說這一次要比之前更加厲害一些。
鬼魂本就是一團不溶於天地靈氣的靈氣體,無形無質進入夢境只是尋常能力,但是想要發出聲音進行實質性的攻擊,那必定是在實力達到了鬼將的境界之後,或者附身在人身之後纔可以進行的。
可是在這南春寺,有着通靈後期修爲的玄方大師的守牧之下自然不可能會有什麼小鬼附身的情況,那麼便又另外一種可能,那邊是鬼將級別以上的大佬來了!
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姚寶之後,那姚寶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杜敬,問道:“我還以爲你不信呢,每想到你對這些鬼怪之說比我還要了解呢,所以咱們現在怎麼辦呢?”
這問的杜敬也是十分的糾結,說實話如果出現了這等場面的話,那麼玄方大師必然已經出手了,這必然是一場龍爭虎鬥。
自己在來到這個玄幻世界之後,還沒有見過什麼真正的高手過招,見一見之後便也會對自己日後修行有着不小的幫助。
可是之前還有這寺裡的和尚的警告,讓自己不要隨意走動。
“是了,他只是讓咱們不要隨意走動而已,咱們就打開門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這姚寶果然鬼心眼多得很,杜敬與他相視一笑,同時打開了房門,卻不想剛一打開房門便見到一個和尚正雙手合十的背靠着站在門前。
杜敬剛一打開房門,那和尚便有反應,回過頭來對着杜敬唸了一聲:“阿彌陀佛,施主請回吧,這裡有貧僧在絕不會讓施主受到任何影響的。”
這和尚回過頭,杜敬才認清便是那個將自己引入寺廟的掃地和尚宜識,可這宜識剛一行禮說話,整個院落當中的聲音便又大了幾分。
這些靡靡之音傳入杜敬的耳中,竟然讓他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了,不由得想要跨步向外走去。
那和尚連忙堵在了門口低頭合目雙手合十頌起經來,這經書一旦唸了起來,那種讓人氣血上涌的感覺,竟然降下來了不少。
這鬼怪果然道行極深啊!杜敬深知這並非自己所能抵擋的便準備關門進入房間當中。
那姚寶卻指了指前面大雄寶殿所在的地方,輕聲說道:“聲音從那邊傳過來。”
聲音從大雄寶殿的方向傳過來,並不是從自己這邊的禪房當中傳出來,這說明了這些靡靡之音和那個悶騷男和吉夫人完全沒有關係。
屁啦!怎麼可能有關係?那趕路悶騷男撐死不過是聚氣期,吉夫人則是一個平民就是把他們累死,也發不出這種聲音來啊!
“所以你想說什麼?”杜敬疑惑的問道。
“大雄寶殿的兩個偏殿一個是齋房,另一個是方丈的禪房,你覺着這種聲音會從什麼地方傳出來呢?”
杜敬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問道:“你是說這聲音很有可能是從方丈的房間裡發出來的?”
姚寶點了點頭說道:“我只是這樣想的,我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不要再隨便出去了。”
對於姚寶的提議杜敬是深表贊同,這種級別的戰鬥哪怕是這種奇怪樣式的戰鬥,杜敬哪怕是好奇的要死,也不是他能夠摻和進來的。
雖說他不能摻和進來,但是杜敬卻是豎着耳朵不停的傾聽着外面的戰況,卻不想外面絲毫沒有歇息下來的意思。
倒是大順卻睡得很香,絲毫不在意自己就是一條護衛犬,把自己的肚皮一番,躺在杜敬的牀上鳩佔鵲巢的打着呼嚕。
杜敬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一夜,是註定睡不好了。
外面的戰士正濃,自己一邊是一個躁動的爺們,另一邊是一個打着呼嚕的二哈,這種情況放誰都睡不着啊。
也不知外面的戰事持續了多久,杜敬忽的聽見一聲有氣無力的叫喚:“徒弟們上前助我!”
姚寶猛地站起身來,朝着窗外看去,“這是要羣,要輪,額,要車輪戰了?”
那宜識自然是聞聲朝着大雄寶殿的方向衝了過去,杜敬這才從炕上跑下來,打開房門朝着大雄寶殿的方向看去。
似乎好奇的並不止自己一個人,當把守着房門的和尚們紛紛朝着大雄寶殿跑去的時候,其他房間裡的人也紛紛把頭伸了出來,向外打量着。
可那悶騷趕路男卻朝着那大雄寶殿追了過去,指着大雄寶殿怒斥道:“好你們一個個淫僧,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在搞這種多人運動!你們也好意思一個個義正言辭的斥責於我?你說你方丈搞就搞吧,還讓幾個弟子給你把門望風!莫不是怕人家男人發現麼?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說着那悶騷男,便跑到了吉員外的房間外,將躲在門後的吉員外一把揪出來怒斥道:“好你個綠毛龜公,就知道躲在門後邊,你娘子被那一羣淫僧把玩呢?剛剛你莫不是沒有聽到嗎?”
那吉員外猶如篩糠一般,哆嗦着不敢說話。
杜敬皺起眉來,看着這反常的兩個人,那吉員外暫且不說。
可這個悶騷男可是一個修士啊,他應該知道剛剛的那種極具魅惑的聲音,根本不是一個平民可以發出來的。
可他怎麼如此反常呢?
不過仔細推敲一番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理解這悶騷男的脾氣的。
本來他正在和吉夫人酣戰正濃,卻不想被和尚強行打斷勸說,畢竟佛門聖地這種事情還是不容發生的,剛剛趕路悶騷男也就這個事兒怒罵了那些和尚。
很有可能因爲和尚的一番勸說,強行打斷了兩人的興致,隨後在那吉夫人離開之後,不久外面便響起了靡靡之音。
這趕路悶騷男自然認爲是有別人在繼續享用着吉夫人的胴-體,本想開門質問,可開門之後卻被小和尚阻攔了下來,當他開門後仔細分辨便知道聲音是從方丈的屋子裡傳了出來。
這哪裡能讓這趕路悶騷男不生氣呢?
不過這一切也都是杜敬的個人猜想,並不一定符合事實,但是看這個趕路悶騷男的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般也只有在那事兒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下才會出來的。
杜敬剛準備開口笑一笑,上前勸說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點不對。
如果按照趕路悶騷男的預想的話,吉夫人現在應該是正在方丈的房間里正在發生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可按照杜敬的推斷的話,方丈屋裡哪怕真的有個女鬼的話,那也不可能是吉夫人,畢竟吉夫人只是一介平民,根本不可能會有如此威勢。
如果按照自己的推斷的話,那麼吉夫人很有可能會是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是剛剛趕路悶騷男是進入了吉員外的房間的,他可是什麼都沒有見到,否則也不可能會只拽了吉員外出來。
這就說明了吉夫人並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可是如果她不再自己的房間裡還會在誰的房間裡呢?
這裡總共就四間房間,自己和姚寶在一個房間裡,吉員外和吉夫人以及小廝在一個房間裡,趕路悶騷男在一個房間,兩個散修護衛周尚和晏關在一個房間裡。
如果吉夫人不在自己房間,也不再趕路悶騷男的房間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在兩個散修護衛的房間。
杜敬當即推門出去,朝着周尚和晏關的房間走了過去,倒也沒說什麼,只是向裡面看了一眼,便知那吉夫人並不在房間當中。
此時似乎是被趕路悶騷男威脅蠱惑,還是也是覺着憤怒憋火,那吉員外朝着大雄寶殿衝了進去,衝進去的時候,便高聲叫道:“好你們這些妖僧淫僧,我早就看出你們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行此淫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