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媽的!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怕這怕那的,誰都不敢找那就等死得了!”
雷星急了,也難怪,就我們現在這種處境,估計給誰誰都會暴走。
平時在學校裡倒是還能擺擺逼,誰能想到好好的一宿舍人,竟然會落到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門的窘迫處境裡。
我嘆了口氣,於是直接又拿起了電話,給楚生撥了過去。
“喂,楚生嗎?”
電話接通之後,楚生特懶散的應了一聲,然後言語不善的問我什麼事兒,於是,我把我們已經找到了打斷大高個兒腿的兇手找到了,又把我們現在的處境跟他說了一遍。
楚生當時就精神了,趕緊問我們現在在哪兒呢,想來找我們,我說你彆着急,我們現在待的這地方不方便透露,今晚應該不會出狀況了,等明天吧,明天咱們定個地方詳細聊。
說完之後我還故意問了楚生一句,我說生哥,我知道你這人厚道,你現在實實在在告訴我一句,你想不想給孫胖子的兄弟報仇?
楚生回了一句想,於是我又對他說,我知道你想,但是你也清楚,這回咱們要對付的可不是學校裡的慫逼,是正正經經縣城裡的大痞子,爲了孫胖子,你真敢動手嗎?
我問的很認真,這一次,楚生猶豫了很久,看他久久不說話,於是我冷笑了一聲,剛要諷刺他幾句,誰知道電話裡忽然飄出了一陣極度跑調兒的歌聲……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
“我操,生哥,夠了,夠了,您別想我了,我明白了……”
一聽楚生唱歌,我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來,趕緊掛斷了電話兒。
一看錶,快十二點了,於是我又跟兄弟們說,讓大家都早點兒休息,今天都累了一天了,這事兒到底怎麼解決,咱明天再說。
說完我指着樊榮家裡最大的那個屋兒說,你們今晚住這屋兒,牀上擠一擠能睡下,我跟樊榮找個小屋兒湊合就行了。
我話還沒等說完呢,樊榮直接從後面給了我一腳,“你亂說什麼呢?誰要跟你睡覺啊?”
我瞪了瞪眼,特認真的跟她說,“妹,你別鬧了行嗎?特殊時期得特殊對待,我正人君子一個,你把我想成什麼了你?”
我跟樊榮在客廳裡勾心鬥角般吵嘴時,旁邊幾個人早就都笑開了花兒。
只聽見樊榮指着我鼻子罵到:“你就是個混蛋!大混蛋!臭流氓!你爸爸肯定是任賢齊,因爲心太軟沒從小就把你給閹了……”
“你爸才任賢齊呢……”我當時就急眼了,在這麼多兄弟面前,我他媽不能丟了份兒不是?於是直接叉着腰罵了回去:“你媽是舒淇、你爸是任達華,你日本有個二姨叫小澤武藤空,你們全家都他媽拍毛片兒的……”
“這麼巧啊!舒淇不是你姥姥嗎?”
“哎你他媽罵誰呢你?”
“誰搭腔我就罵誰唄!你這種混蛋老孃見多了,看面相就是一準兒賤到死那種,成天到晚屁顛兒屁顛兒到處裝逼作怪,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傻逼,你說你傻逼一個你裝什麼高富帥啊?沒那命你就別犯那病!自個兒什麼身份不知道啊?真把你送到熟食店閹了信不信?長那麼低調還活得那麼得瑟,得瑟你大爺啊……”
樊榮機關槍一樣的連番痛罵直接擠兌得我差點兒吐血,當時就火了,我說你他媽的你在罵一句你試試?說着話我還故意在她眼前揮了揮拳頭,媽了個逼的,我不敢打你我還嚇唬不死你?
哪兒知道……
“我就他媽罵你了怎麼了?還不讓說了怎麼着?別這兒跟我急赤白臉的,你還想咬人怎麼着?你屬狗的怎麼着?剛領了狗證了不起怎麼着?”
那臭娘們是越戰越勇,逐漸接近,可我他媽的是真心頂不住了,索性我也不搭理她了,坐沙發上就開始生起了悶氣來,還忍不住惡狠狠瞪了她一眼。
結果這一瞪眼可壞事兒了,樊榮的機關槍大嘴脣子立刻又開火了:“你瞪什麼眼啊?長倆林永健的眼睛,還真讓你瞪出畢福劍的效果來了,也不怕再瞪得使勁點兒,倆眼珠子掉出來、讓人當蛋子給你扔了?”
我他媽這回算是徹徹底底不敢吭聲了,心說這娘們兒還真有一套,我還是第一次發現,樊榮這妹子雖然看起來萌呆萌呆的,嘴還真他媽毒,就跟剛喝了兩瓶敵敵畏似的,估計比起當初剛認識時候在體育館廁所裡猛踹我的姚紫君來,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劉斌他們看我被罵得跟孫子似的,笑得那叫一個歡,我他媽收拾不了樊榮我還收拾不了你們?於是我趕緊把他們都哄進了大屋子裡,讓他們早點睡覺,關上門後又問樊榮有門鎖鑰匙沒,樊榮倒是沒問我想幹什麼,直接就把鑰匙掏給了我……
後來當我把鑰匙****劉斌他們的屋門門鎖之後用力擰斷時,樊榮氣得差點兒哭出來。
我也沒搭理她,直接又放在電視櫃上的一條電動車鏈鎖拿了起來,把門把手更旁邊正門防盜門綁在一起纏了個結結實實,把猴兒哥、劉斌他們全都給鎖在了裡面。
等裡面幾個人反應過來時,我已經把鏈鎖的鑰匙扔進了廁所馬桶裡,一按沖水按鈕,“呼啦……”一聲,沒了……
一出廁所,就看見屋裡一大羣人一個個爭前恐後的把臉貼在毛玻璃上,正“咣咣咣……”砸門呢,一邊砸一邊罵我重色輕友什麼的,我心說你們慢慢罵吧,我他媽重色輕友一天兩天了?
還得是猴兒哥比較聰明,他知道這麼罵我肯定沒用,於是一邊砸門一邊特焦急地喊道:“我他媽憋不住了!快放我出去!我得尿尿!我得尿尿!”
我說你吵吵什麼啊?你他媽敢在縣醫院電梯裡穿着褲子尿尿的高人,你還能讓尿憋死?讓傑總張嘴,尿他嘴裡……
“我他媽尿你一臉!”猴兒哥也急了。
我可沒心情一直搭理他們了,趁着站在我身後的樊榮沒注意,一轉身直接就把她給抄了起來,抱着就往她的房間跑。
樊榮氣得又是罵又是扇我,我咬着牙理都不理,直接把她往牀上一扔,就壓了上去,嚇得樊榮哇哇大叫了起來,一失手直接用指甲在我臉上撓了一道子,指甲尖兒正好把我下嘴脣給撕開了個口子……
我疼得一咧嘴,趕緊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拿出手機對着黑屏一看,就看見嘴脣上正往外冒血。
一見我流血了,樊榮也急了,一邊問我有沒有事兒,一邊拿起牀頭的衛生紙就給我擦嘴角的血,剛擦了兩下,我擡手就攥住了她的手腕,沒等她反抗就親住了她的嘴脣,再一次把她壓在了身下……
“樊榮……我要你……”
接吻的空隙,我喘着粗氣對她說,想不到的是,這一次樊榮的表現竟然和上一次被我按倒在孫曉萌家沙發上時完全不同,上一次她拼命掙扎,而這一次,竟然主動用兩臂摟住了我的脖子,開始拼命地吻我,雖說技術仍然差得要命,但是感覺卻立馬不一樣了……
接吻時,嘴脣很疼,脣角的血都被她吸進了嘴巴里,然後又粘在她厚厚的舌頭上,隨着舌頭的交融輾轉傳到了我的嘴巴里,滿嘴的血腥。
不過,這種奇特的感覺卻是我第一次體驗到,雖然血的味道有點兒噁心,但那種感覺,卻出奇地野性和滿足。
這一次,我沒有閉眼,直勾勾盯着樊榮微微泛紅的臉龐,我知道,她已經迷離了……
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我輕輕推開了她,附在她耳邊小聲地問:“給我可以嗎?”
伴隨着隔壁猴兒哥淒厲地喊叫聲,樊榮沉默了許久,忽然擡起頭來,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說:“你會對我負責嗎?”
我朝她慈祥地一笑,當即搖了搖頭,樊榮“啪……”一個大嘴巴就抽了過來,甩開我就想站起來。
可都這種時候兒了,我怎麼可能放她走呢?於是趁她剛從牀上站起來要往外走,我起身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褲子,當時她穿得是一條彈力休閒褲,沒有腰帶,全靠鬆緊帶在腰部勒着,我狠狠往下一拽,整條褲子當時就從屁股上滑了下來,露出雪白雪白的大半個屁股,以及一條黑色半透明蕾絲內褲……
如果說之前其實我還沒有完全激動,那麼現在看到眼前這一景色之後,我他媽就剩下沒噴血而亡了,我張大嘴巴愣了一下,趕緊問樊榮,怎麼她看起來小孩兒一樣,竟然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
樊榮臉一下就紅了,也沒回答,只是開始拼命跟我搶她的褲子,我坐起來順手往她腰上一摟,把樊榮再度扔到牀上的同時,順手就把她褲子徹底給扒了下去,又將手第一時間****了她的內褲裡揉了起來……
她開始輕聲呻吟,但依舊在拼命的掙扎,直到我找準角度之後,用手指狠狠一按,伴隨着一聲地驚叫,樊榮總算安靜了下來,隔壁……也他媽的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時間停頓了幾秒之後,只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猴兒哥很輕很輕的聲音:“都別鬧了,聽聲兒也過癮……”
我心說你們愛聽就使勁聽吧,反正我也不介意,於是趁着樊榮不再反抗,我又順着她的兩肋把她的T恤脫了下來,用手指輕揉着她小小的胸脯,突然覺得,其實啃排骨倒是也別有一番風味呢。
“樊榮……”
見她閉着眼不說話不動,我又輕輕叫了她一聲說:“以後的事兒誰都不知道,如果有緣,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但太遙遠的事兒就先不多想了,多說無益,未來沒人能猜到,我只知道今晚……你是我的……”
其實我覺得,爲什麼很多看起來保守內斂的女孩兒,發起瘋來會比婊子還更加威猛瘋狂呢?
原因大概是因爲在長久的“壓制性教育和管制……”下產生了叛逆和抵抗情緒,終於得以解放,沒有了家人和老師的管束,獲得了所謂的“人身自由……”,思想上也就一下子就鬆弛了下來,精神上也一下子就空虛了,隨着整日無所事事的時間增多,她們開始幻想一場轟轟烈烈、敢愛敢恨、放蕩不羈的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