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榮,就是個這樣的人。
作爲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長久以來樊榮要承受的管教和期望比一般人要多得多,所以,她更需要自由,更期待放縱。但長久的卻一直被所謂的“禮法……”、“道德觀念……”壓制着,讓她的越發強烈,卻終究難以實現。
就像一堆已經澆好滿滿一桶汽油的乾柴,遇火即燃。
而我,恰恰好就成爲了點燃她的打火機。
我們疊在牀上狂吻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忽然推開了我,怯怯地說想去洗個澡,我猶豫了一下,於是點頭同意了。
從樊榮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一次,她已經下定決心迎接自己痛不欲生的第一次了,所以,我沒必要再猴兒急,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來投懷送抱了。
樊榮走出房間之後,很快就聽見廁所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沖水聲,我正躺在牀上哼着歌兒愜意地等待時,隔壁房間裡忽然又響起了猴兒哥的聲音:“我他媽也想洗澡,我都倆月沒洗過澡了……”
我當時就火了,朝着隔壁房間怒吼道:“人家幹嘛你幹嘛,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上回你掉糞堆裡那次不是洗過了嗎?”
猴兒哥吭吭哧哧了半天,忽然又說:“那回沒洗,想去洗來着,學校洗澡忒貴呀,一回要五塊錢,我沒捨得花,就在水房裡隨便用水衝了一下,擦乾淨行了……”
我操,猴兒哥這麼一說我當時就愣住了,媽了個逼的,怪不得從那之後一直到今天,猴兒哥身上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兒呢,我他媽還一直以爲是他的體香呢,整半天是上回糞堆裡的味兒啊……
結果沒等我說話,隔壁又傳來了傑總的笑聲:“哈哈!猴兒哥你個傻逼,我說我上回使了一次你毛巾,怎麼上面有股臭味呢,你肯定沒洗乾淨,你他媽真髒……”
“沒有啊?我毛巾原來就那味兒。”猴兒哥很鎮定地說:“我水房衝糞那次是用得你的毛巾……”
這句話說完之後,隔壁隨即傳來一陣打鬥聲和慘叫聲……
伴隨着嘈雜的打鬥聲,樊榮已經裹着浴巾從門口走了進來,害羞得低着頭,一臉的清秀可人。
她一彎腰往我腿上拍了一下說:“水溫正好,你也去衝個澡去吧,講究點兒衛生,也舒服。”
我也沒反對,畢竟自己的確很久都沒洗過澡了,不過我不洗澡並不是完全因爲學校澡堂子裡洗澡貴,主要是我這個人平時也不好好上課,所以經常閒的沒事兒幹不知道做什麼好……
後來我發現,其實在身上養點兒泥,偶爾搓搓泥球兒玩兒也不錯。
其實,搓泥球這種工作還真是個技術活兒,剛開始的時候我總是搓不好,後來就去虛心向我們宿舍的搓泥球兒第一高手傑總去請教,還拜了他做老師,最終在他的教導之下,我他媽終於能搓出又大又圓的泥球兒來了……
真他媽驕傲!
言歸正傳,我進了廁所後隨便衝了一下就算是完事兒了,畢竟牀上還有個千嬌百媚、就是胸比較不給力的大美女在等着我呢,我哪兒還有功夫磨蹭啊?
不過,我還是很認真的用樊榮擺在洗漱臺上的高級洗面奶好好揉了揉我的“小尾巴……”,把它洗得白白嫩嫩的,以便一會兒方便使用。
說真的,之前上了杜雷星的當,在孫曉萌家廁所裡一連幹了七八槍,到現在一摸還有點兒疼呢,仔細觀察了一下,好像也還沒消腫,不過現在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總之……
能用就行!
人的成長和進步,都是在艱難的逆境中磨練出來的!
天氣有點兒涼,洗完澡之後我連衣服都沒穿,用樊榮擦臉的毛巾把渾身上下擦乾之後,光着屁股屁顛兒屁顛兒就衝進了房間,把樊榮嚇了一跳。
當時樊榮正蓋着被子坐在牀上看電視,沒等她反應過來,我直接掀開她的被角兒“刺溜……”一下就鑽了進去,一邊凍得哆嗦一邊兒抱住她就往她身上蹭,涼得樊榮拍了我好幾巴掌……
一對熾熱的身體摩擦在一起,怎麼可能沒有反應?於是乎,我還在微微作痛的“小尾巴……”當時就再度崛起,真他媽給力!而雖然樊榮還在故作鎮定地看電視,但她的呼吸也已經明顯變得不一樣了,看電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逐漸迷離……
於是,我又趁機挑逗她說:“小樊榮,以前有男生追過你嗎?”
樊榮白了我一眼說,“有,大嫖,就今天……”
“我跟你說認真的呢……”
“當然有啦!你這不廢話嗎?”樊榮冷哼了一聲,又說:“不過畢竟學習比較重要,所以我都拒絕了,我打算等考完大學再嘗試着交一下男朋友,不過,第一次要留給未來老公……”
說到這裡,她的話語忽然頓住,臉色也變得更加紅潤了,估計是說到一半才忽然意識到,自己正坐在我的懷裡,而今晚……
看她有點兒尷尬,我趕緊在被窩裡悄悄拉住了她的手,發現她手心裡竟然全都是漢,她躲了一下,不過並沒有直接把手從我掌心裡抽出去。
這一下,我更加竊喜了,心說看來這回算是十拿九穩了,於是我側過身去,附在樊榮耳邊輕輕地說:“樊榮,我們開始吧……”
說話時,我的嘴巴幾乎就貼在她的耳朵上,耳根這種地方最敏感了,被我呼出的熱氣一碰觸,樊榮的眼神開始更加迷離了……
我趕緊順勢用另一隻受傷的手把她輕輕摟住,放倒她後,用身子把她壓在了下面,她開始還想推開我,但根本就是白費功夫,我特麼雖然文弱了點兒,但好歹也算是個男人吧?難不成還能拗不過她?於是她亂動了一會兒之後見根本就推不開我,也就逐漸放棄了掙扎。
這時候,我把手輕輕挪到了她軟軟的小腹上,開始來回的磨蹭,她的皮膚很光滑,也很溫暖,樊榮開始微微閉上了雙眼,開始逐漸接受我的撫摸,於是,我把手繼續往上挪,逐漸碰到了她的胸部。
雖說以前沒少吃她豆腐,不過今天細細體味之後,卻覺出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感覺,她的胸雖然不大,但很柔軟,而且彈性十足,就在我觸動她關鍵部位的一瞬間,樊榮忍不住低微的“嗯……”了兩聲,我知道,她的思想已經徹底淪陷了……
趁着這個機會,我把她圍在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騎在她身上開始雙手並用一陣輕揉,樊榮驚慌地緊閉着眼睛,輕輕地呻吟着,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了起來,就像一條雪白的蛇。
我趁機把嘴湊了過去,壓住她的脣,但她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直接就瘋狂地迎接我的吻,竟是緊閉着雙脣不願開啓,於是我口齒舌配合開始了一系列想要撬開她嘴巴的舉動,可直到最後都無能爲力……
最後我也沒耐性了,索性探出手按住她下頜一掐,她立刻就張開了嘴,我趁機趕緊把嘴對了過去,心說墨跡半天,還他媽的是這招兒最好用……
大致算是搞定了樊榮之後,我開始上中下分三線作戰:上路用嘴親吻她的脣、耳、脖子;中路則由雙手爲主力先鋒,拼命摸索;下路則拼了老命的咔咔扭腰往她身上蹭……
我敢說,這招兒三管齊下的方法一經使用,任何性格、任何質感、任何類別的女人,不管是不是之前去過泰國,保證全部搞定沒有不投降的。
很快,樊榮就開始起了反映,開始“哦哦哦~”的亂叫了起來,偶爾還蹦出一句“oh~yes~”來,我一聽這聲兒不對啊?怎麼跟公雞打鳴似的?莫非是因爲沒有經驗的緣故?
看我趴在她身上完全麻了,樊榮也愣了一下兒,問我怎麼了?
我說姐啊,你這種方法從哪兒學來的?都他媽該把我嚇尿了!
我一刺激樊榮也火了,“那你說怎麼叫?總他媽不能直接叫‘牀!牀!牀!’吧?”
樊榮一犟嘴,還沒等我反駁呢,忽然就聽到隔壁房間裡傳來一陣此起彼伏地聲,“哦~~嗯~~啊~~雅蠛蝶~~雅蠛蝶……”
聲之後緊接着就是那幫孫子的一陣鬨笑,那叫一個開朗。
不過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可以讓他們暫時忘了今天的遭遇。
我也沒空搭理他們,又趕緊繼續深入,可眼看着就要到達最好一關時,樊榮竟然哭了起來,一邊推搡我,一邊搖着頭讓我別這樣……
其實,畢竟人家是第一次,不管是換了誰,遇到這種時刻都應該憐香惜玉一點纔對,當然我也不例外。
於是我嘆了口氣,開始趴在她身上耐心地安慰她、開導她、逗她笑,被我一關懷,樊榮總算放鬆了下來,於是緊緊摟着我的脖子哭着說她害怕,求我先別這樣,以後再說行嗎?
我趕緊點了點頭,耐心地告訴她,寶貝兒你別怕,我們不弄了就是了,乖……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不過趁她沒注意,我已經提槍跨馬蓄勢待發,就像個馳騁沙場的鐵甲武士,手持長槍衝向敵軍、策馬狂奔狠狠一刺……
“啊……”
伴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堅挺的長槍赫然刺入敵人要害,當時我腦子裡立刻閃過了一部武俠小說的名字——。
《碧血洗銀槍》。
“我……我操你死媽啊……”
尖叫聲過後,樊榮當時就哭了出來,一邊哭開始一邊瘋狂的打我,我哪兒還管得了這麼多,心說捱打就捱打吧,這種關鍵的時候兒退縮我還是男人嗎?
於是我咬緊牙關忍耐着樊榮一嘴巴接一嘴巴地抽我,開始飛快地劇烈運動了起來……
樊榮的哭泣聲中立刻開始摻雜出一聲聲呻吟慘叫,但對我的毆打行爲卻逐漸消停,見已經無法阻止我邁向勝利的步伐,於是也只能放棄從我身下掙脫的念頭,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脖子,雙腿也從僵硬地直伸變成了拼命地纏住我的腿……
未免她的叫聲太慘烈驚動周圍居民,我趕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但沒想到片刻之後稍微一不注意,之前剛被她用指甲劃破的嘴脣就又被她用牙齒咬了住,血當時就流了下來,疼得我哇哇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