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風看了一眼自己高起的褲-襠,又看了一眼纏着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們的婚禮就在不久之後。
顧啓蘇和楊惠茲是不放心嗎?
就算他答應了結婚,他們這樣自稱是名門的高雅夫妻。竟然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將他逼迫?
如果他們結婚,必然是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的,畢竟他們的婚姻還有另一半是爲了給顧沐陽生一個兒子。
他和溫亞茹是一定會發生關係,不過就是婚前和婚後的區別。
“辰風……是辰風嗎?”溫亞茹的全身像被幹柴燃燒着一樣,她眯着眼睛看向顧辰風。媚眼如絲,“辰風……我好難受……我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難受……”
說着。女人還翹起了臀部,一點一點的磨蹭着顧辰風的下半-身。原本就緊繃的地方又一次的膨脹了。
顧辰風,你不是認輸了嗎?那做啊!
他咬着牙將手放在了溫亞茹的身體上,肌-膚白皙光滑,胸部豐滿圓潤。腰上也沒有人任何贅肉的,一雙長腿更是濃纖合度。
這絕對是一具非常美麗的嬌軀。
他的掌心很清楚的感受到身下女人的熾熱,只要他一翻身。壓住她,女人的下身說不定已經做好讓他進入的準備。
但是……顧辰風猶豫了。他掐着溫亞茹的手臂,是將她壓在牀上,還是將她推開。心裡極端的抗爭着。
抗爭的雙方都是顧辰風。屬於他思緒的兩邊。
“辰風……辰風……救救我……”溫亞茹一聲一聲的呼喚,向他索求着幫助。
顧辰風的身體裡何嘗不是如此,被藥物控制的神經啓示他簡單的意志可以拉回的,一滴冷汗從顧辰風的額頭滑下。
從臉頰到下巴,然後滴在白淨的牀單上。
啪!綻出一朵水花。
宛如顧辰風的某一根神經崩裂了。
他用力的將溫亞茹推開,還拉着被單將她裹住,“你先留在這裡,我會找人你來幫你的。”
說完,顧辰風就大步走出了房間。
走到走廊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這才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一面走,他一面給家庭醫生許常德打電話,仔細情況不便多說,簡單告訴他在xx酒店有個突發事件需要處理一下。
許成德跟他們顧家十幾年,絕對是一個信賴的人。
父母對兒子下藥,這算起來也算是一件醜事,需要一個嘴巴緊,能保密的人。
顧辰風的電話剛掛斷,電梯門也來了,門一打開,他竟然在裡面看到一個熟悉的人。
“顧少。”樑帆先開了口。
“你怎麼會在這裡?”顧辰風皺着眉,是逼問的語氣。
“我之前聽到顧董事長打電話,好像在談論一些事情,提到了這家酒店,感覺有些蹊蹺,就過來看看。”樑帆也沒隱瞞,十分坦誠道。
顧辰風當時的理智已經逼近崩潰邊緣,也沒多想,今天可是中秋節的晚上,就算要調查,也不應是今天這樣的日子。
“別看了,沒事,你既然來了,就送我去個地方。”顧辰風說着,走進了電梯,按下關門鍵。
樑帆看着面色潮紅的顧辰風,憂心忡忡問,“顧總,你的身體……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別多管閒事。”顧辰風冰冷的呵斥了一句。
樑帆立馬閉嘴,沒在多說一句話。
等上了車,他也就問了一句,“顧總,去哪裡?”
顧辰風一次次深深吐息着,眉峰緊蹙的說出四個字,“天上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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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晚上,連會所也搞氣氛,要求每一個小姐都穿旗袍,走中國風,好險不是穿古裝演嫦娥,不然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這一天我那一桌的客人特別狠,發了酒瘋一樣的灌我喝酒,就算我有將三分醉演成八分醉的演技,可是最終還是拼不過他們輪番上陣的四五個大老爺們,光紅酒我就喝了兩瓶,別提其他什麼混雜的啤酒和威士忌了。
在坐了一個場子,我已經喝了有些茫了。
當莉姐過來找我的時候,我正瞅脫身,看到她還高興了一下,可是當她帶我上三樓,走到顧辰風習慣的那個包廂時,我就害怕了。
顧辰風這一陣子還是有來會所的,可是自從上次之後,他就再也不點我的臺了,現在又讓我過去,我就算再醉意醺醺,也覺得事有蹊蹺。
“莉姐,我求你了,我在會所的日子也沒幾天了,你就當幫我一次,幫我推了,就說我車禍斷腿住院了都可以。”我是真的害怕,纔不斷的哀求着莉姐。
莉姐看我這副模樣,氣的眼睛都吊起來了,“我說的話你到底聽進去了沒,做小姐的就是要認小姐的命,今天你要是不進去,明天被關在會所酒窖裡的人就是我了。”
會所的酒窖,對於我們聽了不少傳聞的人來說,都是一個宛如人間地獄一般的存在。
“你是自己進去,還是要我推你進去?”莉姐最後問了我一句。
“我自己……”
我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莉姐一把給推了進去。
高跟鞋的重心不好找,我又喝多了,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這才發現包廂裡竟然一盞燈都沒點。
“顧……顧少?”我顫抖道。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憑着對這個包廂的印象,我在黑暗中摸索前進着,越靠近沙發,越是聽到一陣清晰的喘息聲。
很粗重,是男人。
敏銳的神經感覺到一絲異常,我忙往靠牆的方向走,伸手不停地在上面摸索,好不容易纔找了開關。
就隨手按了一個,包廂裡一下子就亮起來,我也終於看清楚顧辰風現在的模樣。
他倒在沙發上,臉上像是發了四十度高燒一樣的紅,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衣服上都是水——
不,不是水,是酒。
茶几上空着好幾個的空瓶子,那些酒感覺都倒在了他自己身上,連冰酒的冰塊也是,一樣空蕩蕩的,都散開在沙發上、他的身體上。
怎麼會是這樣的……
他怎麼了?
我小心的往顧辰風的方向靠近,他似乎剛適應了明亮的光線,正仰着脖子起來看我。
“小沫……你來了……”
聽他叫了我的名字,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起碼不是喝醉了神志不清。
“顧少,你沒事吧?會冷的。”我伸手撿着他胸膛上的冰塊放回冰桶裡,指尖微微從他單薄的襯衫上摩擦而過。
好燙。
隔着潮溼的不料,我還是能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
“你發燒了嗎?”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樣都是燙的。
“嗯……”
顧辰風突然的發出一聲低吟,嚇了我一跳,忙收回手,可是在半途中,就被他灼燙的手掌抓住。
他的掌心一樣是好燙,就跟是燒紅了鐵塊。
顧辰風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眯着眼,又是一聲低吟,“唔……”
聽着他粗喘低吟,我反倒是耳根子也燒了起來。
“小沫……你來了。”顧辰風說着睜開了半合的雙眼,黑色的瞳孔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墨黑無垠的深處,彷彿燃燒着一簇火焰。
我當即察覺到了一絲奇怪,可是太晚了……
他是中了春·藥!
顧辰風拉着我的手臂就一個翻身,將我一下子酒壓在了沙發上,底下是被酒液淋的是溼漉漉的沙發,身上灼熱燃燒的顧辰風,身體的側面還有幾粒還沒融化的冰塊。
我瞬間墜入了冰火兩重天的處境。
顧辰風側頭出去喝了一口酒,然後一個俯身就含住了我的嘴巴,他先是將全部的酒液都灌到了我的嘴裡,纔開始一寸一寸的深入……
這是不詳的預兆,我今天已經喝得太多了,要是再喝下去,真的會出事的,而且顧辰風自己就已經出事了。
一口酒液灌完了之後,顧辰風用溼漉漉的舌尖舔了一圈我的嘴脣,露出一抹饜足的笑容。
他說,“小沫,你嘴巴上的味道真好。”
我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他會這麼說,說明已經清醒無多了,再拖下去,等他藥效全部發出來之後,我……我……
“顧少,你喝醉了,你先坐起來,我去找個人幫你好不好?”我緊張的抵這他的胸口,不讓他再靠近我。
反正這是會所,他真的要小姐,還能找不到?
可是顧辰風不幹,他就用那雙要吃了我一樣的雙眼盯着我,搖頭道,“不要,我不要別人,我就要你,要你林沫然。”
瘋了!真的是瘋了!
只要是有一點兒清醒的顧辰風,都不可能在上一次的拒絕之後,又說出這樣的話來。
“顧……”
我的那麼一點兒力氣,又怎麼抵抗的了顧辰風的野蠻靠近,這一回,他不僅是吻着我,還伸手撩起我高開叉的旗袍裙襬,摸着雙腿往中心地帶靠近。
“唔……唔唔……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不停地掙扎着,用腳踢,用手打,可是顧辰風依然像一塊巨石一樣壓着我,巍然不動。
他上下其手,另一手已經摸到了我的胸口,在光滑的綢緞外面,用手指感受着豐盈的觸感。
顧辰風微微皺了眉,這感覺不對,跟直接觸摸的差別太大了,他用力的拉開我的衣服,可是旗袍都是盤扣,又怎麼是他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能解開的。
“不要——”我尖叫着。
隨之聽到一道撕裂聲,顧辰風解不開,乾脆用蠻力將我的旗袍撕裂了,白花花的身體露出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