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是不想在道上混,你是不想活了!”
這個低啞的聲音是……
江嬴,他來了!
他走進來,掃了一眼剛纔被切開的兩塊石頭,眯了眯眼睛看向山羊鬍子,“馬修,你選的這塊黃沙石,皮殼有癬,按照綠隨黑走,有癬生綠的說法來看,這塊石頭確實能出料子,但是很不湊巧,你看走眼了,這癬是死癬,只會吃綠,不會生綠。”他頓了頓,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被山羊鬍子的人控制住的藍眼睛外國佬,“技不如人,就耍賴?”
山羊鬍子大抵是被江嬴的氣場嚇到,剛纔一副要做了我們的氣勢立馬就蔫了下去,立馬向江嬴賠笑,“江爺,我們剛纔也只是跟江太太開個玩笑,誰讓我們這羣大老粗沒有見過江太太這麼水靈的姑娘……”
他的話音還未完全落下,小六已經站了出來,擡手就給了山羊鬍子一巴掌,“江太太是你們這羣人能開玩笑的?!”
山羊鬍子捱了一巴掌臉色立馬就變了,但礙於江嬴,並沒有當場發作,“既然輸給了江太太,那我們就願賭服輸,以後江爺在南非的礦山我馬修繞道走!”
我暗暗地呼了口氣,總算結束了。
一上車,江嬴的臉色立馬黑了下去,“小六,誰給你的膽子帶太太來這種地方的!”
江嬴的聲音很冷,我坐在旁邊感覺耳朵都快要被凍住了。
小六坐在副駕駛側身低頭面向江嬴,“爺,我……”
“自己去領罰!記住,沒有下次!”
江嬴所謂的罰我是見識過,不是自斷手臂就是自己剜肉,無論哪一種必是血淋淋。
小六作爲江嬴最信任的人都要如此,那麼他對旁人是不是更狠?
一個人如果太聰明,最好就不要太狠戾,否則他身邊的人將心生不安。
而我,對江嬴的畏懼也從這一刻開始萌生。
車子沒有再去那個私人醫院,而是停在了一個被茂密樹林掩蓋着的別墅前。
下車江嬴就拉着我往裡走。
一進門就把我抵在牆上,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時間就吻了起來。他的脣很燙,舌頭更是滾燙的,他一直吻我,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我。我退,他進,直到我的脣被他吻得發麻了,他才放開我。
他把我抱住,臉緊緊地貼着他的胸膛。
他的胸肌很結實,我靠在上面微微有些硌得慌,但他抱得很緊,我根本就動彈不得。
感覺到發頂被江嬴吻了一下,然後他微微低了下身子,把頭埋在我的頸窩,溫熱的氣息灑在我的脖子上,酥癢難耐,身體瞬間一股熱流涌起。
“誰讓你來的?”江嬴的聲音低啞迷離。
“那我走。”我試圖推開他。
“好。”
他應聲,卻死死地抱着我。
“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走。”
“不許!”
他又開始吻我,脖子、鎖骨、一路向下。
不得不承認,我也動情了。
但,一想到他也曾將這樣對別的女人,我心裡就膈應。
江嬴吻的認真,毫無防備,我一推就把他推開了。
反應過來後江嬴又重新將我攬入懷裡,一隻手環住我的腰,一隻手扣住我的脖子,額頭抵着我的,“你不想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