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可以自己寫啊!”
何羞羞一語驚醒夢中人。
吳良一直以自己筆力不行爲由,重活這一世基本上就沒怎麼動過筆。
他也因爲編譯值的匱乏而不敢在小說網站上重開小說,直到何羞羞就這麼突然的點醒他。
吳良看看在座的這一圈人,後世電影界的幾位大咖級的人物都在這裡,其中不乏寧昊這樣的編劇,完全可以參照《藥神》的模式,吳良提供故事,寧昊編劇,完善內容。
吳良說動就動,他讓何羞羞幫忙拿張紙,開始在紙上快速的寫下一段話。
“五年前,趙父被騙光所有財產後跳樓自殺。
趙寧爲報父仇,從此涉足江湖。
她同鼕鼕、安寧和黎偉三人組成詐騙團伙,以色言秀、調包等手段騙取錢財。
就在這個團體頗有名氣時,趙寧突然退夥,兩年後,趙寧再次出現在衆人面前。
在趙寧周密佈局以及新成員小寶將計就計的騙中騙下,衆人施展絕技將檯球廳老闆騙得團團轉。”
吳良把大綱交給寧昊的時候,寧昊看完,覺得這也就是一個平平淡淡的故事,談不上有多出彩,又不忍心打擊自己的老闆,將稿紙交衆人傳閱。
徐山爭看完沉思,他從人性的角度上去剖析,“吳董這是想描寫一個社會底層人的社會吧,我覺得題材挺好的,這是一面鏡子,反映社會的另一個層面。”
寧昊有些懊惱,你看看,徐山爭這境界,連忙開始補充,“沒錯,小偷看不起強盜,因爲強盜沒有技術含量;騙子看不起小偷,因爲小偷沒有藝術含量。每一件事,只要到了極致,就是一種藝術。”
吳良這才滿意的笑起來,給他們講當中如何騙人的情節。
很大衆,似乎也聽說過,利用檯球廳老闆貪財的特點,設計爲其下套。
只不過,吳良講到,當小寶氣不過要和趙寧四個人魚死網破跑到檯球廳老闆那裡高密的時候,何羞羞氣的罵了聲,“一點都不仗義,這樣的人還能成爲豬腳麼?”
吳良笑笑,“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
這只是個反轉情節,當檯球廳老闆被小寶騙了兩萬塊錢的時候,寧昊擊掌讚歎,“成了,有了反轉,這情節就好看了,我看行。”
吳良點頭同意,“那行,故事就是這麼個故事,你編劇,咱拍電視劇。”
寧昊一聽臉都垮下來,“電視劇啊,我。。。”
吳良無語了,“電視劇怎麼了,電視劇火了,再給他搬上大熒幕不行麼?”
徐山爭倒是在一旁躍躍欲試,“吳董,這劇本咱慢慢寫着,正好《藥神》也快拍完了,我正好有時間,我沉下心,練練手?”
吳良問,“《藥神》?你主演?”
徐山爭看看寧昊,寧昊連忙解釋,“沒錯,徐山爭是男一號。”
吳良一直沒敢問電影的事情,就是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影響寧昊拍電影,題材是深刻的,能讓人看到淚崩,所以對於主演他壓根就沒有問。
結果最後,寧昊還是選了徐山爭當主演,吳良看着徐山爭年輕的面容,還是忍不住問,“年齡是不是有些小?”
寧昊有自己的理解,“妝化的老氣一點就好了。”
吳良點頭,“首映我可是要去看的,給我看不哭,那我可不依你!”
寧昊頓時頭疼,何羞羞在一旁戳心,“行了吧你,看個還豬哥哥都能看哭的人,你那淚點這麼低,肯定沒問題。”
吳良撅嘴,怒目直視何羞羞,“我啥時候看那電視劇看哭的?”
何羞羞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呵呵!”
寧昊舉手,“老闆,主題曲您說過的?”
吳良猶豫了一下,又堅定了寧昊的心,“放心吧,寫好了,等年會上預熱一下,順便給電影做個宣傳。”
“啪!”寧昊激動的鼓掌,“那我就放心了。”
徐山爭見吳良願意出山,他在音樂上的才華,絕對不會辜負這部電影的,那麼,電影肯定會大火。
電影火了,他自己也會大火,爲今之計,只有在編劇上盡心盡力的完成吳良說的這個故事了,“老闆,要不咱今天加個班,給電視劇後面的劇情完善一下?”
吳良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小腰子,看看時間,“行,那你辛苦了。”
吳良談興上來,開始講故事,無非就是將以前看過的電視劇的情節回憶起來,複述給大家,難度幾近於無。
“第二個小故事,依舊是騙,重金求子。。。”
何羞羞原本都想回去睡覺了,聽到吳良又開始講故事了,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腦子也亂了起來,“吳良這是什麼都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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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吳良對她的讚賞絲毫沒有覺得這算是一種諷刺,而是暗戳戳的想,“天朝第一網劇,評分9.7的神劇,看了不下五遍,這要是講不出來,那才叫笑話。”
吳良和幾個人一直商量到十二點,要不是楚子曼催着他說,“明天開一天會呢。”
吳良嘆了口氣,有些意猶未盡,“那行,反正你們幾個也幾乎待到月底了,有空了咱們就說故事,你們編。”
徐山爭笑得開心,“太好了。”
等吳良給他們幾個送出門,回去的路上,渤哥碰了碰他胳膊,“行啊,這麼快就巴結上老闆了?”
“瞎說什麼啊?”徐山爭連忙捂他的嘴,這才趕緊和寧昊解釋,“導演,我真不是這意思!”
寧昊靜靜的看了他五秒鐘,這才展顏一笑,臉上樂的像個老雛菊,“那是你的造化,要不是我志不在電視劇,哪裡有你的份。”
“那是,那是,我不會忘記寧導對我的提攜的。”徐山爭隨即又開始煩惱,“導演,我這劇本寫出來,您得幫我改啊!”
寧昊哈哈大笑,“你才明白啊!”
徐山爭看了看渤哥,發現他在偷笑,心中暗歎,“果然,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幾個人也享受的是住別墅的待遇,六間屋子,還空出來一間,幾個人回到房間,許久未說話的徐嫂在一旁略有些擔心的問,“你搶了寧導的劇本,會不會他不高興啊?”
徐山爭感慨,“全靠渤哥了,你別看他大大咧咧的看似什麼都不在乎,他那句玩笑話,纔是真正解了我的圍啊!”
“巴結?”
“沒錯,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是藉機給我一個給寧導解釋的機會,哪裡想到,人家寧導大氣,是真的不在乎。”
“那你這編劇的名,最後還得署他咯?”
“那是自然,編劇三個人,吳董,寧導,我最多排第三。”
徐嫂有些不開心,“活都是你乾的,他們就這麼輕易拿到,有些不公平。”
徐山爭卻是搖搖頭,“你可別這麼說,沒有寧導和吳董,哪裡會有現在的我,石頭一部電影拿了多少獎了,靠寫個劇本和吳董走的近些,這是天大的好事兒,公平不公平的,以後都不能提。”
“你說的沒錯!”徐嫂仔細想想,又補充,“我拎得清輕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