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再加上馬超和魏延之間的距離也不算遠,馬超和魏延閃電般的湊到了一起。雖然馬超和魏延雙方由於距離的原因,馬匹缺少助跑,各自的招式都不夠威猛。可越是如此,也就進是看出馬超和魏延雙方的技巧如何了。
但是,如此一來,魏延可就有點吃虧了。這魏延此時被接二連番的刺激,弄得有若瘋魔,刀勢的威猛雖然暴漲,可變化的靈巧卻不盡缺少了幾分靈活。而馬超自從與關羽一戰,被關羽的鏡鎧和刀法壓制,逼出了自身的潛能,這感官靈活,以及枝巧上應用上,那絕對突飛猛進。如今魏延的這種純粹狂猛,根本對馬超沒有任何的作用。
二馬盤旋,首尾相接,不出三個回合,馬超就已經巧妙的把魏延大刀撥擋在外懷,隨即一槍桿把魏延打下馬匹,探槍頭,點住魏延喝道:“魏將軍,如今你還不信我是馬超麼?”
而此時,不遠處,一陣譁變。敢情這一切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從馬超、魏延兩個人交手到結束,總共也沒用多長的時間,魏延的那些親兵還沒不知道怎麼回事,魏延就已經被人止住了。原本就只是單純跟隨魏延的親兵,當時就抓瞎了。
一時間,驚慌逃跑者有之,束手待擒者有之,還有一些對魏延比較忠心者,此時也紅了眼的衝上來,準備解救魏延。場面真是無比的慌亂。
“修得慌張!自己人!”混亂當頭,魏延一聲斷喝,讓那些衝上來準備解救他的親兵爲之一愣。不知道到魏延搞得是哪一齣?
敢情魏延被馬超打下馬來,並被馬超的大輪指住。魏延反倒明白過來了。既然人家都把自己逼住了,隨時可以殺了自己。抓了自己,那又何必謊騙自己?如今自己反叛的舉動都已經出來,如果是諸葛亮的手下,根本就用不着這一套。
如此可見,魏延也是一個頭腦靈活地人。
而馬超聞聽魏延此言,當即一撤大槍,說道:“魏將軍,趕快約束你的部下。速速隨我來。此地危險。不可久留!”
魏延隨即站起,翻身上馬,大聲喝道:“兄弟們,幽州軍接應咱們來了!劍閣這就要完了。給我放起大火。隨我走。”
魏延很是會挑動人心。魏延的那些部下一聽魏延如此呼喝,當即熱血沸騰。也不在乎什麼諸葛亮的大軍了。隨即團聚到了魏延周圍。並順手把邢些火把。隨意燃燒周圍的建物。而至於那些已經跑掉的親兵,魏延卻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說實在得。魏延的這種放火行爲,在製造混亂上,也是很不錯的。
如今魏延闖大牢已經有些時刻了,動靜還很大,雖然有幽州特工隊地幫忙,幹掉了一些傳信人員,可邢也只能拖延一些時刻,瞞肯定是瞞不過地了。放起大火,讓人四處救火,攪亂局勢,分不清地所在,然後趁機突圍,還是有一定作用的。
但是,對於魏延爲了分散劍閣兵力而隨意放火的行爲。幽州特工隊員還是很看不過眼的。只是得着魏延他們還並沒有正式歸在幽州軍列,不好斥責魏延他們這種行爲罷了。曲州軍規,可是不擾民地。
好在如今魏延放火的地方,只限於大牢,周圍民房較少,受牽連地也不多。這些曲州特工隊員也就姑息了一把。不過,這倒是給特工隊的領隊,張黑提了醒。既然已經放火了,光燒一處哪行?城內地重要之處,當然都要點上幾把火了,尤其是劍閣的糧倉,那就吏不能放過了。
哥幾個既然混入了劍閣,哪能白來一趟。
張黑隨即分派十隊小組,到列閣各處放火。而這時,魏延對馬超說道:“馬持軍,走北門。哪裡有我的人。”
馬超剛被救出,對整個局勢,其實也不是很瞭解。自然沒有異議。
而至於邢些幽州得特工隊員,對他們來說,走哪個城門都是一樣的,硬闖而己。於是,魏延帶隊,直奔北城門。
如今魏延的親兵,連偷偷跑掉的,帶陣亡的。剩下的也就兩千來人了。可加上幽州得特工隊,邢也四幹左右了。比剛開始的時候,反倒壯大了許多。魏延心裡也就更有根了。
尤其是那些幽州特工隊員,雖然裝備與魏延的那些親兵一樣,都只是軍衣號坎,手持鋼刀。可那些幽州特工隊員的個人戰鬥力,卻實在是太恐怖了。雖然現在這些幽州特工隊員卻暫時還沒有表現的機會,可是在腳程上,卻絕對顯現出了高超的素質。落地無聲,快如奔馬。這要不是顧全魏延的那些親兵,估計早跑沒影了。以至於讓魏延這個明白人,那真是看得心驚無比。佩服無比。曲州軍哪來得這麼多高手?
在魏延的帶領下,除了沿路放火,一路上倒也沒遇到什麼阻礙,很快就來到了北城門附近,魏延心中高興:馬上就要平安了。可同時魏延也在心裡暗暗念叼:邢道榮啊,邢道榮。你小子可千萬不要給我坐蠟,一定要把北城門開開了。
可還沒等魏延發信號,前方火光四起,一道人馬攔住去路。爲首一人,面黃目赤,朗聲笑道:“魏文長哪裡走?某家陳武在此,奉諸葛軍師將領,等候多時了。”
魏延心中一驚,慌忙開口問道:“邢道榮何在?”
“自然已經拿下,等侯軍師發落。某家勸你也速速下馬投降,等候軍師發落。到時候,某家念在你我同僚一場的份上,在軍師面前爲你美言幾句。也可保得你一個全屍。免得你身首異處!”陳武哈哈笑道。
張黑微微有些懊悔和差異。
敢情幽州特工隊員,雖然早就發現魏延與邢道榮有所交往,可魏延與邢道榮密室所談,這些幽州特工隊員還是不太清楚地。而且幽州特工隊秘密行事,也不可能魏延見一個,就盯上一個。故此。對這個邢道榮的關注就比較差一些,尤其是魏延起事的比較突無。這些曲州特工隊員,自然來不及照顧邢道榮可就算如此,曲州特工隊對於那些已經發現了的諸葛亮密探,還是都所跟蹤的,以確保其不會向諸葛亮彙報什麼,以致壞了事情。故此,那個暗地裡跟蹤邢道榮的諸葛亮密探,應該也有人解決地。怎麼還會有所紕漏?自己手下隊員都是高手。不應該出此偏差的。
張黑當然想不到了。跟蹤邢道榮的那個諸葛亮密探,早就被幽州特工隊員幹掉了。邢道榮也順順當當的把劉賢灌倒了。可奈何,諸葛亮考慮問題周到,在顧慮到魏延又不穩定趨向的時候。就暗中吩咐陳武,一得到騷亂的情報。不管正在幹什麼,都要在第一時間趕到北城門。
斷絕幽州軍理應外合的可能。
故此,這什麼都沒管的陳武,從軍營直接趕來,自然比從諸葛亮充當誘餌,放置在後面地那個大牢趕來地魏延等人快上一步。而陳武到了北門之後,自然第一步發現的就是邢道榮把劉賢給灌醉了。戰時飲酒,軍中大罪。沒說的,陳武自然直接拿人。那邢道榮本就心虛。陳武一命今拿下,邢道榮自然反抗。
可就邢道榮那點人。那是陳武大隊人馬的對手,尤其是邢道榮地武藝,比起陳武來,也差上並多。自然被擒。
雖然這裡面的曲折魏延並不知曉,可魏延卻自覺失了顏面。自己去救馬超,卻反被馬超所救。如今就連自己剛誇下海口地北門有人,也被人識破,自己在營救之中,可說是一事無成。如此到了幽州,豈不被人小瞧?
魏延暴怒道:“速速閃開,擋我者死!”隨即一馬當先,掄刀而一旁的馬超自然也不會幹看着,也隨即催馬上前。
陳武哈哈笑道:“開弓放箭!”陳武領人在此早到,自然也有一定地佈置。周圍也早有三百弓箭手,立於城牆之上,做好了準備。陳武他們點燃火把,也是爲了給那些弓符手提供便利視線。
隨着陳武的一聲令下,密集的符雨飛射而出。魏延、馬超各自舞動兵刀,遮住周身上下,風雨不透。催馬如飛,冒飛矢而進。不待第二輪的箭雨射出,已經闖入陳武的隊列。
不待陳武吩咐,陳武左右兩員將領縱馬而出,攔截魏延、馬超。可那不就跟白給一般,馬起、魏延哪一個是面捏的。隨着馬超一搶撥開對方兵刀,分心而刺,挑對方於馬下,魏延也將對方砍爲兩半。全都是一招解決戰鬥。
陳武見此,怒喝一聲,挺刀上前,掄刀直取魏延,魏延挺刀相迎。
而此時節,另有兩員吳軍將領迎上了馬超。陳武的那些手下兵丁,也圍攏了上來。
可此時節,看出曲州特工隊的厲害來了。緊隨着馬超、魏延,也同時殺入人羣之中。削瓜切菜一敖的,殺戮起來。
雖說江湖上一直流傳着一句諺語:一個江湖高手,可以同時殺掉五個好兵。可一百個好兵,卻可以殺掉五百個江湖高手。但是,如今這經過軍隊訓練的江湖高手,他們的威力又怎麼能用那句秸來衡量。
同樣是整齊的軍陣和配合,可速度、力量和身體協調性都更勝一籌得幽州特工隊員,顯然不是吳軍精銳硅以披靡的。剛一接鋒,前面一排的吳軍兵卒就已經被分屍了。而第二排的吳軍兵車還沒反應過來,就巳經被這些幽州特工隊員反手一刀砍翻了。陳武布好的攔截陣型,當即就散掉了。
而且,這些特工隊員當中,還有十餘人直接飛身而起,躍上兩旁的建物,斬殺邢些弓符手。
而此時,那兩個攔截馬起的將領,又被馬超刺死了,馬超根本沒受任何阻攔似的,直撲到陳武跟前,沒有任何客氣的,直接一搶就向陳武挑去。
邢陳武力戰魏延,就已經有些出乎意料的吃力了。馬超這一槍。
陳武是萬萬來不及躲開了。陳武危機之中猛地一踢跨下馬,那馬兒吃痛。猛地向前一躥,險之又險的漣開了生命之微,可陳武的大腿上,卻因爲馬的一躥,迎上了馬超的長槍,硬是被槍刃劃出了一個大口子。陳武直接落荒而跑。
魏延雖然對馬起中途插一手不太滿意。可也知道此時不是耽誤工夫的時候。而且,此時魏延他們身後,也是人聲鼎沸,顯然驚動的人已經多了。軌延大聲喝道:“我乃魏延!幽州大軍以至。擋我者死!”
陳武的那些兵馬,當即一亂,又找不到陳武的將旗所在。就更是混亂了。很快就被曲州特工隊員殺死,殺散。魏延那些親兵追上來之後,只不過趕上了一個尾巴。
開開城門,放下吊橋。馬超卻突然間產生了一瞬間的猶豫:是不是在這裡再堅持一會兒,等大營派兵前來,裡應外合,拿下劍閣?
魏延看馬超停住馬匹,連忙問道:“馬將軍何事止步?”
馬超脫口說道:“若我等堅守此門,待我幽州大軍殺到,劍閣可下!”
魏延對此也十分感興趣。若是就此拿下劍閣,邢可是大功一件。
魏延興奮的說道:“原來將軍早和大營有所聯繫。不知大營兵馬何時可到?”
馬超小臉微微一紅,馬超一直被關押着,何時與大營有過聯繫。馬超比較尷尬的回道:“未曾與大營所聯繫。”
魏延立馬傻了,沒聯繫?那也就是說幽州大軍只能在看到火光之後才能前來支援了,那可要堅守到什麼時候?尤其是如今火光四起,那些山巒之上的營寨也肯定驚動,左右夾擊策應,幽州軍若不是突然襲擊,開加上自己軍隊的配合,能不能突破這些營寨都成問題,自己這些人守着城門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