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官場
朱代東回到省政府機關宿舍的時候已經超過十點了,晚上跟李逸風的溝通很順利,雖然他沒有明言,但是告訴了朱代東一個很重要的消息,十一月中旬,省裡會重點研究木川的人事問題。這讓許立峰很興奮,他有在錢飛虎身邊長期工作的經驗,自然能聽得出李逸風的潛臺詞。
雖說許立峰現在已經享受副廳級幹部待遇,可是市長助理跟副市長,還是兩個概念。現在他做的任何工作,都是在朱代東的光環籠罩下。而成爲副市長之後,再幹出成績,那就是自己的了。
走到樓下之後,朱代東就已經知道,嚴鵬飛跟甘士梅都已經睡下,但是嚴蕊靈還在等着朱代東。雖然嚴蕊靈沒有朱代東那樣的聽力,可是當朱代東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的時候,她還是聽到了。朱代東剛走到門口,她就在裡面打開了門。
“怎麼這麼晚?”嚴蕊靈說道,她雖然知道朱代東只要出去應酬,能在這個時候回來,算是已經很不錯了。可是對於兩個星期沒見到朱代東的她來說,朱代東回來的再早,也會有怨言。從下午朱代東匆忙回來的那一刻,她就一直在盼望着、期盼着。
“陪逸風部長打了場球。”朱代東隨手關上門,說道。看到嚴蕊靈靠過來,在她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兩人都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可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時常兩地分居,對兩人來說。晚上很多時候都是煎熬。
“是爲了許立峰的事吧,怎麼還沒有確定下來?”嚴蕊靈摟着朱代東的手臂。問。她知道朱代東原來跟許立峰、韋魯郎的關係都非常好,許立峰這次到了木川。朱代東自然要關照他。現在木川空出了一個副市長。不用想。朱代東也會不遺餘力的推許立峰上位。
“應該快了,可能會跟政法委書記的任命一起下。”朱代東隨口說道,嚴蕊靈已經完全從一名新聞工作者轉化爲行政幹部,自己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許立峰的事,可是今天只是跟她提了句去跟逸風部長打球。她馬上就能猜到是爲了許立峰的事情。
現在嚴蕊靈如果主動跟朱代東說起工作上的事,朱代東還有願意跟她談論,有些時候嚴蕊靈的一些想法,能讓朱代東眼前一亮。嚴蕊靈原來當過記者,而且還是資深記者。看問題比較深刻,再加上她自幼受官宦之家的薰陶。現在進入官場,成長得很快。
等朱代東洗完澡出來之後,嚴蕊靈已經上了牀,但沒有睡,正深情款款的望着朱代東。他們已經有兩週沒在一起了,上週朱代東因爲有事,沒有回來。現在的嚴蕊靈,有如一團烈火,要把一切都燃燒掉,燒得不剩一點渣!
“最近還好吧?”朱代東能感覺到嚴蕊靈眼裡的那團火,很旺盛,溫度很高,足以熔化一切鋼鐵。如果不是顧及影響,嚴蕊靈早就到木川來找他了,可是兩人都知道,因爲身份的敏感,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他們,特別是朱代東,他在木川的工作,看起來好像一帆風順,可是朱代東能走到現在,經歷了多少艱難險阻?恐怕除了他自己,誰都不清楚。
可是在這一刻,他把一切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朱代東知道,自己哪怕多說一個字都是嚴重的錯誤,最應該做的,就是馬上行動起來。衝鋒!衝刺!
一直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朱代東才氣喘吁吁的掛起免點牌,此前他一路高歌猛進,殺得嚴蕊靈丟盔卸甲,直搗黃龍,讓嚴蕊靈**不止。此時狂風暴雨已過,只剩下嚴蕊靈在那裡低聲的呻吟,她就像是一堆軟泥,哪怕她想動一下手指頭,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直到半個多小時之後,她才恢復了一部分力氣,掙扎着爬起來,到衛生間裡沖洗着身體。
“明天是不是帶兒子出去玩?他可是早就嚷嚷着要你帶他去遊樂場了。”嚴蕊靈再次爬上牀之後,像八爪魚似的,緊緊纏繞着朱代東,在他耳邊輕聲問,她知道朱代東此時還沒有睡着。
“明天可能沒有時間,得去趟京城。”朱代東把讓木川電視臺剪輯的新聞之事告訴了嚴蕊靈,在沒有頭緒之前,他暫時不會跟周保寧說起這件事。或許許立峰猜到了一些,可是他相信以許立峰的政治覺悟,是不會到處宣揚的。如果許立峰連這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那他就真的是白給錢飛虎當了幾年的秘書。
“我正想問你這事呢,對田海洋那樣的人就不應該客氣,我聽說上次省政府的會議上,他對爸指手劃腳,冷嘲熱諷的。”嚴蕊靈當着朱代東的面,完全沒有隱瞞任何情緒。就像她現在的身體的一樣,完全對朱代東開放,沒有任何的死角。
作爲楚都宣傳部新聞科的科長,嚴蕊靈會非常關注電視報紙上的新聞,前兩天省臺的新聞裡,重點播放了全省各地摻**石蠟食用油的消息。省政府高度重視,馬上組織了十四支檢查組分赴各地檢查,可是細心的嚴蕊靈卻注意到,裡面並沒有木川的身影。播放摻**石蠟食用油流入我市的消息時,名單上其他十三個城市,包括楚都在內,就是沒木川的名字。當時嚴蕊靈很是欣慰,木川的食品安全做得好,她作爲朱代東的妻子臉上也有光。
可是沒想到檢查組下去之後,也沒有木川的消息。她可是知道,木川的檢查組陣容強大,一個檢查組的成員相當於其他三四個檢查組。而且木川檢查組的成員,大多來自省工商行政總局,這些人都是負責業務,技術嫺熟,木川如果有問題,絕對逃不過他們的火眼金睛。
“嚴科長,你現在口氣是越來越大。田海洋不管怎麼說也是班子成員,我怎麼對他不客氣呢?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我面前說說,在爸爸面前千萬都不要提,否則有你好受的。”朱代東轉過身來,他喜歡嚴蕊靈趴在自己胸前的感覺,兩人現在都沒有穿衣服,相擁在一起,能讓朱代東感覺到自己正被幸福包圍着。
“我說的是事實。”嚴蕊靈撅着嘴說,在外面不能說,當着嚴鵬飛的面也不好說,現在跟朱代東單獨在一起,還能抱怨兩句?
“早點休息吧,明天不要起得太晚。”朱代東輕輕撫?摸着嚴蕊靈光滑的後背,輕輕說。這些勾心鬥角的事,他不太想跟嚴蕊靈說。如果要煩惱,讓自己一個人麻煩就可以了,何必再讓嚴蕊靈煩惱呢。
“對了,你明天去京城幹什麼?”嚴蕊靈說,雖說剛纔搞得她筋疲力盡,可是此刻她又怎能睡得着。在跟朱代東說話的時候,她的手指輕輕在朱代東胸前俏皮的畫着圈,偶爾向下搜索,勘探朱代東的最新情況。
“我讓木川電視臺做了幾本新聞片子,想找個關係,能不能在中央電視臺放出來。”朱代東說道,這件事他也沒有瞞嚴蕊靈的必要,到北京,要麼是跑項目,要麼就是辦事,總之一句話,都是爲了木川的發展需要。
“六點半的新聞不播木川的新聞,你就想讓七點的新聞聯播放?可是你要知道,新聞聯播並不會隨便採用下面的新聞。”嚴蕊靈的手慢慢滑了下去,一把抓住朱代東的命根,輕輕的摩蹭着,現在的她,動作已經非常嫺熟,業務也很精通,每次都能激起朱代東的雄心壯志。
“這是你的業務範圍之內的事啊,你幫我出個主意。”朱代東突然笑道,原本這件事應該讓朱萍玉去跑的,但是朱代東想先試試。
“我不但可以幫你出主意,而且還能幫你找關係,可是事情辦成後,你想好怎麼感謝我了沒有?”嚴蕊靈仰着頭,對朱代東說。
“當然想好了。”朱代東此時已經有了反應,一個翻身把嚴蕊靈壓到身後,笑吟吟的說。
“嚶……”嚴蕊靈呻吟道,她感覺到了朱代東的熱度、硬度和力度。有的時候她還真懷疑,以朱代東如此的精力旺盛,沒有自己在他身邊,他是如何過來的。
嚴蕊靈身上的興奮點很多,經過朱代東的探索,基本上都被他找了出來,此時被朱代東一撩挑,嚴蕊靈的呼吸立馬加粗。可是爲了防止聲音傳出房間,她又必須極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這樣一來,反而更增加的誘惑感。
“這樣的感謝怎麼樣?”朱代東的肉棍在外面來回摩擦着,慢慢的遊弋,可就是不進去,哪怕裡面氾濫成災,哪怕裡面激情似火。
“嗯。”嚴蕊靈輕輕的應了一句,她的雙手緊緊的抱着朱代東的脖子,整個身子藉着大腿的力量想騰空而起,一起收伏朱代東的小魔頭。
朱代東且戰且退,嚴蕊靈目光迷離,憑着本能,她步步逼近,最後她雙腿用力夾住朱代東的腰身,雙手一力用力,一招反客爲主,總算把朱代東給套住了。朱代東出槍似電,一進一出,讓嚴蕊靈顫抖不已,男人如犁,女人如地,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犁壞犁。
剛開始的時候,朱代東八面威風,他先準備精耕細作,然後又橫衝直撞,射出幾次炮彈之後,終於再次攻下山頭。兩人盡情的施放,不停的碰撞,幾次鏖戰之後,最終握手言歡,相擁而睡,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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