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志正打量着安吉拉,心想外國的女人還真開放,連內衣都不穿的嗎?他如今的眼力,當然細緻入微,但主要還是因爲……外國女人都是怪物啊!
大飽眼福這種事,楊小志完全樂此不疲啊,反正又不花錢,不看白不看!
然後安吉拉這‘妖豔賤貨’很大方地抖落着胸前的景象,楊小志的目光也跟着一上一下,一驚一乍的,辛採菱看在眼裡,氣得直翻白眼。辛採菱對這些‘碧眼崑崙奴’不太感冒,只不過在這裡待久了,也大概知道這些崑崙奴不太像她那個世界,似乎比漢人更強盛?
楊小志倒是看足了風光,本來想去搭搭訕,但他英語太差,大概沒辦法正常交流,也就作罷了,但安吉拉卻來到了楊小志身前,用着不太流利的漢語問道:“你……就是,烏瑟的義子……嗯,楊?”
“對啊……”楊小志笑呵呵地點着頭,頗有一種豬哥下凡的感覺,能被美女搭訕問話,簡直受寵若驚啊!
“你好,我叫安吉拉。”
結果楊小志這個狼心狗肺的色鬼,頓時拋下了辛採菱,跟安吉拉聊得火熱。安吉拉的中文大概比愛琴要差一些,但也不妨礙這對狗男女的你情我願,這種勾搭成奸的活,兩人顯然都是老手,三言兩語,也就聊到了一些羞羞的事。
“聽說……中國的男人很疼老婆,有機會,真想看一看,去上海的時候太匆忙,都沒認識什麼人,而且我都還沒有男朋友呢。”
楊小志笑眯眯地點頭道:“當然,我就很疼我的女朋友們。”
“女朋友……們?你不止一個女朋友!”安吉拉故作訝然,眼神若有似無地瞥了瞥在一旁的辛採菱,安吉拉雖然不是拉拉,但也有些驚歎辛採菱的容貌,她看過幾部中國的電影,但好像沒有一部的女主角能有辛採菱漂亮。
楊小志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意:“我的女朋友很多呢,每晚分配都困難……”
安吉拉舔了舔嘴脣,顯得饒有興趣:“哦,是這樣的嗎?”舔嘴脣這個動作,很少有女人能做到這麼順其自然,安吉拉的嘴不是那種國人喜歡的櫻桃小嘴,嘴脣略厚,卻絲毫不影響她的五官,倒是跟紙鳶有點像,天生蕩婦臉,不過外國女人的風情,自然也有所不同。
楊小志看得心殤一動,男人嘛,對於這種充滿了性暗示的動作和語言,都會有點把持不住,更別提楊小志就沒想過要把持。
這混蛋,就差沒有掏出一盒杜蕾斯問約不約了。
當然,楊小志作爲一箇中出愛好者,想必也掏不出杜蕾斯,國外對這方面倒是挺重視的,一方面是防疫艾滋病,尤其是娛樂場所比較多的城市,艾滋病當然是肆意蔓延,就算沒有艾滋,花柳病也是有的。另一方面,估計也是怕未婚先育,據統計,在拉斯維加斯和洛聖都,有超過六位數的單身母親,用屁股想也知道是爲什麼。
性開放雖然有益於男人發泄多餘精力,但後果是相當嚴重的,那些未婚先育的女人們,恐怕很難找到有男人願意娶一個帶了拖油
瓶的吧?於是乎,這也造就了社會滿足感和幸福指數日益趨下的局面。
誰都不想因爲一夜激情,而毀了下半生的幸福。
楊小志這混蛋現在有錢有勢,當然不介意,他要是想,甚至可以買下一個城市,這就是他苦心經營的結果了,但大體上還是個甩手掌櫃,黑市那邊是陳婉瑩在打點,潛龍則有柳大尉在旁輔佐,包括俞氏集團和紅衣閣,如今家大業大的,這不,纏着女人們要開枝散葉。
這種事當然也急不來,唐玉茹被他折騰了一個冬天,才順利地珠胎暗結,唐玉茹可是做了整整幾年的備孕,結果孩子還不是鄭槐德的,是他楊小志的種!
楊小志和安吉拉東拉西扯了半天,這對姦夫淫婦,就差沒當場脫衣服,男的測一下女的深淺,女的比較一下男的長短了!
愉快倒是愉快,不過楊小志還沒自大到以爲勾勾手指就有女人投懷送抱的程度,大抵都是些相互讚美的虛與委蛇之辭。而且說起來,安吉拉反對愛琴入主黑荊棘,要站邊的話,和楊小志還是敵對的那面,雖說不介意被施美人計,但也要先看清楚情況再下手不是?
不過也算是打發了時間,本來楊小志還有些無聊,結果安吉拉一來,和楊小志聊得起勁,一直到愛琴帶着姜戈和路西法來到大廳時,楊小志還在和安吉拉互撩。
安吉拉看見了愛琴,以及愛琴身邊的路西法後,臉上有些不自然,草草結束了對話,移步到了米迦勒身旁,場面上形成了鮮明的對立。
愛琴、姜戈和路西法,對上了米迦勒、安吉拉以及梅丹佐。
首腦議會的過程並不複雜,畢竟不是在喜歡開會的中國,沒有那種走過場形式的各自發言以及冗長的議會預熱,各自按照地位劃分入座,楊小志就坐在愛琴身旁,而議會內容也很簡單,舉手發言。
愛琴對昨晚的事還很生氣,不想搭理楊小志,議會間也只是靜坐,一言不發。
好在姜戈也坐在不遠處,替楊小志翻譯着舉手發言的那些人口中的言辭。大概是一些黑荊棘的合作入賬,像是多倫多的黑荊棘勢力,一共五十多家脫衣舞俱樂部,以及酒吧、賭場的收益,在座的人除了楊小志,手底下有很多盤口,這種報賬和交份,是黑荊棘運作的基本。
但楊小志沒想到,安吉拉居然是多倫多最大幾家脫衣舞俱樂部的幕後老闆。這種臧害女性的場所,背後是女人在運作,實在讓人意外。
說臧害有些過了,但脫衣舞俱樂部,不就是爲了滿足男人骯髒慾望的地方嗎?楊小志也不得不感慨,芮芯不也是洗浴中心的老闆?國外的脫衣舞俱樂部,和國內的洗浴中心,就是一個性質的。楊小志不碰毒,不碰賭,但對黃這種事,他實在沒什麼資格指責,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事,但他還是對芮芯說過,不許出現逼良爲娼的行徑。
可這個年頭,誰還會逼着女人出來賣?花花世界,紙醉金迷,女人爲了這些東西,自願出賣自己的身體,誰能指責?
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要是出身好,家裡有錢,又有哪個女的會出來做這種事?
或許會有衛道士出來說,有手有腳,幹什麼不好,非要作踐自己?可現實是,很多人見識了一部分花花綠綠的金錢世界後,心甘情願地栽進裡面!這是對人性的考究,人會選擇最輕鬆的路,而出賣身體,當然是女人最輕鬆的。
這就是階級,假如人人都月薪百萬,沒了廉價勞動力,物價就會飛漲,就又回到了原點,要去爭取更好的生活品質,就要投入更多的金錢。這是個無解的輪迴,自從貨幣這個概念誕生以後,人類就一直在這樣的輪迴中難以超脫,《貨幣戰爭》中所講,通貨膨脹的最終結果,往往是社會誠信的破壞以及經濟的崩潰。
倒不是說楊小志贊同女人出來作踐自己的身體,而是這種事,本身就難以評斷是非。所以一直以來,楊小志都不太喜歡過問紅衣閣底下的東西,王玄應是黑道巨擘,但楊小志不是。
楊小志體驗過社會底層是什麼滋味,雖然知足常樂這句話說得沒錯,但前提還是有一個足啊,什麼都不足的情況下,又從哪裡來談什麼知足?
黑道大概也是藉由這麼個理由誕生的,說到底,黑道里的人,不照樣也是人嗎?只不過相比於檯面上的社會,黑道更加直白也更加殘酷一些而已,楊小志從來不覺得混黑道就是傷天害理,他們只是掌控着世界的陰暗面。
這世界,有光明,就會有黑暗啊!
楊小志嘴角微微揚起,看向安吉拉的眼神,卻和之前不太一樣,那是一種帶着些憐憫和真正感興趣的眼神。
安吉拉無意間回頭,剛好看見了楊小志略有玩味的眼神,不知道爲什麼,安吉拉沒有和往常那樣故意泡個媚眼或者勾引一下,只是轉過頭,假裝沒有看見。
女人渴望被關注,但也害怕被識破。
而這一場黑荊棘首腦議會,終於在米迦勒的舉手說話間,迎來正題。黑荊棘主座位置的繼承,關係到整個多倫多的命運,這是一場權力的遊戲。
米迦勒沉聲道:“吉爾伯特家族掌握黑荊棘議會已經長達一個世紀之久,黑荊棘全體上下都對吉爾伯特心懷感激。但現在,黑荊棘面臨着一次最大的挑戰,北美羅斯柴爾德家族,已經開始謀劃入侵加拿大,我已經得到了情報,這一次,我們不僅要面對這個數百年不死的老怪物,還要抵抗他們的盟友,來自日本新興的國際黑道勢力——山口組。”
“我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帶領我們擊敗敵人的首領……”
外國人說話很少拐彎抹角,所以當楊小志聽到姜戈翻譯後,臉上也有些震驚。在地下世界混跡這麼久了,他當然是知道山口組的,甚至不用混地下世界都知道山口組這個名字。
這個國家承認的黑道組織,無疑算是亞洲最強的幫派。
就如同羅斯柴爾德掌控着拉斯維加斯,黑荊棘掌控着多倫多,山口組的根據地,據說是男人們的天堂,位於東京新宿地區,名爲——歌舞伎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