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有些悽然,盯着楊小志說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楊小志笑了一下,反問道:“那你現在覺得心裡好過點了嗎?”
“我知道那些話都是騙我的,不說那女魔頭,就是你,也不會輕易放過我……”紙鳶當然也不蠢,事到如今,哪裡還有她脫身的餘地?
紙鳶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嫣然,坐起身,掀開被子,將美好的身軀展現在楊小志眼前,用手捧着自己胸前,似有些不在乎地道:“既然想得到我的身體,那你儘管來,落在你手裡,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我不是貞潔烈女,在當上朱雀堂主前,我也用身體討好過許多人物!”女人最大的籌碼,自然是她的身體,尤其是在地下世界這種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匯聚的地方,紙鳶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不見得太聰明,但懂得曲意逢迎。
楊小志瞧她這副模樣,把她攬入懷中,笑道:“你不用討好我,但如果你這麼想能好過一點,也可以把我當成那種混蛋。”
紙鳶頓時氣苦道:“你不點破的話,我的確能好過一些,你得到我的身體,我也可以解毒,可你爲什麼這麼混蛋,要把話都說出來,直接脫褲子上了我,我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你和我就保持這種單純的肉體關係不好嗎?”
楊小志無奈道:“這麼做,就沒有樂趣可言了吧?我雖然好色,但還沒飢渴到這種地步,既然跟了我,做我的女人,就要快快樂樂的,不然你哭哭啼啼,我想硬都硬不起來啊!”
紙鳶哀怨地一嘆,喃喃地說了一句:“可我一直愛着蕭郎……”
“我知道啊。”
紙鳶擡頭看了他一眼,開口道:“這就是我不可能逃出你魔掌的最大原因了吧……”她也終於不再藏着掖着了,挑了一下鬢角的青絲,白了他一眼,“侵犯敵人的女人,這種機會可不多,是不是感覺很刺激?”
楊小志瞬間梆硬,訕訕地一笑:“人都死了,有什麼刺激不刺激的。”
“好啊,原來你真是這麼想的!”紙鳶冷笑道,“那下一個,是不是許婧那賤女人,她可懷着蕭郎的骨肉……”
楊小志愕然道:“什麼跟什麼,她一個身懷六甲的女人,我能對她做什麼?”
“讓她流產唄,如果可以,還能讓她再懷上你的孩子,鳩佔鵲巢,是不是更刺激?”
楊小志一臉懵逼,女人果然是種奇特的生物,其心之歹毒,簡直令人髮指,讓許婧流產,害死的,可是她最愛那人的骨肉啊!
紙鳶卻媚眼如絲,躺在楊小志胸口,用魅惑似的口吻道:“怎麼樣,你要是能把許婧也搞到手,我可以不計前嫌,和她一起伺候你。你想用什麼姿勢,用什麼工具,就算用上樑通最喜歡的擴陰器,我也答應你!”
“她可是黑道五朵金花之首哦……”
“而且蕭郎說,她那裡會吸人呢……”
楊小志低頭看了看這歹毒無比的女人,長嘆了一聲:“你這是在逼我犯罪啊。”
紙鳶又撐起了身體,扭動着不盈一握的纖腰,說道:“這筆交易,怎麼都是你賺,這也是我唯一的願望,你要是幫我完成了,我就心甘情願地成爲你的女人。雖然我不會吸人,但我從小鍛鍊,能夾斷木板,我盡心盡力地伺候你,保證能讓你滿意。”
楊小志難以決斷,這事明顯違揹人道,太過駭人,他自問實在做不出來。
接觸了這麼久,紙鳶也大概摸清了楊小志的心思,開口道:“你不忍心下手,我可以代勞,讓許婧流產後,我就把她綁到你牀上!”
楊小志拉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這件事太損陰德,我不想讓你沾染太多。唉,王爺之前也說過和你一樣的話,而且他弟弟死於許家之手,想必因果報應不會落在他身上,就讓他去辦吧。”
得到允諾的紙鳶展露笑顏,伸手去解楊小志的衣服,片刻後,赤身相對,由紙鳶主導,施展雲雨。
進入紙鳶那裡,楊小志只覺自天靈一道金光直貫而下,匯轉泥丸宮,通任督二脈,一座燦然金輝的天地之橋浮現眼中。一股奇異之力,自丹田緩緩匯聚,貫通百骸,楊小志的眼睛居然也湛出淡淡的金光。不過異象並沒有持續太久,緩緩復歸平靜,楊小志回過神來,見紙鳶纔剛剛坐下,這才驚覺,九十剎那爲一念,一念中一剎那經九百生滅。那奇異景象,便是發生在剎那之間。
沐紅衣出現在一側牀邊,也沒顧忌正在苟合的男女,對楊小志道:“靈樞真訣,總綱第一,納素問真氣,鋪天地之橋,一念主生,一念主滅……”
“總綱第二,汲天地之橋,匯於泥丸……”
……
“總綱第九,天地貫通,消於生滅,一橋而至,萬念共存……”
千餘字的總綱緩緩道來,隨後沐紅衣伸手一點,楊小志徹底爆發,紙鳶坐在他身上,停止了搖動,觀看了一整場春宮戲的沐紅衣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嘴角露出笑意:“成了!”
楊小志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一握拳,就感覺身體裡涌出一股力量,彷彿可以一拳打破天地。沐紅衣坐在了牀邊,淡然道:“差不多有武林二流的水平,還差火候,用來欺負女人,足夠了。”
被汲取了一半真氣的紙鳶已是筋疲力盡,無力地倒在了牀上,哪裡還有空行禮?臉上和身上發出驚人的豔光,沐紅衣只是一瞥,便說道:“嗯,跟我預計的差不多,每次都是這份量的話,三個月就能把玄牝丹盡數消化,屆時丹力盡納,也算是個一流境界的高手了,與那上海的老耆差不多,可以半步躋身先天……”
紙鳶聞言低頭一看,差點昏死,不過片刻後,一股雄渾丹力遊遍全身,讓紙鳶彷彿置身溫泉,渾身上下居然有種說不出舒泰。
沐紅衣瞧着楊小志那還雄赳赳氣昂昂的玩藝兒,撇了撇嘴,翻白道:“再敢耀武揚威,我就割了去喂狗!”
楊小志立馬捂住,但卻厚着臉皮道:“該是見到你有些高興,要不你也來試試?”
沐紅衣淡然道:“行啊,只要你能在我手底下撐過十招,什麼姿勢都隨你。”
楊小志探問道:“依你看,以我現在的功力能在你手上撐過幾招?”
“一招不到。”
楊小志頓時蔫了,卻聽沐紅衣道:“要是能多幾個鼎爐,只需一年,你就可以撐過十招,現在嘛,只有她和萌萌算是你的練功鼎爐,大概再練個六七八年,想必也能接下我十招……”
沐紅衣笑意吟吟地道:“不過只有她這個鼎爐效果最好,能得到玄牝金丹相助,雖然被你汲取了一半的功力,但很快就能恢復,萌萌就不行了……而且我發現,靈樞真訣並不是只取不捨,她雖然少了一半凝練的真氣,氣海中卻多了一股我也不清楚來歷的奇異力量,不過暫時還不知道威力幾許。要是能比素問心經厲害,本教主也不介意自薦枕
席……”
紙鳶休息片刻,回覆了些力氣,下了牀要對沐紅衣跪拜。沐紅衣一揮手,開口道:“你不怕那東西流完了?那可是你解毒的關鍵……”
紙鳶‘呀’了一聲,趕忙躺回牀上,小心翼翼地護着楊小志留下來的東西,往回籠着,看得楊小志差點又獸性大發。
沐紅衣微微一笑,又對楊小志道:“靈樞真訣的心法你記牢了,以後與她行房,便照我剛纔傳授的總綱運功,默運既可,你要是想盡魚水之歡,也可以久憋,甚至固守不發。她丹田裡的另外那股力量,想來是你的真元,你不給也行……若是真的比素問心經厲害,保不準她哪天要挾私報復我,我要是打不過她,那就不好玩了。”
紙鳶聞言,先是瞧了一眼楊小志,隨即卻低着頭恭聲道:“賤奴不敢……”
沐紅衣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只是你現在打不過我纔不敢的吧,等你實力突飛猛進,甚至可以超越我的時候,還有什麼不敢的?”
“本教主向來不懼任何挑戰,要是真能打敗我,我便是給你做奴做婢,又有何妨?”
說完以後,沐紅衣便推門離開。
紙鳶擡起頭,瞧不見沐紅衣的身影,整理了一下方纔凌亂的髮絲,一張蕩婦臉,顯得媚意橫生,她轉過了頭,目光炯炯地看着楊小志。楊小志被盯得有些發虛,雙手插胸,戒備地問道:“你想幹什麼?”
紙鳶用香舌舔了舔腥紅的嘴脣,故作羞赧媚態,開口道:“主人,賤奴還想要。”
這女人一聽有能勝過沐紅衣的法子,立刻就轉變了面容,楊小志當然也清楚她的如意算盤,連和她結仇不算太深的許婧,她都要施以那般殘忍手段來報復,更何況把她凌辱到這般田地的沐紅衣?
楊小志皺了皺眉,開口道:“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我知道你想報復她,但她的恐怖之處,你才見識了不到萬分之一。而且將來,你們肯定要成爲姐妹,這麼斤斤計較的不好,你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要守規矩,對外人再狠毒我不管,但窩裡鬥,我第一個打爛她屁股!”
紙鳶收斂起了虛假媚意,聲細若蚊地問道:“我是你的女人嗎?”
“那當然,連牀單都滾過了。”
紙鳶擡起頭緩緩道:“我又不止和你一個人滾過牀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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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志笑得十分得意,開口說道:“我也不止你一個女人啊,不過以後你只能跟我滾牀單,你要想着你的蕭郎也行,就算高-潮的時候要叫他名字我也能不管,反正從今以後,你被我承包了!”
紙鳶沉默了許久,終於撲進了楊小志懷裡,卻是淚流滿面。
楊小志輕輕撫着她的髮絲,任由她悲泣,一手將她緊緊抱住,而紙鳶一邊哭,一邊獻上香吻,情動之處,兩人擁吻良久,直到紙鳶差點斷氣。
這隻斷線風箏,最終還是被楊小志緊緊攥在手裡,女人,哪裡經得起軟磨硬泡?楊小志從來不掩飾對她的企圖,她當然知道。相處的這段日子,楊小志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不管心裡再怎麼厭惡誹謗他,但他對女人,的確是好得令人生羨。
他不強求,也不會輕易放手,最怕就是潤物細無聲,被敲打了無數次的心門,並不是被推開的,而是不知不覺從心裡開了門,讓他闖入。
這一夜紙鳶潰不成軍,不僅身體,包括內心。
對不起,蕭郎……我終於成了別人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