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遁光,猶如一顆青色流星一般,急速飛掠。
眨眼之見,就掠過了八百米的距離,來到了布拉託隧洞口一千米處的白色寒石房子前面二百米處。
“忽!”
青色的遁光停下來了,露出錢幸的身影。
青色的光芒,就如同青色的火焰一樣,在錢幸的全身燃燒着。
一股陰冷而又殘忍,嗜血的精神波動,正從那散發着寒氣的,白色石頭房子裡面,向着錢幸掃描過來。
光憑着這股波動的那陰冷殘酷和嗜血的特質,錢幸就可以推斷出來,這股精神波動的主人,經歷過無數慘烈的廝殺和戰鬥。
一股無謂的笑容,從老錢的嘴上泛起。
最強的高手,總是隱藏在巢穴深處,等待着勇士前來挑戰。
彷彿不如此,不足以顯示高手的身份一般。
今天。這裡也要上演這出老套地劇目嗎?
而自己。也要成爲這劇中地主角?
老錢右手拳頭。斜斜向前伸出。只要這白石房子裡地高手一出現。二百一十八根破甲絲。將毫不猶豫地全力出手。把對手紮成一個漁網!
但是。讓老錢感到驚訝地是。這股精神波動。來地時候氣勢洶洶。就像一條齜牙咧嘴地狼狗。
但是。這狼狗。在錢幸做出準備迎擊地動作地時候。竟然灰溜溜地。夾着尾巴退去了!
而且。退去地時候。是氣焰全消。退地那麼無聲無息。用實際地態度。表明這精神波動地主人。並沒有意願和錢幸在這布拉託隧洞。來上一場生死大戰。
老錢感到了驚訝?
但是,他回過頭,看着布拉託隧洞口已經打成一團的亂戰,儘管哪裡無數的雷光爆炎,將哪裡照地彷彿有兩個太陽照亮一樣,但是。仍然有兩條人影,從布拉託隧洞口的混戰中脫身而出,向着自己這邊,飛馳過來。
不敢動手?不願動手?
不管是那一種,
對老錢說來都不錯,你不願動手,我還懶得和你浪費能量呢。
老錢身形一晃,化爲一道青光,如一道青虹一般,急速通過了這散發這冰冷寒氣的白色房子。
後面的那些修士是死還是活。關自己鳥事!他們很多人,都是要到神木宮的,搞不好。他們也是要去求青陽木的,還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呢。
寒甲門把他們殺得越多越好,省地和自己爭搶青陽木!
而那兩條從混戰中脫身而出的人影,也駕着遁光,跟在老錢的身後,急速地向着布拉託隧洞的另外一端駛去。
其中的一條人影。赫然就是藍衣綠髮的達喀。
達喀這傢伙,跑路的速度,比起錢幸,也就慢那麼一丁點。
更何況,他早就有拋下那些練氣期的修士,和幾個築基期的修士,單獨跑路的念頭了。
此刻,他看着前面那一道急速飛掠地青色光華,知道這是那個靡嵐駕駛的遁光。心中早就把錢幸罵翻了天。
“靡嵐這個傢伙。表面上不聲不響,一副隨大流的樣子。一跑起來,竟然誰都不顧,比我還要跑得快!他媽地!真他媽比我還虛僞!”
基達魯在房子裡面,毫無表情地看着眼前地白色光幕,光幕裡面,克拉門怒吼着,一道十米長藍白二色的劍光一掃!
頓時,兩個克里奧托家的黃衣修士,和一個使用綠色劍光的散修,當場被這藍白二色的極寒劍光,掃成滿地的凍豬肉。
而心疼之極地納多,一反手,一道黃色的火龍,將經過之地的空氣,全部燒得扭曲成層層疊疊的模樣,一聲轟然巨響,轟在了克拉門身體表面的藍白二色水光之上。
極熱和極寒的能量,再次引發了強烈的黃銅色,藍白色,三色光爆。
克拉門身上的藍白二色水光,瞬間轟散之後,又再次凝聚起來。
但是,其他的修士沒有給他這個喘息地機會,三道深青色,火紅色,電銀色地劍光,從不同的方位,重重地轟向了克拉門。
已經混戰成一團,沒有穩定地後方,再高的高手,也防不住四面八方的襲擊。
“轟,轟!”
克拉門揮舞着藍白兩色劍光,將那到深青色和火紅色的劍光擊散,但是,電銀色的劍光,。結結實實地轟在了還沒有癒合的護體藍白二色光芒之上!
電銀色的劍光,頓時化作數十根小腿粗的電弧,在克拉門身體表面流轉。
克拉門護體的藍白二色光芒,屬於冰炎的濃縮體,冰可是導電的。
要向冰不能導電,除非,達到更低的溫度,那樣,一切物質和能量的流動,都能夠凍結,自然,電系的力量,也就無法傳遞了。
很顯然,克拉門的冰炎,還沒有達到這種可怕的溫度。
被數十電弧一電,克拉門全身的肌肉和神經,頓時一陣顫抖。
護住全身的藍白二色的冰炎, 更是一陣顫抖,露出了更多的薄弱之處!
“不好,這種狀態,冰炎已經無法提供有效的保護,要是再遇到強力攻擊,恐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克拉門大驚失色,登時,他馬上想到,這任務,恐怕是不可挽回地失敗了,但是至少,也殺了不少企圖闖關的人。基達魯這傢伙,悠閒地躲在後面看戲,老子還在這裡,爲他的目的拼死拼活,真是划不來,做到這一步,我克拉門,也是盡力了。
就算門中的長老和掌門,也無法再對自己苛刻地指責什麼?
老子還拼個鳥,在這這混戰中呆下去,保準不被那個,從背後一劍幹掉了。
“撤退!”
克拉門嘶啞着聲音,發出了撤退的命令。
已經分散開來的寒甲門倖存修士,就像一羣暴露在太陽下的老鼠一樣,瘋狂地向着人羣之外,突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