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足有三千米的高的大樹,聳立在一片羣山和峽谷的包圍之中、
這株大樹,通碧青,碧青的,樹幹足有五百米的直徑。
那樹冠更是向一座不小的城市一樣大,直徑足有三十多裡,遮天蔽日地,越是這樹冠的中心地帶,就越是綠的濃厚,在樹冠的核心地帶,已經一片片青色的光霧,全方位地籠罩着。
就算是接近觀察,也無法看出,那些青色的光霧裡面,到底有些什麼?
這青玉一般的樹葉,每一片,足有一輛馬車那麼大,樹葉的外形,倒是和梧桐樹的樹葉,差不了多少。
一座火紅的城池,環繞着這株大樹,這座城市方圓足有兩百里,城牆都用一種火紅的巨大方塊岩石砌成,足足有五十米的高度,在夕陽的照耀之下,整座城牆都閃閃發着紅色的光,猶如一團巨大無比的火焰一般。
這就是天壤星上的神木城,環繞這株青色大的神木,所建造的城市。
白鹿城與神木城相比,無論是城市建築還是名聲,都好像一個千年古都和一個鄉下小鎮相比一樣。
一團足有八十米彩色火焰,像一隻長尾巴大鳥的形狀,從那團青色光霧中飛料出來。
這團火焰,鳥頭和翅膀上的火焰,主要還是以硃紅色爲主。
而鳥翅膀以後地鳥身和長長地尾巴。燃燒着地火焰。有紅色地火焰。青色地火焰。綠色地火焰。藍色地火焰。橙色地火焰。紫色地火焰。
七彩火焰。混合在一起。火紅地翅膀一展之間。映着蔚藍地天空。七彩光芒反覆流轉。飛過地天空。彷彿出現一道七色彩虹一般。顯得無比地美麗和優雅。
“鳳凰!鳳凰又出來啦!”
一聲略帶沙啞地女聲響起。一個身穿月白色女式修士袍地女子。正把雙手合在心窩上。惦着腳尖。望着天上那鳥型地火焰。兩眼全是渴望地小星星。
如果有人靠近天上地這長達八十米。寬達五十米地七彩火焰。就會發現。這是一隻奇異而又美麗地大鳥。
這奇異地大鳥。頭部像放大地雞。長滿了碧青碧青地羽毛。頸部像一條長長地蛇。長滿了猶如鱗片形狀一樣地白色羽毛。
下頜就像燕子一樣,圓圓的。
背部的形狀。就像一隻烏龜地背殼一樣,呈現出橢圓形的,中間高的形狀四周低地形狀。而背部。也像龜殼一樣,分爲九大塊。長着顏色深淺程度不一的黑色圓形的羽毛。
“我說葉歌啊,我們來着神木城,也有兩年料,這鳳凰,一天要飛出來幾隻。你至少葉看過幾千次了吧!
還這麼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你煩不煩啊你!”
站在旁邊的一個銀衣修士,一臉不耐煩地對着這個白衣女修士發牢騷。
這個修士,一張狹長的臉,看起來倒還俊秀,卻是長了一個鷹鉤鼻子一雙濃眉。
此刻,他地鷹勾鼻子,正和一雙濃眉緊緊皺在一起,顯示出這位銀衣修士。正處在內心的煩躁之中。
“哎。朱義,你這個怪了。我喜歡看,再看一萬遍,也不會厭倦,關你什麼事啊。
你自己不喜歡看,就不要妨礙別人,做人要有基本的道德哦,小朱同志
那個小字,被這個叫做葉歌的女子,拖得長長地,當場將這個叫朱義的銀義修士,氣的渾身發抖,那鷹勾鼻子,都氣的歪在一邊。
“你叫我什麼?小——朱?我說葉歌,你了不起啊你,不就是築了個基嗎?用的着這麼猖狂嗎,一副小女得志的樣子!”
朱義真地氣壞了。
進入天壤星這個劇情之前,他們三人之間都是平等地,沒想到,自己和方正直,報名進入尋丹禁地之中尋找築基丹,經歷九死一生,得到的築基丹,卻在最後關頭,碰見一羣小們小派地傢伙,聯合起來造反,築基丹連同身上的法寶仙石,都被搶得一乾二淨。
而葉歌這個拜金女,就呆在廣寒殿裡面,什麼危險也沒冒,竟然築基成功了。
原本要看自己和方正直臉色的拜金女,現在竟然成了三人中,修爲最高的女強人,這女人和小人,得志就猖狂,完全不把自己和方正直放在眼裡了!
天啦,這還有天理麼!
自己和方正值兩人,冒了那麼大的險,卻沒有築基成功,這拜金女,啥都沒幹,就在師門的幫助下,順利築基成功,想不通,我想不通啊。
朱義不甘心地斜眼看去,旁邊的方正直,也一臉興致盎然地,看着天上,七彩火焰中,時隱時現的鳳凰。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兩人的爭吵一樣,沒有一點要幫朱義說話的意思。
“媽地,方正直這個勢利眼,比我還要虛僞,一看葉歌成功築基,恨不得把葉歌當成公主一樣地供着!
早知如此,我就不同意這小子提出的提前兩年來這神木城,等一等錢幸那小子就好了!
真他媽後悔啊!”
三年前, 朱義和方正直從尋丹禁地中出來之後,一顆築基丹都沒有撈到,反而虧了自己的老本!
兩人和葉歌,早就知道,他們這次在天壤星上的任務,和錢幸是一樣地。
錢幸在尋丹試煉中,修爲暴漲,大發神威,兩人看在眼裡,又妒又怕。
這錢幸能耐這麼高,要是到了神木城,絕對是爭奪青陽木的強力對手。
再後來,聽說錢幸築基成功之後,就和青乙門鬧翻,逃出了青乙門!
兩人對於前面那個消息是大驚大恨!對於後面那個消息是大喜。
兩人商量了半天,趕緊用這個藉口,叫上葉歌,一起提前向神木宮進發了。
葉歌聽了這個消息,也只是感嘆了一陣,雖然失去了一個煉丹技術高超的朋友,但是更是少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對於提前去神木宮,也沒有什麼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