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突然失蹤!鳳宣焦灼,擔心,更百思不得其解,蕭飛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蕭蕘兒更是分外激動。她一直等着太子封賞蕭飛,沒想等了這麼久,等來的卻是蕭飛不見得消息。“娘,爹出去的時候就沒說什麼嗎?”蕭蕘兒看着鳳宣,急聲道
。鳳宣搖頭,“跟平常一樣,他只說出去辦事,其他什麼都沒說。”蕭蕘兒的緊張,慌亂。鳳宣看在眼裡,自動理解爲蕭蕘兒是在爲蕭飛擔心。忍着心裡極致的不安,嘴角揚起一抹勉強的笑意,“你爹應該是被什麼事兒給絆住了,過兩天應該就會回來了,不用緊張。”這話是寬慰蕭蕘兒,也是安慰自己。
蕭蕘兒聽了,皺眉,鳳宣這話完全沒說服力,“就算是有什麼事兒趕不回來,那也應該讓身邊的隨從回來送個信兒纔是呀!”信兒!說到這個,蕭蕘兒猛然想到…。“娘,爹爹出去的時候,曾經給我幾信信,讓我分別交給了三個舅舅,不過因爲大舅舅在靜養中,我沒敢去打攪就把信一併給了二舅舅……”蕭蕘兒的話還未說完,既被鳳宣打斷,“信?什麼信函?”蕭蕘兒搖頭,“我不清楚,我沒敢看。”說着,懊悔,找知道應該看看纔是。鳳宣凝眉,疑惑,“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呢?爲何還要寫信?”“娘,先不說這個了!或許爹爹在信裡說了什麼,三個舅舅也許知道父親去哪裡了。”鳳宣聽言,瞬時起身,往外走去,“我去問問。”“我跟娘一起去。”“嗯!”鳳宣母女疾步往二房那邊走去。蕭蕘兒輕扶着鳳宣,腦子快速翻轉,已經在想,萬一蕭飛出事兒了,人不在了,她要面對的會是什麼樣的局面?同時開始思慮她來到鳳璟之後的表現。是否有什麼欠妥的地方。其實,無論前世還是今生,蕭蕘兒都是個特別愛表現的人,只是這世稍微收斂了一些。但,仗着會點廚藝,蕭蕘兒不遺餘力想爲自己博個孝名,賢名。女人,被人誇讚漂亮不算本事,也沒用。被人讚許賢惠,孝順才能更爲穩固的坐牢己正妻的位置。前一世,她全部精力都在鳳璟的身上,對於其他人,從未花費過什麼心思。所以,纔會在鳳璟出事兒後,落的連個人護都沒有。所以,這一世她極力的在鳳老夫人,國公爺,還有張氏的面前,表現自己,花費心力的孝敬他們。濾過一遍,發現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所以,就算蕭飛真的不在了,憑着她這些日子的經營,還有鳳老夫人,張氏對她的滿意,她應該也不會過的太差。再加上鳳宣也在!蕭飛若是沒了,國公爺和老夫人也必然不會再讓鳳宣回邊關了,十有八九是會留在鳳家。如此,憑着國公爺和老夫人對鳳宣的疼愛。愛屋及烏,她應該也受不了什麼委屈。這麼想着,蕭蕘兒心稍微安穩了一些,神色也不再那麼緊繃,只是面色仍然不好看,滿臉的擔心毫不掩飾。父親失蹤,她這個做女兒的理當憂心忡忡。“妹妹,蕘兒,你們過來了!”“二嫂!”鳳宣沒心情說什麼客套話,直接道,“二哥呢?可在?”
張氏差不多猜到鳳宣來做什麼的,也不多問,乾脆道,“你二哥和三哥都在書房,我帶你過去。”“不用了,你照顧麟兒吧,我自己過去。”說完,不待張氏說什麼,轉身離開。蕭蕘兒向張氏俯了俯身,也隨着鳳宣州了出去。張氏看着兩人的背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若是蕭飛真的死了,那蕭蕘兒就要守孝。這麼一來的話,豈不是要玿兒等他三年?張氏想着,心情不美好了。挺晦氣的!“二哥,三哥!”看到鳳宣鳳,鳳肣開口,“坐吧!”鳳宣搖頭,直接道,“蕭飛離開的時候,是不是給你們留下了一封信。”信既是蕭蕘兒在早上請安的時候給的。鳳宣自然會知道。清楚這一點,對於鳳宣的詢問,既早決定了應對之言。鳳肣點頭,很乾脆的把信拿了出來,遞給鳳宣,“知道你會問,看看吧!”鳳宣看了,伸手急忙接過,展開……信的內容很簡單,領命外出,歸期不定,勞二哥多費心,照顧吾妻,兒女!信上內容,自然是臨摹蕭飛的筆跡寫出來的。爲何不直接說亡,原因一,鳳宣身體不佳,憑着她對蕭飛的用情,用心,承受不老那樣的悲痛。其二;蕭蕘兒已十六,鳳玿也已不小,守孝三年,同住一個屋檐,定會惹來非議。如此,蕭飛還是暫定爲外出比較好。鳳宣看了信函,緊繃的心,舒緩許多,同時也疑惑,“他爲何不跟我說一下呢?”鳳胺聽了了,看着鳳宣暗道;說了,怕嚇死你
。鳳肣平和道,“定然是有他的理由。”鳳宣皺眉,“二哥,可知道他受了什麼令?”“太子沒明說,不過想來應該是爲西域和昭和的事。不過不是什麼危險的事兒,等到他忙完了就回來。”鳳胺聽着,看着鳳肣,這瞎話聽着,跟真的一樣。察覺到鳳胺的眼神,鳳肣橫了他一眼。“咳…。”輕咳一聲,收回視線,鳳胺看向鳳宣道,“三封信都是同樣的內容。我的就不拿給你看了。”“哦!”“蕘兒,扶你母親回去歇着吧!至於外面那些流言不必理會,不過是一障眼法而已。”“是!走吧娘!”鳳宣母女離開。鳳胺吐出一口濁氣,“因爲蕭飛,搞的我現在看到鳳宣都覺得有些不自在。”鳳肣聽了,哼了他一聲道,“你又沒被蕭飛如何,你不自在個什麼勁兒。”“這話頭你就別提了,包括他的名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鳳肣聽了沒說話,因爲他也是同樣感覺。沉默,少時,鳳胺低聲開口,“二哥,爲了預防萬一,你讓人也探查一下蕭蕘兒吧!”鳳肣聽了,神色微動。鳳胺輕聲道,“她畢竟是那神經病的女兒,可別也是個不正常。那玿兒還不得被噁心死呀!”鳳肣瞪了鳳胺一眼,“你這是咒玿兒是不是?”“我哪裡是咒他?我這是爲他着想。其實要我看,這門親事最好是退了的好!”鳳肣聽了,垂眸。退親,他在看完信,確定蕭飛是變態後。就已經有了那樣的念頭。只是……要退親終歸是要有一個理由。蕭飛的事兒暫不能說。蕭蕘兒本身又挑不出什麼毛病。沒有一個正當的名頭,就算心裡不舒服,也只能忍着。鳳肣感到憋悶。本來和蕭飛結親,是想讓二房多一個助力,可現在好了,完全適得其反了!鳳胺見鳳肣不說話,不由嘆氣,“我現在真是擔心,蕭飛的事兒傳出去的那一天會如何?”蕭飛是醜惡的,鳳家也隨着變成可笑的。蕭飛完全臭了,鳳家也痛快不了。明知道蕭飛不是個東西,還得爲他隱着,瞞着,這感覺非同一般的憋屈。鳳肣很淡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值得擔心的。”鳳胺聽了,心裡嗤笑;說的倒是好聽。那當初聽到可能被蕭飛壓的時候,他怎麼不乾脆的脫衣呀!鳳胺腹誹着,越發不愛聽鳳肣說話,“二哥忙吧,我走了!”
“嗯!”鳳胺離開,鳳肣一個人坐在書房,沉寂良久。覺得,對於蕭蕘兒是該好好探查探查了!京城,別院一次催眠,得了解藥。藺芊墨整整昏睡了一天,連吃飯都叫不起。鳳璟看的眉頭直打結。藺毅謹對着鳳璟瞪眼!藺毅謹那副樣子,讓鳳璟有些心煩,“我最近看不得男人,你別在我眼前晃悠。”藺毅謹聽了,嘴角微抽,“我又不是那誰,我對你也生不出那什麼心思,你…。”
“是男人我就煩,特別是有親戚關係的更煩。所以,少頂着大舅子的名頭,在我身邊晃。”鳳璟說完,擺手,“鳳和,帶他出去。”
“是!”
藺毅謹翻白眼,好嘛,現在趕他又有新的理由了。
“鳳和,我這算是被遷怒吧!”藺毅謹看着鳳和,滿臉不滿道。
鳳和聽了,點頭,同時嘆氣,“誰不是呢!誰讓我們是男人呢!主子現在看到我也皺眉,我多擡兩次頭看他,他就直接擺手,讓我閃了。”
藺毅謹聽言,不由笑了,一股子幸災樂禍的味道,“看來鳳璟這次是確實被噁心到了。活該!”
鳳和看着藺毅謹那幸災樂禍的樣子,放心了。看來藺公子是正常的,對主子真沒什麼畸形的想法。
鳳和現在也變得有些疑神疑鬼的了,看到對主子笑的特別柔和的,就開始往歪處想
。唉…。思想一旦被濡染,想擺正怕是不可能了。
藺芊墨睜開眼,看到鳳璟,拉起他的手腕咬了一口,汪汪,“餓…。”
看着藺芊墨那可憐巴巴的樣子,鳳璟心軟成一團,一句麻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小肝兒……”
話出,鳳璟隨着一僵。藺芊墨腦子瞬時一懵。
靜!
咕嚕……肚子叫。
鳳璟回神,藺芊墨擡手,撫上鳳璟額頭,皺眉,“發燒了?”
鳳璟伸手拉下藺芊墨的手,起身,“我去給你拿吃的。”
藺芊墨聽了,卻是順勢拉住鳳璟的大手,笑眯眯看着他,麻兮兮道,“璟兒……”
鳳璟:……發麻,刺撓,享受不了!
看到鳳璟脖頸上冒出紅點,藺芊墨笑的更歡暢,“璟兒,那什麼心,什麼肝兒的再叫一次!”
“你肚子不餓了?”
“我聽那個就能飽了,來來,再叫一次。不,不是一次,以後就這麼叫吧!聽着暈乎乎的,飄飄然。”
“心,肝,墨!”鳳璟配合的叫了。
藺芊墨聽了,皺眉,“這麼一副討債的口吻,剛纔的麻味兒怎麼沒了?聽這個飄不起來。”
“晚上再飄!”鳳璟說完,拉開藺芊墨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藺芊墨看着鳳璟的背影,撫下巴,“小樣兒,悶騷!”
鳳璟腳步踉蹌,耳力太好,並不全是好事兒。
扒了兩碗米飯,吃了好些菜。藺芊墨胃滿了,人也精神了。
“月朗星稀,夜深人靜,這個時候最適合做什麼呢?”
藺芊墨話出,頭上既捱了藺毅謹一下。撫頭,不明,“怎麼了?”
看着藺芊墨那滿臉無辜樣兒,藺毅謹呲牙,“你說話就不能含蓄點兒?”
藺芊墨聽了,無辜道,“太直接,我怕被人抓…。”話未說完,明白過來,反手在藺毅謹鼻子上擰了一下,瞪眼,“藺毅謹,你思想不乾淨了。”
“都是被你帶壞的。”
“我剛纔是想說,這種景色,這夜色,最適合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你在想什麼呢?”
藺毅謹:…
。“咳,這話確實不能直接說,確實會被人抓。”
白他一眼。
藺毅謹受一眼鄙視,拉人下河,“剛纔鳳璟肯定也跟我想法一樣。”
藺芊墨聽了,轉頭,看向鳳璟。
鳳璟擡頭,望月,姿態優雅,清雅出塵,“你們正說什麼,我不明白!”
藺芊墨:…。悶騷!
藺毅謹;…。好不要臉。
鳳和;主子贏了!
“走吧,消食去!”
“吃的好飽,不想走!”
“那就小跑!”
“鳳璟,不愛跟你說話了!”
“愛其他的就行!”鳳璟拖着藺芊墨,例行每天的遛彎。
藺毅謹聽着他們的對話,看向鳳和,“我發現你主子臉皮越來越厚了!”
鳳和聽了,頓了頓,大不敬道,“其實,一直都這麼厚!”
藺毅謹:…。再無話可說。
看來話多,話少,跟臉皮厚薄還真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散步中,閒聊中!
“明日赫連逸和夏如墨過來!”
“嗯!我一定熱情招待。”
“熱情招待夏如墨就好,赫連逸交給我。”
“聽璟兒的!”
璟兒!這稱呼,跟叫兒子似的。鳳璟無法適應。
“叫夫君!”
氣氛挺好,藺芊墨聽話道,“夫君!”
“嗯!”
“明日要不要我炒幾個小菜。”
鳳璟聽了,靜了靜道,“炒吧!不過,別忘了交代鳳和買點藥回來。”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讓鳳和的藥浪費了。炒菜的時候就直接放瀉藥了。”
“嗯!我會請赫連逸多吃點兒。他吃不完,剩下的我就珍藏留念了。”
藺芊墨聽了,伸手在鳳璟腰窩戳了一下,“璟兒真壞
!”
鳳璟身體一僵,停下腳步,看着藺芊墨正色道,“那地方敏感,別亂碰!”
藺芊墨嘴角歪了歪,而後,忍不住笑開,伸手探向鳳璟咯吱窩,“我怎麼記得最敏感的地方是這裡呢!”
鳳璟:…。遛彎應該可以結束了!月黑風高,最適合做些什麼呢?弄孩子去…。
翌日
不止赫連逸,夏如墨來了,赫連冥和薑蓉也來了!
赫連冥歸來,薑蓉臉上的憂鬱和緊繃不再,整個人柔柔的,看到藺芊墨不好意思一笑,“冒昧打攪了。”
“怎會!歡迎至極。”藺芊墨看着薑蓉笑眯眯道。
薑蓉還未答話,赫連冥一擡下巴,傲然道,“看吧!本皇子所到之處就沒人會不歡迎。”
藺芊墨聽了,看向赫連冥。俊逸的面容在眼角處多了一塊傷疤,不大。不影響太多,反而讓他看起來成熟,穩重不少。當然,一開口什麼成熟就沒了。
不過,在場的人都知道赫連冥真實的性情。他一點兒不蠢萌,反而很有城府。只是,那種傲嬌,不着調的表象,在長久的僞裝中,也已經成爲赫連冥的一種性情。他已習慣了!就如蕭飛一樣!
“九爺,二皇子!”
“藺公子!”赫連逸溫和一笑。
赫連冥自來熟兒,擡手勾住藺毅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開口爆料,提醒道,“藺毅謹,鳳璟在你家裡住,你可一定要把自己的錢袋子給放好。這傢伙可不是個老實人。”
藺毅謹聽了,笑了笑,滿臉感激道,“多謝二皇子提醒。”說着,頓了一下道,“不過,關於二皇子,鳳璟也跟我說過相同的話,所以,在二皇子來家之前,我把雞鴨都給賣了。”
藺逸謹話出,赫連冥瞪眼,不滿之言脫口而出,“你都賣了,那我偷什麼?”
赫連冥說完,大家一致擡腳,往屋內走去。
薑蓉站在赫連冥身邊,善解人意道,“我看到看到外面還有頭牛。”
“我最煩牛!”赫連冥癟嘴,手癢,“偷雞摸狗什麼的,有些上癮了。”
薑蓉聽了,溫柔一笑,道“這是個好習慣,可以練就輕功!”
赫連冥點頭笑,“確實,自從有這喜好,我輕功精進了不少。以後我要更刻苦一些,到京城百姓家裡多轉轉。”
薑蓉贊同,“這也是體察民情,不過,相公也不要太辛苦了。”
“放心,放心,我不會累着自己的
。”
“嗯!”
聽着身後,這夫妻兩的談話,藺芊墨停下腳步,轉頭,“二皇子,請問可以入夥不?”
“誰要入夥?你?”
藺芊墨點頭,拍胸口,興致高昂,“我最擅長這個!”
赫連冥皺眉,“你不會輕功,帶着你太累贅。”
“我不會輕功,可我鼻子靈呀!我從人家門口經過,就能聞出那家有什麼好東西。”
“真的?”
“真的!帶着我保證你次次不空,滿載而歸。”
“我考慮一下。”
“得了東西,我三,你七!”
“行,就這麼辦。”
一院子的聽着,腹誹:這事兒是可以放在陽光下說的嗎?
赫連逸看着藺芊墨眼底劃過一抹柔和。這樣的她,又恢復到了在清河時的樣子。
夏如墨轉頭看向鳳璟,看到鳳璟眼角那一抹無奈,掩飾不住的縱容,移開視線,淡淡一笑。只有遇到那個真正愛自己的人,女人才會如此放開,不去掩飾自己的任何一面,無論好的,壞的。也纔可以活的這麼肆意,坦然。
“鳳璟,我要掙錢了。”磨掌霍霍,幹勁十足。
鳳璟點頭,接着道,“城外王員外,家財萬貫,奇珍異寶無數,晚上我帶你過去一趟,識死路。”
“真的?”
“嗯!得到東西全歸你。”
藺芊墨聽了,笑開,轉頭看向赫連冥,“二皇子你自己玩兒吧!我相公也重操舊業了,我跟他混了。”
赫連冥瞪眼,“你這女人…。行,等下我就去見見那什麼王員外,告訴他,晚上有賊要來。”
鳳璟擡眸,看了赫連冥一眼,帶着清晰的鄙視。
“鳳璟,你那是什麼眼神?”
藺芊墨翻譯,“鳳璟用眼神告訴你,你是笨蛋。因爲王員外看到鳳璟說的肯定不是,扎賊呀!而是,請拿吧!嘿嘿…。”
赫連冥:…。
“進屋吧!”鳳璟拿出做主人的大度,不再去刺激赫連冥。
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說話總是有些不方便
。特別薑蓉和夏如墨都是地道的古代人,在外男面前,自然是拘謹厲害。
最後…。
“你們說話吧!我帶九皇妃和二皇妃隨便看看。”
“嗯!”
鳳璟點頭,藺芊墨拉着她們兩個走了出去。
剩下四個男人,瞬時感覺屋內空了下來。四人相對而坐,相互看了一眼,移開視線,同時拿起手邊的茶水,品嚐,也算有點兒活幹。不至於太乾巴!
藺毅謹覺得渾身不自在,起身,“我去廚房看看飯菜準備的怎麼樣了。”說完,微微頷首,閃人了。
赫連冥嘀咕,“這小子倒是聰明。”
沒人搭理他!
赫連冥砸吧砸吧嘴,在赫連逸面前,他也不敢太放肆。
最愛說話的人閉嘴了,屋內更靜了。
隨着時間的推移,赫連冥開始坐不住了,不由道,“你們說,那三個女人在做什麼?”
沒人回答他。因爲他們也不知道。
赫連冥卻不想再憋着,繼續道,“男人聚在一起不是談論陰謀詭計,就是說女人。那女人們聚在一起會說什麼呢?胭脂水粉?還是…。說男人?”
赫連冥話出,鳳璟緩緩放下手裡的茶杯,起身,風輕雲淡道,“我去看看飯菜如何了?”說完,擡腳走了出去。
赫連逸轉眸,看着鳳璟的背影,眼底劃過什麼,隨着放下手裡的水,溫和道,“我去方便一下。”說完,也走了出去。
赫連冥看着兩人的身影,摸下巴!有問題…。
三個女人窩在一起聊什麼呢?
聊了吃的,聊了穿的,聊着聊着,氣氛熱了,越發聊的開了。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一點兒不假。唧唧歪歪,唧唧哇哇!越說越投機,三人略微興奮了。這種無所顧忌,不用想太多,完全放得開的聊天,讓人着迷!然後,話題也漸漸的開始歪了…。
“墨兒,我發現你雖然看着挺瘦的,可體格真的很好呀!”薑蓉看着藺芊墨,單純的誇讚。
藺芊墨嘿嘿一笑,碰了碰自己的胸,接話既開始歪樓,腐了沒辦法,“其實,就我們這個年紀,胸部還是可以再長的。”
夏如墨好奇,“真的?”
薑蓉已是人妻,不止好奇,更感興趣,“真的嗎?怎麼長?”
“按摩穴位,再多吃些有益的食物
。還是很有作用的。當然了,也不能絕對肯定會長大,但是形狀絕對會變得特別好看。”
“真的嗎?按哪裡?”
藺芊墨伸手在薑蓉胸口,點了幾個地方,“就是這裡,這裡…。”
薑蓉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都是女人!
“你晚上沐浴,或睡覺前讓婢女幫你按按。當然,二皇子按最好,嘿嘿…。”
那笑,清晰的透着猥瑣。
薑蓉臉不由紅了。夏如墨冒汗了。
藺逸謹從廚房出來,發現院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進屋,發現屋內竟然也沒人。咦?這幾個人去哪裡了?沒看到出去呀!
帶着疑惑,走出屋子,擡頭,四周看了一圈,尋找,而後…。定住,他好像看到房頂上趴着三個人?那身影有些熟悉!是他看錯了嗎?眨眼,揉眼,再看…。竟然還真,就是他們,一個鳳璟,一個九皇爺,一個二皇子。
藺毅謹神色不定,“你們跑去那裡做…。”話未說完,鳳和突然出現,伸手提起藺毅謹飛身離開。
這也就是藺毅謹,是夫人的哥哥。若是換做旁人,就不止是被帶走這麼簡單了,肯定是被滅口了。
他們在做什麼?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在聽牆角了!雖然…。確實有那麼些讓人難以置信,也有點兒無法接受。
房頂上三個男人屏住呼吸,屏退一切雜念,舍了臉面,趴在房頂,想聽聽誰的名字最先從她們口中說出。
第一個,竟是二皇子!還有那談話的內容。
赫連冥咽口水,看着赫連逸,鳳璟,低聲道,“真的會變大嗎?按哪裡?我願意按!”
沒人搭理他!
“而且不止是胸部喲。醫書上曾經還分解過縮陰術!”
“縮陰術?那是什麼?”薑蓉發現藺芊墨懂得好像特別的多。
夏如墨看着藺芊墨,不由歪想。她的教導嬤嬤,不會是從怡紅院來的吧!怎麼這麼精通這些?
太私密,藺芊墨不由壓低聲音,三個女人頭靠頭,聽藺芊墨嘀咕,“所謂縮陰術,其實就是…。”
夏如墨聽着,頭上溢出汗珠,臉色爆紅。薑蓉眼眸瞪大,臉色也泛起紅霞,不過,卻很有興致,感覺長見識了。這比當初母親給她壓箱底的話本透徹多了。
藺芊墨說的聲音很小,奈何房頂上三個男人耳力太好。一字不漏的全部聽到了。
如此…
。
“鳳…鳳璟,你流鼻血了!”
赫連冥怔忪過後,大笑開來,完全的取笑。
赫連逸本也在嘲笑,然在聽到赫連冥的大笑聲之後,臉色一變,直接擡腳狠狠的踹了赫連冥一腳。這個笨蛋是生怕人家發現不了他們在聽房角嗎?踢完,飛身離開。
鳳璟早就不見了蹤跡,赫連冥一拍腦袋,提氣離開。
房頂那麼大動靜,想聽不到都難,三人神色各異。夏如墨,薑蓉萬分不自在。藺芊墨擡腳,向外走去,開門,就見鳳璟滿身高潔,一臉風輕雲淡的站在門口,“用飯了!”
隨着鳳璟的話,赫連逸也來到眼前,溫和一片,“藺毅謹今天做了不少好吃的。”
赫連冥接着出現,滿臉疑惑道,“就是這小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說完,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圈,特別是沒錯過房頂那一塊兒,視線停留的特別久。顯而易見的陷害,栽贓。
察覺到赫連冥的動作,鳳璟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赫連冥,手癢癢。赫連逸同樣,腳癢了!
欲蓋彌彰,適得其反了!
藺逸謹根本不會武功,爬房頂,你蒙誰呢?
藺芊墨笑了笑,擡腳從屋內走出來,走到赫連冥身邊,笑眯眯道,“二皇子,你流鼻血了!”
赫連冥聽言,反射性的伸手一抹,嘴巴也沒閒着,“沒有呀!流鼻血的是鳳璟。我定力可是比他好。”
藺芊墨聽了,轉頭,看向赫連逸,滿臉擔心道,“九爺衣服沾到的血可是鳳璟的?”
赫連逸還未開口,赫連冥已道,“是,肯定是他的。”說完,看着自己乾乾淨淨的手,道,“我沒流鼻血呀!”
藺芊墨不答話,只是看着赫連冥道,“對於穴道,還有那個,縮…。縮什麼之術!”
“縮陰,縮陰之術!”赫連冥眼光灼灼,“我對那個特別的好奇。你在那本醫書上看到的,借給我看看。”
藺芊墨笑臉一收,轉身,看着夏如墨,薑蓉道,“我們去吃飯吧!”
“嗯!”
兩個女人紅着臉,隨着藺芊墨離開了。
“喂,藺芊墨你還沒…。”
赫連冥話還未說完,鳳璟,赫連逸同時出手。
“啊…。好痛,鳳璟,九爺你們做什麼?”
沒人搭理他,繼續揍,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