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已經氣急敗壞了,擦着汗對樑小濡一瞪眼:“你也看見了,我們出動了這麼多警力,都已經盡力了,那條笨狗就不啃咬住棍子,我們又夠不到,這水泥管子又特麼這麼硬,沒辦法,就當它是條死狗算了!我得去命案現場找耳朵了,沒空跟你閒扯!”
連110都解決不了?樑小濡急了,一步擋在朱炎身前:“這位警官,你們不能走!你們走了,我的女兒怎麼辦?它會困死在裡面的!”
“哎,死了就死了,一條狗而已!你們住別墅的都有錢,再買一條就是了!就這樣,讓開,我去找耳朵!”朱炎煩躁的想越過樑小濡走開,不料那女人是個倔骨頭,又追過拉擋在身前不讓他走。
“不行啊!小狗也是一條生命,你們聽到它唔唔唔叫的多可憐嗎?我求求你們救救它吧!你們要是走了,我就更沒辦法救它了!在你心目中它只是一條狗而已,可是對於我們家來說,它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
樑小濡這回這要哭了,她發誓以後得看好旋風,這說沒事就沒事,說出事就出這麼大個事兒!
朱炎火了:“你讓開,別影響我忙公務行不?女兒沒了,你找你老公再生一個就行了!”
有錢人就是矯情,他放着人類的耳朵不去找,卻忙活她一條狗忙活了快兩個小時,當他們警察吃飽了沒事幹了?
再說了,他盡力了!
“在試一次吧,警官!”樑小濡不肯讓。
朱炎惱了,推了樑小濡一把:“走開!”
樑小濡身子一側歪,她以爲這回得摔在地上,卻意外的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凝眸一看,竟是面容清淡略帶薄怒的樑以沫。
“以沫!”
驚喜交加,一想到被困的旋風,又有些無言以對。
“樑、樑總?”朱炎自然之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他腦子轉的飛快,暗暗惱恨,竟然沒意識到這棟別墅的主人竟然會是創世的總裁。
“把我女兒弄出來,馬上!”樑以沫將樑小濡臉上的泥垢輕輕揩去,淡淡瞥了朱炎一眼。
對他來說,狗就是狗,永遠都沒有人重要,他之所以買旋風送給樑小濡,是爲了陪伴她逗她開心的,到是沒有那麼用感情把旋風當女兒!
不過,老婆喜歡,那就另當別論了。
朱炎臉上一陣青紅交替,聽見樑以沫的話,猶豫都沒猶豫,轉身就朝自己的手下大吼:“還愣着幹什麼?都給我過來挖洞!”
“是!”
七八個大男人全都圍了過來,手裡拿着鐵鍬和錘子,對着草地上那個洞洞一頓叮叮噹噹。
“這。。。”他們態度變化也太快了,前一秒還表示無能爲力的,現在又這麼嚴陣以待!
樑小濡覺得很無語,水汪汪的眼睛無辜又戲謔的看着樑以沫。
她的表情很鮮活,眼裡彷彿充滿了霞光一般,樑以沫對上她的眼睛,神色立即溫柔下來,輕笑:“我回來了,你高興嗎?”
“當然。”她收去眼底的溼潤,不再爲旋風擔心,因爲她知道樑以沫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有他在,她總是很安心。
“這裡交給警察,我們回屋吧。”
樑以沫淡淡看了朱炎一眼,很不厚道的摟着樑小濡走了。
戶主消失後,幾個警察一邊揮汗如雨的挖洞,一邊氣喘吁吁的問朱炎:“朱隊!那男的事什麼人,怎麼你這麼賣面子?”
“是啊大腸,你不是自詡爲涼城地頭蛇嗎,幹嘛又改主意乖乖聽話了?”
朱炎警惕的看了樑以沫消失的方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噓!你們剛進局裡不知天高地厚!記住,在涼城,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那個男人!否則就又得你們苦頭吃了!趕緊幹活!挖狗!!!”
“好好好!別囉嗦了,聽大腸的話,準沒錯!”
“以後有什麼朱隊得對對提點,我一個外地剛來的,對涼城的貴人還不熟!”
七八個小夥子賣命的圍着水泥管子挖土,鑿水泥。
“唔唔唔。。。”旋風不停的叫着,兩個主人的聲音都聽不到了,耳邊還都是乒裡乓啷恐怖的聲音,它又害怕又委屈,在黑暗中可憐的趴着。
一進屋樑以沫就把人給抱起來了,在她粉嫩的臉頰狠狠啄了幾口:“想我不?”
“嗯。”
樑小濡心情很複雜,一方面確實貪念着男人的溫柔情網,一方面又被現實強大的壓力給弄得有些憔悴。
“可是。。。”她在他耳邊低聲說着,“我們的父母那邊怎麼辦。。。”
這次,她雖然不再會爲誰而放棄樑以沫,但是媒體已經拍到了兩位老人手牽手的照片,想必他們也在承受很大的壓力吧?
“交給我來處理,沒事,放心。”
男人被她在耳邊說話給搞得癢癢的酥酥的,說話都帶着特別的磁xing,他實在承受不住那種感覺,轉過臉來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要不,我們先來一次?”
“不要!旋風掉在洞裡!”
警察就在外面,他們兩個在房間裡光旖旎的,真的好嗎?
“又是旋風!我有點嫉妒那條狗了!”
這些日子,樑小濡和旋風在一起的時間比和他多,他真有些後悔買那隻狗來了,很明顯他現在在家裡的地位又下降了:樑小濡第一,第二是旋風,他墊底。
“在我心旋風不僅僅是一條狗,它還是。。。”
“是我們的女兒,我知道!”
樑以沫眼神溫柔得已經化不開了,他和她,你情我願濃情蜜意,物質和精神條件都很成熟,家的感覺越來越濃,只差一個盛大的婚禮了。。。
樑小濡撓了撓他的腰,嬌嗔道:“我說狗狗是我們的女兒,你不生氣?”
“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喜歡,不過。。。有件事你得答應我。”
樑以沫抱着她朝樓上走去,兩個人的目光一直糾纏着,彼此都將對方望到靈魂最深處。。。
“不管什麼事,我都答應。”
“真的?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到了二樓將她往牀上一放,大手輕輕一擡她的小屁屁,輕鬆就把底褲扒下。
“啊,到底什麼事啊?”
“真給我生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