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琳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感覺迷迷糊糊的,摸摸頭還覺的很痛,忍不住就想多睡一會兒,便再次閉了眼睛,一翻身準備抱了一旁的枕頭在懷裡繼續睡覺。
可是就在這時候,她卻摸到了一個男人的身體,這讓她吃驚的睜開了眼睛,發現一個妖冶的男人正睡在自己的身邊,她馬上感覺頭痛欲裂起來,不,這絕對是自己的錯覺!
“你醒來了?”歐文的大手伸過來攬住了她纖細的腰,可是卻被白梓琳奮力掙脫了。
白梓琳沒好氣的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前胸,氣急敗壞的問:“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啊,我忘了,昨天晚上可是你主動撲到我的懷裡的,難道你也不記得了嗎?”
白梓琳忽然想起來什麼,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看了一眼那酒杯,而後明白:“歐文,你太卑鄙了!”
歐文呵呵一笑,拿出了手機,對她晃了晃:“還有更卑鄙的,你要不要看呢?”
“你做了什麼?”白梓琳伸手過來要奪去手機,歐文卻不給她,只是放了一段視頻給她看,視頻裡那個女人在無比熱情的呻吟着,幾乎不堪入目,那不是別人,正是自己!
白梓琳一下子感覺天旋地轉起來,明明是自己設計要害別人,卻不想被另外的人所設計,這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你把這些給我!”白梓琳恨不得將手機拿過來砸碎,歐文卻只是笑而不語。
“快點!”白梓琳再次要奪那手機,歐文卻將她壓在了身下,問她:“你明明就很喜歡我,你的身體這麼誠實,你怎麼還要撒謊呢?”
白梓琳眼神兇狠,她對歐文說:“還給我。”
“還給你?”歐文親吻着反抗的白梓琳,頑劣的笑着,“可以,但是你必須做我的情婦。”
“你休想!”白梓琳給了他一巴掌,自己也愣了。
歐文狠狠的還了她一巴掌,罵道:“居然敢打我,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別以爲和你說話是在徵得你同意,你以爲自己算什麼,告訴你不做也得做!”說着,歐文便用力一抓,白梓琳吃痛的叫了起來。
“說,做還是不做?”歐文抓着白梓琳的頭髮狠狠的撞擊着,這個女人這麼風騷,居然還裝!
“我做……你的情婦。不要……我,啊!”
一對男女便又廝混在初秋的清晨裡……
白雅言在牀上昏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古鷹來發現她不知不覺的在睡覺中擠在了他的懷裡。
這個小女人,居然也這麼依賴他,古鷹來心裡有點愉悅,用手撫摸了一下白雅言的小臉,卻感覺不妙,他感覺白雅言在發燒,身體的溫度明顯要比他高很多。
這哪裡是在睡覺,分明就是因爲發燒而陷入了昏迷中!怎麼會這樣。
古鷹來馬上起來命人去找醫生張天翼。
張天翼在給白雅言看過後,說:“好像也不是風寒發熱,應該是驚嚇過度導致的,不知道古先生昨晚又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了?”
張天翼在開玩笑,而古鷹來卻將眉頭一皺,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憤恨,一言不發。
張天翼見狀,再不敢開玩笑,對他說:“我老婆要我回去換尿不溼了,我先走了。”
“她什麼時候能退燒?”這
個張天翼就惦記着彪悍的老婆和孩子,居然連藥都忘開了,虧他還是一代俊傑神醫呢!
張天翼說:“應該一兩天吧,拿些冰塊敷着點就退下了,不用大驚小怪!以後別嚇唬人家就行。”
古鷹來擺擺手,讓張天翼趕緊滾出他的世界,畢竟他不想朝多年好友爆發!
這時候,白雅言還處在昏迷中,古鷹來馬上叫人拿來了冰塊,幫她墊着一塊毛巾拿冰袋敷在了頭上,白雅言感覺涼快了許多,小手亂摸着,摸到古鷹來的大手後,便不再亂動,嘴角有一絲微笑,看上去似乎十分的滿足。
過了一天之後,白雅言睜開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而雙眼皮也更加深了一點,略顯疲憊,看到古鷹來還守在她的身邊,她一時之間心頭有點感動,發現自己的手還握着他的手,便想鬆開來。
“醒來了?”古鷹來很警覺,馬上從睡眠中轉醒,看向白雅言。
“是你一直守在這裡嗎?”白雅言問的有點不好意思。
古鷹來點頭,說:“我看看還發燒嗎?”他騰出手來摸着白雅言的頭,發現恢復了正常,心裡的石頭落地。
白雅言躺在那裡乖乖的沒有動,眼睛閉了起來,古鷹來俯身下來吻了她,對她說:“不發燒了,可是我想要你了,怎麼辦?”
聽到古鷹來這麼“不知羞恥”的話,白雅言又一次紅了臉,推開他一點,說:“你不要亂來。”真是嫁給他,哦,不,是從遇到他開始,自己的身體就不斷的被他折騰,不死也要累死了!
古鷹來莫名的笑起來,對她說:“好了,逗你呢,我去公司了,今天還有個會議要開。”
白雅言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睛追隨着他的離去,看到門被關上,才輕輕的嘆一口氣,心裡莫名的失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居然對這個變態的霸道男有了依賴:真可怕的依賴感!
白梓琳穿着性感的黑色睡衣幫歐文打好領帶,心情有點複雜的看着歐文,一副欲說還休的樣子。
“想說什麼。”歐文問她。
白梓琳抱緊了他,對他說:“你什麼時候把手機給我?”
歐文摸了她一把,而後說:“等我玩膩了,自然會給你。”
“你什麼時候才能要夠?”白梓琳又問。
歐文笑一笑,說:“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警告你,別再和古鷹來有來往,身體上的接觸更是不可以,讓我發現一次我就讓人將你大卸八塊。你可以試試,不過大卸八塊似乎便宜了點,還是毀容來的好,你說呢?”
“討厭,我不會的。”白梓琳對歐文撒嬌,心裡卻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歐文是混黑的,勢力絕對不會比古鷹來差,因此也不會懼怕古鷹來半分,說什麼就絕對能做出來什麼。
白梓琳略感委屈,對歐文說:“你難道就不肯給我一個名分嗎?”
歐文剛要離開,聽她這麼一說,便回過頭來看她,說:“能夠做我歐文妻子的人都是背景深厚的人,我把她們的資源用光了,她們就沒有價值了,你覺的做什麼更好呢?”
歐文現在的妻子是第三任了,前兩任都莫名的失蹤,資產都歸屬了他,白梓琳聽後不覺又是一陣寒冷,對歐文擠出一個笑容來,說:“沒有名分也是好的。”
送走了歐文,白梓琳有點失魂落魄的坐
在了牀上,看着狼藉一片,她心情十分複雜,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反而陷入了一個更大的網中,自己的命運似乎在昨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折,她居然成了歐文的情婦!
難道她要放手古鷹來去盡情的愛自己的妹妹?讓他們逍遙快活的生活一輩子嗎?不,她絕對不甘心也絕對不會放棄古鷹來的!
愛情到底算什麼呢?只有男人才是最重要的,她要讓所有有魅力的男人都屬於她!想到這裡,白梓琳站了起來,走近了浴室衝起澡來,嘴角又露出一絲笑意來。
白梓琳穿了一身白色裙裝走到了古鷹來門前,那位金秘書看到她以後打電話給古鷹來,而後對她說:“總裁讓你進去。”
白雅言開了門走了進去,看見古鷹來的時候,她眼裡掠過一絲驚喜,但看見古鷹來依舊坐在那裡看着文件,連頭都沒有擡一下,心又涼了。
古鷹來總算擡起了頭,看白梓琳一眼:“你來做什麼了?”又是這個女人,莫名的他感覺到有點煩躁,上次他和白雅言的誤會就是因爲她而起,怎麼明明他已經不理會她了,怎麼還來這裡。
白梓琳平靜的說:“我來看看你,想問問你爲什麼還不肯放開妹妹的手呢?”
她當然指的是離婚的事情。
古鷹來放下了手中的筆,說:“這件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呢?”
白梓琳說:“當然有關係了,我是她的姐姐,關心她的幸福難道不應該嗎?”
古鷹來雙手交握在一起,看着面前的白梓琳,說:“那麼我會告訴你,她的確有把離婚協議書交給我,不過我撕碎了。”
“是你撕碎的?”白梓琳聽了一愣,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原本以爲白雅言失去孩子必定心灰意冷,一定會和古鷹來離婚,而古鷹來愛的不是她白梓琳嗎?正是可以離婚的好機會,怎麼會?
古鷹來站起來,反而對白梓琳說:“那碗雞湯的事情至今我都沒有和你算賬,白梓琳,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那個孩子是怎麼死的嗎?”提起那個快六個月的孩子,古鷹來的心裡也痛苦,如果不是他認錯了人,信錯了人,或許那個孩子現在還在白雅言的肚子裡活潑的踢着白雅言呢!
白梓琳馬上心虛的解釋:“那並不是我做的,你不要亂猜,好嗎?”
“有沒有亂猜,是不是你做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馬上出去,我,看在你是白雅言姐姐的份上,對你過去的所作所爲不予追究,聽懂了嗎?”
古鷹來朝白梓琳吼道。
白梓琳退後幾步,有點態度軟了下來,對他懇求道:“鷹來,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是嗎?”
“愛你?七年前的那個女人真的是你嗎?白梓琳?你,爲什麼不說實話?”古鷹來逼問白梓琳。
白梓琳說:“當然是我。”
“夠了,你出去吧。”古鷹來不願意再聽,打電話給金秘書:“讓這個女人出去,以後不許她再來辦公室裡。”
“是,總裁。”金秘書走了進來,對白梓琳說,“白梓琳小姐,請您離開吧。”
看到古鷹來這般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白梓琳感覺自己在一個秘書面前丟盡了臉,她紅着臉快步跑了出去,幾乎就要落淚。
古鷹來,你這樣對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