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看到古鷹來拿着一把手槍站在她的面前,古鷹來正看着那倒在牀上的肌肉男,對身邊的人說:“拉出去處理掉。”
隨即,他又看了那些被抓住的壯漢一眼,問:“說吧,誰指使你們的?”
那些壯漢們見這架勢便害怕起來,說:“我們是受一個人指使的,我們也不知道她是誰,她就在樓下那輛車裡,給了我們一筆錢叫我們把她給辦了!”
這時,看向外面的黑衣人說:“樓下並沒有車。”
古鷹來看一眼四個人,那四個人跪了下來,哭天搶地的說:“是真的,是真的啊。”
古鷹來對手下人吩咐,說:“去調取監控,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把這幾個人帶回去好好審問。”
衆人走後,屋子裡便剩下古鷹來和白雅言兩個人,古鷹來看到還在發抖的白雅言走了過去,他收起了槍,看到她身上出現的幾道血色痕跡,心裡不由得一緊,想伸手去卻在半空停住了。
“別碰我。”白雅言縮了身子卻又掙脫不了牀上的鐵鏈子。
古鷹來很輕易的幫她解開了那鐵鏈子,就聽見白雅言問他:“是你做的嗎?”或許他是幕後主使卻又使出這樣的苦肉計來。
古鷹來冷眼看着她,說:“隨便你怎麼想。”就將她抱了起來。
因爲觸碰到鞭打的傷痕,白雅言忍不住叫了起來,古鷹來皺皺眉,對她輕聲說:“忍着點。”
白雅言疼的眼淚都掉出來了,她緊緊的抓住了古鷹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或許……或許她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吧?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們玷污她的!
“害怕?”古鷹來見她身子仍舊在抖,眼淚掉個不停,忍不住心疼起來,柔聲的問她。
白雅言不由自主的抓緊了他的脖子,點點頭,再也忍不住害怕,抱着他在他的懷裡嗚咽起來。
古鷹來的心彷彿融化了,又柔軟又心疼,將她抱到了車上,讓司機開着車,自己則靜靜的抱着受傷的白雅言,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身體貼緊了白雅言,好像想要溫暖她一樣。
白雅言在車子裡漸漸哭的累了,古鷹來才幫她抹掉了眼淚,有點責備她:“誰讓你一聲不吭參加同學聚會的?你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
“誰沒有參加過同學聚會,可是我怎麼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便是女警察,遇到這種事情也會身不由己的害怕,就算現在想起來都一陣一陣的後怕!
古鷹來本來還想說她幾句的,可是看到她已經傷痕累累,終於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說:“好了,沒事了。”
白雅言咬着嘴脣,盯着古鷹來健碩的胸膛發呆,他居然沒有穿襯衣,只是穿了棗紅色的西裝就出來了,不禁皺眉,問他:“你怎麼沒穿襯衣?”
“我穿了襯衣你豈不是已經死了?”他睡在牀上聽手下人彙報,急的直接奔下了樓,哪裡還顧得上穿衣服,就這外套還是手下人拿的給他穿的。
白雅言不安的低下了頭,古鷹來吻了吻她的額頭,哄她:“沒事了,還疼嗎?”
白雅言知道他指的是那鞭傷,點頭,說:“疼。”
古鷹來又是心疼不已,可是也沒表現出來,只是攥緊了拳頭,讓那個
鞭打白雅言的肌肉男這麼輕易的死去,還真是便宜了他!
白梓琳將車開到一處停了下來,還好她機敏又警覺,看到幾輛車過去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勁,馬上離開了酒店,現在也不敢聯繫那幾個壯漢,想必是古鷹來到了那家酒店,說不定現在已經救下了白雅言。
若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計劃豈不是失敗了!白梓琳生氣的用拳頭捶了方向盤幾下,可是再怎麼生氣也於事無補了,這次計劃明明可以的,可是就因爲半路殺出了古鷹來,居然破壞了她的計劃。
如果白雅言成了破鞋,那古鷹來鐵定不會再要她的,那自己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爲古家的少夫人了!多麼好的機會,真是給活活的毀掉了!
“白雅言,這次讓你逃了,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白梓琳發動了車子,向自己的公寓駛去。
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家裡居然亮着燈,白梓琳嚇了一跳,走進大廳的時候,看到一個男人正在那裡看着電視,看見她回來,向她打了招呼。
“嗨,好久不見啊,梓琳小姐。”男人一臉痞子氣,放蕩不羈的吃着一個蘋果。
白梓琳一愣,說:“怎麼是你,出去!”
歐文,白梓琳在夜店裡認識的一位富家公子,因爲那時候失去了魏雲琛的愛而痛苦,她經常在凌晨的時候一個人化了濃妝戴了假髮去夜店裡放鬆,就此認識了歐文。
歐文對白梓琳一見傾心,那天夜裡白梓琳喝醉了,是他拿了她的鑰匙將她送回了家裡,第二天配了一把鑰匙還給了白梓琳,不過因爲家裡老婆發飆所以趕了回去,對白梓琳他可是一直都惦記着呢。
白梓琳卻根本不想見到這個年輕的高富帥,因爲他是個已婚之夫,她沒有這樣的興趣,當然古鷹來是個例外。
歐文見她如此不歡迎,便拿了一杯酒上前說:“寶貝,幹嘛這麼激動,我哪裡惹你討厭了?”
“你都已經結婚了,你幹嘛隨便闖入我的家裡?請你出去!”白梓琳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今天她計劃失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如今看到死皮賴臉的歐文,心裡更是生氣的很。
歐文卻笑着說:“我聽說你喜歡的男人也是已婚之夫啊,不是嗎?”
白梓琳一愣,馬上說:“你胡說!”
“是嗎?”歐文遞過酒杯,對白梓琳說:“別發那麼大脾氣,喝杯酒吧,我只是來找你聊聊天而已,不用這麼緊張。”
白梓琳也覺的吼得有點口渴,生氣的接過了酒杯喝了一口,而後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坐在了沙發上,對歐文說:“我沒什麼和你好說的,沒什麼事情就趕緊回去吧,免得你家老婆河東獅吼,別來噁心我。”
“哦?”歐文笑笑,說,“那個母老虎也只是會嚇唬人而已,哪裡比得上你這嫵媚性感的小妖精呢?”
“你再亂說就出去!”白梓琳瞪了眼睛看他。
歐文坐了下來,湊近了她那張嬌俏的臉,輕聲問:“難道不是嗎?你在夜店可比現在熱情主動的多了啊,梓琳小姐,你難道忘了嗎?”
白梓琳很生氣,卻感覺不知道爲什麼身體裡有一股火在燃燒,燒的她渾身都難受起來,就連看歐文的眼神都變的迷離了,眼前的歐文
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重疊在一起,好暈的感覺。
白梓琳強行打起了精神,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又甩了甩頭,可還是感覺很暈,很熱,她不由自主的將手臂搭在了歐文的脖子上,問他:“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我……爲什麼感覺好熱?”
歐文抱緊了她纖細的小蠻腰,柔聲的在她耳邊說:“寶貝,當然什麼都沒有,只是你想我了,不是嗎?”
白梓琳已然控制不住,手滑到了歐文的衣服前,解開了他的扣子,感覺他的身體體溫似乎比自己冷不少,十分的涼快,更加努力的撕開了他所有的衣服。
“不行……我很熱……我要涼快。”白梓琳說着主動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靠近了歐文。
“這樣你會很舒服的,梓琳。”歐文將她壓在了沙發上,笑的放蕩,又將手機拿了出來,一邊和已經迷濛的白梓琳親熱一邊用手機記錄着……
白雅言被古鷹來抱回到了別墅裡,艾莉絲正在吃冰淇淋,看到白雅言身上的傷吃了一驚,圍上來問古鷹來:“堂哥,你的妻子怎麼了?”
白雅言一愣,問古鷹來:“她是你的堂妹?”
“不然,你以爲是什麼?”古鷹來也一愣,難道白雅言以爲自己帶回了別的女人嗎?他不禁斜睨着白雅言,將她扔到了牀上,說,“你又亂吃醋是不是?”
“啊,古鷹來,你會不會輕點啊!”白雅言感覺觸碰到傷口的時候簡直要死掉了,她沒好氣的看古鷹來一眼,再也懶得說他。
古鷹來對一旁好奇的艾莉絲說:“去問管家拿過來藥箱。”也藉此打發了艾莉絲,艾莉絲果然屁顛屁顛的出去拿藥箱了。
白雅言被按在牀上,她還特別的不安,問古鷹來:“你輕點,要不還是我來吧。”
“怎麼,害羞了?”古鷹來脫掉她的衣服,說,“你都是我的,還害羞什麼?你的身體哪一處我沒有看過?”
白雅言臉騰的紅了,說:“古鷹來,你不說話會死嗎?”
古鷹來將藥敷在白雅言的傷口上,聽見白雅言在那叫,就說:“我死不了,可你會疼死。”
好不容易將傷口包紮好,白雅言疼的已經滿頭都是汗珠子,古鷹來將她平放在牀上,而後勇被子蓋好了她,對她說:“這個藥很靈,只需要兩天就會結痂,再過兩天就會脫落,然後留不下傷疤,遇到我你就感謝上天吧。”
白雅言咬着嘴脣別過臉不看他,古鷹來生氣將她的臉擺正,她又閉上了眼睛。
古鷹來俯下身問她:“你是在怪我救你救的晚了嗎?”
白雅言哼了一聲:“還我女兒。”
古鷹來笑笑,說:“只要不離婚,我就把Candy接回來,如何?”
“你說話可是真的?”白雅言問他。
古鷹來點頭:“自然是真的。”
白雅言就想等他接回來古以甜,自己再和他離婚,總之她纔不要和他在一起,就點頭答應了,說:“好吧。”
只不過古鷹來是何等的聰明,他邪魅的一笑,對白雅言說:“想的美,你就是想帶着我的女兒逃跑,不是嗎?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心裡的小九九。”
白雅言徹底傻眼:不好,他還是看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