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城的西面彷彿妖魔降世一般,漫天迷霧久久不散,幸好麴義也心疼裝備,沒有乘亂再放箭,但又發射了兩輪投石,城上的慘叫聲更加密集,惶恐之中,所有的士兵都躲在牆角之下,瑟瑟發抖!
其他幾門的士兵看的莫名其妙,爭相打聽着西門發生何事,但也暗自慶幸,要是今日被抽調到西門,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城中的百姓也都紛紛觀望,一整日,他們只聽見鼓聲,卻不見敵軍攻城,突然之間西門便發生了鉅變,迷濛之中看不清情況,只聽見慘呼聲!
一陣風吹過,灰塵散去,城上的士兵狼狽不堪,一層草灰和石灰灑落在青石地面上,還有污濁的血跡,方纔乘亂髮射的投石,讓幾百人死於非命,有的甚至被砸成了肉糜,慘不忍睹!
這算什麼?毫無還手之力,西面城牆上的士兵快要奔潰了,心有餘悸的看着城下,幷州軍人馬整齊,鎧甲鮮亮,旌旗還在隨風飄動,根本就未曾動一下,卻讓他們損失如此慘重!
“少將軍,主公請你到府中議事!”正在沉悶之時,突然府中的家將來到城上,來找袁尚!
“父親醒了?”袁尚大喜,面上的顏色稍微好轉一些,連忙對逢紀言道:“既是父帥傳喚,我這就去一趟,煩勞先生在此督陣!”
逢紀聞言,嘴巴張了一下,想要說什麼,卻又勉強笑笑:“公子速去,此處交於在下便是!”
逢紀嘴上說,但看着揚長而去的袁尚,卻腹誹不已,方纔一陣交戰,誰也看得出來,在城上,就是受折磨,他本想借着拜見袁紹之機下城,逃離此處,沒想到袁尚卻將防守之事交到他手中,逢紀心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張南和焦觸等是武將,心思不如逢紀這般多端,聽說袁紹醒轉,都十分欣喜,袁紹是他們的主心骨,在他們心中,只要袁紹能夠病癒,將高順的兵馬趕出冀州並非難事!
乘着短暫的平靜時期,逢紀硬着頭皮在城上巡視一番,將士兵都調集到安全所在,能夠迅速躲到城牆腳下,防止弩箭和投石造成無謂死傷,反正麴義再借助兵器之利,也無法穿過清河,不到城牆之下,清河城暫時無憂!
雖說幷州軍的攻擊極具威懾性,但終究數量不足,無法對城牆和守軍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攻擊一陣之後,弩箭消耗了一半,而發射投石的士兵也汗流浹背,畢竟是在烈日之下,太史慈傳令,撤軍回營!
看着緩緩撤退的幷州軍,城上的袁軍終於鬆了一口氣,有的甚至癱坐在地上,雙股兀自發抖,這一個多時辰,對他們來說是最大的煎熬,個個都想着,明日可不能再到西門來防守了!
逢紀換過一批人馬,清理城上的污跡,搬運屍體,將城頭上的那些碎石堆積到一處,這些碎完整章節百度(讀!(零)!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