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涵和呂應雄已經隱忍了有段時間了,他們看着柳飛的果業公司在不斷地壯大;看着他憑一己之力研製出轟動整個醫學界的止血藥;看着他快速地成爲一個大名人,說實話,他們早就恨得牙癢癢了!
如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擺在他們的面前,他們若是再不加以利用的話,他們真擔心等他徹底強大起來,他們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而就他們和柳飛之間的恩恩怨怨,一旦柳飛強大起來,絕對會把他們孫呂兩家碾壓得不成樣子。
呂應雄其實要遠比孫涵更痛恨柳飛,因爲他的寶貝兒子現在還被關在大牢裡呢,這一切都是拜柳飛所賜,只是他之前一連使了那麼多招數都被柳飛給一一化解,他其實挺心虛的。
現在突然聽孫涵說對付柳飛很簡單,他真想苦笑,他這是不撞南牆,不知道柳飛是有多狡猾啊!
孫涵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笑了笑道:“我這次的計劃絕對完美!我問你,你一直都拿柳飛沒辦法,除了他的實力外,還有什麼其他因素?”
呂應雄忽然想到了一點,慌忙道:“你這是要調虎離山?”
孫涵指了指他道:“呂兄果然聰明過人!那柳飛自從回到海鳴山後就一直呆在海鳴山,基本上沒去過其他地方,你老是派人到他的地盤上去挑戰他,無疑是讓他佔盡地利啊!”
“那你的意思是?”
“把他引出來!”
“怎麼引?”
“他身邊的人!”
聽到這,呂應雄已經對這個計劃有個大致的輪廓了,不過據他所知,柳飛身邊現在有三個女人,柳玉蓮本來就是柳家村的,劉香月是劉靜月的妹妹,動她可就相當於和整個京城劉家爲敵了,顯然不合適,這算來算去,好像只有柳家村的村支書李雲柔了。
他連忙道:“你派人去調查過那個支書了?”
孫涵道:“除了不用得罪和得罪不起的,你不覺得她最合適嗎?而且她家是在恆城,那座城市只能算是三流城市,也方便動手!”
呂應雄當即道:“你打算怎麼動手?”
孫涵微微一笑道:“據我派人所查,李雲柔的母親是老師,父親是公務員,家境殷實。那柳飛之前不是治好了李爭一女兒的病嗎?讓他再治一次類似的病對他而言不是很有‘誘惑’力嗎?哈哈哈……”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呂應雄當然明白他是要製造車禍,這確實是一個把柳飛給引出海鳴山的好方法。
想了想,他道:“如此一來,我似乎還真有了摧毀有關他一切的好機會!”
孫涵擺擺手道:“你不要怨念這麼大嘛,他可是養了幾十條黃脣魚呢,我們完全可以佔爲己有啊,而且完全可以抓住柳玉蓮等人要挾他交出他的技術以及止血藥的配方,如果到時候他不配合,咱們再殺之而後快也行啊!”
呂應雄指了指他道:“好!這次的錢我出,你運籌帷幄,得到技術,咱們瓜分!”
孫涵道:“咱們是兄弟,這些都好說。我已經讓小川暗中聯繫了一個在世界上都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了,我回家後讓他來找你一下,這次保證讓柳飛死無葬身之地!”
“哈哈哈……很好!如若事成,我必有重謝!”
……
柳家村。
經過幾天的調養,柳飛和柳玉蓮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礙了,柳飛又像往常一樣忙碌了起來。
他先給馮闖打去了電話,直接問道:“現在咱們果業公司在建或者已經建成的**店有幾家了?”
馮闖道:“八家!還有四家在規劃中……”
柳飛道:“暫時就八家吧,還在規劃中的暫時不要執行了。”
馮闖有些詫異地道:“爲什麼?”
柳飛沉聲道:“爲大局考慮。我之前是沒想到我能這麼快研製出止血藥,現在既然研製出來了,一旦走完審批,那和雲巔製藥之間勢必有一場硬仗要打,所以目前攢錢很重要!”
聽他這麼說,馮闖瞬間明白了,他道:“行,那我就把工作重心再轉移到線上銷售上面,儘量減輕線下銷售的壓力。”
柳飛道:“可以!最近呂家和孫家都沒有什麼動作,我估計他們搞不好又在醞釀什麼陰謀,公司那邊你要多加留意,一有什麼情況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馮闖道:“明白!”
和他打完電話,柳飛到山裡逛了一圈,然後又挖了一些茯苓,繼續研究和煉製減肥藥。
李雲柔、柳玉蓮和劉香月見他似乎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給完全拋諸腦後了,都十分吃驚。
那天晚上三個黑衣人暴走的狀態給她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萬一再來一波這樣的人怎麼辦?他最起碼也要有所應對啊。
劉香月走到他身旁,略微猶豫了一下道:“姐夫,那天晚上的事,你難道打算讓它就這麼過去了嗎?”
柳飛轉頭看了她一眼道:“不然呢?警方已經結案了,我還能做什麼?”
“可是你故意隱瞞了那麼重要的信息。”
“既然隱瞞了,那就一直瞞着吧。”
一直在不遠處側耳聽着的柳玉蓮實在受不了了,立即衝到他面前道:“飛哥哥,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這樣讓我們心裡都很忐忑和不安啊,萬一還有那樣的人來怎麼辦?”
柳飛道:“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了!”
“那將來呢?”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總之你們都收起好奇心,不要再問了,有我在,我一定不讓你們以及柳家村的村民出現什麼閃失的。”
李雲柔大聲道:“你這話說得輕鬆,那天晚上你明明很危險,你是故意不承認!”
見她們不停地追問此事,柳飛想了想,索性心一橫,直接道:“反正我就是不說,你們能拿我怎樣?”
柳玉蓮和劉香月相互看了一樣,相互使了一個臉色,一起去撓他的胳肢窩,結果他完全免疫,她們又死纏爛打了一會兒,結果他還是該幹嘛幹嘛,似乎完全無視了她們的存在。
見硬的不行,三個美女合力把他推到了沙發上,然後一起動手幫他按摩。
柳飛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啊,也沒抗拒,而且一直在指導她們怎麼按,不過絕口不提黑衣人的事。
三個美女問了一會兒後,乾脆不問了,耐心地幫他按了起來,而且是越按越溫柔,越按越用心。
在這種舒服的享受中,柳飛的身心得到了完全地釋放,不知不覺中竟然睡着了,而且睡得像是一頭豬似的。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直接震驚了,因爲他竟然和沙發綁在了一起……
他側頭看了一眼三個美女,發現柳玉蓮手裡拿着皮鞭和打火機,李雲柔的手裡拿着菜刀,劉香月的手裡拿着雞毛撣子,有那麼一瞬間,他直接想歪了。
但是她們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他清醒了過來,先是劉香月用雞毛撣子去撓他的腳心,見他還是免疫後,她直接拔掉一根雞毛在他的鼻孔前掃來掃去。
“哈欠!”
“哈欠!”
……
柳飛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覺得鼻子癢癢的,想用手摸摸,奈何手被綁得死死的,他只得乾笑一聲道:“都住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你們還不瞭解我嗎?我要是不想說的,就是天王老子逼問也沒有用,你們就放棄吧!”
柳玉蓮再次加碼,用皮鞭勒住他的脖子,然後晃了晃手中的打火機道:“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先燒了你的頭髮,然後再讓雲柔削了你的腦袋!”
對於這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威脅,柳飛選擇了無視,他有些慵懶地道:“雲柔?雲柔殺過雞嗎?”
李雲柔咬了咬牙,當即把菜刀往他脖子前一橫道:“當然殺過!你……你不要逼我們。”
“我勒個擦,飛哥啊,你這小日子過得太特麼滋潤了,看來我來得太不是時候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就在雙方看起來很“僵持”的時候,一個穿着一身休閒服,嘴裡叼着一根草,長得很帥氣的男子竟然不聲不響地出現在了堂屋裡,然後睜着一雙豹眼死死地看着他們,笑呵呵地說着昧着良心的話。
三個美女看了他一眼,全都嚇了一大跳,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任何聲音都沒有?
柳飛已經聽出來是誰了,他也是醉了,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他好好種地的美好形象肯定沒了!
柳玉蓮衝着男子道:“你是誰?”
男子乾咳一聲,理了理衣服,筆挺地站着道:“各位嫂子好,我來找飛哥!”
“誰是你嫂子!”
柳玉蓮、李雲柔和劉香月幾乎是同時爆發,皮鞭、菜刀和雞毛撣子也全都對準了他。
男子連忙舉起雙手,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沙發道:“他……已經起來了!”
三人定眼一看,發現柳飛竟然已經解開了繩子後,全都無言以對。
柳玉蓮早就領教到柳飛解繩子的本事,所以這次是特意把繩子栓得無比複雜,誰曾想還是被他這麼三下五除二地解開了,這也太沒天理了!
柳飛見她們全都瞪着自己,站起身道:“那個……適可而止,有客人到。”
男子微微一笑道:“飛哥,你這會兒不是應該說小鬧怡情,大鬧傷身嗎?”
“臥槽,你……”
柳飛怒指了他一下,追着他出了院子,三個美女徹底反應過來後,臉都紅成了大蘋果,紛紛要宰了那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混球!
柳飛追着男子來到山上,男子喘着粗氣道:“哥啊,我是爲了讓你逃出她們的手掌心才故意那麼說的!我就納悶了,你這個萬花層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怎麼會被幾個女人給鬧得這麼狼狽?莫不是被我剛纔給說中了,在重口味培養感情啊?”
柳飛萬分無語地搖了搖頭,雙拳一提,朝着他的面頰轟去,男子快速閃躲了幾下,鄭重警告道:“飛哥,我這可還是拿槍的手,你那早換成鋤頭了,你覺得你還是我的對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