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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我們生個孩子吧,你不是說想要生BB?”他重複了一遍。
樑沐言驟然瞪大眼,怔然,不可思議地望住他。
“你腦子燒壞了吧?!”
她更加用力地推搡他,江昊天鉗制住她的掙扎,複雜地笑了笑。
“也許吧。”
話音還音猶在耳,江昊天突然捧起她的小臉,俯身吻住她。
“唔……”
她駭然地睜大眼,驚視着面前無限制放大的俊臉。
遊離的意識恢復了些許,樑沐言別開臉。
“唔……不要……”卯足力氣掙脫他。
她撫住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地瞪住輕薄她的惡男人:“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要和你生孩子了?!就算我喜歡小孩,也不會和你生!”
好心替他解圍,還恩將仇報,樑沐言斷定,今夜下來幫他是大錯特錯的決定。
江昊天猩紅了眼,重重把她按在牆上。
“最後一句話,你馬上收回還來得及!別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你是我的樑沐言!是我的!”
他像是在宣誓,又像是在維護他對她獨一無二的所有權。
樑沐言徹底呆住,結婚到現在已經四年,他從未在她面前表現過他對她有佔有慾,如果是一年前知道,她會欣喜若狂,可是現在人是物非,他們已經……
“言言,我要你!”
他的吻突然越發的熾烈,讓樑沐言始料不及,她被攔腰抱起,江昊天一邊橫抱着她,一邊低首吻她,一刻都不肯放過。吻很溫熱,但充滿霸氣,彷彿不準備留給身下女人一秒的空當,也不準備讓她有意識反抗。
不論她修長的腿怎樣拼命踢打,也只是在空氣中做些無用功。
門是半敞開的,江昊天不費吹灰之力就抱着樑沐言登堂入室。
走進後再勾腿把門關上,直接進入主臥,抱着她一起跌入柔軟的大牀——
原來他是那麼懷念和她在牀上的翻雲覆雨和酣暢淋漓的激狂!他想要她,第一次變得如此明瞭!而他怎麼才幡然醒悟!
被他吻得快要透不過氣,樑沐言的理智慢慢離她遠去,感覺到他不可遏制的需求下,竟開始情不自禁地迴應,甚至放棄了象徵性地掙扎。
他醉了,也許一夜歡情後,什麼都不會記得,那麼,就自己一回……
她細織的手臂攀附住他健碩的背脊,熱烈地與伸入她口間的舌頭熱烈糾纏,江昊天像無限的狂獸,不斷深掏她香馥的蜜津,全身像火球一般,充斥着躁動,每一個細胞都不想離開她的身體。
喘着濃重的粗氣,他心急火燎地去解她的鈕釦,樑沐言發出一聲嚶嚀,像也是化身爲只有原始的母獸,氣息急促,欲流涌動,蔥白玉指掛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伸過去主動去剝他皺褶歪斜的衣服領帶。
像兩頭在野外交、合的野獸,兩人糾纏吻咬,沒一會兒功夫,兩人的衣物一半被扔到地上,一些凌亂地丟棄在牀邊,樑沐言的紗衫被江昊天解得往兩邊大開,半褪到腰間,露出裡面的白色文胸,江昊天上身已赤膊,西褲還沒脫,他擡起她的臀,單膝跪在牀上,從上壓住她。
他們的吻更加狂熱,似乎單純的吻還不夠宣泄相互之間的盤錯糾結的恩怨,他們彼此吻着、撕咬着,口中傳來彼此猩紅濃稠的血腥味道,卻讓他們都有了釋放的感覺,也許,只有用原始的節奏纔可以令他們最舒服。
她的愛,化成放肆的吻;她的狠,化成狠厲的撕咬。
他口裡含着她的血,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樑沐言下意識地仰起脖子,方便他索吻,嫣紅的脣發出尖細忘情的吟哦,像是被燒起的呻、吟,又像是對他的鼓舞。
細膩白皙的頸項直至胸口,一路留下了他的吻痕,是他在她身上的標記,他悄然解開文胸盤扣,用牙齒刁掉她的胸衣,精緻飽滿的豐盈驟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因他大力的力道,掀起了一陣陣炫麗的波濤。
他的眼,布上了一層深濃的欲、色,她的眸,含情半睜;相望良久,他一聲低吼,直接擡起她的臀,壓抵他的熱源。
房間裡已充斥着麝香曖昧的氣味,兩具竄燒火苗的身體,像乾柴碰上烈火,一促即發……
鳥兒歡快的鳴叫,時間還只有早上六點。
樑沐言早已清醒,用被子蓋住自己疼痛的身子,半坐着凝睇睡在自己身邊,昨晚一夜無盡索取的男人,一副長而捲曲的睫毛,安靜時候的他,睡得像是無害的孩童,誰能想到他會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而她竟然讓那個魔鬼再次佔有了她的身體!
撐起痠疼的腰肢,她裸着身下牀,從地上撿起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滿布吻痕、抓痕、咬痕的白皙玉體,無一不彰顯昨夜的激狂。
她從衣櫥裡找出一件高領的長袖襯衫,很快換上,翻起領口,用以遮住頸子上紅紅紫紫的瘀痕。
她回頭看了還在沉睡中的江昊天,輕輕帶上房門,一人隻身離去。
只是一而已,希望他不要記得。
江昊天一覺醒來已經十點多了,樑沐言早已不在,枕頭也沒有了凹陷的痕跡,之後身旁凌亂的牀單,顯示這裡曾經有人睡過。
這裡好像……是她家?
他皺緊眉,拍打沉重的腦袋,昨晚發生過的畫面零散地彙編在他的腦海裡。
他在酒吧借酒消愁,然後駕駛去她家樓下……再不小心撞到了人……後來好像看到了她,之後他們就接吻、擁抱……滾牀?
他猛地從牀上坐起來,頭腦一下清醒——
他們昨天那個了?不由得,嘴角浮出一抹狂喜的笑痕。
那麼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