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幾個字,杜笑竹說的幾近咬牙切齒,兩世加在一起也活了半輩子的人了,竟然讓一隻兔子給耍了。
楊修寧在杜笑竹轉臉的瞬間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寵溺的應了聲“好”。
身影便飛射而去。
那隻兔子到底是受了點傷了,便是拼盡全力也還是慢了些,楊修寧後發先至,不過數息功夫,便成功的揪住它兩隻耳朵。
楊修寧提着兔子回到杜笑身邊,將手中揪着的兩隻耳朵給杜笑竹提着,這才一臉好笑的問道,“媳婦,你打算怎麼處置它?”
心中還想着,小媳婦是要紅燒還是清蒸,他都絕對照辦,卻不想卻聽杜笑竹邪邪一笑才道,“呵呵,我決定了,以後就用它來練手了。”
楊修寧萬沒想到是這個答案,看來以後還是別得罪小媳婦的好,否則就會像這隻兔子一樣,想求個痛快都不行啊。
而,杜笑竹說是這麼說,但她心裡其實想的事,這兔子這麼精,到不如帶回去給家寶玩兒,小傢伙在楊家也沒個辦其實挺孤單的。
不過杜笑竹還是摸了摸被她打中的地方,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力道太弱了。
楊修寧又帶着她換了個地方,沒過多久便能瞧見有山雞出入,楊修寧這次稍稍靠近了些才讓杜笑竹出手,只是結果仍然沒有改變。
杜笑竹已經沒有再試的打算了,順着剛剛山雞出入的地方,摸了幾個雞蛋,杜笑竹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拿楊修寧用樹藤編的簍子裝着雞蛋便打算下山了。
而楊修寧手中卻提着剛剛沒被她打死的山雞,和一隻半路撞上來的狍子。
而他對小媳婦的表現也不似杜笑竹那般沮喪,反而到覺得她表現的相當不錯,力道跟不上這是肯定的,畢竟她才初學,又沒有內力支撐想一擊斃命,哪怕是如山雞和野兔這種弱小的動物也是不可能的,這是常理。
但她卻兩發兩中,說明她不僅僅是能拿中一動不動的靶子,連活動中的動物也不在話下,唯一欠缺的不過是力道而已。
第一天,便能做到如此已經很不簡單了,至於力道這一塊,以後練練就可以了。
聽到楊修寧的分析,杜笑竹的心情確實好了很多,對於鍛鍊手臂和手腕的立量她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而同時她也打算鍛鍊鍛鍊自己腿腳的力量。
於是乎,當天晚上,他們夫妻二人再手水邊時,便見杜笑竹帶足了針線和布頭,楊修寧看着她坐在火堆邊縫縫補補還以爲她又是在縫月事帶,可算着時間應該還沒到啊。
楊修寧不禁有些好奇,待杜笑笑收了針才問道,“縫的這是什麼?”
杜笑竹將縫好的其中兩個拿給他看,便給解釋道,“這個口袋裡可以裝沙子,然後綁在手臂和腿上跑步的時候增加自身的重量,可以鍛鍊體力。”
說着又拿起兩個小點的接着道,“這兩個小的就綁在手上,既可以當護腕用,又可以鍛鍊腕力,只是這袋子也不能用太大的,光裝沙子只怕重量不夠,用鐵塊之內的怕是平時戴着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