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杜笑竹也有些苦惱,只有隨時隨地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戴在身上這效果纔是最好的。
不然光靠每天兩個時辰的練習肯定很難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
楊修寧大概明白了她的意圖,但這主意也不錯,接過她手中那兩個小巧的袋子道,“我知道有種東西和沙子差不多,卻比沙子重些,應該能答到你想要的效果,袋子給我,過兩天還你。”
杜笑竹聽他這麼說,完全不疑有它的神色將袋子交給了他。
殊不知,次日,接到袋子和楊修寧親筆信的商祺卻是捶胸頓足,只差沒嚎啕大哭。
老大在信中竟然說,當日他媳婦救了他一命,卻忘了問他要診金了,讓他不用在意,把這兩口袋裝滿金沙,再讓針線好的人給縫仔細了。
竟然還特別交待,他把金沙磨細了,還說這完意是給嫂子套手腕上的,可不能太大顆磨着她的手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老大何時有這種變態嗜好了,要討好媳婦直接給她打個金鐲不就好了嗎?縫一袋子金沙在這破袋子裡面哪好看了。
兩袋金少啊,得要多少金子啊,爲什麼老大討好媳婦要他花錢啊。
再說當時若不是老大的人攔着自己的暗衛,能差點把自己噎死嗎?
就算最後是大嫂出的主意,便還是老魯出手救的自己啊,何況還把自己又嚇昏過去一回。
何況,若他早知道救自己的代價是要兩袋金沙,他寧願被噎死算了。
商祺一手哆嗦着往袋子裡裝金沙,一手捂着胸口一臉心疼狀,坐在一邊捧着香茶品茗的風無言,好笑的看着他道,“既然這麼心疼,又何必還要裝呢。”
商祺哆嗦着手繼續,卻趁機白了風無言一眼道,“你不知道,老大現在已經成了寵妻狂魔了,得罪了老大沒事,但是要得罪了大嫂肯定沒好下場,而且誰阻擋了老大的寵妻大業,下場只能自己想。”
想想那次在醉仙樓,明明自己就剩下一口氣了,老大還能視若無睹的和他媳婦談笑風聲,想想就讓人心寒啊。
風無言沒有他的那種經歷,他只當商祺誇大其辭,只顧的呷了口茶水,繼續欣賞商祺那西施捧心般的肉疼表情。
卻不妨商祺冷不丁的道,“老大還說了,兄弟如手足,媳婦如衣服這話在他這行不通,因爲他不想,好手好腳的裸奔。”
“噗……咳咳、咳……”
風無言一口還沒來得及嚥下的茶水就這麼供獻給了土地公公。
一不小心吸入氣管的水,嗆得他直咳,他怎麼也沒料到,商祺這混小子竟沒品的用這招來報復自己看戲。
這話絕對不可能出自老大之口,風無言怎麼也不肯相信老大有這種叫幽默的天份。
別說是他,換了誰也不可能相信這話是老大說的,只會覺得是商祺捏造出來的。
風無言指着商祺,“你……咳、咳……”
‘你陷害我!’幾個字還沒說全,又是一陣猛咳。
然商祺卻不忘火上澆油,只見他將那張如花似玉的臉湊到風無言眼前,盯着他的眸子,無比認真的道,“雖然不是原話,但卻就是這個意思,絕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