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帶着老流浪漢去看了車子的路線,認了車。
還說事成之後再給他二十兩。
小乞丐當時沒見過那個人。
後來有一天,那個人又來了。
當時小乞丐正在後頭撒尿,聽到聲音正準備到前面來,結果卻看到那個人掏出一把刀子,把老流浪漢給捅死了!
他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通過他的描述,從年齡,身高,長相來看,都跟白世安重合。
陸灼帶着他躲在馬車上,偷看白世安,小乞丐當即說,就是他。
夏安安聽了陸灼之言,一拳頭砸在桌子上:“一定是白蓁蓁叫他那樣做的!好狠毒的女人!”
陸灼抓住她的手:“別用力!小心傷到孩子。”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你還在這兒幹什麼呢?還不快抓了他去!等他供出白蓁蓁,讓他們父女倆一起把牢底坐穿!”
陸灼:“我覺得未必是她指使的。”
夏安安:“你爲什麼會這麼覺得?白世安纔剛從那麼遠的地方回來,跟我們無冤無仇的,他有什麼理由要毒死我們?只有白蓁蓁有這個動機!”
陸灼:“我在徐府的時候,找那位白叔聊了一下。他跟我說,他還沒做好準備跟蓁蓁見面,白蓁蓁還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正好我從徐府回來的時候遇到蓁蓁,爲了驗證真假,就跟她說起她父親的事情,當時她的反應,應該是事先並不知此事。”
夏安安:“她就不會裝嗎?她向來最會裝了。”
陸灼:“應該不是裝的。”
夏安安忽地站起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覺得,她不可能捨得下手殺你?”
陸灼站起來扯她:“安安,你冷靜點。”
夏安安瞪着他:“還有,你答應過我什麼來着?說你不會再跟她說話,這又聊上了!”
陸灼:“我跟她說話,只爲試探。”
夏安安:“你試探的結果是覺得她不知情?”
陸灼:“嗯。”
夏安安:“那那張讓你去清純園的紙條呢?如果不是他們之間早有通氣,白世安怎會幫他們傳紙條?”
陸灼想了想,搖頭:“夏若與和我姑姑,就代表了我祖母。如果他們之間是通過蓁蓁聯絡,就證明白世安與我祖母連成一氣。可若是這樣,他又怎會給我祖母寫那樣一封信呢?”
夏安安:“……總之你就是在替白蓁蓁辯白!”
陸灼:“……”
“哼!”夏安安進屋去了。
陸灼趕緊跟進去哄……
……
紅葉茶館。
林老夫人帶着白蓁蓁去見白世安。
白世安走的時候,白蓁蓁還不怎麼記事,對父親並無感情,見到白世安,她並沒有多激動。
尤其父親還是個下人,這無異於再次用極爲響亮的方式提醒她的出身,讓她覺得非常難堪。
白世安對白蓁蓁也有些生疏。
尤其是見到白蓁蓁那疏淡的神情,父女兩隻生疏而客氣地交談了幾句,林老夫人就讓白蓁蓁去給她買幾兩這個茶館的名茶。
白蓁蓁走了,肖媽媽掩上了房門。
屋裡,林老夫人看着已經變得蒼老的白世安,微笑道:“這些年受了不少苦吧?”
白世安:“那還用說?苦不堪言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