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一個華夏國的故事。
大學畢業後,待業。
有天晚上羣裡聊天,認識一個女的,聊的不錯,想着出去約會,但是沒想到對方大有
來頭。
我當時記得最清楚的是,進了賓館看見牀上放着一個婚紗,我問是誰的,那好看的女
的說用來情趣的。
洗澡的時候被人家,被人家堵了,房間進來一個男的,是那好看女的未婚夫,把我揍
了一頓。
女的叫小茹,因爲男的有小三,特地出來釣魚,氣男的。
我傻逼兮兮的就成了那個擋箭牌。
捱揍回家後,心裡很鬱悶,不過後來那女的也算是報道了我,那年我們市公務員考試
,我看女子監獄招一男的,就報了名,本來考試沒進面試,但是後來考第一的那人說
是作弊,我成績是第四,往前順延,進了面試。
面試的時候,主考官就是那個那天釣我的那個女的,因爲腿很長,我給她取名是大長
腿。
我當時不知道,後來才知道的,別人拿十幾萬買不過來的職位,因爲那次大長腿讓我
擋了一次,就破格讓我進了女子監獄。
好,期間發生了很多事,以後用到再說,背景交代完畢,我直接從開始進監獄開始說
。
入職那天,我拿着紅頭文件還有學歷各種東西來到市區監獄,打車去的時候,司機跟
我說那個地方晦氣,監獄本來就喪氣,女子監獄更陰氣大,讓我探親完趕緊出來,他
可以等我,他不知道我是去入職的。
當時記得很清楚,監獄大門關的很嚴,我一開始敲那門衛玻璃的時候,裡面的人直接
拿槍指着我,我拿出那紅頭文件,裡面的人才打了電話讓人接我進去。
一般監獄職員是不走大門的,我第一次進去是被劉姐從旁邊那側門帶進去的,要是有
見過監獄的人應該知道,那側門很小,就一個人通過。
剛去,那個劉姐對我態度很不好,就像是我欠她多少錢一樣,不過後來我才知道,我
頂了她一個親戚進來,所以這狗日的纔對我有這麼大的怨念。
進門之後,第一件事是把手機留在門衛那了,正常情況下,監獄裡是不允許帶手機的
。
我被帶進去之後,對監獄裡面的印象就是乾淨,荒涼,雖然是現代化的建築,但是到
處都是冷冰冰的,沒人氣,渾身發冷,憋的慌,不知道是心裡作用還是什麼,後來問
別人,有會算命的說,是裡面陰氣大,一般剛進去的人,都水土不服。
我被劉姐帶到一個小屋裡,當時就以爲是辦入職手續,可是進去之後,那個小屋空蕩
蕩的,什麼都沒有,那個劉姐直接跟我說,你把衣服脫了。
我當時說了一聲啊?
那劉姐不耐煩罵我,你聾啊,讓你把衣服先脫了,啊什麼啊?
我當時有些不理解,問了聲:”爲什麼?“那劉姐直接黑着臉給我說:”你是在質疑
我麼,你是在質疑上司對吧?你不想幹可以走,現在就滾。“
當時肺都快被氣炸了,差點摔門就走了,後來那劉姐說,這是規矩,都是爲了檢查進
來的人有沒有攜帶什麼違禁品。
其實不光是犯人進監獄要檢查,反正我第一次入職時候,就被一個老女人扒着菊花看
了。
我把衣服脫了之後,她讓我做了幾個動作,反正就是看看有沒有藏東西,沒有之後,
才讓我穿好衣服。
屈辱啊,當時我真感覺屈辱。
之後那劉姐帶着我來到一個辦公室,她讓我等着,自己敲門,裡面傳來一個有些老的
女聲:“進來。”那個劉姐一進去,立馬點頭哈腰,語氣腔調像是哈巴狗的哼哼:“
張指導啊,咱們不是招了一個科員嗎,今天來了,你見見嗎?”
那個老女人的聲音穿過打開的房門,傳到我的耳朵裡:“進來吧。”
我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看見一個老女人,大概是40多歲,帶着眼鏡,短頭髮,穿着
警服,正坐在一個辦公桌後面,眼鏡看着電腦屏幕。
聽見我進來,她擡起頭,衝我官方的笑了笑說:“小陳吧,坐坐,你看看小夥子長的
真有精神頭啊,一表人才,小劉啊,你先出去,去給小陳安排個宿舍吧,我跟小陳聊
聊。”
那個小劉聽見後,點頭走了出去,那個指導員保養的不錯,眼角稍微有些細紋,但是
帶着黑框眼鏡,還有那歲月沉澱下來的氣質,給人一個特別知性的感覺。
不過,我倒是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現象,心裡撲通跳的厲害。
指導員一邊站起來,一邊對我說:“小陳啊,喝水吧,我是張指導員,你可以叫我張
姐,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過來問我。”
我坐在沙發上,接過張指導員遞過來一紙杯水,笑眯眯的說:“謝謝張姐。”
張指導員似乎是對我直接稱呼她張姐有些驚訝,眼中閃過異樣的神情,坐在電腦前,
她也不看我,手放在鼠標前,一動一動,而她眼鏡上反射出來的圖像,讓我有些異樣
的興奮……
張指導簡單的跟我聊了一些關於監獄裡面的事情,還有我專業的事情,到了後來,她
才說:“小陳啊,咱們這監獄中少一位心理指導師,你也知道,女犯人常待在這裡,
心理總會出問題的,曾經招了幾個女心理指導,但都幹不了,這才招了你這一個男的
,你啊,要好好努力,別辜負組織對你的期望啊。”
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好有人敲門,門外姓劉的那女獄警說:“張指導,是我。”
張指導從辦公桌後面站了起來,讓那個劉姐進來,她走到我面前,我趕緊站起來,她
不高,頭頂到我鼻尖的位置,不過那胸倒是不小。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陳啊,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行,這樣吧,你先跟小劉
去宿舍,安排好住的地方,再去辦公室,有什麼事一定要來找我啊。”說這話的時候
,她手上的力度大了一些,胸前那鼓囊的東西有些擺動。
我看着張指導的臉,點頭說好。
然後跟着劉姐出來,出門的時候,我在心裡罵了一聲。爲毛線我這麼說,因爲我
剛纔一進去,就從那張指導的眼鏡片上看見反射的圖像,居然是那個!
那張指導雖然跟我聊天的度把握的很好,但是眼裡偶爾流出異樣的光芒,讓我心知肚
明!
我住的宿舍不知道在哪,跟着前面的劉姐走,期間路過一個用鐵絲網圍住的校場,那
劉姐從前面對我說:“別往校場那邊看啊。”
她要是不說,我還或許不看,這麼說了,我肯定是要偷瞧了,我還以爲是什麼東西,
這仔細一看,那被鐵絲網圍成的校場中,有幾個穿着深顏色的衣服的人,仔細一看,
我去,那不是女囚麼!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女囚,而且是在那類似於籠子裡面看見的女囚,我看見她們,那些
女囚也同樣看見了我,就算是我不扭臉,她們也看見了我。
對於這些女犯人,我是比較好奇的,本想多偷瞧幾眼,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怎
麼也想不到了
那校場上離我比較近的那些女犯人,居然嗷嗷叫着朝我跑過來,那感覺就像是小時候
看見村裡的那瘋子跑一樣,愣頭愣腦的,嘴裡還撕心裂肺的喊着:“男人,是男人!你們見過瘋子或者神經病嗎,或者說,你們見過動物園的籠子裡的猴嗎
那些女犯人像是瘋了一樣,嗷嗷朝着我跑過來,跑的最快的那個已經到了鐵絲牆邊上
了,她使勁從那鐵絲的窟窿裡賽出胳膊,那棉衣都被擼鐵絲擼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
胳膊,瘋狂的搖晃着胳膊:“男人,男人啊!”
更多的犯人都圍了過來,有的學着第一個人把手伸出來,有的拽着鐵絲網,嘩嘩的搖
晃着,還有女犯人,直接手腳並用,開始爬那鐵絲網。
我絲毫不懷疑,我現在要是落在她們手裡,這些人會把我直接撕爛。
在我身邊的劉姐衝着那些犯人喊道:“滾,看看你們這些樣,見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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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浪起來了,在叫喚,一人扣一分!”
我不知道這一分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概念,但是剛纔還像是磕了春藥一樣的女犯人,聽
見要扣分,都不叫喚了,也不鬧騰了,但是她們還眼睛紅紅的,看的我心裡直發毛,
雖然沒了動靜,但更像是暴風雨前面的寧靜。
一開始不明白,爲什麼監獄裡面那些女人會像是瘋子一樣,後來才知道,在那種環境
裡,不光是心裡,生理,反正就像是一個正常人進了精神病醫院一樣,你感覺精神病
醫院夠壓抑了吧。
監獄更操蛋,女監獄,比男監獄還有瘋。
話說當時劉姐又罵了一會,對着我說:“都是你害的,一個大老爺們,來什麼女監獄
,看看她們!”
說完就在前面帶我繼續往前走,我不時的偷偷看着鐵絲網裡的那些女犯人,我們往前
走,她們在裡面扒着鐵絲網,一直跟我們往前走,雖然不說話,但是眼睛是通紅的,
手都要被鐵絲網勒破了。
我一直喜歡女生主動,但是第一遇見這事,我還是被嚇的不輕。
終於是離開了那個校場,又從幾個很高的樓旁邊繞過,到了管後勤的地方,那發東西
的大媽看我像是看鬼一樣,發給我被褥還有洗漱用品,我和劉姐走的時候,那老大媽
還嘀嘀咕咕,什麼又是男的,什麼晦氣之類的,真尼瑪氣人。
又走了三分鐘,就到了監獄後面的宿舍樓,這裡基本上住的都是監獄裡的工作人員,
剛一進樓,我就聞到一股味,說不出來是什麼味,反正是上學時候進女生宿舍能聞到
。
一樓還好點,等到了二樓,我就有流鼻血的衝動了,這走廊裡面,居然三三兩兩的掛
着幾個小內褲和胸罩,我估計是走廊向陽的原因,這小內褲各種顏色的都有,雖然不
是丁字褲那種的性感內衣,但是花花綠綠,還有的帶着蕾絲,看的我都有偷幾條回去
的衝動。
當時劉姐罵我說着:“看看看,小心長雞眼!德性!”
因爲是冬天,這宿舍門都是關着的,所以直到我進了我自己的宿舍,都沒有撞見有什
麼裸體妹子之類的,不過那內衣內褲倒是讓我看了個夠。
宿舍是兩人一間,但因爲我是男的,所以我自己住一間,屋子裡兩張牀,一左一右,
有一張桌子,倆板凳櫥子什麼的一一俱全,甚至還有空調暖氣,比我租的房子條件都
要好。
我把東西放在左邊的那張牀上,屋裡暖氣足,我把外套脫了仍在牀上,那劉姐冷着臉
衝我喊:“幹什麼,看不見有我在這,耍流氓啊!”
我去,我想狠狠的把這張臭臉給踩在腳底下,但是我剛來,不想惹事,我不知道怎麼
惹到這狗日的了,一直針對我,等我熟悉了之後,一定給這王八蛋好看。
說句良心話,女子監獄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待遇也行,那種收入,哈,你懂得,後
來也會提到,也不少,如果你感覺自己精神抗壓能力大,完全可以去哪試試。
我也沒理她,開始收拾起牀鋪,劉姐哼了一聲,指着牆上貼着的一張白紙說:“這是
衛生條件標準,你按照這個來打掃衛生,要是不合格,扣分!不對,扣錢!”
我擡頭看了看那貼在牆上的條文,點了點頭。
那劉姐等我把東西收拾好之後,把我重新帶回到那個辦公樓,這監獄裡面的建築不少
,我看見圍着鐵網的那種真正關押犯人的監獄都有好幾幢,這應該就是所謂的不同監
區,還有幾個好像是廠房一樣的建築,雖然好奇,但是我也沒問。
劉姐沒帶我去張指導那,直接把我帶到二樓,到了標着心理諮詢的房間門口,對我說
:“這就是你辦公室,沒事不能亂跑,只能在辦公室裡,下班之後不準亂逛,吃飯後
直接回宿舍
說着她,推開門走了進去,這辦公室不小,就在靠玻璃窗戶的那塊有一張辦公桌,一
個人的話,這辦公室顯得空了一些,不過在北面,有一張很大的桌子,一邊一個椅子
。
對了,我當時剛進去的時候,不是管教,因爲男的是明令禁止接觸女囚犯的,就是怕
發生性侵或者別的事,後來發生的事另說,我大學專業是心理學,我的職位類似於心
理學指導師那種。劉姐從靠窗戶的那個抽出一本書,厚厚的,上面寫着女子監獄守則,對我說:“你仔
細看看這本書,你想知道的是i去哪個,在這上面都有,桌上有電話,但是隻能打內線
,桌面玻璃上壓着所有科室的聯繫方式,你的警服我待會給你送來,你還有什麼要問
的嗎?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皺着眉頭,一臉的不耐煩,我趕緊說沒有,她扭頭就走了。
等到那劉姐走了之後,碩大的辦公室就剩下我一個人,我擡頭看了看窗外那還不曾長
出嫩芽的樹木,心裡沒有來的發慌,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麼,僅僅是來了半天,我
對這個地方居然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恐懼。
我到底是來工作了,還是來坐監了。
我沒多大出息,一輩子安康就行,雖然被大長腿坑了,大長腿就是之前騙我出來約炮
,然後噁心她男人的女的,好像是在這監獄裡挺撐勁的,所以才能把我弄進來。
我想給大長腿發個短信,但是手機被收了上去,我在通訊錄上找有沒有什麼茹的,但
是上面科室比較多,具體叫什麼茹的,還真沒找到。
期間張指導過來看我一次,安排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