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以爲錐子是那種非常和善的人,恐怕會錯的一塌糊塗,我聽見錐子說這話,心裡還咯噔了一下,還沒想好要不要阻止,大黑就站了出來,粗着嗓子喊到:“操他媽的,讓我來砍!”
說這話的時候,大黑眼睛通紅,還帶着異樣的興奮。
他真的個走到那人身邊,從身後掏出那巨大的斧子,問了聲:“左還是右?”
那個人見到大黑那跟門板差不多大小的斧子,直接就哆嗦了,眼睛一黑,嗓子裡一口氣沒提上來,就背了過去,大黑見到這人背過氣去,自己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下,說:“你自己不說,那我就隨便選一個吧,就,左邊這個”
這話剛落下,他像是沒事人一樣,直接把斧子給立起來,衝着那人的胳膊就砍去,我見狀,脫口而出:“住手!”
沒想到的是,我這聲住手跟門外面的一個女人聲音一塊響了起來,那聲音一傳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小櫻桃!
她居然來了,還敢現身!但是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我轉頭一看,看見門口站着一個留着短髮的女孩,畫着眼影,穿着皮褲,緊身衣服,把剛發育的身材勾勒的有點誘人,現在這張臉白的像是紙一樣。
是她!她是小櫻桃?!
我腦子有點亂,那個女的看見我之後,有點艱難的笑了一下,不過比哭還難看,大黑也轉頭看見了這個女的,半響他纔像是見鬼了一樣喊了句:“大小姐,這,你,你他孃的是小櫻桃?!”
這女的傻子認識,不光是傻子認識,我也認識,在場的好幾個都認識,是三合老的女兒,左男男。
“你,你們想幹什麼,這,你們這是幹什麼?”左男男現在有點語無倫次,她剛纔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大黑想要砍那人的手,所以精神現在很緊張。
“你是小櫻桃麼?”我不得不重複了一遍,但轉念一想,不會,左男男這人雖然不靠譜,但怎麼會隨便跟人家幹那事,再說了,唐龍可是認識左男男的。
“你,你們找她幹什麼,狗……陳凱,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聲?”左男男在邊衝我說。
聽見左男男這話,我們都鬆了一口氣,只要她不是小櫻桃就好,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我回來好幾天了,這事以後再說,你來這幹嘛,這沒你的事,趕緊走。”說着,我衝着左男男揮了揮手。
大黑在這邊也喊:“趕緊走吧,沒你事,走走走。”
可是地上不知道有誰先喊了一聲:“姐!你終於來了,姐!救命!救命啊!”這聲音就跟奔喪的一樣,聽的那讓人心酸,不知道的以得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我臉一下就黑了起來,衝着左男男說:“姐?你是他們什麼人?”
左男男雖然嘴上一直針對我,但是其實很怕我,見我臉一黑,像是生氣了,往後退了一步,嘴裡說:“不是我,不,不是我。”她剛下意識的說完這話,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行,立馬又結巴的說:“你,你們爲什麼來,這,這是怎麼了?”
我腦子飛快的轉着,大概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左男男從來都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雖然之前被我弄的不是那麼作了,可根裡的那公主病什麼的就沒有除掉,也就是從我這能夠消停點。
“我爲什麼來這不重要,重要的事,你跟這些人是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小櫻桃在哪!”我這聲音直接提了一個八度,衝着左男男喊了起來。
“左男男,這不是你一手操縱的吧,難道是你想動小翠?是你打了唐龍?”大黑腦子不是太夠用,也跟着衝着左男男吼了起來,左男男聽見大黑吼她,直接彪了,衝着大黑喊到:“什麼狗屁小翠,我認識麼,還有什麼狗屁唐龍,我爲什麼要打他,你是不是有病,誰給你狗膽讓你衝我喊的,你算是什麼東西!”
我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臉,看着左男男的眼睛說:“左男男,你看着我,看着我!”左男男嚇的身子一哆嗦,眼睛跟我對視,我說:“有人想要強姦小翠,還有你的這羣小弟打唐龍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左男男聽見我說這話,臉上明顯驚訝了一下,然後就炸毛了,她這種人什麼時候受過委屈和冤枉,尖叫起來:“你也說我,你也說我,我認識那個小翠麼,她是長的比我漂亮還是比我有錢還是比我有勢力,我爲什麼要找人強姦她,唐龍我爲什麼要找人打他,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又賴我,你賴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想開個迪廳,我就想開個……嗚嗚……迪廳,我怎麼了我,你又罵我……嗚嗚,你怪我……”
這左男男聽見我問她這話,直接哭了起來,她這一哭,倒是把我弄的手足無措了,看這樣子這件事真的跟她沒有關係,我跟錐子對視了一眼,他衝我搖搖頭。
我走到左男男身邊說:“你別哭了,你告訴我那個小櫻桃到底是誰就行了。”
左男男見我走過來,那刁蠻的性子又使了上來,猛的推了我一下,說:“我憑什麼聽你的,你是誰啊,嗚嗚,你說什麼我就要聽什麼嗎!你給我滾,滾啊!”
我現在見她哭着這樣子,不好對她發火,聲音低了一個八度,說:“我一個朋友,也是以前跟着你爸爸混的兄弟,被那個小櫻桃給陰了,差點被你的這些小弟給打死,還有我的一個妹妹,也是因爲那個女的,差點被強姦了,所以我希望你給我說那個女的地址。”
聽見我說這個,左男男嘴巴都成了一個o字形,雖然還在哭,但震驚之後,衝着蹲着的那些人喊:“誰讓你們動手惹他們的,誰讓你們打那個人,誰讓你們弄的!啊!說啊!”
左男男現在像是瘋了一樣衝這地上蹲着的那些人拳打腳踢,一副潑婦的模樣,那羣人估計是知道左男男的身份,不敢亂動,一個人受不了左男男的毆打,說了,這些都是那個小櫻桃攛掇的,說是要他們只要是幫忙攔住那個人,就陪他們上牀十次。
左男男一聽這話,臉更白了,氣的嘴脣都哆嗦了,其實我不知道,這左男男是看着我跟她爸爸都是身邊有兄弟人,她也想帶着一票兄弟,所以才偷偷的來開了這個酒吧,找了一羣不大的小屁孩,以爲自己也是道上混的了,也能獨撐一面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所謂的兄弟,就爲了跟一個女的操,就背這她幹了這種事,所以這左男男纔有這種反應。
我把氣的不行的左男男拉過來,說:“你知道那個小櫻桃的地址麼?”
這次左男男像是丟魂一樣的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就知道,她,她一個多月前過來的,說是窮學生,沒錢交學費,所以現在這打工,我就同意了,她,她怎麼是這種人?”
我操他孃的,這狗屁小櫻桃居然還這麼神秘!那這件事就更有可能是被人設計的!
我一陣心煩意亂,對着錐子說:“處理了,在這找不到線索,通過你的關係來找那個女的,處理完趕緊走,要是警察來了,就不好了!不要鬧太大,但是也不能讓唐龍跟小翠白白捱打!”
錐子點頭,對着下面的人說:“砸斷這些人的一個手指頭,走!”
左男男一聽這個,臉上表情直接變了,看見一個人真的拿着東西把她這邊的人手指頭給砸斷的時候,她一臉一下就白了,抓着我的衣服,有點哀求的說:“陳,陳凱,這件事就算了吧,算了吧,我給你錢,你想要多少都i型那個,這,這些是我兄弟啊!”
我嘿的冷笑了一聲,說:“你的兄弟是人,我的兄弟就不是人了,你知道什麼是兄弟麼!?給我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