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上臺去了,默罕默德.月下也在四個人的攙扶下,如一堵牆一般走了上來,每跨出一步,都使得木質的檯面發出嘎嘎吱吱不堪重負的聲響,好像下一秒就要塌。
默罕默德.月下今天着實“美豔動人”,一身豔麗的新娘服完全奪走了她本人的風采,同時按照xxx教義,女人即使在婚禮的時候,也必須蒙面。
在烈烈寒風的吹動之下,默罕默德.月下她臉上的面紗時不時被撩起,露/出她油汪汪的圓餅臉和豔麗的脣彩,只不過她抹得太過濃厚,乍一看還以爲叼了,兩根香腸呢。
默罕默德.月下走到夏侯身邊於他並立,頓時夏侯完全處於她的陰影之中。
高,不過默罕默德.月下的肩膀。
寬,勉強能跟她的大腿一拼。
“包子族長,你的女婿真是一表人才啊,而你的女兒更是天上沒有,地上少見啊,不愧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虛無還沒完全昧着良心說瞎話,月下姑娘確實是世間少見。
“包子族長,真是讓人好生羨慕那個小夥子啊,他能娶到你女兒,肯定是祖墳上冒煙了。”查蘭理.爾德則是盡睜眼說瞎話了。
面對這樣帶着惡意的恭維,包子也只好打哈哈。
接下來婚禮開始了。
xxx教的婚禮絕不是西式婚禮那樣要在上帝面前宣誓,也不是中式婚禮那樣拜堂。
而是念了一段教義之後,一個“先知”開始祈福。
夏侯看着“先知”用黑漆漆的手指站這水,往自己和月下的腦袋上潵,心裡一陣陣的作嘔。
祈福完,“先知”握住兩人的手,然後放到了一起,意思就是夏侯與默罕默德.月下姑娘,就此成爲夫妻了。
看着自己的小手被月下姑娘緊握到掌心裡,夏侯無力吐糟,心裡不由冒出一支兒歌,大頭兒子小頭爸爸。
大頭兒子手兒小,小頭爸爸手兒大,大手牽着小手,走路不怕滑,走啊走啊,轉眼兒子就長大……
“願你們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先知輕聲對夏侯兩人說完,轉身對衆人高呼,“祝福兩位新人喜結連理!歡呼吧!”
頓時鑼鼓喧天,鞭炮齊鳴沒有,巴國沒有鞭炮那玩意,不過這難不倒他們,紛紛舉槍朝天射擊,頓時兵乓兵乓聲不絕於耳,知道的是在爲婚禮助興,不知情的搞不好還以爲是打仗或者給某位烈士送行呢?
婚禮的重頭戲已經過去,接下來就是吃喝了。
夏侯原本想灌醉自己,好晚上洞房的時候,藉口喝醉好逃過一劫,但他與月下的桌子上纔有一瓶酒,而且大部分讓月下姑娘喝了,同時也沒有人跑來給新郎敬酒,想必這一切人們都默契的商量過了,就是不想打擾新人的洞房花燭夜。
去別的桌子上討酒喝,即不合理也不好意思,夏侯實在拉不下臉來,所以他只好把希望寄託在郝棟董酌兩位兄弟的身上了。
可惜,在另一處喝酒的郝棟董酌兩人實在分身乏術,原因就是還有兩個彪形大漢陪着他們。
這兩人明裡是陪酒,其實就是監視,怕郝棟董酌使壞,同時這兩位哥們喝酒如牛飲,頗有種千杯不醉的意思,這讓郝棟董酌兩人實在是不能分身走開。
眨巴眼功夫,數個下小時過去了,人們吃喝了一天,幾乎個個都喝的昏頭轉向,而這時天色也暗了下來。
陪郝棟董酌喝酒的兩個大漢,還好並非真是千杯不醉,此時也喝高了,說話都不利索。
郝棟董酌兩人看看左右旁人,沒人注意這邊,兩人默契的使用酒瓶,分別弄翻兩個大漢,然後拉着他們挨坐到一起,讓人看起來還以爲那兩兄弟相親相愛。
郝棟董酌就此得以脫身。
兩人按照事先的商議分頭行動,董酌準備去放火燒房子,趁亂救大哥夏侯脫離苦海,而郝棟則去偷車,好用來跑路。
也就在此同時,近兩千餘人出現在了鎮子的外圍,其中的五六百人隸屬與胡德,剩下的人則全部是查蘭理.爾德的人,不過此時他們都歸胡德指揮領導。
在胡德的一聲命令下,數十個人首先潛了過去。
今天是女兒的大婚,死對頭查蘭理.爾德居然也來道賀,所以包子不由放鬆了防備,他不相信查蘭理.爾德如果要對自己動手,不會選在這個時候,難道查蘭理.爾德就不怕,自己先他動手的前一步宰了他查蘭理.爾德?
頭領的判斷已成失誤,至於手下的人更是鬆懈了,今天有酒有肉的不喝?什麼時候喝?
所以大部分的守衛,都是在酩酊大醉的睡夢中,就被人像殺雞一樣割斷了脖子。
輕輕鬆鬆就解決了守衛,這個結果都讓胡德有些意外,事情進行得太順利了。
“按照事先說好的,凡抵抗者殺無赦!不過那三個中國人必須給我留着,我要活口!”胡德揮手下令,兩千餘人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夏侯剛剛洗好了澡,就有人來請,讓他趕緊跟新娘子洞房。
夏侯哪裡願意,現在洞房對他來說就是狼窩虎穴,但這由不得他。
他被人猛推了進去,不由一個踉蹌趴倒在地,舉目一看,看見月下正坐在牀沿上,讓夏侯頭皮發麻不已。
“老公,你快過了啊。”月下開始呼喚了。
夏侯纔不過去,他爬起來找個椅子坐下。
“老公,過來嗎,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啊,坐在哪裡算怎麼回事。”月下又呼喚道。
“不了,不了,我坐着涼快。”夏侯已經語無倫次了。
“涼快?現在是冬天啊,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還是到牀上來吧,暖和。”月下把牀字咬得特別重,其意思明顯不過。
“我還是坐着吧,先醒醒酒。”
“胡說,你都沒喝酒,過來了老公。”
“不了,我自己待會。”夏侯心焦,郝棟董酌兩個傢伙怎麼還沒出現?再不出現哥就要失身了。
“過來嘛?”
“不了。”
“過來。”
“不了。”
…………
月下呼喚了數次都遭到拒絕,頓時急了,跑過去一把拉起夏侯,把他扔到牀上,然後把他給壓住,扳過夏侯的小臉,醉眼迷離的說:“老公,你好帥啊!”
“是嗎?”夏侯暗暗淌淚。
“當然是了。”月下兩眼冒紅心,開始拔夏侯的衣服,道:“老公,你就不想做些什麼嗎?”
“我…我…我只想睡覺。”夏侯嚇得都哆嗦了。
“睡覺?嘿嘿。”月下笑道:“想跟我睡覺直說嘛?還不好意思,看你臉皮薄的。”
說着月下就張開自己的大嘴,朝夏侯的臉上蓋了下去。
“不要啊!雅蠛蝶!”夏侯暴起,一把推開月下。
“老公別不好意思嘛?”但夏侯哪裡是重量型月下的對手,一把被拉過,重重地壓到牀上。
咔嚓!
嘩啦!
動作過猛,加上兩個人的分量,牀不堪重負,牀被壓塌了,夏侯被壓到月下的身子底下,吐口白沫昏迷過去了。
噠噠噠……
轟轟轟……
遠處傳來激烈的槍聲與爆炸聲,驚動了還在喝酒閒扯的包子等人。
一名手下來報,“報告族長!有一夥不明身份的人闖入鎮子,他們見人就殺,我們已經跟他們交上火了,但他們人數太多,兄弟們擋不住啊。”
“報告族長!”又一名手下來報,“月下小姐的新房起火了!是有人故意放火的!”
“啊?”包子驚到,轉頭怒視同在一起喝酒的查蘭理.爾德,“是不是你這傢伙使的壞?”
“別血口噴人!”查蘭理.爾德露/出一臉無辜樣,好像比竇娥還冤數倍似的,“如果是我使的壞,我還敢來你這裡?不怕你先殺了我?”
“是啊,包子族長,我知道你跟查蘭理.爾德是有私人恩怨,但現在沒有證據就不要亂懷疑人。”收過查蘭理.爾德黑錢的虛無首領出來說道。
查蘭理.爾德說得有些道理,再加上首領也這麼說,包子啞然,對着自己的護衛們道:“你們幾個趕緊去召集各自的手下抵抗入侵之敵,你們幾個則去滅火,救小姐和我女婿!”
“是!”
一干護衛頓時少了大半,剩下不到十餘人,這讓查蘭理.爾德心中暗暗冷笑,對着自己的一干護衛道:“包子族長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你們也跟着去,抵抗入侵者!”
“是!”瞬間查蘭理.爾德的護衛們也走了個精光,當然他們可不是去幫忙的,而是爲了查蘭理.爾德走好下一步棋的。
“你看看包子族長。”拿人嘴短的虛無,爲查蘭理.爾德說好話道:“所謂患難見真情啊,你剛纔錯怪查蘭理.爾德了。”
自己的老仇人居然會幫自己,這讓包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報!”一會兒又一個手下跑來向包子報告,“族長,那些人實在太多了,而且裝備精良,我們擋不住啊!你趕緊避避吧!”
“老子就算死,也要站着死!避個屁!”包子呵着對還在自己身邊的十幾個護衛道:“你們也去幫忙吧!”
現在包子身邊一個護衛也沒了,查蘭理.爾德走了過去,到他身邊道:“包子族長,你得罪什麼了嗎?”
“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還有誰跟我有仇了。”
“呵呵,默罕默德.包子啊,難怪這麼些年你跟我鬥一直吃虧,你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查蘭理.爾德突然把手槍頂到包子的胸口上,“包子族長,剛纔你不是說,站也要站着死嗎?現在我成全你!安心的去吧!”
噠!
手槍聲響起,默罕默德.包子緩緩倒下,臨死前怒視着查蘭理.爾德,“我早就應該防備你……”
“你的仇人 就是我!可惜你真是太蠢了!”查蘭理.爾德得意的吹掉槍口上未盡的硝煙大呵道:“行動!”
嘩啦!
查蘭理.爾德剛纔走了的護衛,瞬間出現,用手裡的槍,一下子制住在場的其他十幾位族長還有虛無首領。
ps:我手殘,加上沒空,得工作養家餬口啊。雖然一天僅僅一章你看得不過癮 ,但卻是我冷落了妻子孩子才碼出來的一章,看到這裡的讀者是不是該表示一下,發個書評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