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山帶着微笑剛邁出大門,手中的酒瓶就被人一把拿住了,說道:“司機先生,你好啊。”
這一聲招呼差點把真山的魂給驚掉,他驚愕地一擡頭,就看一身西裝的大姐黑崎呂風盯着自己,說道:“你下樓來偷酒了?”
真山的目的被人點破,只好說道:“是的,但這是心美讓我來的。”
黑崎呂風看着這瓶酒道:“心美這小妮子想喝酒想瘋了。”
她大方地把酒瓶又扔給了真山道:“還給你吧,她想喝就讓她喝吧。”
真山接住了,心想酒瓶能隨便亂扔嗎?
那邊電話又響了,黑崎呂風又去開電話會議了,把真山扔一邊不管他了,真山覺得自己這算是自由了。
他剛走開兩步,黑崎風呂對他道:“有沒有啤酒,我要喝啤酒。”
真山道:“沒有啊……”
呂風道:“沒有給我想辦法!拿不來啤酒的話我就會狠狠地向你那話踢上一腳,讓它今晚那麼活躍。”
真山猜剛纔失態的時候可能被呂風看到了,真山害怕道:“別……別踢……我給你找酒。”
他在害怕時候腦子轉得倒挺快,他馬上想到了。他說道:“剛纔那有一個女僕,我問她要。”
呂風聽後罵道:“那還等什麼!快去!”
真山道:“可是她在伺候夫人洗澡。”
呂風道:“今天沒有男人,我媽只洗一小會,很快就會放她走了。”
真山心裡奇怪:“夫人還要跟男人一起洗麼?”
呂風道:“怎麼還不去,她就住在你旁邊,跟你住一樣的僕人房”!
“我住的果然是僕人房。”真山明白了。
真山想出去拿啤酒,卻發現鞋子在心美房間裡。
他只好回到樓上,推開了心美的屋門。
心美正在換衣服,看到他進來驚叫一聲,真山連忙閉上眼睛道:“屋裡很黑,我看不清!我看不清!”
心美哦了一聲,不慌了,她索性不捂着了。
屋裡一片黑,真山道:“我的鞋呢?”
心美似乎指着某處道:“就在那!”
真山睜開眼看了一下,他沒有夜眼,茫然不知道鞋子在哪。
心美走上前去,輕輕跺了跺腳,道:“就在這。”
真山摸黑過去道:“在哪?”
“笨死了,就這!再過來一點。”心美蹲下,用手拍着地毯。
真山着急地向着心美拍打的地方捱過去。
然而不知爲啥卻撞上了心美,兩個人哎呀一聲倒在地上。
真山摔在了心美的身上。真山只覺得身子底下的人輕笑了一聲。
真山一下慌了,他想起來,心美忽然哭了,說道:“你就會欺負我……”
真山剛纔明明聽到她的輕笑,現在卻哭了,這個女孩子情緒變化也太快了吧。
真山連忙道:“對不起,我這就起身。”
剛起身卻發現她的小胳膊摟着自己,不讓自己起身。
真山道:“嗯……那個……你的胳膊。”
心美道:“都怪你,讓我慌了神,所以纔沒收胳膊的。”
真山道:“對……對不起……”
胳膊收起來了。
真山只覺得身上一鬆,他心中有點遺憾,壓在這樣可人的身上,可是難得的豔遇。
而且他內心深處很留戀這種柔軟,此時他想強撐着身體起來,卻沒想到渾身都軟了。
心美在他耳旁說道:“爲什麼還不走呀?你是不是大色狼呀?”
真山道:“我不是!我走,我走!”
但他心裡很捨不得走。
他剛想起身,心美兩條腿夾在了他的腰上了。
真山道:“心美!你!”
心美笑道:“看我的擒拿術。”
真山道:“你……你……放開我。”真山不確定心美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這個小姑娘很愛玩真是真的。
心美道:“來吧,我學了好幾招,你要不要試試。”
真山在想她是不是雙關,便道:“不了,不了……”
這時候門一下子被推開了,呂風進來了。
心美立即換了一張臉,叫道:“姐姐!他要強姦我!”
真山急道:“沒有!沒有!”
呂風道:“敢強姦我妹妹?吃我一腳!”
真山只覺得後腦被重重踢了一下,就此人事不知了。
……
再醒來就在大姐的房間裡了。
房間依然很黑,真山向四周看了看,月亮依然在雲裡,似乎黑崎夫人洗澡的時候月亮就害羞地躲在了雲裡。
真山並不知道自己換了房間,只覺得這個房間物件好像不一樣,他徒勞地向四周看,後腦隱隱作痛,隨後發現自己起不了身,被捆在一張椅子上了。
呂風道:“醒了?暈了十來分鐘了。”
真山想起來發生什麼事了,連忙道:“我沒有強姦她!”
呂風道:“別大叫,我當然知道你沒有了。”
真山叫聲嘎然而止,奇道:“你知道?”
呂風道:“那小妮子跟我們一起訓練,身手不錯的,你不是她的對手。再說她腿夾着你的腰,眉眼帶笑,哪裡是被強姦的樣子?”
“你都能看清?那你還爲什麼打我?”真山委屈地說。
呂風道:“沒什麼,你在那個位置打起來很方便,我就想打了。”
“你……”
“我那一腳是不是很舒服……”
“捱打怎麼可能舒服,我現在頭還很暈,耳朵在嗡嗡地響。”
呂風道:“那是你不懂,捱打是很舒服的。”
真山心想:“怎麼可能。”
屋子裡很黑,真山看不清周圍,說道:“能開個燈嗎?”
呂風道:“好的,不過你別吃驚。”
燈開了,真山一聲驚呼,只見呂風一身女王裝。
真山說道:“我知道有些人喜歡虐待別人,你該不會……”
呂風不屑於回答,只是站在那揮着皮鞭打量着真山,被這種目光注視着,真山驚恐萬分,但還不能確定呂風是不是這樣危險的人。
但是當他發現呂風拿出一些虐待用品的時候他忽然確定了,呂風就是自己最怕的那種人。
他忍不住問道:“你要……你要對我幹嗎?”
呂風突然笑了,問道:“你想不想掙錢?”黑崎家的人似乎喜歡問別人喜歡不喜歡賺錢,因爲她們要用錢來操縱別人。
真山道:“我想是想,但是這種錢我不掙,我不是那種出賣身體的人。”
呂風道:“你不是?你是不是並不取決於你,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有價碼,所以取決於……”
真山忍不住問道:“價碼?”
呂風道:“對,就是錢。”
真山道:“錢?”
呂風道:“這個世界是在錢的指揮下運轉的,所以這個世界的王道就是經商。”
真山奇怪地看着呂風,他不知道呂風到底要講什麼。
呂風道:“我經商,有錢,所以我就可以稱王稱霸。”
真山說道:“這未必,你有錢也不可以隨便殺人,不可以隨便欺負人。”
呂風道:“是嗎?那就試試吧,比方說,剛纔我打了你,你感覺怎麼樣?”
真山道:“我後腦那很痛,但是你現在還捆着我,我摸不到那裡怎麼樣了,也許起了個大包。”
呂風聽到真山的痛苦反而一臉喜笑,她又笑了,說道:“我捆着你,你痛嗎?”
“痛!後腦痛,還有捆着的這個地方好疼的。”
呂風發出一陣奇怪的喘息的聲音,像是經歷了很舒服的體驗。
過會她喘息道:“那麼,這樣呢。”
她繞到了真山的身後,站在椅子背面,伸出手輕撫着真山的脖子。
她柔軟的手撫摸脖子的感受好受極了,真山忍不住舒服地呻 吟起來了。
呂風道:“舒服嗎?我的手軟嗎?”
真山忍不住脫口道:“軟,好舒服。”
呂風忽然用力,真山脖子被她的手掐住,一時間喘不上氣來,痛苦得雙腿亂蹬。
此時呂風猛的一鬆手,真山呼吸順暢了,他得以喘了幾大口氣,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受這樣的罪,說道:“我不是強姦犯,別這樣對我!”
呂風道:“你怎麼能證明你不是強姦犯呢?”
真山一下子驚呆了,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呂風道:“萬事要講證據,我想我家的監控裡只能拍到你壓在我妹妹的身上,我相信法官們更樂意認定你就是強姦犯~”
真山覺得冷汗出來了。
呂風道:“在我國強姦犯可是要判七年以上的哦~”
真山全身開始發抖了。
呂風問道:“你這時應該怎麼辦?當我們把你送進監獄的時候你怎麼辦?堅持上訴?跟我們黑崎家族對抗到底?”
真山道:“這……這……”
呂風道:“長年累月的官司你知道什麼最重要嗎?”
真山不知道。
呂風道:“那就是錢,你需要很大一筆錢去請最頂級的律師去洗刷你的冤屈。但你有這麼大的一筆錢嗎?”
真山道:“沒……沒有……但是……我!我不會屈服的!我一定要洗刷自己的冤屈。我要去借錢,我打兩份工!”
呂風笑了笑,說道:“好,就算你辛苦了十幾年把錢攢夠了,終於洗刷掉你的冤屈了,但是對我們來說,這不重要,我們根本不會出庭,我們家族有律師團隊和你對陣,而我們黑崎家的人只會喝着紅酒,吃着你一輩子也吃不起的牛排,照例的過着幸福的每一天,我們不在意你是否受到天大的委屈,你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像一箇舊玩具,玩夠就扔了。現在你覺得你的掙扎有意義嗎?”
真山聽完感到非常的絕望,他知道這是實情,有錢人能在不經意間就玩死自己。
他想明白這個後身子一下子軟了。呂風又用柔軟的手撫摸着他的脖子,但這次他感受不到那種舒服了,恐懼又佔據了他的感官。
這時候呂風突然用力,雙手掐着他的脖子,真山立即覺得呼吸不暢,嘶啞驚道:“你又要幹什麼!”
呂風道:“殺掉強姦犯!”
真山想抓住這雙手,可惜他全身都被綁着,他不停地晃動着身體,然而脖子上的手越來越緊,他意識開始模糊了,舌頭伸了出來,眼睛突出了,臉漲紅變紫……整個人極其痛苦,這時候那隻手突然鬆開了。
真山一陣喘息,大罵道:“你要幹什麼?要殺了我嗎?”
呂風笑道:“我殺了你幹嗎?”
真山道:“那你……那你……”
呂風的手又回到他的脖子上了,真山只覺得脖子上涼氣傳來,他拼命地躲,可惜被綁得死死的,去哪裡躲呢。
還好這次呂風沒有掐他,真山他鬆了一口氣,一放鬆下來只覺得要憋不住尿了,他求情道:“讓我上一下廁所好嗎?”
呂風低頭一看,笑道:“丟人,還流出那麼一點了。”
真山道:“求求你,放我去廁所,我答應你,回來我還讓你綁着,不會逃跑的,求求你放我去廁所吧。”
呂風道:“那我要不呢?”
真山道:“我真的要憋不住了,我可不想在你們面前尿褲子。”
呂風道:“那好,只要你答應一件事我就放你去。”
真山道:“什麼事?”
呂風道:“成爲我的奴隸。”
真山當即搖搖頭,說道:“我堂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的。”
呂風笑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別忘了,你可受合同控制,這一週要爲我們開車的,這和過去的趕車奴隸有什麼區別。”
呂風說得對,真山一時語塞,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呂風又道:“咦?怎麼不說話了?拒絕我的時候很有骨氣的樣子呢!”
真山又感覺到她的手上在加力,而且她的語氣又開始不對了,真山緊張地說道:“別,別。”
呂風道:“我想看看你這個人骨頭到底有多硬。”
真山道:“別!我沒有骨頭……”
話沒說完,他的脖子被掐住了,很快呼吸又不順暢了,真山又開始痛苦地扭着身子,蹬着腿,然而呂風沒有鬆手的意思。
在真山意識微弱的時候,忽然呂風鬆手了,然後呂風笑道:“來,笑一笑,拍張照。”
閃光燈一閃,他被拍了。
隨後真山發現呂風不是拍自己被掐得慘狀,而是錄下自己的“那裡”竟然不受自己控制了,一些“液體”流了出來的視頻。
真山驚呆了。呂風不停地回放,一邊看一邊笑。
說道:“我把這些發到網上怎麼樣。”
真山哭了,哀求道:“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可以啊,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真山害怕地道:“那件事不行的。我是有骨氣的人,我不會做誰的奴隸的!”
呂風嘲笑道:“那我就要去把你段記錄發給大家看,哈哈哈。”
真山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呂風似乎不耐煩了!大聲道:“那麼你知道我的要求,答應我的要求!”
真山流淚道:“求求你,我不想做你的奴隸,我不想被虐待,嗚嗚。”
呂風道:“不想做奴隸?那你也得有點骨氣,可是你是一個軟弱的傢伙,我玩過那麼多人,你是最快投降最沒有骨氣的一個,還偏偏把骨氣放在嘴上,嘻嘻,真有趣,人這種生物好像越沒有什麼,越愛說什麼。”
真山還在哭。
呂風說道:“你知道嗎?你越哭我越興奮,哭聲越大就讓我感覺把你欺負得越狠,我越快樂!”
真山一驚,停住了哭聲,呂風走到他正面,忽然深吻了他。
真山驚呆了,只覺得呂風吻得又投入又認真,一瞬間真山也熱情的迴應她,隨後心驚,自己在做什麼,他馬上僵硬起來。
呂風問道:“是初吻?”
真山“嗯”了一聲,才發現繩子解開了。
呂風道:“看你尿褲子的樣子,讓我興奮起來了,忍不住吻了你,就算是額外的福利好了,繩子已經解開,今天不玩你了,你回去弄乾淨,下次玩。”
真山沒有回答,他不想被玩了。他一得自由,就握緊了拳頭,恨恨地看呂風一眼,想去打她。
可是終究是不敢,於是他衝出門了,也不管梯子了,就光着腳跑了回去,身上還穿着這僕人衣服呢。
呂風看着他的背影道:“你遲早是我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