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從後面摟住露西,並輕輕吻了她的脖子。她轉回身,他就立刻追尋她的嘴脣吻下去,她羞怯地躲閃起來,而這卻使他更加迫切了。他邊親吻她,邊摸索她的衣帶,然後她的衣服就自動脫落下來。
她愛他,身體也已經接受了他,但思想中執着的信仰,卻仍使她有所顧盼。所以,她很矛盾,她既想擺脫,又無法抗拒。
巖摟住她,滿懷溫情地說:“給我生個兒子吧。”
露西不知所措,他笑了笑,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說:“抱歉,我沒有事先爭得你的同意,不過如果你不喜歡,我就立即停止這一切!”
露西說:“不!我喜歡孩子!我願意爲你生孩子!”
巖笑了笑,親吻了她的額頭。
露西望着他,問:“他是什麼樣子?我好期待啊。”
巖說:“過一段時間就能和他見面了。”
露西睡着了,巖怕她着涼,把她抱回牀上,然後躺在她旁邊靜靜地端詳她。他躺了一會,睡不着,心裡很煩悶。他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都覺得不滿意,不由得煩上加煩。
他擡起頭,看到一個御前侍在門縫外閃動,好像有什麼要稟報,便叫他進來。
他問:“怎麼了?誰在外面?有什麼事嗎?”
御前侍便把門縫多推開一些,說:“嗯……陛下,司禮大臣有事求見。”
巖問:“司禮大臣?”他想了想,好像對這個人沒什麼印象,只記得他好像很有錢。“他有什麼事?”
御前侍說:“重願大人說有樣東西要獻給您。”
巖點點頭,說:“知道了,讓他到小客廳等我。”
御前侍關上門,巖起身穿了件衣服,走進小廳。
巖雖然記不得重願這個人,但見面以後,還是覺得有點印象,於是笑了笑,問:“哦!重願大人,有什麼事麼?”
重願畢恭畢敬地行了禮,巖讓他不用拘禮。
巖坐到沙發上,重願彎着腰,向前奉上一個盒子,說:“臣偶然得到一件寶貝,不敢留用,特來獻給陛下。”
御前侍接過盒子,打開蓋子呈給王看。
巖看了看,原來是一截鑲着珠寶的指套,光是精緻的程度就知道價值不菲。巖笑了笑,讓御前侍收起來。
重願笑着說:“這可不是普通的指套,而是用地靈魔護心骨上的骨刺製成的。”
巖聽了,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御前侍。御前侍立刻心領神會,趕緊又把盒子拿回來,重新呈現給王。
巖這回仔細看了看,不禁笑着說:“你費心了!”說完擺擺手,讓御前侍收好。
重願欲言又止,巖笑着說:“有什麼事就直說吧,這也沒有外人!”
重願深鞠一禮說:“臣失職,請陛下降罪。”
巖問:“怎麼了?怎麼又請罪了?”
重願說:“露西夫人進宮多時了,司禮院還不曾爲夫人舉辦過一次專屬舞會,實在是臣的失職!”
“哦,這個啊,這不怪你,是我沒想辦罷了!”
“陛下整日忙於政務,無眠他顧,所以臣才更應該替陛下分憂!至於舞會之事,臣以爲不可以省!所以,臣懇請陛下恩准!”
巖點頭,說:“哦!行啊!我是因爲一直怕露西不適應,所以才儘量避免那些人多的場合,不過現在應該沒事了,她也差不多適應了,你若想辦就辦吧!不過簡單一點就行了!”
重願點頭,說:“夫人的頭一次專屬舞會,怎麼能辦得過於簡單呢?”
巖笑說:“困難時期嘛,一切從儉。”
重願說:“陛下不必擔心費用,一切費用全由臣個人承擔!絕不會耗費國庫分毫!”
巖笑了笑,說:“不好吧。”
重願說:“臣領取俸祿多年,還不曾做出任何貢獻,實在有愧爲人臣!所以,請陛下務必答應臣的請求!讓臣全權負責這次舞會吧!”
巖笑着說:“你啊……那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
重願點頭致謝,而後又變得支支吾吾,說:“呃……臣還有個不情之請……”
巖笑着說:“但講不妨!”
重願說:“臣的小女,如今已經成年,行事也算得體,就是沒見過什麼世面。臣想着,要是能到露西夫人殿前侍奉,哪怕作個僕人也好。”
巖笑,說:“可以是可以,不過,讓你的女兒作女侍,會不會太委屈了?”
重願說:“怎麼會呢?能侍奉夫人,是她的榮幸!”
巖笑着點頭,說:“那行啊,就叫她到殿前吧。先從……中級僕人作起吧。”
重願很滿意,說:“謝陛下恩准!這真是小女的福氣啊!”
巖笑了笑,說:“重願大人,陪我到陽臺散散步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書房,來到陽臺。
重願陪笑着說:“實不相瞞,自上次慶典舞會小女有幸與陛下共舞之後,她就一直非常仰慕陛下。如今,能夠侍奉夫人,又能伴您左右,也是她的心願。”
巖想了想,說:“哦?是嗎?你女兒叫什麼?”
重願說:“小女名叫莎。”
巖說:“莎啊,哦,我有印象了,就是那個紫頭髮的小女孩吧。”
重願很驚訝,說:“沒想到您還能記得小女!”
巖笑着說:“你一說,我就有印象了!你這個作父親的真是教導有方,教出這樣有涵養的女兒!”
重願笑說:“您過獎了!”
巖笑說:“不用謙虛了!”又說:“不過侍奉夫人可不是件兒戲的事!別的都好說,唯獨這一點我必須強調!無論誰到夫人跟前侍奉,都不能讓夫人受到任何委屈!”
重願忙點頭,說:“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