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當初可是你說的,你喜歡本公子。”
衛闊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狡辯是非,心底一陣怒意,隨後冷笑說道,“不過,衛修儀娘娘的確多情,跟本公子行翻雲覆雨之事,牀榻上還叫着皇上,還真是忠貞不渝啊。”
這話說罷,衆人向衛歡投以厭惡的目光,尤其是江素月,目光陰冷狠辣。
賤女人,這個時候居然還敢意淫皇上,誰給她的膽子!
“殿下,您不會顧念舊情,饒了這個下賤女人吧?草民府邸,還有這個女人寫給殿下的書信,裡頭的愛意滿滿,可是連草民都要感動了。”
衛闊見衛歡把事都給往自己身上推,也不怕事大,隨後陰陽怪氣的對弗笙君說道。
只是這話說罷,大家才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行爲浪蕩。
身爲後宮妃嬪,卻和自己名義上的哥哥顛鸞倒鳳,這在入宮前,還又寫信向攝政王表達愛意。
“賤人,本宮饒不了你!”
江素月冷着臉說道,的確也沒有想到,這個衛歡看上去嬌柔病態,可骨子裡卻是這般豔俗。
衛歡蒼白着臉,知道這事怕是給天捅出個窟窿,沒辦法彌補了。
只好恨意滔天的看向弗笙君,諷刺說道,“殿下,歡兒是你一手調教的,你真的忍心看到我被處死?”
“攝政王,這事是宮裡的忌諱,本宮絕對不會姑息養奸。”江素月趁機,自以爲拿捏住弗笙君的把柄。
畢竟,男人嘛,總是多情的。
可惜了,江素月這點是想錯了。
隨後,弗笙君卻是上前幾步,瑩白好看的指尖輕輕挑過她的臉頰,烏眸卻是不見任何溫度,讓人頭皮發麻,與身俱來的清貴更是不敢近觀,“本王可從沒有調教過你,在勾欄院攬客的功夫。”
衛歡幾乎崩潰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話語諷刺寒意的弗笙君,心底的恨意更是擊打着胸膛,隱約破土而出。
“弗笙君,你到底有沒有心?我當初那麼愛你,你卻從來只將目光停留在雲剪影的身上。甚至就連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比我重要。”衛歡崩潰的哭叫道,就像是被拋棄的棄妻。
杜橋聽言,眼底更是劃過了一抹厭惡,“殿下看你可憐,所以才收留了你,你這等貨色,還敢對殿下生出這樣不敬的心思,妄想殿下會喜歡上你?”
聽言,衛歡卻是瘋癲的笑出了聲,乾脆也不顧及身上的春光乍泄,笑着看着弗笙君,“所以,攝政王喜歡的是雲剪影。作爲臣子,作爲皇上的皇叔,弗笙君,你真是羣之表率,居然喜歡自己侄子的女人?我是骯髒,你又好的到哪裡去。”
這話說罷,邊上原本還風輕雲淡的雲剪影眸底倏忽寒下,“疏月,去給本宮狠狠地掌嘴。”
“是。”
疏月面無表情的走近衛歡,隨後幾個掌風過去,衛歡嘴角帶着血跡。
“雲剪影,你以爲你和弗笙君的事,真的沒人知道嗎?還是,你心虛了?”衛歡癲狂的笑着,眼底的恨意和妒忌交纏着,看着眼前眉眼如玉的攝政王。
只要雲剪影還活着,他弗笙君永遠是那個穢亂宮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