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君,你怎麼還不回來啊。”
聞言,所有人不禁轉眼看向門扉外,卻是瞧見李勝帶着個模樣妖豔卻不顯庸俗的紅衫女子,徐步走了過來,嘴角笑意清淺。
“你怎麼出府了?”
弗笙君眸光一暗,萬一被容淵的人抓到了,她還要不要命了?
只是這話說罷,衆人心底立馬明白了。
原來這就是攝政王府邸金屋藏嬌的美人啊。
此等絕色,的確讓人動心,只是沒想到攝政王這般清冷的人兒,卻是喜歡一個模樣妖豔的女子。
看來眼下,攝政王不願公開家中美人,怕是不想將美人陷入衆矢之的。
“君君,當初可是你說的,我是你心尖兒上的硃砂痣,是你捧在手心兒怕化了的夜明珠,怎的還嫌棄我不成!”
瞧着南鍾晚痛心疾首的說道,弗笙君和杜橋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演技。
“……好了,待會兒你隨本王一起回去。”
“夫君真好。”
瞧着南鍾晚笑的分外妖媚,幾乎閃了旁人的眼,杜橋也是嘴角微微一抽,沒想到南鍾晚這聲‘夫君’會叫的這麼順口。
而這個突然峰迴路轉的場面,讓衆人始料未及。
那既然這位夫人,是攝政王的硃砂痣,是攝政王的夜明珠,那雲剪影和弗笙君,約摸是沒有瓜葛的吧。
“攝政王,你如今也膽小怕是了,隨便找個女人就冒充自己的侍妾嗎?”
衛歡咬了咬脣,隨後接着說道。
可隨後,還沒等弗笙君說話,身旁的南鍾晚卻摟過了弗笙君的胳膊,親暱的靠在弗笙君的肩膀,笑着對衛歡說道,“君君,這後宮裡的女人真是沒有嘗過被愛情滋養的味兒。”
“……”所以,你就嘗過了?
話落,一衆嬪妃都覺得眼前這位攝政王的硃砂痣分外礙眼。
怎麼,攝政王寵着就可以胡作非爲,揭別人傷口了?
“衛修儀,如今你可瞧清楚了?攝政王是本宮的恩人,本宮的確對攝政王有所崇敬,但絕非是男女之情。衛修儀要是再說些不着邊際的話,本宮必然縫上你的嘴。”雲剪影甚少動怒,可一旦動怒,卻是讓旁人有些不敢插嘴。
衛修儀咬了咬脣,也沒想到,居然會突然跳出一個女人,說是弗笙君的女人。
攝政王這麼多年後院無人,她原是料定攝政王撇不開關係,卻沒想到天意難料。
“雲賢妃,此人穢亂宮闈,該殺。”
邊上的江素月隨後面無表情的對雲剪影說道。
“不!娘娘,衛歡不是有意的,娘娘,求娘娘放過衛歡!”衛歡跪在江素月的面前搖頭,哭着說道,梨花帶淚好不可憐。
只是,如今知道情況的人,卻是分外厭惡。
“既然江貴妃執意如此,那便依江貴妃所言。”
雲剪影也不知道,爲什麼江素月和衛歡原本蛇鼠一窩,如今要置衛歡於死地。
左右,這個衛歡,早就不該留下了。
等着哭喊着的衛歡被拖走後,留下的就是衛闊了。
“衛闊,本王要留着收押。明日,讓衛家的人來見本王。”
弗笙君這話說罷,原本江素月並不打算照做,可奈何身旁的雲剪影已經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