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我不敢殺你,你要明白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雖然姬子雅護着你,當你是心肝寶貝,但是我殺了你,你覺得她真的會爲你報仇嗎?真的會因爲你和我們血旗營爲敵,殺個昏天黑地,生靈塗炭嗎?你不要太幼稚了。”顧長虹開始給我說教,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她突然說:“你看我美嗎?”
我被她問的一愣,心說這是要幹嘛啊!“還,還行吧!”我結結巴巴說道。
“什麼叫還行吧!比姬子雅呢?”她又問。
“這個,你倆基本差不多,一個整天穿緊身皮衣,一個整天就是一身黑,你倆都不會打扮自己,整得和*差不多。”我說。“你們這樣的女人,不適合當老婆的,當個小情還差不多。”
“你就不怕我告訴姬子雅去嗎?你這話要是被她聽到了,後果很嚴重的哦!”她捂着嘴咯咯笑了。
“你告訴去吧,我會矢口否認的。”我說。
“你好壞哦!明明就是你說的。”她擡起胳膊伸手掐我。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情罵俏嗎?我躲開,她追着掐我,一直到了最後,她把我按在了地上,之後輕輕地閉上眼睛,把小紅嘴脣獻了上來。她吐氣如蘭,輕聲細語地說:“楊家哥哥,你看清楚了,我可是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人,我是溫暖的,我有37度的體溫。人家的心跳得好快啊,你摸摸!”
我心說你麻痹啊!這不是色誘是什麼啊!但是我能將計就計嗎?要知道,這要是把人家上了後,可就有把柄被人家抓住了,以後再喊打喊殺的可就磨不開了。我說:“我不摸,燙手。”
她睜開眼,抓着我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我嗖地一下就縮回來了。驚恐地看着她說:“你,你這是要幹啥?”
她接下來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不容分說,開始扒我的衣服。我拽着,但是還是被她撕得只剩下了內褲。我捂着自己的那裡,驚恐地看着她說:“你,你這是要幹啥?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吧,你喊破喉嚨這裡也沒人救你的。”她一伸手,用手指碰了下我的胸脯說:“這傷疤還是蠻性感的,我喜歡。”
這絕對是報復我啊!當日我撕了她的衣服,今天她都找回去了,這叫一報還一報嗎?這幾條傷疤還是我救南宮燕的時候留下的,現在想想,真他媽的憋屈啊!
我說:“咱能別逗了嗎?我不想玩了。”
“我還沒玩夠呢,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
她繼續和我嬉皮笑臉的。
我推開她直接就脫了內褲,直挺挺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你願意看,都給你看。”我說。
她低頭看看,隨後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跑掉了。我提上內褲,心說和老子來這套,你還嫩點。我撿了自己的褲子和襯衣開始穿,穿好後掏出煙坐在一旁抽了起來。
而這個顧長虹則蹲在一旁捧着自己的臉喘氣。我一邊抽菸就開始想眼前的景象,麻痹的,怎麼就覺得我剛對她耍完流氓一樣呢?我說:“我也沒做什麼,你至於這樣嗎?”
她說:“楊落,你真的太不要臉了,竟然當着一個姑娘脫光了。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你這樣,你家裡人知道嗎?”
“你這樣,你爹知道嗎?”我反問。
“我只是想得到那煉製法器的秘法,既然你不說,乾脆我嫁給你吧,這樣你就能幫我們血旗營揚威天下了。我真的是這樣想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殺了你。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會用這種辦法對我。”她說。
我心說,這傢伙看起來挺成熟的,沒想到會是這麼的幼稚。難道她還是處女呢嗎?那些放浪的舉動都是裝出來的嗎?我看到,她拿着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我心說,這不會是畫圈圈詛咒我呢吧!記得那老鬼就是用這辦法對付她的。
但是,她一直在那裡畫,我一直沒有感覺到什麼,白白緊張了很久。我說:“你到底畫啥呢呀?”
“楊落,你把那個秘法給我吧,我不僅不會殺了你,而且還會嫁給你。你就是血旗營的副門主了。”
我這時候看着她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實話實說吧,我沒有什麼秘法,這些狼不是我煉製出來的。”
“什麼?那麼是哪裡來的呢?”她皺着眉問我,一副很可愛的樣子。
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是不好回答,乾脆說:“不知道。”
她的臉一下就猙獰了,手裡的樹枝一扔,起來直接把我推在了地上,騎上我的小肚子,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指着我的鼻子說:“老孃裝可愛也裝了,裝矜持也裝了,裝可憐也裝了,色誘也用了,你他媽的就是不上當,看來只能是掐死你了。”
她用力掐我,我就這樣看着她。心說這不是傻嗎?我也不用呼吸的啊!她用力掐,手越來越用力,但是我的身體似乎絲毫不懼。她一隻手不行,兩隻手都上來了,用力掐我,我嗯了一聲,很銷魂的樣子。
她咬着牙在我身上用力按我,掐我,身體還一動一動的。
就是這時候,我突然聽到了咔嚓一聲,緊接着,我倆轉頭,一羣學生樣子的孩子在不遠處,正舉着相機拍照和攝像之類的呢。
顧長虹這才鬆開手了,她慌亂地整理衣服,我也開始係扣子。這羣學生看起來都挺狼狽的,他們一個個站出來了,看着我們說:“我們迷路了,已經在這裡轉了三天了,彈盡糧絕,眼看就要死在這裡了。”
顧長虹整理好了衣服,然後轉過身說:“都刪了,誒呀楊落,你讓他們刪了啊!”
我看着這羣學生,有五個人,三男兩女,都很疲憊的樣子。陽氣全無,可以說,死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說:“你朝着東方走就能走出去了啊!”
學生拿出了指南針給我看,我看到,指南針不停地旋轉,有時候停一下,隨後就不停地擺動,接着又開始轉個不停。小夥子對我說:“三天了,我就沒見過太陽,月亮,星星,什麼辦法都用了,就是走不出去,我是不是會死啊!?”
顧長虹這時候也開始張望了起來,她隨後看着我說:“楊落,你能知道這裡是哪裡嗎?哪邊是東呢?”
我這時候也懵了,是啊,天空黑壓壓的,沒有任何的星辰,周圍安靜的出奇,沒有一絲的風。我們就像是走進了一個真空的世界。這學生打開了揹包,裡面只有一袋方便麪了,我看了下,都過期了兩年了。
顧長虹這時候也慌了,她猛地彈跳起來,到了最高處的一塊山石上。她舉目四望,那一頭的白髮飄揚了起來。這些學生都驚呆了。一個女孩子捂住了嘴巴說:“哥哥,那個奶奶是鬼嗎?”
我看着這五個傻孩子,心說你們早死了啊!你們纔是鬼啊!但是這個殘酷的事實,我該怎麼告訴他們呢。我說:“你們累了,去睡一覺吧!”
五個熊孩子聽完後都點點頭,靠在一旁互相簇擁着睡着了。
我拿起他們的錄像機,打開看了下,還有電呢。裡面是這些孩子出來遊玩時候的興奮,他們在一輛JEEP車裡,嘻嘻哈哈鬧着。
顧長虹突然喊了聲:“楊落,你快來。”
我跳躍而上,看到的是無盡的黑暗,我們就像是進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一樣。顧長虹這時候看着我說:“我可能知道這是哪裡了。這是幽冥界,我們怎麼來了這裡呢?”
我吃驚地說:“什麼幽冥界?”
“地界升級版的存在,這裡住的更多的是鬼仙和真人,對了,就和我們人間的中玄城差不多。只是,我們是怎麼落進了這幽冥界的呢?”
我看着那幾個孩子說:“這幾個孩子又是怎麼進來的啊!?”
遠處突然亮起了一片白,朝着我們移動了過來,速度很快,到了山下的時候,我甚至聽到了奔跑的聲音。我很快就有了感覺,一閉眼,發現是我的那些狼靈來了。它們迅速地上山,只是片刻就跳躍到了山頂,然後伸着舌頭不停地喘氣。
這片白色是雪狼的顏色,火狼此時突然渾身*,警戒地看着四周,頓時周圍被照亮了。顧長虹這時候後退了兩步,驚奇地喊了句:“它們是怎麼來的?老天,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爹,我爹怎麼樣了?”
我說:“我的狼靈加上那老鬼,恐怕你爹不是對手,我看是凶多吉少了。”
“你胡說,我爹纔沒有那麼脆弱,打不過還跑不過嗎?”她看着我說,“既然你的狼能穿透陰陽,是不是可以帶我們離開這裡呢?”
我試着用陽氣推開這裡的陰氣,但是我失敗了。顧長虹不屑地說:“不要試了,這裡我們是打不開的,我們還沒有這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