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小君就帶着一個又瘦又高的年青人走進了趙恆的辦公室,那個高瘦的年青人走在小君的身後,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她工裝下渾圓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絲毫不掩示自己眼中淫邪之意。
小君十分不自在地快走了幾步,然後推開了門比了一個請的手勢,年青人順着她的衣領望去,小君忍不住直起了胸,掩住了胸前的春光,這個人的目光像是X光儀一樣似乎能夠隔着衣服一直看到身體裡去。
當他見到趙恆的時候,更是目光一亮,惡狠狠地盯着趙恆那雙修長筆直的大腿,然後笑着張着雙臂迎了過去,“趙總,這麼急把我找來肯定是擔心了吧,放心好了,有我洛心遠在,保證可以讓你大獲全勝!來來,感受一下我強壯的胸懷,多給你一些信心。”
看着洛遠心的大黃牙還有隔着挺遠就能聞到的體臭味,趙恆忍不住心下微微地嘆了口氣,這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當初孫易深山奔行,徒手戰野豬猛虎,出了一身的汗也沒有汗臭,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氣,特別好聞。
這個洛心遠也是一個高手,可是這體味重得讓每次見他都要鼓起勇氣,怕聞到那股濃重的體臭味會直接嘔吐出來。
做爲一個人在社會上混的場面人,擁抱一下這種禮節趙恆並不介意,哪怕對方是明顯抱着佔便宜的目的來的也沒關係,抱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可是真要是被這個洛心遠抱一下子,她怕直接吐到他的懷裡頭,倒是可惜了這個好聽的名字。
趙恆順手拿過一杯茶塞了過去,動作恰到好處還顯得有些親呢,論起實力來,洛心遠能把趙恆爆出八條街去,手上拿着槍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可要是論起玩心眼來,她又能把洛心遠爆出八條街去,一個小動作就讓洛心遠一下子溫暖了起來,也忘了要擁抱那回事,伸手接過了茶杯。
趙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洛心遠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從桌子上拿過一張現金支票來遞過去。
洛心遠接過支票看了一眼,那張乾瘦的臉上神色就變了,一雙眼珠子更是快要瞪出了眼眶之外,啪地一聲將支票摔到了桌子上,手上的茶杯更是啪地一聲被捏成了碎片,滾燙的茶水灑在手上都像是沒有知覺一樣。
“趙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洛心遠?二十萬就把我打發了?”洛心遠沉聲道,眼睛更是緊緊地盯着趙恆,如同一隻擇人而噬的惡狼。
趙恆在江湖上打滾多年,什麼人沒有見過,洛心遠想要用目光就把她嚇住還差了點。
趙恆不慌不忙地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手指點着那張支票又緩緩地推了過去,“心遠先生,您別誤會,我可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這二十萬只是路費而已,等到了北方省城,還有一千萬等着你呢!”
洛心遠不把二十萬放在眼裡,但是一千萬就已經讓他心動了,他是被趙恆花了一百萬請來的,而且黑拳大賽的前五名都不非常不錯的獎金,頭頂獎他就不考慮了,琢磨着弄個第三或是第四,那也有高達八百多萬的收入,再加上自己壓上的賭金,這一場下來收穫個千多萬不成問題。
第一名單單是獎金就高達兩千萬,也更是如此高額的重獎才能請得動那些真正的高手,黑拳與一般表演的拳賽有着極大的不同,屬於無規則的比賽,甚至對方防護不住,一腳踢爆蛋蛋都不算犯規,在他們的眼中,電視上的那些各種比賽就是小孩玩家家一樣的可笑。
現在趙恆又開出了條件,只要能夠打贏對方,不但可以獲得對方高達一千萬的賭金,趙恆願意個人再出五百萬的獎勵,一共一千五百萬的金額讓洛心遠心中大動。
人人都有賭的天性,區別的就的人賭性小一些,有的人賭性大一些,而洛心遠無疑就是賭性極大的那種,否則的話以他的實力水平不至於混到現在這種水平。
看着洛心遠拿了錢匆匆地離開,趙恆總算是長長地出了口氣,手也從沙發的角落裡擡了起來,在那裡放着一支大口徑的手槍,如果這個洛心遠真的暴起傷人的話,已經上了膛,打開保險的手槍可以在第一時間擊中他的腦袋,趙恆從不會把自己的安全寄託在別人的身上。
抽空給孫易打了個電話,然後向老闆椅上一坐,雙腿搭在桌子上,水晶高根鞋晃呀晃的,她相信以孫易的實力要打敗這個洛心遠並不難,而孫易參與進來,無疑讓自己的贏面更大,自己要不要賭孫易獲得冠軍呢?如果賭的話壓多少呢?
小君看到趙恆搭着腿輕輕哼歌的模樣就知道老闆的心情不錯,特意送來了一杯咖啡,見她心情好,小君笑着問道:“恆姐,要不要刮一下?”
“嗯,還是小君最瞭解我!”趙恆伸手在她的小鼻子上捏了一把,然後小君取出一套剃鬚工具來,然後幫着趙恆將小巧的小內內脫了下來。
小君知道趙恆下面的毛很濃很密,讓她很討厭,所以只要心情一好,必定會讓小君幫她給這裡做最好的保養,把毛剃得光溜溜的,然後還要用牛奶等各種養護用品來保養,將那裡保養得粉粉嫩嫩的。
小君覺得有些奇怪,趙恆從來都沒有男人,女人方面也只是對自己有那麼一點興趣而已,這地方除了解決三急之外基本用不上的,怎麼這麼用心呢?
趙恆捏着小君的手挪了一個更加舒服的位置,然後捏了捏她的小臉道:“唉,早年姐過得太苦了,連用衛生紙都難,上廁所只能用報紙還有作業本,把這裡弄得都黑了,聽說女人這裡應該是粉的纔好,現在條件好了,當然要好好保養一下,什麼事情等事到臨頭再去做可就來不及了,人吶,一定要有長遠的眼光!”
趙恆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孫易,如果他看自己這保養得粉粉嫩嫩的地方肯定會眼睛噴火吧?想來想去,身體就有了反應,忍不住扭動了起來,小君當然瞭解她,將牛奶擦淨之後埋首了下去,趙恆也夾緊了雙腿,身體輕顫了起來。
小君擦着嘴站了起來,用溼熱的毛巾幫趙恆擦着身子,然後低聲道:“趙總,我打聽到消息,香江那邊的大飛哥請了一個高手,叫鬼斧,據說非常厲害,曾經在國際黑拳賽上獲得過非常好的成績,咱們這次屬於亞洲賽事,那個鬼斧奪冠的熱門非常大,盤口剛剛開,壓在他身上的資金就已經超過了十個億!”
“沒關係,沒關係,管他鬼斧還是鬼刀呢,都沒有問題!”趙恆信心十足地道。
“趙總,您就對孫易信心那麼足哇!”小君輕笑着道。
“當然,我的信心當然足,因爲他是我唯一一個不反感他進入我身體的男人!”趙恆傲然地道。
月色和尚的脾氣很好,頓悟以後成爲真正的高僧脾氣更好,可是脾氣再好也被孫易折磨得沒有任何辦法,若是其它人的話,乾脆來個金剛不壞身,你強任你強,如同清風過山崗就是了。
可是碰到孫易,身爲傳經僧所有的武學都沒了用處,一是他的修爲擋不住孫易重炮似的轟擊,再一個,孫易要轟擊的可是真正的要害,高僧都熬不住的要害,氣得月色直咬牙,女人多了,他怎麼就盯上自己了。
且不知正是月色和尚的戰鬥力成爲了孫易發泄的目標,此時的孫易經過連續幾天的打鬥已經可以壓下邪火了,只是自己如果不表現得變態一點像個彎男的話,人家月色乾脆就敢來個割肉飼鷹捨身喂虎,絕不會跟自己動手。
現在孫易能打出來當對手的,也就是這個月色和尚了,可以說碰到這種事,月色和尚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林市三中旁邊的跆拳道館的四樓,只有孫易和月色和尚,月色和尚一邊招架一邊後退着,直到被孫易逼到了牆角處,拳腳如風一樣的向月色壓了過去。
月色和尚爲了保住自己的褲子奮起還擊,卻只能勉強招架,根本就無法脫身,一腳正蹬踹中了孫易的小腹,孫易只退了一步又一次撲了過來,拳腳如同疾風暴雨一般地砸了過去。
這時,一個不大的提包帶着風聲向孫易的後腦勺砸了過來,聽到風聲的孫易頭也不回地就是一腳抽了過去,砰地一聲將這個皮包踢得爆裂,裡頭一些個人用品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地向四周散去。
月色和尚藉機一腳踹在孫易做爲支撐的腰胯處,把孫易踹得身體一晃險些摔倒,而月色也趁機脫身而出,長長地出了口氣,目光也瞄到了門口處那個高瘦的身影上,一身的戾氣和淫邪之意,不管這個傢伙是誰,能夠及時出現就是自己上輩子種的因這輩子結的果,因爲他的出現,自己保住了花,要是他再不出現的話,月色也要撐不下去。
孫易扭身看了看進門的那個高瘦青年,晃了晃肩膀,扭了扭脖子,全身的骨節發出崩崩的爆響聲。
看到這一幕的洛心遠淡淡地笑了起來,還以爲是一個多難解決的傢伙呢,原來就是一個靠外功撐起來的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