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鬱霆琛也不避讓,任手機砸在了他的頭上,手機從他的頭上掉了下來,又掉在了地上。
“你什麼時候這麼粗魯了?”鬱霆琛有些驚訝的看着她。
江曉溪又嬌又羞,又怒又惱,又愛又恨,又拿他沒有辦法。
鬱霆琛輕笑了一聲:“我知道了,你不是常常說我粗魯嗎?看來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效果。”
真是不要臉!江曉溪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男人!
她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和他在親密的時候,有人打電話進來,她不由向他伸手:“將手機還給我!”
鬱霆琛將地上的手機揀起來,但卻是沒有立即拿給她,反而是有條件的道:“我們下午做什麼?”
“睡覺……”江曉溪想也沒有想的就說道。
當她看到了鬱霆琛含笑的眸光時,她惱怒的斥責他:“就只是睡覺,我要補眠,你有什麼好笑的?”
鬱霆琛非常大方的將手機給了她,江曉溪決定忽略掉他帶着某種目的的眼神,然後翻看着昨天晚上的來電記錄。
當江曉溪看到了是貝小米打來的電話時,她想,她一定是知道了邵年錦和殷念念在一起的事情。
她在沉思着怎麼樣和貝小米說時,貝小米再次將電話打給了她。
“姐姐……”江曉溪接了起來,“昨晚我睡下了,將手機調成了靜音,不好意思……”
貝小米有些擔心的問道:“曉溪,鬱霆琛沒有爲難你吧!”
“沒有,不用擔心。”江曉溪馬上轉移了話題,“你看到了念念和年錦的圖片了沒?有了決定嗎?”
貝小米笑道:“我決定和他在一起。”
“那就好。”江曉溪不由彎起了脣角,這樣的決定真好。
兩姐妹又拉了一會兒家常,然後才掛了電話。
這時,鬱霆琛見她泡着腳踝的中藥水溫也涼了,於是拿過乾毛巾,將之擦乾,然後將她抱起來,“睡哪兒?”
江曉溪挑了挑自己的雙眸,“反正無論睡哪兒,你也不會走,哪兒都一樣。”
鬱霆琛將她放在了沙發上,他發現她挺喜歡沙發,當然昨晚,他也是在沙發上將她佔爲己有。
當然,這裡的味道似乎還沒有散去。
江曉溪決定忽略這個問題,她閉上了眼睛,可能是泡了腳之後,人特別的困,沒有一會兒時間,她就睡着了。
。
星期一,公司。
每當這一天,江曉溪和鬱霆琛都是最忙碌的時候。
江曉溪也不再請假,而是一心一意的上着班,雖然和鬱霆琛的關係,依然是令人堪憂。
但是,她不再離婚二字,只是,也不肯和他再有進一步的感情進展。
由於江家的公司也合併在了鬱家的旗下,傳統的服裝行業但卻是被鬱霆琛和江曉溪經營得非常有聲有色。
貝小米不得不承認這一點,當初江家的公司剛到了她的手上時,她其實經營起來非常吃力。
由於鬱霆琛和江曉溪這幾天來的貌合神離,倒是有不少的高層在猜測,用了三年時間到達了鼎盛的集團公司,現在還能走多遠。
在公司的例會結束時,鬱霆琛望着所有的與會人員,“已經是過去了半年,公司的業績逞穩步上升的趨勢,下半年我們還要爭取更高的業績。七夕節馬上就要到了,上次江總和貝總監提出來的意見,我已經批了。另外……”
鬱霆琛說到了這裡,他雙眸的視線變得異常犀利,如鷹隼般的目光在衆人的身上停留時,幾乎是無人敢迎接這樣的視線。
“據說,有人猜測我和江總會不會離婚,公司會不會分解?我在這裡奉勸大家一句。”鬱霆琛的聲音也變得冷沉了起來,“大家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和江總是不會離婚的。”
貝小米不由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江曉溪,而江曉溪卻非常的平靜,她並不解釋這一切,也沒有反駁鬱霆琛的話。
例會結束之後,貝小米來到了江曉溪的辦公室裡,“曉溪,你真的不會和鬱霆琛離婚了嗎?”
江曉溪帶着誠懇的語氣道:“姐姐,我始終是舍不下一對孩子……對不起,姐姐,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媽……”
貝小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想那麼多,你自己做決定才最重要。”
江曉溪點了點頭,“謝謝姐姐能這麼想……”
當貝小米離開了之後,江曉溪的眸光才變得深沉了起來,她不會離婚?她江曉溪是這麼容易改變決定的人嗎?
只是因爲當時她的辦公室門外,林沉軒剛好經過罷了。
果然,下一刻。
總裁辦公室裡。
林沉軒將江曉溪的馬上就轉達給了鬱霆琛,“鬱總,江總已經想通了吧!”
“但願是這樣!”鬱霆琛點燃了一支菸,“你七夕節陪家人吧!不用跟着我做事。”
林沉軒犯愁了,“我現我在根本是沒有女朋友,在這個傳統的節日裡,父母反而是要爲我張羅着相親找對象,鬱總,我寧願加班……”
鬱霆琛卻是雙手一攤:“這個,我還真幫不了你……”
七夕節就快到來了,江曉溪會和他一起乖乖的過七夕節嗎?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一段婚姻,他總是在用最大的能力去挽救,也在用最多的耐心去等得她的回頭。
。
邵年鴻是在週一這天,打了電話給了江曉溪。
“曉溪,腳上的傷好了一些沒?”邵年鴻關心着她。
“好多了,年鴻,不用擔心。”江曉溪其實是感謝着身邊最好的幾個朋友,包括邵年鴻、殷念念,還有貝小米和邵年錦。
生意上的朋友都是泛泛之交,他們除了關心利潤和訂單之外,那些光鮮體面的話,根本是不必進到心裡來的。
邵年鴻知道她有什麼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扛,於是也不再多問,她就是這樣一個奇女子。
。
邵家。
今天晚上邵年錦帶着貝小米回家吃飯,也是他們確定了關係之扣,他第一次帶着她正式見過父母。
“爺爺,這是我的女朋友……”邵年錦指着身邊的女子。
貝小米知道要見邵家的家有,還特意的修飾了一番,她本就生得美麗,此刻裝扮之後,更是柔美之中,又多了一份冷豔逼人的氣質。
邵展鵬一看,是滿心歡喜,這些年,邵年錦一直沒有過女朋友,他一直以爲,江曉溪會嫁進他們邵家來,可是,江曉溪早已經是鬱家的媳婦,而且是做了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貝小米甜甜的叫了一聲:“爺爺……”
邵展鵬高興不已,“叫小米是吧!好好……我們年錦總算是有指望了……”
由於邵年錦的父母都是在國外經營生意,這一次,邵年錦也只是介紹給了爺爺邵展鵬。
晚上的時候,邵展鵬道:“怎麼沒有看到年鴻回來?年錦,你有沒有通知你哥?”
“通知了,他說他最近生意很忙。”邵年錦道,“爺爺,不用等我哥了,我們吃飯吧!”
“也好,別餓着小米了!”邵展鵬笑道。
這一餐飯吃下來,是大家都很愜意,貝小米沒有料到邵年錦的爺爺非常的通情達理,而且根本沒有問過她的家世。
吃完了飯之後,邵年錦拉着貝小米的手,“爺爺,我們走了。”
“年輕人去玩吧,早點讓我抱曾孫就是了。”邵展鵬笑道,“我可是很羨慕鬱蒼雄,他天天在我面前秀他有兩個曾孫子。”
貝小米的心有一點緊張,畢竟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而邵家也是春城的大家族。
她的手心在開始冒汗,而邵年錦卻是說道:“爺爺,您等着我們的好消息吧!保證讓您贏過鬱爺爺就是了。”
“好……”邵展鵬開懷大笑。
離開了邵家之後,貝小米凝視着邵年錦,“年錦,我是在做夢嗎?你爺爺爲什麼這麼好說話的?”
“我家又不是狼虎之窩,你怕什麼?”邵年錦不由笑了,“我爺爺可是老革命家,他纔不會有那麼多老套的想法呢!”
貝小米還是覺得很擔心,“可是,年錦……”
“好了,不用擔心那麼多的。”邵年錦牽着她的手,走在了星光下。
這一夜的星光,在貝小米有生命裡,曾是那麼的燦爛。
她和他這樣牽手,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之後,迎接了新生活的到來。
而那樣的新生活,並非是星般遙不可及,反而,就是在她的身邊,讓她能夠感受得到。
“對了,年錦,我們公司七夕有節目,要不要一起來參加?”貝小米邀請着他。
邵年錦和她一直是處於地下戀情的格局,沒有想到她會主動邀請他?
“好啊!”邵年錦高興不已。
貝小米凝視着他:“我等你來。”
。
總裁辦公室。
鬱霆琛正在吩咐着林沉軒去做事時,江曉溪敲開了他的門。
“江總……”林沉軒趕忙打招呼。
江曉溪點了點頭後,鬱霆琛示意林沉軒出去做事,他則是問道:“怎麼來了?”
“我來向鬱總報備一下,我要帶人去酒莊做節目。”江曉溪正色道,“這一次,澳門有開展國際紅酒節,雖然是亞洲的盛會,但是對於打入國際市場,也是必備的一個條件。”
鬱霆琛倒是沒有想到,江曉溪會主動跟他說這事。
雖然宋涼辰的酒莊也開始略有名氣,但是,要在國際上走得遠,這樣的行業大多是百年老企業才最受歡迎。
作爲新冒出來的酒莊,除了酒好之外,當然還要有更加強的傳媒宣傳手段。
而宋涼辰的酒做的好,江曉溪負責的傳媒宣傳得好,這就是紅酒必紅的必備條件了。
“你準備親自出馬?”鬱霆琛挑了挑眉。
他知道,她很少會親自動手,但這次的客戶不同,是宋涼辰,而且他猜得沒有錯的的話,她也佔有股份。
“當然。”江曉溪點了點頭。
“交給下屬去做,如何?”鬱霆琛卻是說道。
她和宋涼辰的合作,這會讓鬱霆琛覺得,她是不是要和他分道揚鑣的開始?
他要親自上陣,是不是信不過她?覺得她有心退出鬱家的公司,然後和宋涼辰攜手合作?
同樣深不可測的兩個人,都在審視着對方。
兩人的心思,同時都轉了千百遍。
江曉溪勾了勾脣:“這是我的強項,怎麼,連工作上也信不過我?”
鬱霆琛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來,“當然不是信不過你的工作,你的工作能力無人能及。曉溪,你忘記了,七夕時,我們要一起過的。”
“我會在七夕節前就做好。”江曉溪凝視着他,至於七夕節的時候,會不會一起過,她現在還不好說。
“那答應我,七夕節時,我們一起過。”鬱霆琛趁機提出了條件。
江曉溪不由微微的變了臉色:“鬱霆琛,是不是我不答應你,你就不讓我跟宋氏酒莊的文案了?”
在生活中,兩人還沒有和好的趨勢,而工作中再有分歧的話,這可不是鬱霆琛想看到的結果。
鬱霆琛見她生氣,於是伸手將她拉至懷中,“我從來就沒有扼殺過你工作中的天賦,以前沒有,現在不會。但是,我希望七夕節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過。”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這是兩碼事,我不攪在一起說。”江曉溪又不笨,即使有他的承諾,但是變數太多,誰也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就爆發了再一次的世界大戰了啊!
當然,他也是明白的,如果他不同意這次的工作,他們兩人將會越走越遠。
她的心不在這裡,當她的工作也不在這裡時,那麼她徹底不在這裡了。
鬱霆琛凝視着她倔強的小臉:“好,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和他鬧出緋聞來。”
江曉溪倒是瞪了他一眼,將要離婚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
“那好,我今天就要去酒莊了,一個星期都不會回來。”江曉溪說道。
鬱霆琛最近都和她住在一起,雖然兩個人還是很彆扭,她依然是和他冷戰,但是,在同一個屋檐下,可是,她要去酒莊住一個星期?
他怎麼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對於江曉溪,她最近並沒有說離婚的事情,但是,以鬱霆琛對她的理解,她是不可能罷休的。
但是,既然是江曉溪打起了反擊戰,那麼鬱霆琛哪有不接招的道理呢!
如果不接招,那麼還是他鬱霆琛嗎?
所以,無論是有陰謀,還有是陽謀,只要是江曉溪挑起來的,他統統接下這戰帖!
“一個星期見不到你,我會想你的。”鬱霆琛雙眸柔情乍現。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我只是去工作。”
他低頭,在她的額上一吻,“好。”
。
酒莊。
盛夏的季節,葡萄一串串的在枝頭上掛着,沉甸甸的墜彎了枝架,而那濃郁的香味,卻是陣陣的飄進了她的鼻子裡,真是好聞!
江曉溪過來這裡工作,當然只是爲了離婚埋下伏筆。
她豈是如此輕易放棄之人。
宋涼辰亦是有他忙的,而她,帶着她傳媒項目的專家團隊,在這裡取景攝影,拍下一系列的外景,用於做節目的宣傳資料。
每天,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她和宋涼辰幾乎沒有照面的時間。
自然而然的,這些消息傳回到了鬱霆琛的耳朵裡。
他倒是一點也不能否認她對工作的虔誠度,她是一個要做什麼都會做得最好的人。
可是,離婚你能做不好嗎?鬱太太!
他不由在心裡問道。
對於他猜測不到她的心思,他有些微微的皺了皺眉。
要知道,在生意場上,也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如果他不知道江曉溪的心思,那麼她下一步已經跨出時,他還在原地等她,他可是不想落後於她。
一個星期之後。
鬱霆琛親自去酒莊接江曉溪,這一個星期,她沒有打一個電話給他,也沒有一個短信,是不是這樣兩年下去,他們就可以自動分居了當是離婚了呢?
曉溪,你就是打的這樣的如意算盤嗎?
他不由蹙了蹙眉,然後看到了商場的海報上,有一個女孩子,她的身材和江曉溪有幾分相似。
難怪人家說,愛過之後,以後見過的每一個女孩,都會有她的影子。
他輕不可聞的嘆了一聲,然後第二幅宣傳海報裡,女孩有一個側臉。
他知道,那和江曉溪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江曉溪屬於冷漠高貴的女子,而這個女子卻是充滿靈氣的不問塵世型。
好吧,他真的想她了!
所以,纔會覺得看到了別的女子也會像她了。
。
申驀然從商場裡走出來,有幾個眼尖的人認出了她,她雖然很快的鑽進了車裡,可是,還是有粉絲追逐着她的車。
“麻煩去宋氏酒莊。”申驀然今天要去到那裡錄製節目。
開車的司機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對於這種如神仙般不染塵世的女子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不由多看了幾眼。
申驀然倒也是習慣了別人看她的目光,她安靜的閉上了眼睛,爲了保持最好的狀態,她要多多休息,這樣在拍攝的時候,才能在到最好的效果。
。
江曉溪同樣是深藏不露之人,一個星期在忙碌的工作中很快就度過了,最後一天的時候,公司請的代言人申驀然,由她代言宋氏酒莊。
申驀然,有一種出塵脫俗的仙氣之美,她一向是網絡遊戲中的紅人,那些神仙姐姐的代言,就非她莫屬。
江曉溪雖然之前看過她的資料,但是這一刻見到了真人時,也不由讚歎,人世間的美女很多,像她和貝小米都是難得的大美女,她冷豔高貴,而貝小米柔情可愛,但這個申驀然靈氣超凡。
宋涼辰這時走到了她的身邊:“曉溪,我表妹不錯吧!”
“你表妹?”江曉溪倒是沒有去關注這一層關係,“讓她代言,挺好的。”
宋涼辰看着申驀然,“這是我舅舅家的獨生女兒,全家的寶貝兒。這一個星期我也好忙,我們都沒有見上一面。”
“工作第一,現在是宋氏酒莊的非常時期。”江曉溪收回了在申驀然身上的視線,“涼辰,你也有參與拍攝的,等一會兒一起拍了,今晚我就離開這裡了。”
“已經是一個星期沒有看到孩子了,爲什麼不將他們接來酒莊一起玩?”宋涼辰凝視着她。
江曉溪微微一笑,兩個孩子是她的心頭肉。
婚,要離!孩子,她也要!
“畢竟這是工作的地方,等哪天我放假了,定然會接他們一起來參觀的。”江曉溪在工作中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
兩人正說着話時,攝影師助理上前道:“宋總,到您了。”
宋涼辰有一段節目要攝製,他於是和江曉溪道別,然後去工作了。
江曉溪拿着宋涼辰的助理遞上來的葡萄,“江總,這是宋總親自交待的,這可是還沒有上市的新品種,我們的紅酒的原材料和別家的就不同。”
“好啊,我嚐嚐。”江曉溪接過來,摘一粒還沒有送進嘴裡時,就已經是從她的手中吃掉了。
她不由一擡頭,就看到了這個一個星期沒有見的男人。
他一來,就是這麼霸道,從她的手中搶走了葡萄。
鬱霆琛依然是一身正裝,他剛下班過來,眉宇之間意氣風發,往酒莊一站,就是一道偉岸的風景線。
江曉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繼續拿了葡萄來吃,可是他繼續從她的手中快速的搶走去吃。
“鬱霆琛,你要不要這麼過份?”江曉溪馬上就火了,她辛苦了一天,在收工的時候吃一粒葡萄,還要被他搶走了。
鬱霆琛這時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一個星期不見,她在這個水靈靈的地方,長得是更加水靈靈了,只是,骨子裡有傲氣還有與生俱來的冷淡,讓人不願意親近。
“鬱太太,我來接你回家!”他說,“其實我是擔心你一直看不到我。”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這裡的葡萄這麼多,非得要搶我的。”
當然,這世界上這麼多的女人,他也只要她一個。
他看着她氣鼓鼓的臉頰,然後摘了一個葡萄遞到了她的脣邊:“來……”
江曉溪纔不會當衆接受他的調-情呢!
要知道,在酒莊,她雖然行事很低調,但是高層們認得她的還是很多,她爲人本就漠然,如果現在接受了鬱霆琛的這種方式的喂法,她還要出去見人嗎?
“回家!”她說。
爲了不讓他繼續在這裡禍害她的名聲,她馬上轉身。
鬱霆琛的脣角揚起了一個微笑來,這丫頭,還這麼要面子!
司機已經打開了車門,恭敬的叫道:“鬱太太……”
江曉溪點了點頭,然後坐上去,鬱霆琛坐在了她的身邊,車在緩緩的開出去了。
在酒莊的辦公室裡,已經拍好了錄製節目的申驀然站在了窗邊,看着鬱霆琛的身影,她一直覺得表哥宋涼辰是非常好看的男人,可是現在在見到鬱霆琛之後,才發現他的魅力無邊。
這個男人站在了星光之下,彷彿那些璀璨的星光都黯然失色,就算是有美酒的香味瀰漫在了周圍,但亦都比不過他。
原來,世界上有這麼一種男子,能讓人一眼就鍾情。
她從來不相信這世間還有一見鍾情,可是,此刻在見到了鬱霆琛之後,她第一次相信了。
申驀然身邊的男子不少,她也知道,表哥一直喜歡着的女人是誰,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嫁了這樣的丈夫。
江曉溪,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奇女子!天生有一種強大的氣場,如磁石一般,高貴而傲氣十足,在商業圈裡英姿颯爽。
鬱霆琛,世界上最囂張狂妄的男子!他只要一站出來,周圍的一切都是他的陪襯,這天底下無人能及。
只可惜,他是已婚。
宋涼辰已經是錄完了節目,回來時看着申驀然在看窗外面,他涼涼的來了一句:“聽說,他們要離婚!”
申驀然的眼睛瞬間就明亮了起來,要知道,在塵世間遇上了這樣的一個男子,那是多少世才能修來的緣分。
。
車上,江曉溪一手拿着葡萄,另一隻手在摘來吃,可是,身邊的男人臉皮就是厚,每一次都是被他搶去了,而且他還非常曖-昧的咬了咬她的小手指。
“鬱霆琛——”她滿面通紅,一個星期不見他,他竟然是這般壞!
對於一個有着四年婚姻生活的女人,這樣的動作代表着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鬱霆琛卻是含笑凝視着她:“不會這麼小氣吧!葡萄不捨得給我吃,小手指也不捨得?”
江曉溪惱怒的將手中的一串葡萄都塞到了他的大手上:“全部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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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霆琛一手將她抱入懷中:“鬱太太,七天沒有見,火氣這麼大……要給你降降火才行……”
她瞪着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每一句話非得要說得這麼惹-火才行。
江曉溪別過臉去。
他卻是趁勢親了過來。
兩人的脣片上,都有着葡萄的芬芳,而且七天的時間沒有見面,如果說是小別勝新婚,兩人應該都有一種情愫在的。
但是,江曉溪卻是不想。
可是,霸道的鬱霆琛哪會容她想不想的問題呢?
。
晚上,由於有一宗大的訂單,一直是鬱霆琛在親自跟進,他接了江曉溪之後,道:“晚上有個客戶,我們一起去。”
“我累了,想回家休息。”江曉溪蹙眉,“找公關部的人一起去吧!”
鬱霆琛倒也沒有說什麼,她只要說累,他不會再讓她做什麼,當然,那一個件事情除外。
“好,洗澡了早點睡覺。”他說,然後在她的耳邊,染着絲絲邪魅的氣息,“晚上我會回來……”
他回來做什麼,這是不言而喻的,七天他沒有動過她,不想纔怪!
江曉溪的臉還在紅着,一聽他的話,伸手將他推開,然後回到了家裡。
她在他走了之後,打了一個電話:“我想要的人,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準備好了。”對方說道。
她放下了電話,走出來時,拿了一個袋子給任彩丹,“將這個拿去西城公園的石獅子旁。”
“是!”任彩丹馬上照做。
“另外,對方客戶公關部的人呢,給我看看!”江曉溪問她。
任彩丹調出了相片來,江曉溪看着,這是典型的三十歲的熟女類型,一看就是千帆過盡的女人,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過交易了。
“很好。”江曉溪擺了擺手,“都布好局了,去吧!”
。
酒店。
鬱霆琛並沒有叫公關部的同事來應酬,他一個人前往,和對方的客戶在不斷的交談着,言語之間透露着狂妄的自信。
但是,他覺得有點奇怪的是,爲什麼他會有一點暈,而且對某方面的特別的想?
他並沒有喝過什麼加了藥的水,也沒有中過什麼招之類的啊!
一想到了這裡,他恨不得回到家,抱着江曉溪……
但是,看着來扶他的女人,他也有些情不自禁。
。
翌日。
任彩丹拿着一支錄音筆,來到了江曉溪的臥室門前。
江曉溪起身,接過來,昨晚鬱霆琛並沒有回家。
她將錄音筆放了出來,臥室裡馬上傳出了男歡-女愛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
任彩丹點了點頭,確實是公關部的女人的聲音。
而那個男人的聲音,江曉溪聽了四年,她當然是不會聽錯,正是鬱霆琛的聲音。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她的心竟然是瞬間收緊,一切按照她預計的軌道行駛了,爲什麼她還是會覺得心痛?
可是,於她而言,離婚是必須面臨的選擇。
她洗漱好了之後,然後開車來到了鬱氏豪宅。
她也是一個多星期沒有看到孩子們了,她今天來,不僅是看孩子們,還是來和鬱蒼雄談判的。
。
酒店。
鬱霆琛醒來時,只見窗邊站立着一抹純白色的身影,那樣的背影,和他在商場海報上看到的很像,也像極了江曉溪的背影。
他的頭還有些昏,坐直了身體,似乎是想看清楚她。
由於細微的聲音,也能引起她的轉身。
這……或者是可以稱之爲在乎。
因爲她在乎,所以他的細微舉動,她都會盡收於眼底。
“你醒了?”申驀然在轉身之時,沒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一抹失望。
她早就聽說,鬱霆琛極爲疼愛妻子,哪怕她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將鑽石做成星星的形狀送給妻子。
鬱霆琛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我叫申驀然,昨晚見你的房間門開着……”申驀然畢竟是女孩子,她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而你……”
“申小姐,我要洗漱了,麻煩離開吧!”鬱霆琛毫領情的打斷的了她的話。
申驀然超凡脫俗的靈氣,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受了挫,她當然知道,如果他也像別人一樣的愛慕她,好麼,他也就不是鬱霆琛了吧!
“可是,鬱先生,我仰慕你!”她不好意思說她喜歡他。
女人仰慕一個男人,可以稱之爲愛。
鬱霆琛已經起身,卻是看也沒有看她,就去洗漱了。
申驀然非常的尷尬,小女孩子表白心思,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可是,他卻是根本不放在了心上,這讓她不是很難堪嗎?
申驀然的眼睛有一點紅,但是她還是擡步離開,神情之間有些難過。
我曾那麼努力的試圖去靠近你,你的心中早已經是裝了別人!
鬱霆琛洗漱完了之後,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鐘,他直接前往公司,想着應該是在公司裡能遇見江曉溪。
他到了公司之後,並沒有在她的辦公室裡見到江曉溪的影子,於是來到了貝小米的設計部。
“曉溪沒來?”鬱霆琛凝眉。
貝小米奇怪了,“她不是在酒莊做宣傳片嗎?”
鬱霆琛覺得,江曉溪應該不會是那種到了上班時間,卻沒有來上班的人啊!
沒有過多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鬱蒼雄氣呼呼的聲音。
“霆琛,馬上給我回來!”鬱蒼雄連話都懶得多說一句,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的神色開始凝重了起來,對於鬱蒼雄的決定,他一向都會遵從。
。
鬱氏豪宅。
江曉溪過來的時候,兩個孩子都已經起來了,並且是和祖爺爺跑步回來了。
他們一看到了她過來,不由叫道:“媽咪……媽咪……”
兩個孩子衝上前圍着她,神色之間是溢滿了開心和幸福的色彩。
江曉溪拿出了昨天從酒莊摘來的葡萄,“去洗了來吃。”
鬱潮晚則是偷偷的瞄了瞄江曉溪的身後,“爹地呢?沒有來嗎?”
“晚一點回來的。”江曉溪輕聲道,“去和祖奶奶一起吃吧,我找祖爺爺有一點事情。”
孩子們到了苗毓彤的身邊後,江曉溪看着鬱蒼雄,“爺爺,我有事情想和您談一談。”
“來書房吧!”鬱蒼雄打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裡,鬱蒼雄給她看:“這是晚晚小丫頭寫的字,看看,曉溪,有沒有一點你的風範?”
江曉溪看着,鬱潮晚這個孩子,機靈有餘,但是有一點浮躁,可能是從小在鬱家,大人太溺愛她的緣故,於是,江曉溪讓她學寫字。
在幼兒園裡,鬱潮晚的字經常是受老師們的表揚,而現在和鬱蒼雄一起練字了,更是多了一份穩重的感覺。
“那是爺爺您教的好。”江曉溪輕笑了一聲。
鬱蒼雄拿出了另外的字畫來,“看看,這是小野那個小子雕刻的,他對藝術的眼光真不錯……”
“那是因爲鬱家的遺傳基因好。”江曉溪伸手撫了撫字畫的邊框,她的兒子和女兒,都是才華橫溢的人啊。
她也很耐心的看了孩子們的業績,然後對鬱蒼雄道:“爺爺,您大概也猜到我今天找您的目的吧!”
要不然,鬱蒼雄不會一直讓她關注着孩子們的東西,他也在試圖軟化她的心,讓她不要再提“離婚”二字。
“真的決定好了嗎?”鬱蒼雄凝視着她,“孩子,你和霆琛,可是我一手湊成的姻緣,無奈有了上一代的恩怨……”
江曉溪拿出了錄音筆來,“現在我們之間,不僅僅是有上一代的恩怨,我們之間的感情,也出了差錯……”
雄蒼雄的臉色都瞬間一變,要知道,他們的感情呀如果生了變化,恐怕離婚也就是指日可待了。
他打開來一聽,那些男女歡情時的聲音,讓他的老臉都不由紅了起來。
“霆琛太不像話了!”鬱蒼雄一拍桌子,馬上打了電話給鬱霆琛。
鬱蒼雄暴怒,坐在椅子裡,雙眸都有火在燃燒。
江曉溪則是很沉默,她坐了在他的對面,等着鬱霆琛的到來。
當鬱霆琛來了之後,苗毓彤先在門口等他:“小琛,怎麼也來了?你爺爺和曉溪在書房裡談了很久,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奶奶,不用擔心。”鬱霆琛隱去了眉宇間的憂愁。
“爹地……爹地……”
一對龍鳳寶貝向他跑來,他一伸手,將他們都抱在懷中,他不會離婚!他也不會讓這個家支離破碎。
鬱潮晚在他的臉頰上了親了親:“爹地,怎麼纔來呀……我好想爹地……”
“好了,等一會兒才和孩子們玩。”苗毓彤感覺是有大事發生,趕忙催鬱霆琛去書房,“等一會兒見到了爺爺,千萬要好好的說話,爺爺的身體不太好了……”
“我知道。”鬱霆琛點了點頭,自從楊蔓潔的事情之後,這兩個老人的身體就大不如從前了。
當鬱霆琛敲開了書房的門之後,鬱蒼雄就將這支錄音筆丟給了他:“看看你做的好事!難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但這話也不對啊,他鬱蒼雄並非是見一個女愛一個女人的花花公子啊,爲什麼他有一個這樣的兒子?現在還有了一個這樣的孫子呢?
鬱霆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江曉溪,江曉溪卻是冷漠的凝視着他。
他打開來一聽,然後臉色鉅變。
“你怎麼會有這個的?”他不由厲聲質問起了江曉溪。
江曉溪冷漠的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鬱霆琛,你昨晚說是去談公事,怎麼談成這樣的結果了?”
鬱霆琛再次將錄音筆打開來:“你以爲這是我出軌的證據?曉溪,你派人跟蹤我,究竟想怎麼樣?”
今天一萬字完,腹黑而萬能的鬱生究竟有沒有出軌?明天揭曉哈。另外明天大圖,會多更的,求美女們紅包和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