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午覺,
樸時元死了,直接被趙恆割喉!
樸時元至死都沒有想到趙恆蠻橫到這個地步,竟然敢在南韓領事抵達之際出手殺他,他儘可能估計趙恆的陰狠和暴戾,卻沒想到終究還是低估趙恆手段,割斷生機的一刀讓他死得相當不甘心。
如果說對着樸時元背後開槍只是讓黑衣人他們震驚的話,那麼現在是從心底生出一股難於自己的寒意,他們也都算是一羣兇殘彪悍的漢子,但對比趙恆今晚所爲完全就是明月旁邊的小小星光。
太兇悍了太狠戾了!
每一個人嘴巴都像河馬一樣張得老大,心裡都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所見的血腥畫面,鬣狗和鬼魂也是嘴角牽動一下,臉上涌現着無盡感慨,樸時元怎麼說也是南悍大少,趙恆卻毫不猶豫殺他。
樸時元的身份,他的顯赫家族,還有泰山北斗的傳奇式外公以及預見得到的南韓壓力,在趙恆眼裡卻似乎什麼都不是,所以在樸時元搖晃着身軀撲通倒地時,整個船廠卻像是連風都已經死去。
“留你豈不留後患?”
趙恆手指一彈手背上的一滴鮮血,揮手讓影子盟他們去遲緩警方推進時,也把鋒利匕首放在樸時元手裡,還把他的手指一一扣上,最後他望着鬣狗淡淡一笑:“耀眼之星借下,一天後歸還。”
鬣狗聞言沒有絲毫猶豫和糾結,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結實肌肉,隨即扯掉肌肉上的黃色膠布,迅速把一條璀璨的鑽石項鍊遞給趙恆,趙恆接過來往上輕拋兩下,臉上涌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十分鐘之後,大批警察從主幹道蜂擁而來,除了趙恆所熟知的黑青天之外,中間走着一名白色警服的中年男子,趙恆掃過一眼就知道怕是警方高層,他們身邊還有八九個氣勢不凡的南韓男女。
而最後面還有越小小和唐寧心等幾個人,臉上都露出跟黑青天相似的極其無奈神情,顯然他們都扛不住來自南韓的外交壓力,所幸鬼魂他們及時撒下鐵釘讓警車癱瘓,這才遲緩了對方十分鐘。
趙恆都他們淡淡一笑表示不需要擔心,而鬼魂也訝然發現鬣狗他們全都不見了蹤影,他很快清楚怕是趙恆讓他們跑路或匿藏,隨後看着地上的屍體流露凝重,不知道趙恆如何應付這棘手場面。
“全部不準動!這是怎麼回事?”
在黑青天看着趙恆一臉無奈調動警察包圍現場時,趙恆揹負着手大大方方靠近,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笑意:“黑警官,你們來的真是太好了,我和衛隊剛剛殲滅一批手持武器和炸藥的南韓人。”
在黑青天他們掃視地上屍體和鮮血時,趙恆又鄭重補充上一句:“這批南韓人不僅是殺害習萬聖等香港籍男子的兇手,還是香港大道開槍搶劫的珠寶劫匪,他們被我們重重包圍後負隅頑抗。”
趙恆語氣平靜的重擊着前來的南韓領事道:“結果數十人盡數被我們斃掉,帶頭大哥樸時元在無路可退之下揮刀自殺,我們在他身上還發現耀眼之星,黑警官,接下來的事就由你們負責吧。”
“什麼?”
黑青天他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喊出這兩個字,他們不是被什麼殺害習萬聖兇手和珠寶劫匪嚇倒,而是聽到樸時元死裡大驚失色,越小小和唐寧心也都身軀一震,顯然沒想到樸時元竟然自殺身亡。
她們在剛纔阻擋的時候就知道樸時元的身份和背景,所以難於置信他會揮刀自殺,隨後一個黑裝的南韓女子眼尖見到樸時元軀體,以及握在右手的鋒利匕首滿地鮮血,立刻發出一聲淒厲尖叫:
“樸少!樸少,你怎麼了?”
她一個箭步衝到了樸時元身邊,其餘南韓人也都慌亂衝了上去,七手八腳擡起樸時元大聲呼喊,可惜死人是不會有半點回應的,更不會像影視劇中講上十幾分鍾再死,所以他們只能徒然無功。
“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
一個年紀差不多五十歲的南韓男子從地上直立起身子,義憤填膺的擡起手指點向趙恆:“樸時元不會自殺的,一定是你殺了他!”接着他又向白色警服男人吼道:“周署長,我要你們交待!”
沒等白色警服男人和黑青天迴應什麼,趙恆就踏前一步冷哼:“交待?什麼交待?樸時元殺害八十七名香港籍男子,還私買炸藥製造恐怖活動,最惡劣的是,他還帶人在香港大道當衆搶劫。”
越小小他們目瞪口呆,宛如聽天書一樣,黑青天更是愣然不已,他清楚是鬣狗他們搶走了耀眼之星,但如今這條鑽石項鍊卻沒有水分出現現場,他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但又難於確認趙恆陰謀。
不過無論如何都好,警方可以向何家交待了。
趙恆指着地上的耀眼之星喝道:“人證物證俱在,而且他咽喉傷口完全經得起鑑定,絕對是他隨身武器所致而死,我們還沒有向南韓要交待,你們倒是找我們晦氣,怎麼?當華國人好欺負?”
而且趙恆還一點沒有生機的樸時元,揮手讓鬼魂拿過自己手機:“而且我還有樸時元承認殺害習萬聖等人的錄音,哪怕是我殺掉了他,他也是罪有應得,你敢不敢拿腦袋擔保他是合法入境?”
面對趙恆的如虹氣勢,黑青天他們都沒有捲入進來,他們清楚這些事情不是警方能干涉,不過如果南韓外交壓力施加的話,他們不介意用趙恆提醒的事情反擊南韓領事,殺人錄音和非法入境。
“趙恆,我知道你!我知道你!”
顯然這個南韓男子就是南韓領事了,聽到趙恆的話先是言語一滯,畢竟趙恆這黑鍋砸的相當有水準,人證物證都一應俱全,再加上樸時元確實有見不得人的行爲,虛虛實實註定他要揹負罪名。
但是南韓領事不願這樣吞食死貓,他拳頭攢緊劈啪作響:“你不用在我面前玩花樣了,很多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樸時元肯定是你殺的,你連李宗師都無恥下藥毒死,樸少肯定也是被你害死。”
趙恆這個名字早就刻入大部分南韓人的心裡,那是他們心中始終不忘拔掉的刺,也正因爲對趙恆瞭解,所以南韓領事清楚趙恆的爲人和手段,他沒有實際證據釘死趙恆,但是相信跟趙恆有關。
趙恆忽然發出一聲長笑,隨後一臉戲謔的看着南韓領事:“講黑話?心知肚明?你也知道什麼叫心知肚明?所以事情真相不用多說也該清楚,我只想說,跟我趙恆玩花樣是要拿腦袋來冒險。”
“我要殺了你!!!”
在南韓領事不知如何迴應時,地上的南韓女子突然奪過樸時元的鋒利匕首,身子一挪向趙恆刺了過去,事出突然,而且誰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暴起,所以還沒等南韓領事制止就已到趙恆面前。
鬼魂他們也來不及出手,但趙恆卻是渾然無懼的笑笑,他殺掉樸時元靜等南韓人抵達現場,他就猜到肯定會有人悲傷過度攻擊自己,當下身子一側刁住對方的手腕,一扭就把鋒利匕首奪下來。
“砰!”
下一秒,趙恆伸腳把她踢向一棵樹木,與此同時射出手中匕首,灌滿力量的雷霆擊出,匕首如閃電般從半空掠過過,速如流星穿透南韓女子的肩膀併力量巨大的把她釘在樹上,宛如一隻壁虎。
趙恆沒有再出手,南韓女子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身體就像是掛在樹上的畫在風中抖動飄搖,張着嘴巴喘息,一股的血泡從她口中冒出,但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那雙痛苦的眼睛佈滿驚駭痛苦。
血的甜腥氣息,開始在空氣中瀰漫。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除了趙恆的彪悍身手之外,特別是他表現出來的力量和從容,更是讓人毛骨悚然,所有看見這幕的人都不由倒抽了幾口冷氣,臉變得煞白起來,他們下意識躲閃趙恆目光。
原本喧雜的南韓人,在這瞬間如死水般寂靜。
“看看,這女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都敢殺我。”
趙恆摸着腦袋呼出一口長氣:“警方可以秉公處理啊!”接着他手指點着南韓領事開口:“樸時元所欠的血債,還有這女人的攻擊,南韓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將會嚴重影響兩國關係。”
“這是撕毀六方會談的行爲!”
趙恆殺氣凜然,睥睨天下:
“你不給我公道,華軍就會討回公道!”
“十萬華軍,兵鋒必指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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