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青鸞不肯丟下衛逸然不管,青鳥司空煙雨硬是不願讓一隻狐狸騎在他的背上,扭尼到不得了。
阿澤總不能丟下衛逸然,只得回來召喚黑鷹,打算讓黑鷹將衛逸然駝回去,並且對司空煙雨只想跟在他的女人後面很不滿意。
古青鸞奇怪地蹙眉嘟嘴問道:“衛大哥,你說這隻青鳥是公的,我記得我的青鳥是位小姐呢,你怎麼說它是公的?”
古青鸞一邊說一邊開始觀察着青鳥,想看看它是公的還是母的。這麼仔細地一看,她才發現,這隻青鳥和她原來的那隻青鳥似乎真的有些不同,只是她一開始沒注意罷了。
“咦?我怎麼覺得,這隻青鳥已經不是我原來的那隻小青青呢?難道它是另一隻青鳥麼?”
“鸞兒,你這才注意到我麼?我是司空煙雨,你看看我!”司空煙雨很想被鸞兒注意到,但被古青鸞那麼仔細地觀察着,他不禁有點害臊。
她這是往哪看呢??還翻着他的羽毛,真的要看他是公的還是母的?他是男人!男人!
“鸞兒,別看了!一隻鳥罷了,有什麼好看的?你想知道他是公的還是母的,我將它的毛全拔光了,你就一眼能分出來了!”阿澤帶着威脅地警告司空煙雨,別以爲他變成一隻鳥,他就能在他的面前公然佔有他女人的視線,吸引他的女人。惹火他的下場,他會把他變成一隻光毛鳥。
古青鸞責怪他道:“阿澤,你可不能拔它的毛。它要是沒有毛的話,我怕它受不了自己是光毛鳥而自殺,而且冬天會被凍死怎麼辦?你可不能亂來啊!”
司空煙雨氣阿澤的囂張,?他都變成一隻鳥了,他還吃什麼醋啊?哼!他也不過是留在鸞兒的身邊多看她幾眼罷了,一隻鳥還能做什麼?他纔不怕阿澤太子,他這麼小氣,他就偏偏不走了,看他敢不敢真的拔他的毛。
見古青鸞如此仔細地觀看着司空煙雨,雖然此刻司空煙雨是一隻鳳鳥,阿澤也感覺他是一個男人,所以心裡不舒服,突然又高聲道:“鸞兒,這隻鳥不是你原來的那隻鳥了!”
他要是不說,她還要看到何時?
“是麼?我也看出來了!它真的不是我原來那隻。我原來那隻鳥兒呢?”古青鸞這才吹起一陣音樂,要召來她原來的那隻青鳥。
一陣悠揚的樂聲過後,很快地,天空中飛來了另一隻青鳥,古青鸞大喜道:“啊!我的小青青來了!這隻鳥果然是另外的一隻,我有一對鳥兒了呢!太好了!這樣它們就能成雙成對了。”
當小青青降落在古青鸞的面前時,它向司空煙雨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和司空煙雨打招呼,古青鸞驚喜地問道:“你們是認識的?太好了!你們剛好能配成一對呢,說不定以後就能繁值後代生些小鳳凰出來呢。”
才說完,古青鸞又輕嘆了一口氣。因爲她想到,未來是沒有鳳凰的。那就表示,鳳凰始終會滅跡。還有龍,龍在現代也是沒有的,那也表示龍在不久的將來也會滅跡。
司空煙雨一聽,突然拍拍翅膀飛到了天空中,獨自飛走了。他心中太難過了!鸞兒認不出他來他沒怪她,但她不該將他和那隻鳥配對。他要是想和別的鳥配對,還用得着她來操心麼?
“哎哎!你怎麼突然飛走了?你不理我了麼?”古青鸞摸不着頭腦,但卻直覺得,那隻鳳鳥是生氣了,所以對小青青道,“小青青,你去追它吧!你也一隻鳥,它也一隻鳥,你們是不是很寂寞?你去追它陪着它可好?”
小青青“咯”地一聲,居然很聽話地飛了起來,真的去追司空煙雨了。
阿澤和衛逸然對視一眼,倆個人都保持了沉默,他們實在不想讓鸞兒知道,司空煙雨爲了她被打回了原形。要是讓她知道,她一定會內疚一輩子的。司空煙雨走了也好,就讓他去重新修練吧。
但願你能忘了我的鸞兒,和那隻青鳥雙宿雙飛去,別委曲自己。這是阿澤的心聲。他仰望天空,司空煙雨已經飛得很遠,一聲鳥鳴聲傳來,婉轉動聽而又令人微泛心酸……
回到客棧,衛逸然去睡了。
一間小小的客棧內,燈光昏黃的映照下,阿澤抱着古青鸞睡到一張華美的榻上。
原本累極的他,此刻抱着鸞兒在懷卻似乎有了無窮無盡的力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將鸞兒壓在身下,就要吻上鸞兒的脣時,古青鸞抱上他的腰,心疼地說道:“你不累麼?快點先睡一覺。”
“不,我不累了,一點也不累。”阿澤搖頭,看着鸞兒,他是真的不累了。將她的髮絲鋪在枕上,?成了一個黑色的絲傘,趁上鸞兒絕美的容顏,美得他移不開眼睛。
“鸞兒!我的鸞兒!你總算回到我的身邊,沒有你,我會死。”經
歷了那麼多,鸞兒就象溶入了他的骨血裡,他這才深深地明白,什麼叫做是“我的女人”。
鸞兒是他的女人,是他一生一世都想守護的女人,沒有她,他真的不敢想象,他還能活着嗎?活着還有意思嗎?
“阿澤,你已經三天三夜沒睡,乖!先睡一覺。”古青鸞用手將他額前的髮絲撩到耳後,將他的一雙眼睛向下輕按,希望他好好地睡一覺。想到他說着話,站着都能伏在她肩膀上睡着,她真的好心疼。
但是,阿澤卻看着她不願意睡覺,撫着她的臉蛋,半身撐着,就是忍不住想吻鸞兒。三天三夜的擔心,終於得回了他的女人,阿澤是捨不得將眼睛從自己女人的臉上移開,鳳眸中盡是他的深情款款和情不自禁。
古青鸞想到自己兩次忘記阿澤,不由自主道:“阿澤,我以後再也不會忘記你了!你睡吧,我會陪着你的,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阿澤扁嘴委曲道:“是我不好,是我在你的記憶中不夠深刻。所以,從今以後,?我每天都要讓你烙上我的印記,讓你就算失憶也不能忘記我。”
阿澤說完,在古青鸞的脣上有些狠心地噬咬着,沿着她的脖子以下,狠狠地種起了草莓。
被自己的女人忘記,這是一件刻骨銘心的痛苦。幸好,這麼快就能解決了,不然,他真不知道這種痛苦的煎熬再持續下去的話,他能不能頂得住。
可是,此刻鸞兒在他的身下,他想象中見到她要狠狠地折騰她的念頭不知飄到了哪裡,進入她時,他溫柔如水,?將力度掌控得恰到好處,生怕讓鸞兒適應不了他。但是,如果不進入鸞兒,他還是沒有踏實感,只有和鸞兒融爲一體,狠狠地要了她,他纔有了安全感。
古青鸞以爲阿澤會馬上就睡覺,以爲他累得連說話的本事都沒有了,可他幹起某事來,卻變得那麼生龍活虎,讓她差點以爲這*她都不用睡了。
當阿澤的俊臉俯在她的臉上,大汗淋漓時,古青鸞突然想到他是一條龍,不知爲何,忽地問道:“阿澤,你變化成龍是不是隨心所欲的?會不會有失控的時侯?”
阿澤雖然正有些喘,還揮汗如雨,但卻不影響他嘴角輕勾,壞笑道:“應當是隨心所欲的。怎麼了?鸞兒,你不會希望我這種時侯變成一條龍吧?”
“你敢!”古青鸞剎那間更加急紅了臉,原本就香汗淋淋,嬌喘兮兮,這時更是在阿澤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表示警告他,“不准你這種時侯變成龍!”
“你咬得輕點啊!別把你的貝齒咬嘣了!爲夫不敢啦!不過,如果娘子有需要的話,阿澤一定聽娘子的話。娘子說做人就做人,變龍就變龍,一切聽娘子的。”
古青鸞嬌哼一聲,因爲相愛,?並不真的害怕阿澤會隨時變化成龍。但是,阿澤是龍,她是人類,這個問題卻始終在古青鸞的腦海中,讓她想忘記都很難,心中還隱隱地有了一層若有似無的擔憂。
阿澤也怕鸞兒累了,只是做一次,解了三天三夜的相思之苦就沒有再繼續,終於得嘗所願地抱着鸞兒心滿意足地睡了*好眠。
就在他們幸福的睡眠之中,京城卻正醞釀着一場兵變。龍玄轍急不可待,利用太子妃被北朝太子捋走,大周國必須討回這個臉面的緣由,向皇上要求出兵討伐北朝國。
龍玄轍沒想到,他真的順利得到了京中十萬的兵力。
此時此刻,他正在軍營裡,他的幕僚食客將領都在勸他立即出兵,不要再猶豫不決。他們所說的出兵卻不是真的去攻打北朝,而是倒戈相向,鼓勵魏王率兵進京逼宮。
他和幾個心腹正在一張長桌上圍着用餐,跟着他的一個將領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道:“?你們不說,就由我來說吧!魏王,你本來就是長皇孫,憑什麼太子立了一個又一個,立的都不是您?這分明是你父王太偏心了!趁現在你得到了兵權,爲何不來一個倒戈相向?難道你真要帶兵去打北朝嗎?就算你當真打贏了,那不也是替人作嫁衣裳嗎?魏王,你甘心,本將軍卻替您不值啊!”
魏王龍玄轍早有此心,但卻仍然顧忌着,他雖拿到了十萬的兵權,但是,京中還有御林軍和禁軍,那可都不是鬧得玩兒的。他一旦逼宮,就沒有了回頭路,不是贏得帝王的寶座,就是失敗之後連命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