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謝謝你小姑娘,我只是工作壓力有些大。”
護工忙是別過頭,不讓許錦年看到她狼狽的一面,她也是有濃濃自尊的人,不想讓陌生的人看到她狼狽的一面,特別是眼前這個清澈無暇的姑娘。
“阿姨,吃根香蕉吧,聽說香蕉裡面有一種鎂,說了香蕉的人,就會變得很開心的。”
許錦年從袋子裡拿出一根香蕉遞到護工的面前,甜甜一笑。
她知道很多時候,她做這些事情,並不是很有意義,可是她覺得行一小善也是件自己很開心的事情,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管自己到了什麼樣的高度。
她都希望自己勿忘初心,對這個社會盡自己一點綿薄之力。
“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護工感動的接過許錦年手裡的香蕉,一根小小的香蕉,卻是很暖。
護工緊緊的盯着許錦年的臉,其實她是認識許錦年的,許錦年和許錦蘇眉眼還是有一點點像。
而她負責給許錦蘇按摩,大概也是知道一點小八卦。許錦年是許錦蘇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所以這種大豪門裡,兩人的關係應該不是很好。
外面的傳言都是對許錦蘇好的,她總是站在弱者的角度,對着大家哭訴,而許錦年,一直都很低調,對任何事情都不做解釋。
所以大家都以爲她就是一個天天欺負柔弱妹妹的惡毒姐姐。
可是護工卻是對許錦年有種新的認識,一個願意對陌生人這麼友好的人,一個笑起來這麼清澈的人,一定不是壞人。
而反觀,許錦蘇,總是對着她們這些護工惡言惡語,什麼情緒都潑向她們。這種人,怎麼可能如外界傳言的這般親切和藹呢!?
護工感恩的看着許錦年,果真,很多時候,真的不能聽別人的片面之詞的。
“阿姨,您自己好點啊,這事上沒什麼挺不過的工作,加油!”
許錦年鼓勵着這個護工,便是去了病房,張媽說顧終笙今天想吃香蕉,而張媽今天被徐若如叫去顧家別墅了,所以拜託許錦年帶些香蕉去醫院。許錦年輕輕一笑,顧終笙是她的老公,讓她做事,不需要拜託,說一聲便好了。
“老婆,你回來啦!”顧終笙正在房間裡走動着,他現在已經恢復得很好了,也不再天天躺牀上了,很悶,而且手腳會退化的。必須下牀活動走走。
“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香蕉。”許錦年將香蕉從袋子裡拿出來,剝好遞到顧終笙的面前。
“老婆,你餵給我吃!”
顧終笙上前抱着許錦年,將臉埋進她的髮際間,聞着她身上那安祥又清幽的香味。
許錦年瞪了顧終笙一眼,他是不是越來越粘自己了?不
過她也是很愧疚,最近一直在忙安劍遠那個廣告代言的事情,所以沒有太多的時間陪顧終笙,有時候,忙到很晚纔回來。是她忽略掉了顧終笙了。
顧終笙雖然嘴上不說,不過他心底肯定還是有些介意的。他不說,是因爲他尊重自己,知道要給她多一些的空間,不能拿以前的感情來逼得她無處可遁。
許錦年輕輕的轉身,回了顧終笙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餵給你吃!老公,我今天好想你啊!”許錦年甜甜的依偎在顧終笙的胸膛裡,閉上眼睛,說着一些自己都臉紅的情話。
顧終笙緊緊的抱住許錦年,這幾天,錦年一直都是用他喜歡的方式迴應着他,來表達她對自己的思念。
她也是知道自己這些日子太忙了,所以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裡都有些淡淡的愧疚。
不過顧終笙要的不是許錦年的愧疚,只要她心裡有自己就好了。顧終笙抱着許錦年,許錦年坐在顧終笙的懷裡,聽着他那沉穩的心跳聲,很快迅的便是將香蕉剝好。
“老公,吃香蕉!”許錦年將顧終笙的香蕉剝好,看着那長長的香蕉,許錦年突然有些邪惡了,臉一紅,不敢去看顧終笙的臉。
“你這是怎麼了?”顧終笙看了許錦年一眼,語氣裡有些戲謔。
“沒,沒什麼啊,快點吃吧,我先去搞洗漱了。”
許錦年忙是迴避這個香蕉的話題,不然顧終笙又要扯到那方面去了。“吃就是了,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老公的,比這個大多了!”顧終笙看得出來許錦年今天是真的累了,也不吵她,放她去洗澡,不過再過幾天,他就可以和許錦年一起洗澡了。一想到這裡,顧終笙的心口便是跳動得很快。他現在在用努力的恢復,一定要在三個月之前恢復,錦年就要過生日了,他要在錦年生日的時候,帶錦年去意大利度蜜月,他要在那裡,秘密的給錦年舉辦一個最溫情的婚禮。不過這些,顧終笙都沒有和許錦年說。只是暫時在心底裡計劃,一切還得等他迅速恢復了才行。兩人搞了洗潄後,許錦年特別的累,顧終笙也是不吵她,只是緊緊的擁她入懷裡,兩人沉沉的睡去。錦年今晚的這些表現,也是讓得顧終笙心底安定了下來,不管安劍遠怎麼利用職位之便想和靠近錦年,他都相信,錦年的心,是在自己身上的,她是在用心做自己的妻子的。顧終笙閉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似乎是在做着一個美麗的觸手可得的美夢。
“錦年。”許錦年正準備下班,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許錦年輕揉了下眉心,臉上閃過一抹不耐,深呼吸了一番,講腦海中那抹濃濃的厭倦壓下來,回過頭,臉上是職業的微笑,不冷不淡,沒有半點的熱情。
“關於ve保健品的廣告,我還有幾點想補充一下,不如一起去喝杯咖啡討論一下。你覺得呢?”
安劍遠一臉的熱情,看向許錦年的眼神裡泛着別樣的光芒,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錦年還是願意對自己笑,她一定還是喜歡自己的吧?
他們之間應該還是有機會的,只要他好好把握!錦年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安劍遠心底裡打着好算盤,許錦蘇他要,許錦年他也想要,兩姐妹花都是帝娛最紅最美的女人,他一想到將兩姐妹都被自己給征服,想想變能滿足他所有的虛榮心。
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放棄許錦蘇的,畢竟她纔是許家認定的繼承人,只有真正娶了許錦蘇,許家纔會無條件的支持他和安家。
所以許錦年只能做他的地下情人,不過錦年的性子雖然犟,但是他會好好讓錦年乖從的做他的地下情人的。
女人嘛,好好哄哄不就什麼都聽自己的了?
以前錦年就是這樣的,很相信自己,所以他和許錦蘇在一起那麼久了,許錦年還沒有發現。
後來是錦蘇不肯再做地下請人了,自己在錦年生日的時候把事情都抖了出來。
“安總裁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和我的經紀人談。我只是簽約的新人,只負責執行,而至於具體的執行準則,麻煩安總裁和我上面的經紀人或者領導談。謝謝。”
許錦年冷冷的看着安劍遠,臉上依然是剛開始那標準的笑容,只是這樣的笑容很冷很冷。冷到人的心底!
沒有半點的溫度,安劍遠也是重要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皮笑肉不笑,許錦年真的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合作方的總裁了嗎?
安劍遠突然心一痛,想起很久以前,許錦年會歪着頭,一臉的亮光問自己一些問題與建議。
“阿遠哥哥,這個要怎麼辦啊?”
“阿遠哥哥,你幫我想想辦法嘛。”
“阿遠哥哥,我又瓶頸了。”
一些塵封的記憶涌入腦海裡,安劍遠的臉上浮過一抹苦澀。
從什麼時候起,那個一直依賴着自己的小孩變成了獨當一面的大姑娘了。而他這三年,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國外纏綿三年,完全錯過了她的成長。
安劍遠突然無比的懷念許錦年對自己的撒嬌。那個時候他居然會嫌她煩,嫌她總是給自己添事。
那個時候他喜歡許錦蘇的獨立,許錦蘇有什麼事情不會來煩自己。
她能獨立做好,只和自己分享一些好的心得。那個時候他盼望着許錦年能夠多學學許錦蘇,不要和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可是現在,三年不了,許錦年終於成了他想要的樣子,不來到他,不來擾他。可是爲何,他卻覺得更痛?
好像心底裡某個最重要的東西在慢慢的流失一般。安劍遠在慢慢的失神,連許錦年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許錦年回過頭來看着還在那裡
發呆的安劍遠,心底裡卻是比誰都平靜。不是因爲她心中已經有顧終笙了,而且因爲那段冰封的感情已經在慢慢的流失。
許錦年攔了輛車,不再讓自己去多想。那些逝去的人,就此消失在記憶裡吧。
離去的許錦年和正在發呆的安劍遠,都沒有發現,不遠處,一個黑衣的男子,躲在暗處,悄悄的將兩人給拍了下來。
許錦年離,男子也是迅速的離去,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許錦年,你就等着身敗名裂吧!哼!”
男子滿間的看着相機裡的照片,那裡面是許錦年和安劍遠正在討論着什麼的照片。
許錦年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安劍遠的眼底裡滿是濃情,又因爲是借位的原因,兩人看上去非常的曖昧,這些照片,讓人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