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直點頭,魔濟喚過一堆手下,讓他們來服侍着魔坎。
魔主的寵妃此時就在自己的身旁,一羣手下受寵若驚的樣子讓魔坎有些意外,“你們以前不曾見過我嗎?”
一個個妖魔連忙搖頭,異口同聲的喊道:“魔坎姑娘的芳名在魔界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想要窺見魔坎姑娘,本就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而我們今天竟然這麼榮幸能夠親自服侍魔坎姑娘,心中的崇拜夾雜着的激動,便讓我們無法用平常服侍老大的樣子來對待我們魔界裡最漂亮的魔女。”
一向最喜歡別人誇獎自己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今天在這一羣小子的口中,竟然提起了自己是魔界裡最漂亮的魔女,魔坎鬱悶着的心情頓時解去了許多。
看着她臉上掛起的笑容,一羣妖魔的嘴更甜了,一聲聲的肉麻話從他們的口裡不斷的發出。
坐在一旁的魔濟,看着自己這一羣手下的本事,頓時樂得呵呵直笑。
想起了魔坎的指示,魔濟皺着眉頭,望向了宮殿裡的魔女們,心裡不斷的思索着這一次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即能不讓魔主知曉,還能把這些魔女一舉殲滅,不至於象上次那樣,竟然讓魔姬這個魔女給逃脫了。
魔濟起身走出大廳,站在院子裡眺望着遠處,不曾停止過思考的腦海裡卻沒能想出個萬全之策,只好鬱悶的讓自己的身形在魔界的上空沒有目的的飄蕩着。
一羣受了重傷的妖魔,此時正躺在各自的家中靜養,看着在上空飄過的魔濟,頓時一個個皺起了眉頭,各自尋思着,這個傢伙又要出來禍害哪家的可憐蟲了?
視線在一座座的宅子裡掃過,看着這一羣躺在牀上的傢伙,魔濟的心裡蕩起了鄙視的味道,想着這些下到魔界便自命不凡的傢伙,魔濟暗罵着活該的字眼。
雖然他們替魔主解去了被海冥封住了的北極出口,但這對於魔界來說,又沒什麼大影響,沒了這個出口,南極不還有一個,可這些傢伙竟然囂張得連他們都敢喊上一喊,每一次要去做事的時候,要是碰上他們,準被壞事,一想起來,就覺是氣憤難忍。
得意洋洋的降在了一個妖魔的宅子裡,看着正躺在牀上發愣的魔物,魔濟冷笑道:“今天的你們,怎麼都躺在牀上了,前些天不還是活蹦亂跳的?”
不想理會這個小人得志的傢伙,魔物瞪大雙眼,直勾勾的盯着空氣。
見着這個傢伙的態度,魔濟氣得渾身發抖,心想,都被打傷成這付模樣了,卻還敢囂張,看我今天怎麼整治你,好讓你見識我們這一羣所謂的小人得志。
感應到了他內心的思緒,魔物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稍稍的挪動了身形,“魔濟,今天我的傷勢比較嚴重,沒工夫陪你玩這種小人遊戲。”
陰陰的笑了幾聲,魔王濟的意念已經拋出,瞬間便掃向了魔物,雖然因重傷了的身體而造成了行動的不便。
但以魔濟這點小法術,魔物並不感覺到身體的再次疼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尋思着,這個傢伙的法術怎麼會差到這個程度?
不見魔物有反應,魔濟氣急敗壞,意念再次催動,但卻還是以魔物的不見反應告終,氣惱的飄出他的宅子。
當身形在魔界上空飄蕩時,魔濟還在回想着剛纔的場景,心裡一直琢磨着,這傢伙的能量怎麼這般的驚人,都已經傷痛成這付模樣,竟然還能夠安穩的享受了自己的攻擊?
躺在牀榻上,目送着魔濟的離去,魔物翻了翻白眼,鬆了口氣,嘴裡小聲的嘀咕着,幸好這個傢伙一向不學無術,自己這一次纔不至於死在這種小人的手上。
魔主的身形還在魔女們的身上滾動,而在自己宅子裡的魔坎此時也已在自己的一羣手下懷裡承歡。
很是滿意於手下對魔坎的服侍,魔濟的身形再次飄回宅子,默默地欣賞着眼前的這一幕。
極地裡,還坐在殿中的人們一個個正在暢飲着藍族的美酒,看着海冥牛飲着的方式,水兒有些害怕,視線悄悄的望向了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的綠樹精。
感應到水兒的驚懼,海冥低下頭,看着手中的美酒,“不用擔心,我會有分寸的。”
雖然欣喜的看了他一眼,但水兒還是有些害怕,拿過海冥手中的酒杯,鬱悶的說道:“我替你喝了吧,你剛纔喝了那麼多,萬一象綠樹精那樣醉了,就不太好了。”
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溫柔可人的水兒,鹹隨的腦海裡頓時映出了水兒在仙境裡的大大咧咧。
看着鹹隨眼中帶着的詫異,水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看的,才一到極地,就猛喝猛喝的,要知道,你可是藍極仙翁的徒弟,而海冥是下到凡界的黑暗之神,你這樣子做,是不是巴不得他喝醉了,你好看笑話?”
低下頭,不敢直視水兒現在的樣子,兇猛的表情和剛纔的小鳥依人瞬間重疊在鹹隨的腦海裡,難以置信的感覺,讓他突然間覺得水兒可能有雙重性格。
起身走到海冥的身邊,拿過被水兒扯住的酒杯,鹹隨一飲而入,這才瞪大雙眼,疑惑的看着水兒,“你現在要和我一起去山巔,還是帶上你的海冥一道去呢?”
翻了翻白眼,水兒看了海冥一眼,但卻不見他有所反應,無奈的擡起頭,鬱悶的說道:“我還是不去了。”
明知道她是擔心海冥會心生不快,鹹隨卻還是不知好歹的開口嬉笑,“怎麼,怕老公生氣了嗎?你以前在仙境裡的豪情上哪去了?”
水兒氣得站起身,正要對他發火,身旁的海冥卻已隨着她站了起來,“要是鹹隨兄不介意,我們一道上你那做做客?”
點點頭,帶着他們飄回了山巔,剛一進結界,魔歸和清泉依然還在鰈花叢裡四目相對,似乎已不再感應到外界的存在。
看着他們這等甜蜜的樣子,鹹隨很是疑惑,心想,這一魔一仙難不成還想修成正果,結爲夫婦?
水兒的意念在這一個時刻突然間注入了他的腦海,“你這傢伙的觀念應該改改了,只要是他們真心相愛,一魔一仙又有什麼關係?”
不想與這個兇巴巴的女人爭吵,鹹隨徑直走進了茅屋。
此時的鯉魚精卻正坐在廳裡瞪着雙眼,對着大門發呆,驚訝於她此刻的樣子,鹹隨疑惑的問道:“你不到鰈花叢裡陪着清泉仙子,卻窩在這裡發呆?”
視線在鹹隨的身上掃過,雖然對這個白癡很是不喜,但此時的鯉魚精還是鬱悶的
回答,“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們兩個此時正在兩情相悅,我到鰈花叢裡豈不是成了他們的電燈泡?”
嘆了口氣,鹹隨的視線再次移向鰈花叢,似乎已經是被定住了的清泉和魔歸此時依然保持着剛纔的姿勢。
鬱悶的收回視線,向着鯉魚精介紹起了海冥的水兒,但水兒的話卻讓鹹隨大吃一驚,疑惑的看了鯉魚精一眼,卻見她也對着自己直點頭。
嘆了口氣,鹹隨帶着水兒走到鰈花叢裡,便要回茅屋,水兒連忙大喊,“你不是要把進結界的咒語告訴我嗎?”
這才憶起了自己所做過的應允,鹹隨轉過身,對着水兒念出了一串咒語。
魔界裡的結界內,得知自己的父王依然還在魔界,只是被魔主使了法術關在了大殿裡的暗室裡,王子的淚水頓時滴滴流出。
窩在他的懷中,魔萃的臉上露出了陣陣的驚詫。
但此時的王子似乎對她的疑惑並沒有感應到,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哀傷的情緒裡。
站在一旁的魔謙此時也是滿臉的淚痕,雖然在魔坤的安慰下,心情已有了稍稍的好轉,但卻還是無法止住內心的悲傷。
本以爲魔主已死在這個惡魔的手中,不曾想,竟然是被他所囚禁,魔謙的嘴裡不停的自言自語着。
對於他此時的狀態,魔坤有些詫異,心想,前任魔主對於他竟然有這般深厚的君臣情感,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想象了。
雖然情緒還是沒能得到恢復,但魔坤的意念,魔謙卻依然能夠感應得到,心生不快的他收起眼淚,冷哼道:“當年在魔主的手下,做爲一個魔物,我們是多麼的幸福,而現在的你們,過的又是怎麼樣的一種生活?”
雖然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但魔坤還是長嘆,“當年的事情,過錯並不在於我們,只是前任魔主對魔主的太過於信任,這才被魔主這個魔頭做下了陰險的手段,等到前任魔主出事後,我們當然也只能順應。”
不想理會眼前這個傢伙所做的解釋,魔謙悶悶的走出大殿,窩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他這般的傷心,魔坤的心裡似乎也被蒙上了些許的陰影,突然間的不痛快讓他飄出了結界,隱去身形,在魔界裡飄蕩。
一棟棟宅子裡,似乎來了一些連他都不認識的魔物,這些不速之客雖然此時已是身負重傷,但魔坤依然能夠從他們的意念中感應到這些魔物的法術一定在自己之上。
自己在魔界裡的法術原本已經是數一數二的貨色,可是一跟這些傢伙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了大巫。
驚恐的飄向宮殿,雖然此時把守着宮殿的依然還是熟悉的魔將,魔坤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聲怕一個不小心,便會讓魔界裡的魔物窺視出他的隱身。
戰戰兢兢的到了大殿處,魔坤看了一眼正禁錮着前任魔主的那一道牆壁,看着時隱時現的一排排符號,魔坤的心裡一陣驚恐,雖然知道這些符咒,是魔界裡悠久的魔界咒語,但到了他們做魔物的時候,似乎已經不再有傳到他們的手中。
但此刻的魔坤卻在這堵牆壁上發現了它們的蹤影,意念隨着符號一個個看了過去,雖然知道這是一道禁錮令,但魔坤卻沒有破解的咒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