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浪剛纔看見邢諾天的動作,就聯想起大話西遊中周星星被大踏步的情景。此刻,置身於周邊羣人議論聲下,他的肩膀不自覺顫動着。回話的同時,齊浪更是忍不住想着,三豐若是知道邢諾天這一腳讓他擺脫兔子的稱號,以他的性子,絕對會高興得讓邢諾天再來幾腳,一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後,從此在無數人的目光中,被戴上自虐狂的高帽,過着連齊浪都要退避三舍的孤獨生活。
且不管齊浪的想法。場中,皇啓四人衆目光噴火的盯着前面的三豐兩人,用着他們小時候吃奶的力氣,拔腿狂追着。他們這一次四個人還不能搞定明武公國的兩人,那皇啓帝國的臉面絕對會被他們給丟盡。
“法克男爵閣下,我們先追上去,你們在跟上來。”
一個個上一屆的學員看着始終保持着一定距離的雙方,眉頭一皺,轉頭對着小白臉說了一句。
話音落地,這人靈氣運轉至極限,數個呼吸間,就和小白臉三人拉開了一小段的距離。他的速度,比之前爆增了數成!
“男爵閣下,我也去幫忙。”
剩下的這個上一屆學員看着小白臉的臉色,識趣地把法克兩個字給吞回肚子,帶着小心翼翼的表情,緊跟前面那人而去。自從上次被三豐說破法克的意思後,法克男爵閣下一聽到自己的名字,臉色總會在不經意間變得難看無比。
對此,這幾個皇啓帝國的學員也經常直接稱呼出小白臉爲男爵閣下。畢竟,他們兩個都只是勳爵爵位,*和本身的地位都比法克還低。在沒有成爲高級職業者前,爲了避免被穿小鞋,有這樣的表情,倒是很正常。
“諾天你等着,這事情我們沒玩。”
回頭瞥了眼那兩個拉近距離的皇啓學員,三豐轉頭怒瞪着身旁不遠的邢諾天,那眼神,和皇啓帝國幾人看他們的眼神一模一樣。可見,三豐這時候心裡對那一個菊踢是多麼不滿。
“三豐,我要是不踢出那麼帥氣的一腳,你現在說不定早被他們踢上數腳,你應該感謝我那英明的辦法的。”
邢諾天緬甸着臉龐,回答三豐的同時,同樣轉頭回望着後面的兩人,露出無比得意的表情。
他這表情,落在皇啓帝國幾人的眼中,就是對他們赤裸裸的嘲笑。如此的刺激,使得前面的兩人靈氣再次一運,速度又一次暴漲。這個情形下,他們兩人開始在心裡痛恨着自己爲什麼沒有速度型的靈武技。
“我們這樣不用多久就會被追上,何況這樣下去,也絕對支撐不到完成任務,諾天過來,我和你說個辦法。”
三豐轉頭看向遠處的齊浪,發現他還是那樣的表情後,只好苦着臉,轉頭對邢諾天說出自己的想法。
“三豐什麼辦法?”
邢諾天這個小子和齊浪他們一起的時間還短,到底還是一個很單純的自戀少年。一聽到三豐有辦法,懶得去想的他就屁顛屁顛地湊過去,準備聆聽三豐神一般計謀。
“我的辦法就是……..”
三豐每說上一句,邢諾天的眼睛就亮上一分,最後,他更是忍不住轉頭望向身後的幾人,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那樣子,看得齊浪惡寒無比。
“還好,他們沒看見。”
齊浪轉頭掃視了眼場中的圍觀人羣,發現他們沒有自己那變態的視力後,心裡舒了一口氣。暗想以後是不是要多避開三豐兩人的同時,輕聲自語着。
“他們想做什麼?”
兩個皇啓帝國的學員盯着邢諾天那好比吃春藥般的眼神,忍不住一同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說完,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想起那樣的傳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他們可謂是人在曹營,愛好卻在漢。對於兔子的行爲,他們這兩個出身平民家裡的人,是堅決拒絕的。以後會不會被毒害,他們自己也不清楚,現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時候。
“諾天,動手。”
片刻,在身後兩個追上來的皇啓帝國學員疑惑的目光下,三豐低喝一聲,身子在行動及,來了一個不可思議反轉,反向向着小白臉他們兩人衝去。
這動作,正是他士級的另一個靈騎武技,逆向反衝!
三豐的靈騎重甲蠻牛作爲排名第十的防禦靈騎,和它配合的絕對都是難得的防禦靈騎武技。眩震,看似是攻擊型的靈騎武技,實際上,眩震除了是對方短暫的意識昏迷外,並不能對對手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反而是利用對手這一個眩暈的時機,來加強自己的防禦。
逆向反衝則是藉着反衝的過程,儘可能降低對方的能量衝擊。這就好比太極中的御力之法,使得自己在對方的攻擊下,受到最小的傷害。
而這時候,三豐卻是不拘於武技的用法,把這一招用得活靈活現。不得不說,齊浪讓無忌一路上鍛鍊三豐,還是取得不小的成果。
與此同時,邢諾天又一次施展出他的幻影無蹤,整個人,原地留下道道腿影,飄忽中,掠向和小白臉一起的那一個皇啓帝國學員。
小白臉兩人沒想到他們兩人會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臉色一變,身子一頓,急停中,在進過的地方留下一道腳印的劃痕。
然而,他們兩人前衝的腳步纔剛剛停下,身子還沒來得級站定,三豐和邢諾天就已經來到他們的神前,同時五指握拳,對着個自選中的一人,擡手便轟出毫無花俏的一拳。
這樣的一拳,若果是換成三豐他們,絕對能夠躲過去。可是,和三豐以及前面兩個皇啓帝國的學員相比,小白臉兩人完全沒有半分的打鬥經驗。在這一拳下,他們兩人愣是一個發愣,乖乖的接下這一拳。
“砰砰”
伴隨着兩聲不大不小的聲響響起,小白臉已經名不副實的躺在地上。他以往蒼白的臉上,正有着一個通紅的拳印印在正中鼻樑之上,那樣子看起來,是那麼的諷刺。
“邢諾天!再擺你那姿勢,信不信等會我直接扔了你?”
比鬥和拳擊賽有些相似。比鬥中,一擊讓對方到底,那就不能在出第二次手。如此,三豐遺憾的瞥了眼捂着自己臉蛋痛嚎的小白臉,轉身對着還擺着拳擊姿勢的邢諾天大吼一聲,避開兩個迎面向他們衝來的皇啓帝國學員,繼續他的任務。
“就你那速度,你跑得過我?要不是我照顧你,現在以我的境界,相信早就做完褶導師佈置的任務,還用你扔?”
邢諾天酷酷地吹着他的拳頭,扭頭用着充滿不屑的雙眼看向三豐,說出這一句讓三豐鬱悶得想吐血,又沒辦法反駁的話。
“好,好,等會不要奢望我想辦法,大不了我們兩人都被揍一頓。看看之後,誰的臉腫得更大。”
氣急之下,三豐使出了他的殺手鐗,對着邢諾天剪過去。他就不信,這一招還搞定不了對方。
果真,在三豐這一句話下,邢諾天臉色大變,奔跑的速度也瞬間拔升到最快。待追上三豐之後,眼中那一份鄙視早就被他那討好的微笑給掩蓋住。三豐有他的絕招,邢諾天自然也有。雖然,他這一招,對齊浪沒有什麼用處。
“三豐,我剛纔是說笑的。像我這麼講義氣的偉大人物,這麼會丟下你不管?咦,對了,你爲什麼會有那樣的念頭?莫非你真想那麼做?”
邢諾天不知道,自己隨意瞎扯試圖轉移三豐注意力的話題,正好戳中三豐的虛心處,使得他沒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