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龍女殿下,你放心吧,以那個秦凡的本事,單憑一枚爆裂龍珠還要不了他的命呢,你還是給我安靜一會兒吧,否則再引來華夏的一些高手可就麻煩了。”
說完,天龍使的龍尾一挑當即輕拍在日向惠子脖頸處,將其瞬間擊暈過去,令日向惠子也頓時安靜下來。
“哼!還真是白白浪費了你這一身真龍血脈,美中不足,如果你尚還保留着處子之身,我想各位龍主以及天龍大人應該會很興奮的。”
在呢喃了聲後,天龍使又猛地一陣龍軀陡然加速,同時一邊飛掠還一邊清楚了自己留下的痕跡,如此一來即便秦凡從劇烈爆炸中出來也不可能再跟上自己。
一刻鐘後。
之前因爆裂龍珠所產生的劇烈爆炸方纔緩緩停滯下來,緊接着便有一道看上去頗爲狼狽的身影從之前的爆炸中心中衝了出來,灰頭土臉的,正是秦凡。
如果按照以往情況,一枚爆裂龍珠根本就沒辦法將秦凡逼得如此狼狽,但之前秦凡根本就毫無防備,再加上救人心切纔會一時間着了道。
而現在從大爆炸中出來後,卻發現早已經發現不了那天龍使所留下的蹤跡,完全無從追起,這也讓秦凡的心情瞬間下降到零度以下。
最關鍵的是,這一次日向惠子被抓得極爲蹊蹺,從始至終秦凡都沒有搞明白那所謂的天龍使,究竟是何方神聖!更不知道他出自何方勢力,這爲今後對日向惠子的救援無疑也是增加了不少難度。
“混蛋,混蛋!天龍使,此次我秦某人記下了!再讓我看見你一次,定要把你撕成粉碎!”
仰天爆吼了聲後,秦凡當即落地,發現通過自己之前持續了將近半小時的追擊,此刻居然已經飛出了京都的範圍,來到通州市的郊區。
而當即剛剛從天而降後,周圍便有一陣陣閃光燈閃爍開來,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一羣剛剛開車來到這裡的記者。
隨着相機快門被一次次按動,秦凡悲催地發現自己居然瞬間成了焦點,同時還有不少記者開始將話筒放在他嘴邊對他進行了採訪。
“請問這位先生,之前在我們通州上空發生的大爆炸究竟是怎麼回事?”
“先生你好,我是通州晚報的記者,看到爆炸現場只有你一個人,那之前的爆炸是不是你一人爲之的呢?這究竟是你搞出來的一場惡作劇,還是另有企圖?”
“我是朝陽新聞的記者,先生,看你這幅狼狽樣子,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是謀劃了一場恐嚇活動的恐怖分子呢?”
“……”
聞罷,秦凡當即暈倒,這他媽連恐怖分子都出來了,真心佩服這些記者的想象力,只是一場爆炸而已,而且自己還是受害者啊!
於是秦凡便看了看把自己說成是恐怖分子的美女記者一眼,道:“記者朋友,你難道沒有看到我已經受傷了麼?你見過哪個恐怖分子會愚蠢到自己傷自己?還有,之前的爆炸我毫不知情,也許你問錯人了,請讓開。”
說着,秦凡便向推開人羣趕緊折回京都北郊,再找一找有沒有關於那個天龍使不經意間留下的線索。
不過,秦凡雖有心離開,那羣記者卻絲毫不依,緊堵着道兒不說,還拿着相機一陣亂拍,一邊拍一邊說着一些完全憑自己臆想想象出來的東西。
尤其是之前那個把自己說成是恐怖分子的女記者,甚至還打了個報警電話,還讓跟隨自己過來採訪的幾個男人把秦凡扣住,一臉得意之色。
“親愛的觀衆朋友們大家好,這裡是朝陽新聞,我是記者陳歡,就在剛剛,在我們團隊的一致努力下,已經抓到了一個意圖謀劃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嫌疑人,現在已經通知了警方,,只等……”
啪!
然而,還不等這個陳歡說完,已經把跟着他來並攔住自己的幾個男人摔倒在的秦凡立刻來到他面前,直接一巴掌就將其無線耳麥和手中的話筒拍掉。
“作爲記者,你需要做的是揭露真相,保證新聞事件的客觀,真實,準確,保證觀衆的知情權利,而不是像你這般完全憑藉自己的憑空想象去誣陷他人,你這樣很容易被人告誹謗懂不懂?最後警告你一句,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還有你們,最好都別惹我。”
聽秦凡沉聲說完後,陳歡當即一臉不服,心頭也隱有怒氣上涌,她現在可是通州市的知名大記者,不僅有顏,還很有背景,平日裡即便是採訪一些很大牌的明星都沒受過今天這等氣,一個看上去狼狽邋遢,宛若乞丐的男人也敢這麼對自己?
雖說她的確不確定秦凡是不是她口中所說的恐怖分子,只是想憑藉恐怖分子這個極爲敏感的字眼再蹭一蹭熱度,藉助自己身後的背景讓自己在火一把,可現在看來,面前這個男人好像很不配合啊。
當然,她這種踩別人,坑別人獲取名利還要讓別人配合的奇葩想法,估計也只有她自己能明白。
看了看之前被秦凡撂倒的幾人後,陳歡依舊是一臉不忿道:“哼!你幹什麼?真以爲有兩下身手就能讓我屈服?你越是這樣做,就越加重了你是恐怖分子的嫌疑!來來,大家都不要怕!反正咱們人多,把這個人都拍下來!曝光他!人肉他!”
雖說陳歡這樣說,可在場卻沒一個人敢在拿起相機,可以說全都被秦凡此刻的臉色和模樣,以及之前的矯健的身手給嚇到了。
此刻秦凡心情本就糟糕透頂,加上又遇到了這麼個胡攪蠻纏外加腦殘的記者,兩眼都微微顯得有些通紅,看上去宛若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雖說記者一方人多,但卻都不想自己的結局會和此刻正倒在地上起不來的那幾個朝陽新聞的工作人員一樣,因此都紛紛退後一些,選擇在一旁看戲。
看到其他記者皆是一副認慫的模樣後,秦凡又指了指那個陳歡,道:“再警告你最後一句,別再惹我,否則,你的下場也許會很慘。”
“威脅我?哼,自打我陳歡出道這麼多年,還從沒爬過別人威脅呢!告訴你,你就算真的是恐怖分子,本姑娘也不懼!定要曝光你!”
陳歡一邊說着,一邊舉起了掛在脖子上的相機對準秦凡,可還沒等其按下快門,秦凡便隨意一掌將相機給轟成了渣渣,同時還一巴掌把陳歡扇倒在地,嘴角溢血,一側臉頰也頓時紅腫起來,整個人被打的瞬間矇蔽,同時還引來周圍人羣中的一陣騷動。
“靠!這傢伙的手上功夫還真是不弱啊!該不會真如陳歡所言,真的是個恐怖分子吧?”
“嘁,要是別人說他是恐怖分子我還信,可這話要是陳歡說的,那我還真不信,這麼些年了,陳歡所爆料出的新聞雖說都是一些勁爆類型,但你覺得有幾個是真的?咱都是同行,其中內幕你還不清楚?”
“哼,可不唄,還不是仗着她那位乾爹?憑着自己有幾分姿色,再加上又是幅風騷性子,也難怪能勾……”
這人還未說完,便被從不遠處射來的幾道車燈晃了晃眼,聽着“烏拉烏拉……”的警鳴聲,衆人轉身一看便見一共六七輛警車都停了下來,一衆荷槍實彈的武警紛紛下車,在一個身着西裝的禿頂大肚中年人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捂着臉倒在地上的陳歡在看到領頭的禿頂大肚男後,臉色頓時一喜,就好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向中年小跑過去,一邊跑着還一邊用很很膩的聲音叫着“乾爹!”,令衆人當即一臉嫌棄。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乾爹一詞意味着什麼估計沒什麼人不知道,當真是爲了名和利,連做人最基本的臉面都不要了。
“乾爹!嗚嗚,你,你可要爲人家做主,看!看給我打的!就是這個人乾的!是個恐怖分子,之前在空中的大爆炸就是他搞出來的!”
“乾爹,你要是能把他抓住,也絕對算是大功一件!說不定今年年底你那副局長的副字,就要去掉了呢!”
大肚中年人聞言皺了皺眉,先看了看陳歡那一邊紅腫的臉蛋後一陣嫌棄,而後又看了看秦凡,在看看被打倒在地上起不來的幾人,哼聲道:“之前的大爆炸,是你搞出來的?”
“不是。”秦凡冷聲答道。
通州公安局副局長賈大南聞言後,當即哼笑道:“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不管怎麼說,這人是你打的,那就跟我回局裡一趟吧,帶走!”
說着,賈大南衝身後幾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揮了揮手,幾人立刻會意地點點頭,端着槍就衝秦凡走去,想把他押回去。
秦凡眯了眯眼,知道跟這個所謂副局長也講不通什麼道理,於是也不再廢話,雙手一翻數枚銀針便呈現出來,最後以天女散花的手法讓它們四散飛去,精準地刺入那些武警的脖頸之上,令所有人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見狀,之前還囂張跋扈的陳歡當即啞口,這才知道面前這身手恐怖的之前扇自己那一巴掌絕對已經算是留情的了,當即抽身縮到後面不敢再招惹他。
而賈大南一時間也大感顏面盡失,當即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是沈局麼?我們在之前的爆炸現場發現了一名恐怖分子!我,我帶來的人手不夠用,請求支援,請求……”
咚!
秦凡也沒耐心再聽他說完,當即一腳踹在他鼓得跟懷了七八個月一般大的肚子上,瞬間給踹癟了不好,賈大南的手機落地,而起本人也捂着肚子倒飛出去。
在吐了一口血後,賈大南開始捂着肚子疼得直打滾,兩隻綠豆般大小的眼珠怨毒地盯着秦凡,指着他嘴角一陣抽搐,顫聲道:“你,你他媽知不知道我是誰!連我也敢打,你還真是……”
咚!
秦凡拾起了地上的手機後又是一腳踩在賈大南肚子上,一邊微微用力一邊用極冷的聲音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閉口不言,否則的話還要憑白受些皮肉之苦,所以,爲了讓我耳根清靜些,我希望你可以做一個聰明人。”
說完,秦凡又拿起尚未掛斷的手機,聽着裡面傳來的一陣喝問聲後清了清嗓子,道:“你應該就是通州市公安局的局長吧?你的副手此刻就被我踩在腳下,現在我命令你,立刻帶人過來,只給你一刻鐘時間,如果趕不過來,後果自負。”
說完,秦凡也不聽話筒中的陣陣咆哮,當即把手機摔了個粉碎,令圍觀的衆人不禁又後退幾十米,只感覺渾身都沒來由的一冷。
一個恐怖分子,居然命令公安局長,這,還能再霸氣點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