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這才知道原來那天送自己去醫院的人是喬奕森,並不是祁哲耀。阮小溪仔細回想起那天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貌似祁哲耀也確實沒有說是自己送她到醫院來的,只是他語言模糊,讓自己誤會了罷了。
阮小溪沒有接下喬奕森繼續的話,她知道自己這時候要是爲了祁哲耀開口,只可能會讓喬奕森對這個人更加一分的厭惡,就算是遲鈍如阮小溪她都能看得出祁哲耀似乎對她是過分上心了一點。尤其是這幾天一直陪在醫院中的這幾天。
喬奕森給阮小溪熬了細細的米粥,監視着阮小溪一口口的喝進去,最近阮小溪消瘦了太多還總是不肯好好吃飯她現在已經瘦到快要皮包骨了。
飯後,阮小溪和喬奕森一起躺在牀上,喬奕森一頁頁的翻着字典,努力的爲自己的孩子起名字。
阮小溪不知道爲什麼喬奕森會在幾天之間變化如此之大,爲什麼他會突然間對這個孩子這樣用心?阮小溪看着喬奕森英俊的側臉,難到他真的是忽然間就想通了麼?
“怎麼?自己的男人太過於英俊瀟灑,越看越喜歡麼?”喬奕森轉過頭含笑看着阮小溪慢慢變紅的臉。
阮小溪輕啐一聲:“這麼老的人了,還這樣自戀。”
喬奕森合上手中的書,握住阮小溪的手,五指交纏:“?還有我可是有自戀的資本的,你難道不知道麼?”
喬奕森說着這話的時候,用自己已經擡頭的下身輕輕頂了阮小溪的小腹,眼神愈發曖/昧:“要不要回味一下?”
阮小溪一看到喬奕森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可是親身體會過喬奕森的精力旺盛的,要是讓他就這麼得逞,明天哪裡還用得着出門,直接就在牀上躺一天都不一定能夠緩過來。
“不,我可不想回憶,你還是自己慢慢體驗去吧。”阮小溪直接拒絕,她可不想剛剛從病牀上起來,又在自己家的牀上躺上幾天。
喬奕森的手不安分的鑽進阮小溪的衣裳:“我知道你剛剛病過我會有分寸的,你放心。”
阮小溪怎麼可能放心?每次喬奕森都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安撫她,但是一到牀上就會完全的化身成一個野獸,哪裡知道什麼是節制?上次腰痠背痛的感覺還在記憶中盤桓,她可不想短時間之內再一次體會了。
“我纔不會相信……唔。”
阮小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直接堵住了脣,她伸出手想要去推拒喬奕森的動作,卻沉溺在男人的吻技之中不能自拔。
一吻結束,喬奕森看着阮小溪羞紅的臉,輕輕吻了上去:“怎麼?”
阮小溪咬緊嘴脣,眼神迷離的看着喬奕森,卻還是搖搖頭道:“不要,我們說好了明天要去……唔。”
又是一個吻落了下來,阮小溪這次直接被吻得昏頭轉向,直接軟下了身子,只能被動的承受喬奕森的攻勢。
“怎麼樣?”
阮小溪恨恨的看着喬奕森,她知道要是她嘴中再說出什麼拒絕的話,喬奕森一定會二話不說再一次封住她的脣。
“既然你都已經決定了爲什麼還要問我?”
喬奕森就是喜歡看阮小溪這樣倔強的模樣,他吻了阮小溪的額頭:“因爲我想聽你說,你想要我。我不想強迫你做什麼。還有我既然說了要有節制,就一定不會太過分。”
阮小溪被喬奕森的話暖到了心底,她忽然覺得自己剛剛的想法都見鬼去吧,這個深愛着她的男人這麼想要她,而她也不是完全的想要拒絕。
阮小溪看着喬奕森的眼睛,直接把自己的脣貼上了男人的嘴:“我想要你。”
喬奕森被阮小溪大膽的動作震得瞪大了眼睛,阮小溪很少這樣主動。
喬奕森按下牀頭的燈,讓黑暗包圍了兩個人的身體。黑暗中只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忍耐的聲音。
第二天,阮小溪雖然疲倦,但還是睜開了眼睛。
看來喬奕森還真是沒有騙她,這次說了會留有餘地,就真的把持住了自己。她腦海中忽然回想起昨夜的畫面,她捂住自己發燙的臉。
“怎麼,一大早就臉紅,是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了麼?”喬奕森醒得早,就去洗了個澡,這時候正含笑看着阮小溪一身的狼狽。
昨天喬奕森刻意的壓抑了自己,但是卻在阮小溪的身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喬奕森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就阮小溪勃頸處這樣的印子,沒有個十天是怎麼也消退不了的。到時候要是一些居心叵色的人看到了,肯定也會能夠想起來阮小溪其實是有主的花。
“流氓。”阮小溪咬牙切齒的瞪了喬奕森一眼,爲什麼這個男人就能這麼身心愉悅,可自己就要因爲這夜的事情這樣的疲憊不堪?下輩子自己一定要做個男人,讓喬奕森好好嚐嚐現在自己的滋味。
喬奕森知道阮小溪現在餓身體狀況,他直接彎腰把阮小溪抱了出來。
“你做什麼?”阮小溪震驚的看着喬奕森,她現在赤身裸體的,喬奕森忽然這樣抱她,會讓她有貞操危機。
喬奕森看到阮小溪小獸一樣圓睜的眼睛:“你怕什麼?還怕我把你吃了?”
阮小溪撇撇嘴,她還真的怕被他吃了,耽誤了今天一整天的行程。
喬奕森:“我只是怕你行動不便,帶你去浴室洗一洗罷了,放心,你老公還有大把的時間和你一起揮霍,也不差在這麼短的時間,還會讓你不安。”
阮小溪掙動自己的身體:“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洗。”
雖說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在清醒的情況下讓男人幫她洗澡,阮小溪實在做不來。一想到這件事,阮小溪就頭腦發脹。
“別動。”喬奕森臉上露出難耐的神情:“你也知道的,男人一早上都多精力旺盛,你要是再扭下去,我可不保證今天還能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