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個男人彼此看了一眼,然後居然一起對着肖晴甜甜地一笑,嬌滴滴地道:“請主人賜名。”
看着他們那七張美豔的臉孔,說句實話,這七個男人,個個都要比綠珠更年輕,更漂亮,更具誘惑力,想必這也是派他們來的原因吧。
肖晴的心裡不由得一陣冷笑,雖然她喜歡欣賞美人兒,但是卻並不代表,她就是那種一見到美人,就什麼都忘記,沒有理性的女人,而恰恰相反,正因爲她身邊從來就沒有缺過美人,所以她本人對於美人的免疫力那是超級的強。
看着眼前這七個明顯是對方派來監視自己的男人,肖晴的臉上溢出了溫暖的笑意,她的聲音也柔得就像是一汪春水:“可是我一向對於取名字這種事兒,都不怎麼在行啊,而且我取的名字真的是不好聽,或者說是很難聽,那你們還堅持讓我來起名嗎?”
一見到肖晴的笑臉,幾個男人的膽子也不由得變大了,居然七個人一起向肖晴拋了幾個媚眼,更有兩個居然直接坐在了肖晴的身邊,抱住她的手臂,不住地搖晃着,嬌聲道:“人家就想讓主人給人家起名字,就算是主人起得再難聽,可以人家也是喜歡緊啊!”
“唉,那好吧!”肖晴假裝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在那個男人的小臉上,輕輕地掐了一把:“看你這麼可人兒,那麼主人我就勉爲其難一次吧。”
說着肖晴便託着腮陷入了沉思。
而這時,綠珠正好端着一壺茶,向前廳走來,剛好看到肖晴正一臉享受的坐在這七個美男中間,當下他的步子不由得停住了,看向肖晴的眼光中,有些複雜,因爲一直以來在他的心裡,肖晴都是一個極爲正派的人,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次,自己居然會看走了眼。
“有了!”就在這時,肖晴的腦海中突然間靈光一現,她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想玩,那就玩唄,誰怕誰啊。
聽到肖晴的話,七個男人,那七雙美麗的大眼,都眨也不眨地盯在肖晴臉上。
而綠珠卻是一撇嘴,一定就是那些諸如愛兒,媚兒之類的名字,話說女人,不都是說只有這樣的名字,叫着纔有情趣嗎。
肖晴十分的認真地道:“這樣好不好,你們先按照剛纔那樣站成一排,這樣我才能看清你們每一個人的樣子啊,我也就知道這樣的名字和你們是不是匹配啊?”
“好!”一聽到肖晴這話,七個男人不敢殆慢,趕緊都在肖晴的面前站好了。
肖晴從沙發上站起身子,目光從這七個男人的身上掃過,然後她不由得一燦然一笑:“美,美,一個賽一個地美啊,真可謂是‘繡幕芙蓉一笑開,斜偎寶鴨親香腮,眼波才動被人猜。’”
這七個男人,連同綠珠都沒有想到,居然會從肖晴的嘴裡吟哦出這麼一句形容美人的詩句,不由間,這八個男人都是又驚又喜,只是綠珠在驚喜肖晴才情的同時,心裡也微微地泛着酸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肖晴居然會用這麼美的詩詞來形容這七個男人。
而那七個男人與肖晴卻是沒有留意綠珠在那邊忽明忽暗的臉色,這七個男人正一臉期待地看着肖晴,心想,這麼一個富有才情的女子,會給自己起一個怎麼樣動聽的名字呢。
卻聽到肖晴咳了一聲:“咳,美人如花,如花美人,看你們一個個也都是花樣的美麗,甚至連我都判斷不出,你們哪個更美一些,所以我給你們每個人都起了一個朗朗上口,而且又萬分好記的名字。”
“是什麼?”這七個男人的七顆芳心不由得呯呯一陣亂跳,都有一些迫不急待了。
肖晴摸了摸下巴,表情很是認真:“那麼,你們七個人,從左到右,依次便叫做,花一,花二,花三,花四,花五,花六,花七吧,怎麼樣?”
聽到她這一說完,那七個男人,不由得一驚,呆若木雞,心道,這也太扯了吧,你衝着我們顯示了半天的才情,害得我們滿心地期待,結果期待來,期待去,就弄出這麼七個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
而綠珠也是一驚,不過他馬上便“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他暗暗地埋怨自己,怎麼可以不相信自己的主子呢,不過貌似自己的這個主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會玩啊。
可是他這一笑,肖晴倒是沒什麼,但那七個男人卻被激怒了,本來對肖晴給起得這七個名字,就已經很不滿意了,但是滿腹的怨氣卻是不敢衝着肖晴發,但是對於這個叫做綠珠的男人,他們倒是不怕的。
當下七個人杏眼圓睜,爲首的那個圓臉,嘴角處帶着一顆小小的勾人的痣的男人發難道:“你是誰,這裡有你笑的份嗎?”
他這話一出口,其餘的六個人便也紛紛地開口了:“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不過就是一個不乾不淨的賤貨罷了。”
“哼,也沒我們年輕,也沒有我們漂亮,居然還好意思和我們站在同一個房間裡。”
“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想來是看上的主人晶幣了。”
“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也不趕緊去照照鏡子,不有臉繼續站在這裡。”
“我要是他啊,我早就找個歪脖子樹去上吊了。”
“是啊,是啊,見過不要臉的,但是也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
聽了這七個男人的諷刺話,綠珠只氣得小臉發白,手腳冰冷,但是他只是一個人,一張口,倒是無論如何也吵不過這七張嘴啊。
“綠珠,來,到我這裡來。”肖晴的聲音極具穿透力,讓在場的這八個劍拔nu張的男人,都閉住了嘴。
綠珠聽了肖晴的話,有些委屈地移到了肖晴的身邊,一低頭,恭聲道:“主子,你有何吩咐?”
說着便將手裡的茶壺放到了桌上,同時又給肖晴倒了滿滿的一杯茶,就算是綠珠在生氣,他此刻也明白自己的身份與位置,他既然認了肖晴爲主,那麼只要肖晴沒有將他丟棄,他自然便會侍候好肖晴日常的生活。
肖晴一笑,伸手在沙發上拍了拍:“來,綠珠,先坐下來。”
聽了肖晴的話,綠珠十分順從地坐在肖晴的身邊,卻沒有想到,他剛一坐上,便被肖晴直接拉到了懷裡。
“啊!”綠珠小聲地驚呼了一聲。
“啊!”七個男人也目瞪口呆地吃驚地看着一幕,神馬情況,按照沒來之前,那個黃衣中年女人,給自己七人講到肖晴和綠珠的關係時,只說了她們只是普通的接引人和比試者的關係,應該早就有了肌膚之親了,但是卻也至於到這種地步吧。
只是肖晴卻似乎沒有看到他們的反應一樣,她笑着道:“既然現在你們來了,那麼綠珠也就不需要每天這麼忙碌了,綠珠以後,有什麼事,你要吩咐他們去做,明白嗎?”
綠珠聽着肖晴的那低沉的嗓音,看着肖晴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雖然明知道肖晴此時是在演戲,但是卻如同被蠱惑了一般,他點了點頭:“嗯,綠珠明白了。”
“綠珠真乖。”說着肖晴擡眼看着面前那七個氣嘟嘟的美人,哼,這比試場倒也真是失算,怎麼會派過來七個根本就不知道隱藏自己情緒的小探子過來啊,這種對手,會很沒有意思,只是肖晴嘴上卻是說道:“那麼現在我們晚飯還沒有吃呢,你們七個人就立即去廚房裡,做飯吧。”
說着肖晴直接抱起了綠珠,頭也不回地徑直向三樓走去,而且還不忘記提醒一聲:“七個花啊,你們的動作可要快些,我可是已經很餓了。”
說完,便不再卻理會,七個美人,那恨恨的眼光。
……
當肖晴一走進三層那唯一的一間,寬大又華麗的臥室,綠珠便掙扎着從肖的懷裡跳了下來,面色一整:“主子,好了,在這裡,你不需要再演戲了。”
肖晴把自己的身子投入到那軟軟的大牀上,雙手交疊地放在頭後,微笑着,將綠珠拉到牀上,並且覆在他的身上,帶着一絲誘惑道:“綠珠,誰說我在做戲啊?你家主子,現在就要了你。”說着手一動,便拉開了綠珠的腰帶。
只是綠珠卻是身子一僵,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因爲此時他的腦海中響起了肖晴的聲音:“綠珠,你別吃驚,現在我採用的靈魂傳音之法,也就是說,我現在已經侵入到了你的意識海中,只要你想什麼,我現在就都可以知道,放心,只是一會兒,我便會退出去,而且我也不會去看你的隱私。”
綠珠反應很快,他面帶嬌羞地環住了肖晴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脣,在腦海中道:“主子,莫不是這房間裡也有人在監視?”
“是。”肖晴淡淡的回答:“這房間裡有監視器和竊(打斷)聽器,倒還真是先進啊,我倒是沒有想到這煉器師居然可以做了這些東西,看來以後我也需要弄兩個玩玩。對了你怎麼會會知道你家主子我,是在演戲啊?”
綠珠倒是一笑:“你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半點情慾,居然就抱着我上來了,擺明是要給那七個人看的,現在他們已經看到,你抱着我進房了,但是房間裡,他們是看不到的,所以你也就不必再那樣了。”
肖晴微笑着誇讚道:“果然,還是綠珠最聰明,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真所謂是知我者,莫過綠珠是也。”
綠珠倒是皺了一下眉毛道:“只是綠珠不明白,爲什麼,你明知道,這七個男人分明就是比試場安插到你身邊的眼線,爲什麼你還要將他們留在身邊呢,那可是七雙眼睛啊。”
“綠珠,將他們留到自己的跟前,他們會隨時向比試場裡的負責人彙報我的動向,這又有什麼關係,就憑他們那幾塊料,還是不夠看的。而且有七個人在看着我的一舉一動,那麼比試場自然就會對我十分的放心了,當然我想讓他們看的時候,自然會讓他們看,不想讓他們看的時候,他們卻是什麼也別想看到。”肖晴說着,便將綠珠身上的外袍扯了下去,而且看那副樣子,倒是十分的急切。
“而且,如果要是我的身邊,只有你一個男人的話,只怕你的安全也就不會有什麼保障了,畢竟你不是比試場的人,所以她們也無法完全地操縱你。只要把你除掉了,那麼,我的接引人,自然就可以換人了。只不過我收下這七個男人,這個事情就可以另論了。”肖晴淡淡地分析着。
而聽到肖晴的話,綠珠的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看到這七個男人的時候,肖晴居然可以想到這麼多,甚至連自己的人身安全問題都想進去了。
“主子,謝謝你!”綠珠的心裡一片感動。
但是肖晴不以爲意:“不過讓你和我一起做戲,倒也是委屈了你。”
“不,綠珠不委屈。”綠珠的小臉又是一紅,他的心裡有句話沒有說出口,那便是,就算是主子你,假戲真做,綠珠也不會介意的。
“只是綠珠,這戲演得還真是辛苦啊,好了,我這就退出你的意識海,只是綠珠,對不起了,這戲做得還得略微真一些。”說着肖晴的手便撫在綠珠的身上,惹得綠珠面紅耳赤,而且居然忍不住呻(打斷)吟出聲,肖晴倒是在心裡稱讚着,綠珠是個好演員,這麼快就入戲了。
還好,自己和綠珠的身上還裹着一層牀單,要不然,自己只怕還得真的要扯掉了綠珠的褲子,與他假戲真做,單就是讓他的上半身赤(打斷)裸在外面,肖晴都已經覺得很對不起綠珠了。
……
只是此時聽到三樓的牀的晃動聲,那七個男人卻是氣得幾乎咬碎了口中的銀牙。
那個圓臉的,嘴角帶着一顆勾人的痣的男人,恨恨地將手裡的菜掰成了兩截:“真是不知道,爲什麼要將這個任務交給我們,就憑我們七個這數一數二的容貌,那個叫做肖晴的女人,居然對我們視而不見,真是不知道那個叫做綠珠的賤人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而且最可惡的是,那個肖晴,居然給咱們起了這麼個噁心的名字,我居然被叫做花二,太難聽了!”臉上帶着兩個小酒窩的男人也是一臉的忿忿的。
花三是一個長着可愛娃娃臉的男子,他眼睛一轉:“哼,我就不信了,我們七個人的魅力會比不上那個綠珠,只要那個肖晴嘗過我們的味道,自然便不會再寵那個綠珠了。”
花四妖媚的就像是一隻狐狸精:“是啊,那個綠珠牀上的功夫再了得,怕是也比不過我們七個經過訓練的人吧。我們學習如何侍候女人,可是從一出生就開始學,現在個個都是爐火純青了。”
“哼,要不是,那位大人,不讓我們對綠珠下手,我倒是很想讓他變成一具死屍,這樣的話,我們的任務就是完全的更快了,我倒是很想念那些個大人嗎,讓我就這麼將處子身交給這個肖晴,我可真的是十分的不甘心啊!”豔麗的花五那臉上的神色,倒是十分的不甘心。
花六長着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此時的他倒是眼睛一亮:“對了,你們說我們今天要不要就將這藥下進去,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留着處子身,回去侍候大人。”
聽到花六的話,妖治的花七第一個表示同意:“我看行,反正我想大家誰也不願意留在這裡,爲那兩個男女煮飯吧,而且煮飯會讓我們的手變粗的,那樣的話,就算到時我們還饒幸,保有處子之身,但是那粗糙的雙手,只怕是大人也不會喜歡。”
花一那眼裡的怨毒正在復加着:“不錯,而且只要吃了那藥,這個肖晴便會漸漸地變成一個聽話的木偶。乾脆,我們今晚就給那個肖晴下個足量的,讓這藥效一次性到位。”
“可是”花三有些猶豫:“大人不是說,這藥要分爲三十次下嗎!”
聽到花三的話,花一瞪了他一眼:“怎麼你怕了,我們將那菜做得口味重一些,便好了,不要說,這藥本身就是無色無味的,就算有點味道,也讓她吃不出來就成了。當然若是你想今晚將處子身給他,我們也不介意。反正我算看出來了,這個肖晴絕對也是個好色之徒,我敢打保票,她今晚一定會讓我們進她的房間的。”
花六也點頭道:“就是,女人,怎麼可能沒有好色的呢,而且我們個個在她的眼裡都是一隻肥羊。現在只不過是爲了想讓我們更聽話,而使出的欲擒故縱的把戲罷了。”
於是,這個花一的建議,便立即就得到餘下六個男人同意,這些美麗的男人,個個嘴角帶着殘忍的微笑,將三十次的藥物,一骨腦地全都倒進了鍋裡。
只這七朵花,卻是沒有想到,以肖晴那超乎尋常的靈魂力,自然是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而且當那一大包的藥粉灑到鍋裡時,肖晴的眉毛不由得跳了兩下,這藥的份量,倒是下的真夠足的了。
“泡泡,交給你一個好差事!”肖晴在腦海中與泡泡進行着交流,她相信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泡泡,一聽到這話,一定會極爲興奮。
果然泡泡興奮的聲音立即就響了起來:“主人,什麼好事啊?”
……
當下面那七點花樣的美男,正將剛剛做好的菜品,一樣一樣地往桌子端時,三層的門被人打開了,七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擡頭向上看去,只見肖晴身上的身服正鬆鬆垮垮地胡亂穿在身上,而她懷裡抱着的綠珠,一頭秀髮披在身後,身上的衣服也如她一般,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誘人的鎖骨。
而且再加上綠珠那慵懶的眼神,還有他臉上那還沒有來得及褪下去的紅暈,七個男人不用想,也猜得到,他們在三層剛纔在做了什麼。
花一堆起一個自認爲很迷人的笑臉,甜甜地道:“主人,您下來了。正好,我們的飯菜也準備好了,你快來嘗一嘗,看看是不是合您的口味。”
周圍的那六朵花,當然也一個個忙不迭口地向肖晴推銷着他們自做的菜品。
肖晴滿意地坐在桌前,同時也就綠珠坐在自己的身邊。
一離開肖晴的懷抱,綠珠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是在與肖晴一起演戲給這七個男人看而已。
桃花眼花六,狐狸精花四,二個男人一擺小腰,便生生地擠到了綠珠和肖晴中間,桃花眼花六嗲着聲音道:“主人,今天你可要好好地嚐嚐我們做的菜。”
而狐狸精花四,卻是撅着小嘴,將自己的小手伸到了肖晴的面前:“主人,您看啊,爲了給您做菜,花四的手都被燙到了,好疼的。”
“哎呀,果然紅了。”肖晴忙緊張地將花四的小手抓住,放在嘴下小心地吹了幾口:“怎麼樣,還疼嗎?”
見到肖晴此時一心都撲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那綠珠也已經被自己擠了出去,花四的心頭,不由得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只見他雙手環住了肖晴的脖子,撒嬌道:“主人,人家想餵你吃。”
“好!”肖晴一邊說着,一邊色迷迷地將花四與花六兩個男人同時拉進懷裡,“啪,啪”兩聲輕響,就見肖晴一左一右分別親在了花四與花六兩個男人的俏臉上。
這一下子,勾人痣花一、小酒窩花二、娃娃臉花三、豔麗的花五、妖治花七,這五個人也都不依了,他們紛紛將肖晴圍住。
“主人,來嚐嚐花一,親手爲你做的魚,看看好不好吃?”花一一臉的嬌笑,伸手夾起一筷子魚子,送到了肖晴的嘴邊。
肖晴心裡冷笑,這個花一果然是狠啊,那一大包藥粉,不是灑到了別的菜裡,正是灑在了這盤魚當中,看來這七朵花的性子,倒還真不是一般的急啊,尤其是這個花一。
不過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肖晴的臉上卻依然保持着那麼見到美人,就變成白癡一般的笑容:“好啊,只要花一肯親主人我一口,那我就吃。”
“哎呀,主人,您真壞。”花一跺着腳嬌叫着:“不過花一好喜歡主人的壞。”說着便對着肖晴的臉就親了一口,然後便道:“主人,花一已經親了,那麼您是不是也該嚐嚐我的魚了。”
果然肖晴一邊竊笑着在花四和花六兩個美人的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惹得兩個男人連連呼痛,並且一個勁兒地埋怨肖晴壞。而肖晴卻一邊得意地將嘴張開,任由花一將那一大塊魚喂到自己的嘴裡。
看到花一居然成功了第一步,餘下的六個男人也都紛紛都給了肖晴一個香吻,然後便一一將一大塊魚肉送進到肖晴的嘴裡。
一時間,肖晴的身邊倒是鶯歌燕語不斷,七個男人那軟軟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都不由自主地會在肖晴的身上蹭上一下。
果然如他們幾個人所料,肖晴的臉上,立即便顯出了一股心猿意馬的表情。
肖晴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了,那一盤的魚肉,已經被這幾個男人夾得所剩無幾了,而那餘下的幾道菜卻是一筷子未動,心下更是冷笑不已。
“哎呀,好熱啊,我熱得受不了了,你們是不是也很熱啊!”肖晴突然道。
這七朵小花,倒是全都一愣,這房間裡並沒有多熱啊,但是見肖晴那滿頭大汗的樣子,倒不像是假裝。
花七這時反應最快,他心想,該不是因爲那藥效發作了,於是忙伸了一隻小手爲肖晴拭汗:“就是啊,主人,我也覺得好熱啊。”
“不行,我要洗澡。我現在就要去,馬上就要去,而且還要我的七朵花來陪我。”說着,肖晴也不管幾個男人是如何的反應,徑直拉着懷裡的經四和花六兩個人就向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當然她也不忘記催促其餘的那五個男人:“快點,這浴室裡的浴池好大的,足夠我與你們七人一起來鴛鴦戲水的了。”
因爲有着花七使來的眼色,所以其餘的六個男人心裡也明白,這是因爲肖晴體內藥效發作的原因,而之前聽大家說過,只要藥效一發作,那麼肖晴便會很快變成一個聽話的木偶,成爲比試場賺錢的工具。當下爲了讓肖晴不起疑心,這五個男人也便一起隨在肖晴的身後施施然進了浴室中。
因爲他們相信,只怕肖晴還來不及要了他們的身子,那她就會變成木偶的,所以這心裡倒是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只是沒有想到,剛剛一關下浴室的門,他們便同時感到腦袋裡面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了一般,便一個個都失去了意識,身子一軟便倒在地上。
“主人,你的這件隱身衣倒是真不錯。”七個男人一倒下,便看到肥嘟嘟的泡泡突兀地出現在了浴室中,並且還一下子開心地跳進了肖晴的懷裡。
原來在肖晴發現這七朵花在自己下藥的時候,便悄悄地將泡泡喚了出來,讓她直接披着隱身衣,去到廚房裡,將那魚中的所有的藥,都吸食乾淨。
所以在花一給肖晴夾起第一塊魚肉的時候,肖晴並沒有立即就吃,因爲那時她還沒有得到泡泡給自己的確定消息,所以自然是不能吃魚肉。
而她之所以會擰一下花四和花六的纖腰,不是因爲別的,正是因爲那個時候,她正在大腦中與泡泡交流,所以有片刻的時間,顧不上理會這七個男人,便讓花四和花六發出聲音來,吸引其他人的視線。
“泡泡,幹得好!”肖晴一邊將隱身衣收了起來,一邊摸了摸泡泡身上那柔軟的毛。
可是泡泡此時卻是一臉的氣憤:“主人,你知不知道,那藥是可以控制你的心神的,而且那個藥是需要分三十天來食用的,畢竟心神就算是被侵蝕也需要一步步地來啊,可是這些白癡的男人,居然將這所有的藥,一下就全都倒進去了,知不知道這樣會要命的。”
“只是他們卻不知道,我的身邊有泡泡這麼一個好幫手。”肖晴笑眯眯地看着地上那七個男人:“泡泡,你的蠱毒已經都種好了?”
“是的,主人,你就放心吧,等到他們明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這七個花,便全都只是你的木偶了,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拒絕你的。甚至是你想讓他們死,也只是需要一個念頭而已。”泡泡很是得意:“主人,這可是我升級之後,獲得的新的本命技能啊,怎麼樣,牛不牛?”
看到泡泡那一臉臭屁的樣子,肖晴輕笑着點了點頭:“牛,我的泡泡哪裡可能不牛呢!好了,泡泡,你不能在外面呆得時間太長,你快點回去吧。”
“好!”雖然泡泡很想再陪肖晴呆一會兒,但是她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自己認性的時候,於是點了點頭:“可是主人,你有空還是回來看看妖嬈吧,最近,他發現你離開了,每天都很擔心你的。”
“我知道了,你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只是我現在不能隨意地進出‘四合空間’,畢竟這是我目前最大的底牌,我還是得小心一點爲好。”肖晴道:“而且泡泡,你替我轉告給他,他的妻主,生來就有許多的事情是必須要做的,包括我來到這裡,所以我需要的是他的理解和支持。”
泡泡認真地看着肖晴:“主人,我明白了。”
於是肖晴心念一動,便將泡泡收回到了四合空間裡。
肖晴不是不想回四合空間裡,但是現在她還有事要做,所以根本也就不可以和泡泡一起回到四合空間裡看看妖嬈。
因爲她發現,這棟別墅裡,也就只有這個浴室和廚房裡,還是安全的,沒有那種監視和監聽的法器。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樣,那監視的人,就不會看到之前這七個男人下藥的動作,也不會看到,自己給這七個男人的腦子裡種下蠱毒的情景,倒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肖晴手腳麻利地將這七個男人身上的衣物剝光,她的目光雖然從這七個男人的身子上掃過,但是卻並沒有一絲的慾望,她的表情就如同在看着七個布娃娃一般。果然這七朵花的胸口上,都有着一粒鮮紅的守宮砂。
肖晴冷哼了一聲,伸出手將他們的長髮拉散,並且淋溼。既然是做戲,那麼就一定要做全套,任何細節都不應該放過的。
“媽的,看來不將他們七個人弄了一副被吃幹抹淨了的樣子還不行呢!只有這樣,纔會讓那此傢伙們放心吧。”肖晴皺了皺眉頭,便走向這七朵花,從懷裡摸出一瓶藥液,伸出一隻手指蘸了一些,便點在了一個男人的守宮砂上,只是瞬間,那鮮紅的守宮砂便消失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雖然她很不屑於這麼做,但是此時肖晴的心裡並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因爲此時在她的眼睛這七個心黑手狠的男人,只不過是比試場的工具罷了,還是那種一心想要置自己和綠珠於死地的工具。
而且她也更需要利用這七個男人,找出他們所說的那個大人,弄清楚這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知道爲什麼,她在心裡,總是覺得這個比試場怪怪的,很不對勁兒。
綠珠靜靜地坐在大廳裡,不用去看,不用去聽,他也清楚現在那浴室裡正在發生着什麼,他只覺昨自己的心裡很煩,很亂,甚至是他不知道此時自己除了在這裡坐立不安之外,又能夠做些什麼。
雖然他心裡也明白,這一步是肖晴不得不走的,但是他的心裡還是有着說不了的難受。
過了好久,那浴室的門纔打開了,只見肖晴的身上很隨意地披着一件衣服,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她的手裡正抱着一個裸體的男人,那男人光裸的胸膛上的守宮砂果然已經消失了。
“綠珠,你還沒睡啊,正好,快幫我,將他們幾個都抱出來,真沒想到,這七個傢伙,居然累得都睡着了。”說着,肖晴便也不再理會綠珠的反應,徑直便向二樓而去,二樓正好有七個房間,正好這七朵花一人一間。
只是此時在這比試場的一個隱蔽的所在,那個白天將這七朵花送來給肖晴的那個黃衣中年女人,正和另一個馬臉的中年女人,兩個人正一臉興奮地看着那牆壁上的畫面。
“嘖,嘖,嘖,咱們大人這次倒也真是下了血本,居然捨得將這七個美人兒,送給這個傢伙,你看,這個美人,這身子是多迷人啊!”那個黃衣中年女人道:“只可惜,現在咱們倆個也就只有看的份。”
馬臉女人道:“有什麼關係,等到肖晴成爲木偶後,這七個男人,還不是咱人想怎麼吃,就怎麼說。”
一邊說着,兩個女人,居然發出了一聲低低地淫笑,那四道猥褻的目光,更是眨也不眨地盯在肖晴懷裡的那個男人赤(打斷)裸的身子上。
“快看,那個綠珠,也抱出來一個。”馬臉女人吞子口吐沫:“我說,這事兒可是都怪你,要是在浴室裡也裝上法器,那麼剛纔,一定會很精彩。”
“不可能,那浴室裡有溫泉,整個兒浴室裡都是水汽,就算我裝了,也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餘下的什麼也看不清。”黃衣中年女人道。
“嗯,你說現在反正他們七個人的守宮砂也沒有,那麼只要是肖晴不在,我們就可以偷偷地嚐嚐鮮了。”馬臉女人的眼睛亮了。
“哼,我勸你儘快打消這個主意,大人可以交待了,這七個男人,就是侍候肖晴的,如果我們那麼做,被大人知道,你想想,大人會怎麼處罰我們。我可是不想觸那黴頭。”黃衣中年女人聽到馬臉女人的話,想也沒想,就一口拒絕了。
“唉!”馬臉女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妒忌地看着那畫片裡的肖晴:“奶奶的,我怎麼就看不出來這丫的,到底有哪方面出衆了,值得咱們家大人那樣的人物,都對她如此看重。”
聽到這話,黃衣中年女人,臉上一沉:“老馬,這事不是該你知道的,你還是不知道爲好。否則你會惹禍上身的。”
而這老馬也是頗爲不滿地道:“好,好,好,你老黃既然這麼說,那麼我就不打聽了,我專心地看我的美人,這總行了吧。”一說完,果然便專心致志地看到,肖晴第三次,從浴室裡又抱着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
卻原來這馬臉女人,是姓馬的,而那個一身黃衣的女人則是姓黃。
兩個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肖晴將這七個男人放到牀上,居然又是色迷迷地在他們的身連摸帶親地好一陣,這纔在綠珠地催促下,戀戀不捨地上了三樓。
只是這一次,肖晴卻是對綠珠冷淡地說了兩個字:“睡覺!”便一頭倒在牀上,拉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身子,而且還給了綠珠一個後背。
那綠珠在牀邊站了半響,他一直緊緊地咬着自己的嘴脣,看樣子他的心裡現在一定是很難受,但是他的臉上雖然是淚水“簌簌”地滑落下來,但是卻沒有讓自己發出什麼聲音來。
終於他輕輕地掀起被子,躺在了牀的另一側,與肖晴兩個人中間,居然隔了好大的一塊距離。
老黃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撫掌笑道:“還是大人料事如神,她就說這個肖晴血氣方剛,一旦嚐了七個這種尤物一樣的男人,便不會再對綠珠這樣的男人感興趣了。”
那老馬看到這裡,卻是站了起來:“行了,老黃,再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怎麼樣,我請你去趟青樓吧,找那個小桃紅,再找個閤眼的小倌,一起來樂一樂,不管怎麼着今天晚上,咱們姐們也得消消火不是嗎?”
聽到這老馬這麼一說,那老黃的臉上居然十分的期待:“好,不過你可是說了,你請啊。”
說着兩個人便鎖上房門出去了,卻是誰也沒有發現,肖晴的嘴角處卻浮現出了一抹諷刺的弧度,我肖晴是那麼好算計的嗎。